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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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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疯狂的事?”凤长鸣疑惑地看着她,她天真地点头:“对呀,你不是希望天妖来找你嘛,这漆黑的夜色让他们找你太不厚道了,我们燃上篝火,给它们一个参照物,然后我们就在篝火旁边恭恭敬敬地等它们,你敢不敢?”
凤长鸣心脏一震,心说这何止是疯狂,简直就是疯了。何怜月见他一时沉默,于是斜瞟着他激将道:“你敢不敢嘛!”
凤长鸣再次沉默片刻。
沉默的结果是他陪着兴奋的她伐了一棵不成材的木头,以玄妃剑做斧子将其剁成了数个小段儿,燃了十一堆火,中心一堆四周围的十堆围城了一个大圈子,夜色仿佛一瞬间就被驱散了,俯视下去十分漂亮。
何怜月和凤长鸣坐在最中间的那堆火堆旁,她和他紧紧挨着坐以便取暖,幢幢火苗在她的瞳中倒映成跳跃的精灵。
凤长鸣呵呵笑:“这样就不怕天妖找不到我们了,哈哈!”
何怜月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火苗,半天才缓过神来似得笑一笑,而不知道怎么忽然一口气不顺,于是毫无征兆地咳了出来。
凤长鸣关切地看着眼唇咳嗽的何怜月,担心道:“怎么样?不舒服么?你身子本来就虚,还在这里冻着。”
何怜月摇摇头,身形微微摇了摇,轻声道:“没事,许是刚才活动地太开了,有些不适应。”
“你过来。”凤长鸣声音严肃,带着不可抗逆的魅力。何怜月一愣,他就忽然将她向怀里抱了抱,何怜月讶异,出于本能地想抗拒,却听他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想在外面儿我自然陪你,可是你冷了也要和我说啊!刚才冷的时候脸皮不是挺厚的么?”
她身体一僵,忽然反应过来他说自己脸皮厚,于是绷着脸,硬邦邦地道:“放开。”
凤长鸣将她向怀里紧了紧,耍赖道:“就不。”
何怜月的心忽然就漾开了,就像是春风拂过结冰的湖面,咔的一声,那些浮在冰凉的水面上的结实厚重的冰层就如约花开,漾出汩汩的新鲜水流。
有些话直说一句,即使很普通,可是只要撞到了心里面,就会觉得这句话是那么美好,怎么听怎么像是天籁。
所以我要说,凤长鸣,这个便宜占得好!
占到便宜的凤长鸣不懂得把握时间,抓紧把正事办了,反倒抱上了瘾,而何怜月似乎也很喜欢被他这样抱,十分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于是漆黑的夜里,一轮明月皎洁,数点繁星璀璨,地面上十堆噼啪作响的熊熊火焰将二人拢在里面,像是十个身着火色衣裙的花童人手捧着一束玫瑰,风丝趟过这十个花童,匍匐在最中间也是最耀眼的花童面前,于是这个花童也配合地单膝跪地,献上手里鲜血的大捧玫瑰,而这两个人却极其安静,根本不为之所动,好像这样安安静静的就很好。
此情此景,真是羡煞旁人。
天物终被暴殄,鲜花总遇牛粪,这是人世间永恒不变的定律。
如此良辰美景,若是天妖到来只是一个美好的猜想,那该多好。
怀中人似乎已经浅浅睡去,而天妖清晰的感觉已越来越近,耳聪的凤长鸣似乎能听见它们呼出肮脏气体时的恶心声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如此扫兴,好像极不愿意放开手,而这份扫兴也将他内心暗藏的怒意引了上来。
“喂,不要在这里抱媳妇啦!天妖来啦!”马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用嘶哑的气声说道,饶是凤长鸣这样耳聪也没有察觉到他,他一愣,扭头看到马生正一脸焦急地看着他,马生看了眼他怀里的何怜月,又十分惊奇地看了圈火堆,十分惊讶道:“这些火堆是什么阵法吗?是不是在里面就可以挡住那些天妖啦!”
