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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魔法之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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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再次停下脚步,仿佛在与某些记忆做着斗争。“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说的秘密,不是吗?”
妮丝嘟起嘴不好再问,只能跟着瑞继续在港口边走着。
终于,瑞停在一艘商船前,注视着帆上模糊的图案,开始了另一个话题,“我认为我们应该开始考虑接下去的旅途没有弗恩的可能性了。”即使是谈到这种话题,她的语气仍是没有起伏。
“不,再等等,再等几天。”妮丝立刻反对道,她的脸因为激动而涨的通红。
“我们当然可以再等几天,但是很有必要同时考虑一下只有我们两个怎么继续今后的旅途。”瑞转过头瞥了一眼妮丝。“虽然你告诉我你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完成你的试炼,不过现在看来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妮丝咬着嘴唇,摸索着手中的魔杖。“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回法师塔问清楚。”
瑞轻蔑的哼了一声,不屑的摇了摇头。“你以为你能从法师塔问到什么吗?他们根本不会告诉你所有事实,他们只会告诉你他们想让你知道的事!”她的情绪突然一反常态的激动起来。
妮丝对瑞听到自己提到法师塔的反应很莫名,皱着眉看着瑞。“为什么这么说?”
瑞叹了一口气,没有直接回答妮丝的问题,“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她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是的,请说。”妮丝一头雾水。
“不管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判断,然后再是值得信任的同伴,永远不要相信不能和你同甘共苦之人。”瑞出人意料的说教起来,虽然语调依然冰冷。
妮丝没有搭腔,她看着手里的魔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她心里,法师塔是神圣的存在,大法师们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在经历了最近的这些事情之后,一个疑团在她脑海中慢慢形成,不断的对她的信念产生质疑。
瑞见妮丝陷入了沉思,继续说道,“你也许会有疑问为什么我会研习暗影魔法,这种不被常人待见的法术。”
“没错,这正是我一直想问的。”妮丝的思绪回到交谈中。
“请原谅,现在还没到说的时机。”瑞的眼神暗淡下来,整个人仿佛沉入痛苦的回忆中,“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正是法师塔一手造就的。”
“什么?怎么可能?”妮丝睁大了双眼,显得十分惊讶。“暗影魔法是法师塔明令禁止的,即使是高阶法师也不可能接触到,怎么可能”
“你这么吃惊也是正常的,这正说明了法师塔的虚伪,他们隐藏的很好。”瑞无奈的耸了耸肩。
“但是我仍然无法相信,除非我亲眼见到任何证据。”妮丝严肃的看着瑞,就好像在审问一个犯人。
“你会相信的,迟早。”瑞的心灵再次封闭在一堵厚墙后,没有一丝缝隙。“现在,让我们回到原先的问题,假设我们失去了弗恩,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不等几天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呢?”妮丝抵触的不想谈及这个话题。
“那好吧,就再等几天。”瑞转过身扫视了一眼整个港口。“到时候,你必须做出决定。”
深夜,忙碌了一天的港口终于安静下来,零星的有一些连夜赶路的船只抵达,船上的油灯在黑暗中闪烁着,好像一团团鬼火。
瑞早已在床上睡去,妮丝却毫无睡意,此刻她正趴在窗前眺望着漆黑的白河。窗外蛤蟆,蟋蟀,还有其他各种昆虫的鸣叫声混合在一起,偶尔有一些喝醉酒的水手踉跄的脚步声混入其中。
妮丝抬起头看着明亮的月亮,双手交叉,嘴里念念有词,像在祈祷着什么,白天瑞的话在她脑海里萦绕不去。
其实她自己对法师塔也有一些疑问,为什么他们要让自己远道去德维尔找一个叫罗德的酒馆老板让他来推荐佣兵,为什么魔杖指引的地方都有黯潮的危险,为什么大法师们在她临行前都一一与她告别,这是其他学徒都享受不到的待遇,还有在去坎瑞托路上的那个梦。
妮丝越想越没有头绪,直觉告诉她法师塔一定对她隐瞒了什么,但是现在她又能怎么办呢?随后她又想到了弗恩,至今没有一点他的消息,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小,如果没有弗恩的话,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呢?一个又一个问题冲击着妮丝的神经,强烈的无助感几乎使她晕厥,她无法一个人承担这么多,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她分担。妮丝回头看了看睡得正熟的瑞,眼睛开始模糊,她连忙重新看向窗外,但是眼泪仍然不争气的滴了下来。
“弗恩,你在哪里”
第十一章 避世者()
一行人穿过丛林边缘,没多久来到一片开阔之地,令弗恩惊讶的是这里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零星的散布着一些简陋的木屋,女人们做着午饭,孩子们在四周追逐嬉戏,男人大多在一旁比武,也有少数在打理他们的木质武器,所有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的特点,衣衫褴褛,孩子甚至衣不遮体。当他们看见一个外人被压进村庄时,无不吃惊的瞪着弗恩,有一些女人甚至惊恐的朝着弗恩大喊着什么。
领头的男子转头吩咐了几句,一个战士离队跑向村庄里一座较大的木屋,其他的人则把佣兵压到了一个燃尽了的篝火堆旁。弗恩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思考着怎么才能逃出去,不过首先他得先祈祷这些人不会杀了他。
不一会儿,从木屋里走出一个长者,出乎意料的他穿得比其他人要整洁的多,虽然衣服也已十分陈旧。他甚至还戴了一个牧师高帽,几缕银发从帽檐边探出,表情淡定而平和,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这个就是外来者吗,阿伦?”长者将头微微转向领头的男子,视线仍落在弗恩身上。
“是的,长老。”这个叫阿伦的男子尊敬的回答到。
长者示意旁人搬来两个椅子,其中一个让弗恩坐下,随后自己坐在另一个上,打量着这个外来者。“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不要企图撒谎,那会害了你自己,明白了吗?”
