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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妇到地产商人:最-第7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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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温天厚这一次都要面对两把利剑的左右夹击!
他会如何应对?他能不能凭借自己的政治智慧和掌控能力,狭路相逢勇者胜,杀出一条血路来?
傅建国道:“最近东州市发生了好几起事故,虽然事态最终都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影响是极其恶劣的,我觉得沈丹红同志全局掌控能力不足,不能胜任现在的职务。另外,纪委的同志对沈丹红同志进行了一番调查,还查出来不少问题。”
温天厚神色如常,说道:“既然纪委做过了调查,那就请纪委说说调查结果。”
傅建国说道:“麻烦你说一下具体的情况。”
严和平是个清瘦的人,五十多岁年纪,或许是工作的关系,一直是铁青着脸,好像人家欠了他几十万没还似的。不知道他职业的人,见了他多半要绕着走。事实上,知道他职业的人,多半人是躲着他走的。严和平在南方寿场,以严苛著称,出了名的黑面神,这个人不群不党,不属于任何一系,办起案子来不铁面无私,不偏不倚。因此,人们在背地里戏称他为严公。
正因如此,他调查出来的案子,办出来的事情,才更加的令人信服。贪官污吏们,若是听到严和平到了地界上,多半会吓得腿发软。
温天厚偏过头,看着严和平:“和平同志,你说。”
严和平略一点头,说道:“举报沈丹红同志的信件,内容主要有两个方面。一个是生活作风方面。沈丹红同志在西州宾馆,长期养了一个女服务员。这个女服务员,在沈丹红同志初到西州上任时,曾经担任沈丹红同志的房间服务工作。后来两人发展成为了地下关系。女服务员跟了沈丹红同志后,还结过一次婚,后来被男人知道了她的丑事,两个人就协议离婚了。自此,女服务员就一直做沈丹红同志,这种关系,已经保持了数年之久。”
温天厚脸色凝重,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发言。
这种生活作风问题,无人查你时,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一旦有人查你,那这个问题就成了重要的攻击点。
当官的,最难管的,就是自巳的第三只手和第三条腿。能管好这两样东西,离好官就不远了。
严和平继续道:“经过我们释委的调查”这件事情基本属实。
举报信反映的另外一个重要内容,就是沈丹红同志行贿、受贿。”
温天厚眉毛微微一皱,如果只是生活作风问题,那还比较好办,
只要是两情相悦,并无强迫之举动,就算捅出来了”也触犯不到法律法规,有些违纪,受一个党内处分也就够了。可是如果牵涉到行贿受贿,那问题就严重多了。就算温天厚有心包庇”也难掩天下悠悠众口。
严和平说道:“沈丹红同志先后挪用了三十万公款给悄妇挥霍。这个人家里新建的楼房就是从这些公款中得来。他的人为了跟男人离婚,补偿给了男人一万块钱。另外,沈丹红同志还利用职务之便,安排她的两个哥哥到市政府相关部门工作,还替他们解决了行政编制。以上所述,皆有证据可查。”
严和平说到这里,就住了嘴。他虽然铁面无私,但也是官场中人,也懂得察言观色,也会看风向行事。不然,只凭着一味的蛮干1
你越铁面无私,只怕会死得越快。
沈丹红是温天厚的人,纪委却在没有通知温天厚的情况下,私下里对沈丹红进行调查取证,这行为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当然,在这一点上”严和平还是占理的,纪委办案有一定的独立性,既然接到了举报,也就顺理成章了。至于没有通知温天厚,他也可以解释为,沈丹红是你的人,不通知你,也是为了让你避嫌,躲开那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但是,他只是陈述调查结果,并不做出处理结论,这便是他的高明之处了。这样一来,既不得罪温天厚,又不得罪傅、唐两人。
温天厚沉吟着,没有说话。
傅建国却是一哥义愤填膺的神情,伸出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说道:“这两个问题已经十分严重,我建议立即对沈丹红同志进行处理!
追回他贪污的账款!”
唐银亮马上接口道:“我同意永泰同志的意见,这样的害群之马,如果不立即采助行动,日后还会给我们党和政府脸上抹黑。”
这场斗争,自始至终就是他们几个人在导演和推进。大部分常委只是带着耳朵聆听。
严和平也没有表态。傅建国和唐银亮的建议,走向温天厚提出来的,这个决定,还得由温天厚而下。
温天厚表情还是很冷静,他缓缓说道:“既然纪委已经调查出了结果,那就一切按照程序办理c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们不能纵容任何一个蛀虫留在党内!”
严和平点头道:“请放心,我一定会遵从省委的决定,把事情办好。”
唐银亮和傅建国相视一眼,就转过头去。
傅建国刚捅完一刀子,再次放出冷箭来:“莲城市南岭矿难发生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给个结论了?”
唐银亮再次声援:“南岭矿难是我狮国以来发生的最大矿难之一,这起矿难事故,死亡人数众多,经济损失惨重,是该从严处理,给各地煤矿敲一记警钟!”