他表情兴奋,像是看到了新鲜玩具的小孩子。凤长鸣微微一笑,摇头道:“不,前辈,这只是普通的篝火罢了。”
马生闻言脸上划过一丝失望,凤长鸣蹑手蹑脚地将何怜月搭在他腿上的手握起来拢在袖子里,然后抬起头看向马生,诚恳道:“前辈,我求您一件事,你可不可以带这个姑娘离开这里啊?”
第188章 统一战线(下)()
马生嘻嘻哈哈:“要我帮你看……”
他媳妇二字还没有说出来,凤长鸣怀中的娇弱忽然直挺挺地坐起来,凤长鸣吓了一跳,却看她直勾勾的瞪着他,眼中的凄楚哀怨不言自明。
他尴尬,极艰难地挤出一丝笑:“你,醒了啊。”
哪里是醒了,我根本就没有睡。今夜如此茫然,我不知道那份温暖我还能否消受,我愿意陪你在此地同生共死,可是万一我们都死了……我不后悔,可是我舍不得,这温暖多承受一秒便少一秒,这个时候,我又怎么能够忍心睡去?
仿佛怨恨,她看着他:“你嫌我多余么?”
女孩子向来口是心非,哪怕知道这么做是在保护她,可是她仍是要作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以此来发泄你把她当成了外人。有一类女孩,她既然跟定了你,刀山火海,只要你带着她,不离开她她就很开心。
何怜月极其气愤地从他怀里起身,气呼呼地提起玄妃剑,马生蹦蹦跳跳地过去,欢喜道:“你是要走吗?咱俩一起一起。”
何怜月漫不经心地白了他一眼,一指远处:“我倒是想走,它们可让?”
马生天真地扭头看向她所指的方向,四对被火光照的通亮的湛蓝色大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这里,马生吓了一跳,妈呀一声向后跳了半步,哆哆嗦嗦道:“这是天妖吗?”
凤长鸣鹞子翻身越到他俩前面,抽出思若笛,玉树临风地那么一站,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那充满戾气的方向,也不回头:“你俩退后。”
那里挤满了越来越多被火光反射成的湛蓝瞳孔,如今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多少对。马生闻言像得了圣旨似得,满心欢喜道:“好好。”说罢转过身,脚底抹油就要开溜,然而第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何怜月拽住:“干什么去?”
马生讨好地笑笑:“逃跑啊,咱俩一块。”
何怜月冷笑一声,刷的一声将剑横在他的脖子上,面色不善:“你可知道玄妃剑的锋利程度?呵!想你能胜任涵江长老一职,也不能只这点儿能耐吧?你动作那么流利,定是个不错的练家子。”
马生声音颤抖:“你什么意思?”
何怜月忽然贴近了他的脸,冰冷寒意的眼神一寸寸地透入他的骨髓里,她森森地:“要么我现在杀了你,要么留下对付天妖。”
凤长鸣急了,训斥道:“他疯疯癫癫能做什么?”
何怜月不顾他,仍然森然地看着马生:“你需要考虑么?”
马生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而此时一只天妖忽然猛的扑上来,凶狠的目光被火烤的炙热,凤长鸣一个撤步,想要冲向前去,而同时一个黑影闪电般地从他身后窜出,他一愣,定睛瞧去但见马生如一个黑黢黢的影子一样猛的上前又猛的一跃,那只天妖生的膀大腰圆,像是一只成了精的蟾蜍,马生丝毫不惧,握拳掣肘到身后,那只臃肿的天妖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突然上前黑乎乎的东西,它汹汹的气势稍稍有了片刻的停滞,马生怒吼一声一拳击在那天妖的腹部,就像陷进了一团柔软的棉花一样。凤长鸣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天妖口中一股酸水喷出来,那只天妖是如此地不能相信,眼球瞪得老大仿佛要掉出来。
何怜月微微挑了挑眉,点点头:“还不错。”
咚地一声,那只天妖失去了知觉直挺挺地从天上掉下来,马生同时落地,气喘吁吁,披散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他攥着拳头,周身散发着阴郁的情绪,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这下行了吧?”
何怜月缓步上前,声音清冷:“这就对了嘛!”
