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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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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肴沉默一阵之后,接着说,我不是不同意用这方法,我只是觉得那么一小罐,似乎不太给力啊!
不知子车是累了还是压根就不知道瓦斯罐是什么,他没有加入我们的讨论。
谦肴眼神透出担忧,继续说,再说吧,万一真炸了,若那碎石一下子全往我们头顶压来,我们躲不了的。
啧,姊顾虑的也没错,但我们都爬到这儿了,没理由再折回去吧?就算一路顺利折返,我们也上不了那滑水道啊。我说。
也是喔她语毕。
又回到沉默的那瞬间,这层土仿佛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在狭拥的通道内,我们各怀心思,气氛凝重,我真的没有体力再折回去了,就算我有毅力也一定会死在这。
突然间,嘶用挖试试吧一丝气音由子车的背后传出,惹得我们一阵惊愕。
这是冯心的声音!他果然没死!
冯心不知道何时候慢慢恢复意识,但声音听得出来还是相当虚弱。
他缓缓仰头挨近子车耳边不知低嚷些什么,子车含糊地回了句,边转向将冯心贴到有树根的那面,接着冯心慢慢地举起手,摸了一下旁边横生差出的树根,没多久后他气虚说道,这树的品种根札的不会太深,顶多就一米。
才一米?可以啊!一米用手挖也行。我听到只有一米,觉得用手挖不是难事,至少比炸开有把握多了。
我和谦肴轮流把身躯挤向上,让子车有空间可以退下。
当头顶到土石,才开始觉得这空间有说不出的穷屈。谦肴一掌按在顶上的土,来回磨了好几遍道:这边的土感觉含水量比较多,应该比较好挖,我们从这下手吧。
嗯哼。
我没多做回答,直接伸手开挖她指的那片区块。
说实在的,一手要支撑上半身重量,一手得使劲用力挖,维持攀墙的姿势仰头刨土十分折磨人。有些挖落的土还给掉进口中,我忍不住乱呸乱吐,过程中感觉手扒到一些地底下的虫卵或者是腐物什么的,有些还会蠕动,触感有点恶心。
指腹因刨土而干裂出血,每挖一寸土每只手指就像给针扎到一般,想到过不久便可以重见天日,也没心思去在意这些,反而更加紧了开挖的速度。
同时,我也感觉到谦肴也是越挖越快,大都恨不得可以立脱离这鬼地方。
啪嚓──
随着一片大土块崩落,透进了久违的阳光和一阵充满植物香的自然空气,突然没了反应,拨土的动作也暂停了,视线一下子适应不来,我眯着眼看着露出了约巴掌大的天空,觉得这一切像是幻想。
眼眶顿时湿了一片,我痛哭起来,手更是加紧速度死命的挖,等刨开一个人免强通过的大小后,我奋力一头窜上去,回头将谦肴拉起,两人合力蹲在地面上将洞刨大好让子车和冯心上来。
把剩下的两人顺利揣上来后,我跌坐在洞边,上气不接下气,打开包,拧开瓶盖后开始灌水。
你们看。子车说。
啥?我边喝水,眼角边朝着子车凝视的方向看去。
那道迷幻花河映入眼帘。
我们回到了,我们原先来的地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七章 与绚华相见 (上)()
果然没错,谦肴脚边的石块正刻有冯心的五芒心记号,我们脱出的地方果真离来时处相继不远。
哈哈,原来就在脚底下嘛,我们还像白痴一样绕了一大圈。我苦笑着,心情一懈,紧绷的肌肉也跟着松下,身躯顿时失去支撑的力量呈大字型仰倒在地,身下的落叶也被我压身的动作挤喷飞到两边去。
