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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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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像手又像脚的尸肉。
还来不及恶心,只见那黑影也迅速翻身而起,一张张附着在尸块上融的一蹋糊涂的人脸狰狞的朝我方向移动扑来,那些人脸各个张着嘴,龇着阴森森的白牙发出鬼鸣般的咆哮声。
抓交替。
一霎那间,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心里只剩这个想法,这群尸块准就是来抓交替的。
我极力压制已经滚在喉间不断增强的酸苦,拔腿往前在这无止境的迷宫里狂奔,我疯狂的穿梭在变换格局速度之快的花墙里,没心思考虑要走哪条,见路就跑。
汗水早浸透上衣,体内的血液犹如著火般燃烧,我边跑边回头,然而那尸块像滚动的雪球一样快速的朝我逼近。突然不小心一个踉跄,脚绊了一下,好死不死就被尸块其中一只鬼手抓住,整个人跌趴在黄土地上,下颚给磨出大片血痕。
双脚使劲一蹬,把飞扑而来鬼手踹开撑起身努力往前跑。狗急跳墙,我本能的想翻墙条命,但些花儿却猛长出刺来。这一刻,脑海中现出一个想法来。
不管迷宫开出什么路出来,我开始s型迂回的跑,还不停的作势想翻墙的动作,直到周围的花墙全都长出刺来。我感受到小腿就快要抽经了,心一横,咬牙继续奋力往前奔,直到非常贴近花墙展出的尖刺后猛然急煞,拐弯从尸块与花墙的死角里猫腰钻出来。
那团血肉模糊的尸块急停不下来,狠狠撞上整排尖刺,尸块上的人脸扭曲发出一阵阵惨烈吱叫声。
我跌在一边,小腿正式抽筋剧痛起来,只能双臂撑地吃力的匍匐移动,并忍痛拉直双腿,试图在最短的时间里将筋疏开。
遭花毒侵蚀开始冒泡的尸块,边发出凄鸣边来回在狭窄的迷宫道里打滚,它越滚便不断地撞上花墙两边的凸刺,被毒侵蚀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不一会整团尸块迅速崩解。
我心惊胆战的盯着四散的尸块,这时,咻的一声,有个圆圆的东西从残余的尸块里被抛了出来。
睁眼一瞧,是颗没了面皮,裸露着一对阴白眼珠的头颅。
只剩丝丝肌肉挂着的头,撕开嘴朝我咬来,我尽力想跑,但小腿还在抽筋根本没力爬起来。
闭上眼,万事休矣。
。。。
「陈允然,你不躲,趴在地上干嘛?」
吓!
一道熟悉的嗓音出现耳边。
第一零二章 金叶子()
刚才似乎还听见子车的声音。
强烈的痛楚从双脚的撕裂伤一点一滴的淹没到头顶,我连睁眼翻身的力气都失去了,只好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是一片如死亡般的寂静。只有气流微微飘动和枝叶偶尔被风吹动时磨擦出的沙沙声响,世界又安静了下来。
呵呵,我在心里失笑,果然是被咬了。可能失血过多,徘徊在生死边缘连意识也跟着模糊,还出现幻听,真糟糕。。。。。。
「小然,你趴在地上傻笑什么啊?」
在一片晕眩当中,这次换听到谦肴的声音。。。。。。
「陈允然你在不起来我要弹你额头啰。」
啪!