凤长鸣狠狠地吃了一惊,这马生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错不错。”天妖中,有人这样赞叹道。
这声音在黑暗之中,仿佛带着蛊惑的力量,透过阴森的夜色和火堆传过来,同时那些蠢蠢欲动的天妖都仿佛瞬间将气势都收敛了下去,好像只为了烘托这样一个隆重的声音。
何怜月提着剑上前,脸色冰冷,淡淡地看向声音的来处:“是在学我说话么?”
她的我字咬的那样生硬,仿佛带着隐隐的怒意。稳健的脚步声遥遥传来,黑暗之中它的声音轻佻:“呵,原来还是位美人。”
何怜月见到过天妖恶心的样子,一听这话不禁低声笑笑:“以你们天妖的长相也有资格夸人的?”
“为何不可?”它笑笑,随即从黑暗之中走出来,火光照亮了他的容貌,他默然地站在那里,身形矫然,如同富贵的公子爷,眉清目秀的样子竟是连普通凡人也赶不上,他看着她,声音带笑:“以我的长相,如何?”
何怜月低着头,似乎是在害羞,那天妖十分得意,以为她是被自己的长相震住了,然而几乎是在瞬间,它还很自恋地笑着一把锋利的剑刃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横在了它的脖子上。女子的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深海下面深藏的冰块一般,她面对着它离它那样近,不屑地看着它道:“当然没有资格,现在已经没有第二个男子有资格了。”
那只天妖不知道她指的是谁,而凤长鸣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自作多情地将这句话的主语联系到自己身上,顿时满足感爆棚。
那天妖微微一愣,感觉脖子上铁器传来的森森寒意像冰碴一般切向它的肌肤,何怜月面容冷酷,手臂拽着剑柄向一侧划去,天妖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恐,但瞧黑色的剑体上零零点点地带出湛绿色的血液来,她丝毫不为之所动,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而玄妃剑刚刚在它脖子上舔出了一道痕迹,它就神奇地消失在那里,何怜月的动作未停,即使她看到了那里已经空无一物。
刷的一声,玄妃剑划开空荡荡的火光,数十对蓝的透亮的眼睛隔着百步的距离眈眈地看着她,那样子好像能将她看穿似得。
对于这只忽然消失的天妖她未显得有多惊讶,而是刷的一声收起剑,而同时那天妖呵呵的笑声在不远处响起,似乎极其得意:“还是太慢了。”
暴起的绿衣少年如同一片掷出的竹简,那天妖猛的感觉到头顶传来的磅礴杀气,不由得抬头看去,它脸色苍白如同初春房梁上凋零的残雪,凤长鸣双手握笛,整个笛子上的元力熊熊如火,他脸上挂着倔强的笑意,呵呵道:“你说谁慢啊!”
轰隆一声!
地面上硝烟弥漫,就好像陨石急速坠下砸在了地面上,纷飞的泥土卷起飓风阵阵,拂地旁边的火苗都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扬起细碎飘零的转瞬火星。何怜月神色淡定,好像这一幕早就在她意料当中,马生却兴奋极了,手舞足蹈拍手欢笑道:“好哟好哟!哈哈!”
一道黑影从硝烟中闪出,是那只天妖,它面色狼狈,衣衫灰扑扑的,到现在也无法相信刚才那记攻击竟然击中了自己,它嘴角挂着一丝碧绿的血液,空洞的眼神满满的都是错愕。
那些天妖喽啰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好像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随时都要倾巢而出杀过来似得。被凤长鸣击中的俊俏天妖愣了片刻,难以置信地伸手揩了下嘴角的血,眼神忽然冒出了一丝恐惧,而随机又布满了恶毒的冷。
硝烟渐渐散去,凤长鸣把笛子向肩头一扛,痞里痞气地抹了下鼻子,朝他一抬下巴,得意洋洋地挖苦它道:“怎么样啊,这速度还可以吧?”
它不屑地笑笑,眼神怨恨:“你以为我飓焚是好惹的?”