组织部长欧阳青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不是已经做出过处理了吗?相关的责任人员已经就地免职或者刑拘。
傅建国说道:“就免了当地的一些职责,这样的处罚太轻了,达不到警示的作用。现在各地官员无视矿工企业的安全生产,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不怕!出了事故,拿下面几个匈吏,戴上一个玩忽职守罪、滥用职权罪的大帽子,判上三、五几年牢,就完事大吉,对死难者和公众就都有了交待!我觉得这种做法要不得!出了事故,我们应该层层追责,各级领导人都要负相应的责任!只有这样,才能引起相关部门对安全生产的重视。”
唐银亮道:“安全生产的老调子,我们年年唱,但安全事故年年发生。这的确成了难以解决的老大难问题。这个问题要解决,就要从根本上下功夫,要引起各级部门的重视。”叶林说道:“这是不是有些扩大化了?层层追责?这般说起来,我们在座的各位,岂不是个个都有责任?
南岭矿难事故,还要追究到县长和市长甚至是省里的责任不成?”
叶林这话说得有讲究。他只提到政府一级部门,却没有提党委。具体的事情是政府在抓,出了事故,当然是政府的首要责任,这般算起来,层层追责的话,那唐银亮这个省长也是跑不掉的。
唐银亮怵然一惊,叶林的话提醒了他,自己差点就落入了傅建国的圈套当中5建国这是要一箭双雕h打击温天厚,又打击他唐银亮呢!莲城市的王健是温天厚的人,但市长周平却是唐系的得力干将!如果真的要追责,王酵周平两个人都难逃一难!一个党内处分是少不了的!弄得不好,就要被调职!
好阴险的傅贼啊!连盟军都要暗算!
想到此处,唐银亮马上就转了话锋,说道:“这件事情嘛,也要一分为二的看,南岭煤矿就在当地的乡镇内,出了事故,当然是当地的乡镇领导人负有最重大的责任!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把抓住主要责任人。无限上纲上线,那是要不得的!对干部同志也是不公平的。如果出一点芝麻大的事情,就要层层追责,那以后谁还敢做事情?岂不是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那对改善机关慵懒的作风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所以,我觉得,现在处理结果很不错了。不需要再画蛇添足。”
傅建国刚刚露出尖锐的獠牙,就被唐银亮识破,他也不恼,嘿嘿一笑,马上偃旗息鼓,说道:“我也就是这么一想,顺嘴这么一说,听了银亮同志的分析,我也觉得之前的想法太过理想化了,有些不太切合实际,我收回刚才的建议。”
温天厚一直听责傅建国唱大戏,见他一雷志得意满的样子,微微冷笑一声。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背里地使刀子的人。
傅建国果然拿南岭矿难来做章啊!幸好东沟子乡的事情,因为赵长城在场,处理得十分及时和妥当,要不然,还不知道要酿出什么样的祸事来呢!
温天厚端起杯子,轻轻啜了一口茶水,轻咳一声。
常委们知道他有话要说了,都正了正身子,望向他。
温天厚缓缓说道:“有个事情,我在这里要向大家通报一下。刚才说到南岭矿难,我才记起来的。就在南岭煤山的那一头,也就是西州临沂县的西沟子乡,发生了两件事情。这两件事情都是小事,但其中牵扯出来的,却是大人物!”
常委们都抬起头,看向温天厚,静听他说下去。
温天厚开始反击了!
傅建国隐隐有些预感到不妙,微微皱起眉头,飞快的算计着。!
温天厚沉声说道:临沂县的同志,在处理东沟子乡事件的时候,从犯罪嫌疑人洪天贵那里,搜出来三本账簿。这几本账簿上面,记载了许许多多的人名!其中两个,是西州和临沂的高级领导干部!”
傅建国霍然变色,他的涵养功夫,显然没有温天厚那般好,温天厚连名字都没有说出来呢,他就着相了。
欧阳青问道:“是什么人?”
温天厚看了一眼傅建国,微微扬了扬眉毛,掷地有声地说道:“一个是临沂县的政法委姜洋,一个是东州市市长赵国邦!”
这话一出,就如锋利的剑锋,直刺傅建国。
傅建国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
他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却不知道,别人也在布局,引他入毂。
螳螂捕蜘黄雀在后!
唐银亮只是略微讶异了一秒钟,马上就抓会,愤懑的道:“我可听说过,赵国邦和姜洋是姻亲!真是上粱不正下粱歪啊!”
刚才傅建国不声不响的向唐银亮暗施冷箭,此刻,唐银亮也适时的予以反击。
省委常委会上,看似平静,一眼望去,只是十几个大佬在谈天论地,实则,其中波谲云诡,每个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蕴含深义。如果是局外人或者是官场新人,就未必能听得懂。
这里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争夺的是令男人如痴如醉的权柄!
傅建国没有想到,温天厚还有这么一着后招!杀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他更没想到,唐银亮变脸的速度,比精擅拭、揉、抹、吹、画、
戴、憋、剧大师还要来得快捷!