弗恩点了下头,长者继续问到,“你叫什么,从哪来?”
“我叫弗恩,是个佣兵,从德维尔来。”弗恩慢慢的答道,他听出老者的口音与阿伦似乎不一样。
“德维尔,那是个好地方,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那个好地方到这来?”长者的表情依旧,语调也没有丝毫变化。
“我本没想来这,我的目的地是湿港,我还有两个同伴,本家我们在一起的。”弗恩舔了舔嘴唇,想着怎么把接下去那些离奇的事情说的令人信服。“但是我们中途遇到了些麻烦。”
“麻烦?”长者的眉毛微微扬起。“什么样的麻烦可以让你冒险深入沼泽?”
“我不确定那究竟是什么,虽然从外形上看都是些巨大的狼,它们追着我们,把我们几乎逼入绝境。“弗恩摇着头,继续说到,“我为同伴引开这些怪物,好让她们安全到达湿港,为了引的尽可能远,我骑着马用尽全力的跑,不知不觉就跑到了沼泽旁。”
说到这,阿伦俯身与长者耳语了几句,随后他命令手下牵出一匹马来。弗恩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乌云吗,刚想站起来过去安抚,就被身后两个看守各按住一边肩膀给按回了椅子上。乌云也认出了弗恩,对着他哼气想要到主人身边。
长者若有所思的看着弗恩,“这是你的马吗?”
“是的,是它救了我。”弗恩看了一眼乌云,继续把目光移到长者身上。“正当我在沼泽边进退两难时,追猎者出现在背后,我使尽全力打退了三只巨狼,但是更多的仍在追来。”弗恩低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的伤口。“在绝望之时,我惊奇的发现我的坐骑竟然已经走入了沼泽,并且没有下沉。”
“然后你就跟着他一直走到这里?”长者捋了捋白色的胡须,注意到了佣兵肩上的伤。
“我没有其他选择。”弗恩摇了摇头,谈及到肩膀上的伤势,刚才因为不安而忽视了的疼痛又重新回到身上。剧烈的伤痛使弗恩不自觉的发出嘶嘶的*,右手也使劲的抓住左手上臂,企图减轻左侧肩膀的疼痛。
长者沉思着,旁人都安静的等待在周围,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最后,他再次看向弗恩。“我相信你,佣兵,你可以选择在这里养好伤再走,或是,现在就离开。”同时他做了个手势示意看守给弗恩松绑。
两人麻利的解开绳索,弗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揉着酸疼的肩膀和手腕,点头向长者表示感谢。“我的同伴还在湿港等着,我必须尽快赶到那里,否则她们一定会认为我死了。”
“当然,决定权在你。”长者笑着说,“但是,年轻人,有时以退为进是更好的选择,你应该关注一下你的伤势。”
弗恩的伤确实越发严重了,之前有些流脓的伤口现在已开始溃烂,疼痛继续一阵一阵的袭来,他已经快要忍受不住了。“可是她们可能等不了这么久。”
“用不了多久的,我们常年与各种野兽为伍,自然避免不了被它们抓伤,我们有自己的特效药膏。”长者示意周围的人们散开,打算结束这场审讯。“你可以带走一点,在路上自己换药,在那之前,你最好在这里住上两天,等伤势稳定了再离开。”说完,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多谢,但是你们是谁,为什么会生活在这?”弗恩也站起身。
长者停下脚步,头稍稍转向侧后方,“阿伦会安排你的住处,并且解答你的疑问。”随后他慢慢踱回到了木屋。
“跟我来,赞美医术之神吧,你的伤要是没有有效的医治,轻则断手,重则丧命。”阿伦的态度稍有缓和,不再像之前那样严厉。
“是的,是的。”弗恩喃喃到,不知是因为这几天的经历太过离奇,还是持续严重的伤痛消磨了他的意志,此时他的思绪纷杂混乱,只想好好的休息下,让自己的精神能回到之前那样清晰冷静。
天已大亮,弗恩从沉睡中醒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稳的睡过觉了。环顾四周,与昨天睡前没什么不同,除了在一旁有个女孩在整理他的衣服。
“请问,你是?”弗恩挣扎着想支起身来,但是肩膀的疼痛让他马上又躺了下去。
“快躺好,你的伤口昨天才清理过上了药,现在还需要好好休息才行,等会还需要换药。”女孩帮他把毛毯盖好,清澈的眼睛没有一丝杂质。
听口音是南方人,弗恩心里想着,他对瓦利斯各个地方的口音都有所了解。南方人说话拖音更长,听起来抑扬顿挫,像在读诗。北方人则平缓的多,每个词都字正腔圆。地处西南的德维尔又和纯正的南方口音有所不同,没有那么感情丰富,但依然韵味十足。
“你从南方来吗?”弗恩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她有着棕红色的卷曲长发,个子不高,但很健壮,洗的发白的衣服虽然破旧,但却干净合身。
“是的,我的家在格里维尔曾经的家。”女孩说着,转过身继续整理起衣服。
“对不起。”弗恩调整睡姿,使自己重新仰面朝天。“我叫弗恩,你呢?”