「shit!」眉心上扎实的疼痛感将我拉回现实,瞬间翻身,扶着额头猛然睁开双眼。
在逆光中,两张大脸就堵在我眼前,只见谦肴跟子车蹲在我身边两侧露出灿烂的笑容。
谦肴瞧我还躺在地上,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问:「你做发财梦啊?一直傻笑。」
「刚刚谁弹我?」我省了谦肴的问题,揉着眉心挣扎的坐起身来。
「他。」
不只谦肴,连就站在一旁的冯心也伸出食指比向一脸得意的凶手。
「算你狠。」我转向笑嘻嘻子车,瞪了他一眼。
我又在心里暗骂一声后才意识到眼前的三人全换了套黑衣劲装,与刚来庞贝时身穿的衣服不一样。他们几个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实在是把我搞糊涂了。
在发楞几秒突想起那飞扑过来的狰狞人头,大喊,「那颗头呢?」
只见季冯心一手拎着银剑挑着眉,看了一眼他脚下的不远处。
被那恶心尸块追杀的情景大量涌现在脑海里,我心有余悸的朝冯心的视线望过去。前方地上滚着被冯心削半的人头和一旁散架的尸块,残破的躯体落在四周,没有一具是完整的。
没过多久,那些血肉尸块表皮像变质的腐物一样转为黑色,还冒起阵阵污烟,不一会儿便化为一摊黑尸水。
「这团尸块也是算是衍生物的一种,看来这里确实也有不得了的东西。」冯心说着,手腕使出巧劲,将手上的剑峰缩回去。
看着他们三人惬意的神情,这一刻不知怎么的,我把累积在身体里所有的恐惧、紧张、不安,瞬间爆发大吼出来:「你们到底在演哪出啊!老子什么武器都没有,受伤差点要死了才突然跳出来,这算什么?」我掐着发酸的鼻子,忍着狼狈。
他们没料到我情绪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每个人脸色一瞬间僵化,整个气氛在我发飙出来后陷入沉默。
冯心抿着嘴,眼神暗了下来,沉默片刻后似乎也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
「唉呦小然,你先别生气嘛,我们不是有意丢下你的。诺!」谦肴急忙跳出来打圆场并蹲在我身旁,边解释边打开背包拿出一些简单的急救用品,打了手势意思要我伸出脚。
「我不是生气。。。。。。」对,不是生气,反像是松了口气,只是刚好有个点,可以发泄堆积的情绪。
我缓和自己的表情边把脚拉直,再正式看见自己小腿上的伤痕时差点没昏过去。腿让血染着看上去通红一片,几乎分辨不出哪块是完整的肌肤。伤口的疼痛已经越过一个极致,只感觉脚部麻麻的感受不到更多知觉。
「你们去哪?连衣服都换了?」我注意到他们三人虽然换了衣服,但居然都是古时装扮,只是全身墨黑,第一时间没没发现。
「问得好小然,我跟你说你一定猜不到。」她嘴上说着,手也没闲下来,扭开瓶盖将消毒水滴在我的小腿上,原本麻木已感受不到疼痛的伤口又开始辛辣起来。
谦肴将我右脚伤口被抓翻的皮肉按回去,包扎几圈后说道:「你知道吗?就在跟你讲完话的下一秒,我们就被抛出这个空间了。」
「你们被抛出这个空间?」我皱眉,心里不是很懂这个概念。
「我们回到唐朝了。」子车默默的接话。
「啥,你们回到唐朝?」我诧异的扯着嘴角,眼睛不断来回扫视眼前的三人。
只见冯心微微含首淡淡的说,「嗯,一言难尽。」
我心说一言难尽个鬼,这算什么屁解释。
「嗯。就是啊,总之我们回到唐代去了,来换脚。」她顿了顿接着说,「一回神啊,就发现你没一起过来,不知道你是被抛到别的地方还是怎么了,我们也很着急呢。」
子车与冯心趁谦肴帮我包扎的空档,纷纷解下身后的布包,拿出现代的衣鞋换起衣服。
我想了想,原本以为他们可能会遇见更可怕的事,就是没想到他们竟是被抛出空间。经谦肴的解释,他们在惊觉四周的花墙会动时已经来不急了,无论他们怎么叫,我好像都听不见似的,完全没反应。被花墙隔开后他们身处的位置忽然就开出了时空裂缝,接着眼前一片黑,就突然站在唐代一户人家的院子里了。