名利场中无朋友,只有利益是永恒的。
第三百一十七章 乐于见到()
第三百一十七章 乐于见到刚才唐银亮和傅建国是盟友,共同对付温天厚,眨眼间,形势逆转,唐银亮又成了温天厚的同盟军来对付傅建国,甚至热情比刚才还要高涨。因为对唐银亮而言,温天厚只是自己的压投之石,这块石头虽重,总有搬走的那一刻。而傅建国,却是他明哥其实的劲敌,是他问鼎一号的最有力的对手,是他前进道路上的拦路石。现在有机会杀杀傅建国的威风和势力,他当然是乐于见到的。
严和平说道:“是不是跟南岭私采煤窑有关?我们纪委早就接到过相关的举报,但一直没有立案侦查。”
温天厚道:“别说你们不信我就是看到那些账簿上的记录时,也是不敢相信,当时并没有大动干戈,本想等着赵国邦同志主动前来坦白问题,争取从宽处理。可惜,这都几个月过去了,赵国邦同志还是稳坐钓鱼台啊!要不是最近又发生了一起令人惊叹莫名的人命关天的大事情,要不是建国同志提到西州之事,我都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却了!”
这话无疑是在打傅建国的脸,他难得的老脸一红。温天厚话中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你傅建国今天逼人太甚我老温也不会出此绝招h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江东涛是一个五十开外的胖子,宽广的额头,油光发亮,让人一见就知道是个大领导。其实,宣传部门只是省委的喉舌,虽然也是十三常委之一但手中的实权,与其它常委相比较,就要逊色太多。本次会议,他一直沉默,这时开口说道:“莫非是洪天贵被杀案?”
温天厚道:“不错!你们宣传部的信息很灵通嘛g呵。洪天贵被杀一案,已经查了个水落石出!这件案子,对本次议题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所以,我想请破获这件案子的临沂县相关同志前来向常委会做一个现场报告!”
这话说出来,常委们都是微微一惊。傅建国更是讶然。这个议题并没有列入常委会议的议程只是自己蓄谋已久,选择在今天发难而已!难道他温天厚有未卜先知的本领,知道自己会在本次例会上提出来?
还是温天厚其实早有准备?
就算自己不率先发难温天厚也会在会议上向自己开炮!而且,他连炮火都准备齐全了!
就在常委们各自揣度的当口温天厚向一个工作人员招了招手,吩咐他去请临沂县的同志进来。
不一会儿,赵长城和姚鹏相跟着走了进来。
赵长城走进这代表着南方省权力中枢的省委常委会议室,面对诸多权倾一方的大佬们,并没有丝毫的紧张。表情平静的走进来,向温天厚等省委领导施礼问候。
姚鹏就要紧张得多了,手心全都是汗水。这里面随便一个人坐在他面前,他都要紧张好一阵子,何况是这么多的常委齐聚一堂,其中更有全诗安系统的最高领导人,邵全方可是一个雷历风行,嫉恶如仇的人,在南方诗安系统中很有威名。
姚鹏啪的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用洪亮的声音喊了一声:“首长们好!”
温天厚笑道:“全方同志手下无弱兵啊g呵!”然后对赵长城道:“赵长城同志,关于洪天贵一案,你们临沂县有什么突破进展,现在就由你们来向省委常委会做个报告!”
赵长城看了姚鹏一眼,姚鹏微微摇摇头,做了个苦笑的表情。
他在向赵长城表示,自己现在压力真的很大,只怕语不成句,还是由你赵县长来表述。
赵长城点点头,说道:“洪天贵被杀案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破获,归功于临沂县公安局代局长姚鹏同志。”他有意在姚鹏的名字前加了代局长三个字,就是要抬举姚鹏!虽然局长的正式任命还没有下达,但临沂县公安局的实际工作,却是由姚鹏在住持。
赵长城顿了顿,等大家的眼神从姚鹏的身上溜过之后,才继续说道:“洪天贵死于去年大年三十晚上,准确的说,应该是今年大年初一凌晨零点三十分左右!当时,初步判定死者的死因为缢死。经过法医检验,死者死于窒息死亡,是被勒死的。”
温天厚问道:“缢死和勒死,两者有什么不同吗?”
赵长城知道温天厚这是要自己解释给常委们听,于是说道:“利用自身全部或部分的体重,使环绕颈项部的绳索或其他类似物压迫颈项部而引起的死亡称为缢死。而勒死,与缢死不同之处在于,以绳索缠绕颈项部,在绳索交叉的两端,用自身体重以外的其它力量,如凶手或自己的双手向两侧拉紧,或用某种机械的作用,使绳索绞勒颈项部,导致窒息死,又称绞死。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一种死于自身重力致死,另外一种,则死于外力致死!”
温天厚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么说来,洪天贵是被人谋杀的?”
赵长城道:“是的。洪天贵是被人勒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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