“贝茜。”女孩整理完衣服,拿起床边装着药膏的罐子,“该换药了,可能有点疼,不过比昨天要好多了,真不知道你昨天是怎么忍过来的。”
女孩出乎意料的健谈,可能是在这里呆久了,接触的人太少,很多话没处说吧,弗恩这么想着。“我能不能问你些问题?”
“当然可以,来,坐起来。”贝茜扶着弗恩慢慢从床上支撑起来,然后用一叠被子垫在了他的身后。“恩,就是这样,坐好了。”说着,就要伸手脱弗恩的衬衣。
弗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连忙用手挡住,同时又因为快速抬手使得伤口又疼痛起来,只好龇牙咧嘴的捂住肩膀。
贝茜抿着嘴笑出了声,“怕什么,你难道没发现你的衣服都换过了吗?”
弗恩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的都是行囊里的换洗衣物,贝茜刚才整理的正是他换下来的脏衣服。“这不是阿伦帮我换的?”
“他哪会做这个?”贝茜见眼前的佣兵睁大了眼睛,不由得又笑了。“放心,我只是为你换衣服而已,另外还帮你擦了身。”
弗恩的脸红了,虽然不明显,但是他极力的想掩饰自己的尴尬。“无论如何,谢谢你了。”
“没什么,不过你身上还有其他旧伤,看来你命还挺大的。”女孩麻利的解开佣兵肩上的绷带,用蘸了清水的湿毛布擦拭着伤口上的旧药。“恩,已经比昨天好些了。”
弗恩捏紧拳头忍着伤口被湿布擦拭的疼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刚才不是说有些问题要问我吗?现在正是时候,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减轻一些疼痛。”贝茜将脏了的毛布在水盆里洗了洗,继续试图把伤口上残留的药膏擦去。
“是的,我是有一些问题。”弗恩的脑海中充满了对这个封闭村庄的疑问,本想昨天就向阿伦询问,但是没料到清理伤口会如此疼痛,他几乎晕厥了过去,昨天随后的时间里他只想着快点睡去,根本顾不得其他事了。而现在,正是为这些疑问寻找答案的好机会。“听口音,你们应该是来自瓦利斯各个地方的吧,是什么让你们聚在一起,并且居住在这的?”
“我们都是追随着长老而来,他睿智,仁慈,甚至可以预知未来。”女孩擦拭完伤口,开始搅拌药膏,眼睛专注的看着药罐。
“什么样的未来,能让你们抛弃正常的生活,冒险进入沼泽来到这里?”弗恩越加迷惑,继续追问到。
“当时,长老预见到在大约两年后,瓦利斯将会被一场浩劫所吞噬,只有在这里才能躲过一劫。”贝茜开始将药膏涂抹在擦干净的伤口上。”算起来,现在这场灾难差不多该来了,你在外面的时候,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是的,你们的长老可能说对了,但,他是怎么预知到的?”弗恩对长者能预见未来感到不可思议。
女孩停下手中的活,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两年前的事。“长老那时在坎瑞托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尝试着向村民和过路的旅人布道,但是相信的人并不多,直到那个村子发生了一些怪事。”
“怪事?什么样的怪事?”弗恩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离那个村子不远就是一片墓地,临近村庄的人都把死去的亲人埋葬在那里,甚至坎瑞托城里的人们也把那里作为墓地的首选。”贝茜咽了下口水,像是回想起了一些恐怖的事,她抬起头看着佣兵的双眼,严肃的说,“有人发现一些墓穴被动过了。”
“那也可能是盗墓贼干的,有钱人的墓穴里有不少值钱的东西,总有胆大缺德的人敢偷死人的东西。”弗恩并不以为然。
“但是,那些墓穴周围没有挖掘过的痕迹,也没有堆放挖出来泥土的土堆,整个墓就这样打开着,就像是”女孩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双手也因为害怕而紧握。“就像是从墓穴里向外打开的。”
弗恩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思维有些混乱。“那里面的死尸呢?还在墓穴里吗?”
“是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有被动过的痕迹,或者说是它们自己动过。”贝茜深呼吸了几口气,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人们把他们重新埋好,但是过了几天墓穴再次被打开,里面的死尸动过的痕迹更大,就这样反复几次,没人再敢去那个墓地了。”
“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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