他们立刻想回来,却怎么样也感受不到时空裂缝的轨迹,才发现这突然出现的裂缝居然消失了。
三个人奇装异服也不好意思一直耽搁他人家的院子里,只能先躲在一旁暗中观察。是之后察觉这个裂缝的开合似乎有周期性,不同以往一直稳在的形式。于是他们观察了两天,终于等到这户人家出门院中无人,而时空裂缝恰好出现的时机。
在听了谦肴的解释,知道事情原委后,我也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他们听,并主动问道:「耶?这花墙不是会动嘛,还有毒,你们。。。。。。你们怎么找来的?」
「喔,小然我告诉你,这些花会耍诈。我们刚回来的时候它们也想把我们用老方法困住。只是没想到这里的花儿和人一样,欺善怕恶呢。」谦肴撅着嘴嘀咕说。
她抱怨完就叫我们几个转过去,直说她也要把一身别扭衣服换下。
「欺善怕恶,怎么说?」脚包扎好了,抽筋的感觉也渐渐缓下,我给子车一个疑惑眼神,站起来试着走几步。
只见子车摆摆头,往冯心身后比了个手势。
我原本没啥注意,在子车提醒之后弯着身子,朝冯心背后看去,才看一眼,整个人立马傻住了。
「你们做了什么?」瞧见后方不远处一片片本该亮丽的花墙,居然死气沉沉枯萎了大半。
冯心说道:「这些花是靠着把猎物困死后,把尸体当成肥料养分来吸取,它们并非能够毫无止尽的生长移动,而每一株能挪动的范围有限。只能与栖息在附近的花株结盟,组成花墙一同堵死猎物。只要砍断其主根茎,也就等于半死了,一时也难在作怪。」
「这里植物这么聪明?」我在乍舌,这里的植物居然还懂结盟。看样子其余的花株见冯心他们一路披荆斩棘,为求自保,便直接开了条大路出来。
经冯心那么一说,我想起那花丛底的干尸,啊了一声,趴在地上找。不过搜索了附近好几处却以不见那干尸的踪影。
子车视线对上我,摇了摇头。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再坚持。
历经了这几次的事,我感到心里的角落里渐渐地放弃某些执着,也渐渐筑起另一个思维。
冯心知道我放弃了,继续说道:「这两天我想起一事,你不访一听。」
「你说。」我清了清喉咙。
「以前听过一个有关神农的乡野传闻,说是神农摘种过金叶子,是一方可使人起死回生的草药。」
「我没听说过。」我看了子车一眼,他也摇头。
「嗯哼,不只你没听过。这传闻只在那偏荒的小村当神话流传着,我也只听过那么一次。」冯心回道。
冯心的话总是迂回,不过还是能猜出一二,「你意思是指,这个地方。。。。。。有金叶子?」
他没在搭理我,但两只眼眸透着肯定两个字。
第一零三章 贝壳神庙()
金叶子。。。。。。听冯心说起以后,我双手抱胸歪着头,也觉得这三个字颇耳熟,琢磨着曾经在哪见过或听过,虽然一时间真想不起来,但确实印象,还不是匆匆一撇的那种。
这时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结束了,想来谦肴已换好衣服,我们三人一齐转过身来。没想到冯心才朝谦肴方向走几步,原本遮在前方的花墙瞬间都直挺挺往两旁靠,连一根枝叶都不敢岔出来,自动让出一段道路,好比小兵见到长官那样紧张。
人一松懈,肚子也跟着叫空城,将近三天没怎么吃,我早已饥肠辘辘的不像话。一见谦肴递过来的吐司,毫不客气狼吞虎咽的大口吃起来。这吐司还是几天前在罗马买的,边边已经发硬,但我饿的发慌此时绝得美味无比。
嘴里还嚼着不停呢,乎然周围探出无数的枝叶,往四面八方趁虚包围而来。我心里大吃一惊,差点给满口吐司噎的呛满地,想说怎么了,暗觉不妙。
突然冯心一个跨步,右手飞速的伸进花墙里,只见他手臂肌肉一紧,从整片油绿当里猛揣出一条约水管粗、如小蛇般的暗黑色花茎。那花茎上也生出许多刺来抵御冯心的突击,他手腕用力一扳,掌心的植物马上给掐断成两截,还有丝丝深红似染毒的黑血液体不停从断枝中流出。