飓焚?思若笛懒洋洋地敲了敲肩膀,他疑惑:“玉石俱焚的俱焚?你这名字挺猖狂啊。那你记住,小爷我叫凤长鸣,那是你姑奶奶何怜月,那个老前辈是你爷爷马生。”
马生闻言义正言辞地推脱道:“我哪里生的出这么漂亮的孙子。”
凤长鸣无奈纠正他道:“孙子不是你生的是你儿子生的。”
马生疑惑:“谁是我儿子?”
凤长鸣刚想说话,忍无可忍的飓焚咬牙切齿:“你们够了!”
马生瞪了它一眼,恶狠狠地道:“你小子闭嘴!你们在给你找爹。”
飓焚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猛然一挥袖祭出两把狂歌戟,精钢的身子闪着夺目的光,黄金握柄画龙点睛。这一对儿狂歌戟威风凛凛,勾刺点划气势雷霆向来为猛将所用,而他文文弱弱的样子居然也使一对儿狂歌戟,倒真是有点反常。
凤长鸣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模仿它刚才的语气:“不错不错!”
飓焚忍无可忍,那双眼睛眼睛似乎渗出血来,本来就是天妖凶狠恶毒的性子,虽有一副皮囊掩饰却仍暴露了本性。凤长鸣似乎激怒它上了瘾,它越是愤怒他越是开心。凤长鸣呵呵地,挺有诚意地道:“来来,让我给你这双戟开开光。”
这下子彻底将飓焚激怒,它大吼一声,犹如暗夜中的一道惊雷,猛的跃起来窜到他的近前,飓焚的速度是如此之快,陡然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而同时暗处的那些天妖全军出动,排山倒海的咆哮声瞬间席卷过来。萧冷的火光下,各路星辰冷血旁观,男人眼中的诧异与被动的反击,女人反手刺出的剑路,周遭如出笼猛兽一般扑来的天妖大军,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这样自然却惊险。
第189章 分头抗衡(上)()
劈来的狂歌戟犹如乌云密布的夜空中蓦地划出一道闪电,突兀而又犀利,整个夜空仿佛都被那样一股强悍的气息渲染成阴森可怖的无底深渊。
凤长鸣反应过来,极勉强地横笛堪堪格挡在狂歌戟的雷霆月牙刃下,摩擦撞击出来的火花绚烂夺目,而何怜月的玄妃剑同时赶到,剑锋直指飓焚后心,它临危不惧,甚至连头也没有回,只是一扭腰向后一探手将柄反握,另一只狂歌戟便大头朝下猛的砸了下来,玄妃剑剑势猛烈,而狂歌戟和它势均力敌旗鼓相当,何怜月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想着这一剑刺去能将凤长鸣的窘处缓上一缓,殊不料飓焚着实厉害,轻轻松松地便将她这一招化解开。
当得一声,玄妃剑不偏不倚刺进狂歌戟月牙刃与戟身的空当里,巨大的冲击看上去好像整把玄妃剑深深镶了进去似得。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怜月微微一睖睁,背后忽然一声咆哮,腾起的天妖张开血盆大口,双手握着单刀抡圆了,眼中冒出贪婪的凶光烁烁,何怜月背后一阵冷风,情急之下竟然无法回身防御!
“滚!”一道黑影忽然从她身旁掠过,闪电般的速度带起猎猎的风,何怜月刘海儿被拂地凌乱,她难以置信的眼神空空荡荡,嘴讶异地半张着,眼睁睁地瞧着那只天妖被掠来的凤长鸣一记飞踹踢得老远,撞到身后的天妖身上造成一片连锁反应,手中的单刀都已经由于震动而倏然脱手。
凤长鸣转过头有些微恼地看着她:“你刚才在做什么?不知道留着剑保护自己么?”
何怜月眼中荡起一层涟漪,像是一颗不大的石子敲进了平静的湖中。她那样看着他,咬着唇略微有些委屈,凤长鸣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又爱又恨地伸手在她鼻头上刮了一下,温柔道:“保护好自己,不用担心我。”
何怜月嗫嚅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而说完这句话的凤长鸣忽然擦过她的肩膀毫不留情地舍她而去,一阵凉风向着他离去的方向驶去,刮得她脸颊生生的疼。
他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他刚才,竟然……
忽然有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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