虽然冯心也给毒刺扎了手,可那花儿的毒,似乎对他一点侵害都没有。
冯心只是闷哼一声,甩了甩手,把沾染在手上的毒液及尖刺甩掉。
与此同时,原先张狂着欲包围我们的翠绿花叶,一夕先全缩回去枯黄萎靡掉。事情发生的太过急突然,我看得目瞪口呆,还未来的急把眼前的画面拼连起来,霎那间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电脑特效,没错。
这几秒钟发生的一切,仿佛就是特效。
子车盯着那枝叶的断口,耸耸肩悻悻然的道:「看来还是有人不死心哪。」
我缩着脖子,把卡在喉间的面包吞下,扫了一眼地上的断枝,「这就是刚刚说的主花茎?」接着用脚试探性的踢了几脚,「啧,看起来比其他枝干都来的细很多啊。」
「这主体总不能太招摇啊,你说是吧?越重要的,越是不引人注意才好啊。让人一眼看穿了不就没戏唱了嘛?」谦肴对我笑笑说着,一把背起包包。
什么跟什么呀,我心说那位大爷几时犹豫过了?这会儿不就是他妈的一眼看穿,没戏唱。
然而这突发事件一落幕,我确定这些妖花是真怕了冯心,只要冯心脚步一挪动,周围的花枝纷纷闪避的远远的,在也在没有为难我们的意思,反倒开出条康庄大道来。
双眼沿着花墙让出的路延伸至底,肉眼目力所及的范围隐约能辨别出有一栋屋顶成弧形的建筑物伫立在尽头。白亮亮的,反光太烈距离又远,看不出确切的形样。
冯心抬头眺望远那座类似神庙的建筑,与子车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眼神后随即大步朝那建筑而去。
谦肴则用手肘推了我一下,「小然,你脚还行吗?」
我跳步的方式跟在子车跟冯心后头,用行动表示脚上的伤没有大碍,要她别担心。
一路上冯心没做任何停留,一路往那栋白色建筑而去。越往前走,围绕两侧的不单单只有花草的绿意而已,渐渐的还有些比人还高的巨大雕像隐没其中。一连看下来我发现这左右两侧全是狮子模样的石雕,只是被茂盛的植物掩盖了大部分的面积。
我惊叹的喃喃自语,「欸,这些石雕怎么那么像风狮爷呀?」
「风狮爷?像嘛?我怎么看着觉得像海狗啊。」谦肴拧着眉道。
两旁的石狮雕像都没刻上容貌及五官,脖子上也没有鬃毛,光秃秃一圈,不像一般民间庙宇门前或屋瓦上头安置的风狮爷那样。这里的石雕只有大致上的形体,没有任何特征提供辨识是狗、还是什么狮子老虎之类的,确实也有几分像海狗。
我一开始也没看出来,直到瞧见了其中几尊雕像的脚边才有风狮爷的想法,「啧,我不是指它的样子。我说的是形式感觉。妳看,这其中一只脚边,是不是像还带只小的,表是这只是母的,隔壁那只什么都没有的是公的。」我说。
「风狮爷是这样分公母吗?」谦肴质疑的问。
被她一问,我瞬间也有点怀疑自己,「我印象中。。。。。。是。」
「喔,所以庞贝城底下的爱丽丝花园有风狮爷,这组合挺妙的呦。」谦肴应了声,不再跟我执着石雕是狮子还是海狗这回事。
那些石狮雕像的底部还散布着一些不规则的岩块及毛石,不知是特意摆的,还是因为滴水穿石,长时间被这些植物的根茎挤压而碎裂的。
不久后我们穿出花墙,正式来到那座白色的神庙前。没有任何迹象显示这是座庙宇,但我心里清楚,这是神庙错不了。
外围的殿柱和脑海里那些希腊神话中神殿的景色十分相像,我记得神殿里的细部装饰,会因为供奉的神灵而有所不同,但我对那些没研究,也没再花时间细看。
只是,这神庙的外观,第一眼却让我颇感意外。
神庙的两边屋顶居然是一片片搭起来的,四边角还像弯月一样,往两旁延伸,有点类似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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