他还好吗我躺着,转头看着冯心不安的问,一开始我还很怕我们救上来的会是一具尸体,还好他说话了。
冯心身材本就十分精瘦,经过这些天的折磨看上去肉明显少了一整圈,有不少部位都消耗到了肌肉层,子车将他解下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冯心虚弱的气若游丝,但他贴在鼻尖的长发还微微飘动着,我明白他还喘着气。
谦肴和我相觑一眼,我把身旁剩下不到半罐的水递给她,挥着手叫她赶紧给最需要的人。
然而喉咙长久干涩,前几口冯心根本吞不下,他神情痛苦,沙哑的咳声连着水一起干呕出来,子车掐着他两掌的虎口处,似乎想透过按压穴道的方法来舒缓冯心的不适。
过没多久,他喝下了第一口水。
见着冯心喉结上下颤动传来吞水的声音,我吊着心这时才真的放下。大叹一口气,把手脚的伐林钩拆掉,伸手胡乱往旁边的包里捞,抓到熟悉的小盒子,便单手撬开盒盖抽了两支烟出来,将烟含在唇边点燃后拎起一根,举手往后弹了一支给子车。
欸,接好。我提醒子车,却也没真的在乎他有没有接到,反正没几秒后就听见他缓缓呼烟的声音。
躺在地上,闻着睽违两天的味道,瞬间觉得通体舒畅。
放松后,脑海又止不住开始天马行空的幻想。冯心太久没有进食也没有水喝,一般人若在没有水的环境下这么多天早死了,我真怀疑他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没有水,难不成他喝血?
我还在胡思乱想,一个转神,忽然回忆起几天前子车在义式餐馆里说过的话。
那时的我也直接下断语认为这么多天了,冯心活着的机率不大,而他却信誓旦旦的说冯心不会死。以前看过一篇文,说是在干旱地区有一种鱼,每当这些鱼所栖息的河流因环境因素干枯时,这些鱼便会钻入河床里调节身理机能进入假死状态,等待下一次雨季的到来。
莫非冯心也有假死的能力?心中有了疑问后,我坐起身来与子车面对面想问个清楚,不料才一起身就听见我们爬上来的地洞似乎有阵女人嘶力的哮喘声,及一股像霉菌又像食物**的味道。
尤其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区里,那股诡异的声音格外清晰,我背脊不自觉毛起凉意。
子车跟谦肴也同时望向那地洞口,他们严肃的表情只是证实我的感知无误,并非错觉。
就在我们三人脑中冻结一片时,冯心抬手搭上子车的肩,用极弱的声音颤抖的说:我们得尽快离开此地。
你知道下头那啥玩意儿?子车挑着眉问,边蹲低侧身一绕,将冯心俐落架在肩上。
冯心眼睑虚掩着视线,若有似无的摆了下手说,是那女人。
什么?她是女僵尸?谦肴听闻也不禁到吸一口气,嘴巴张得开开的。
那女尸?我乍听那开膛女尸竟沿着我们的脚步追了上来,鸡皮疙瘩立刻爬上我的手臂,甚至一路冒到头顶。
直觉在那地底下的一个多月里,冯心一定目睹了某些我们根本就不敢、也无法想像的事。
无论如何快走吧,什么也别管。子车眯眼看向我们催促地说,两道眉毛全拧再一起。
我抓起背包胡乱点头,动身往来时的方向走,想尽快找出时空的交叉点,完全不想探究那洞里爬上来的会是什么,反正绝不是美妙的惊喜。
子车这时将食指衔在唇边,打了声哨将两只鸟叫回。
吉祥和富贵便从远方的山林展翅跃出朝我们方向飞来,说也奇怪,两只大鸟靠近我们身边时并没有直接飞回子车身边,反而不断拍打双翅,盘旋在那地洞口上还吐着鸟语。似乎也感应到洞里的生物,好像在替我们监视着什么。
此刻,一丝丝些微的碰撞声在我耳边响起,知道自己越来越能掌握时空轨道衔接时,气流里不自然的摩擦声。
快!这里!我指着一棵树旁的空地,回头对后方的三人大喊。
清风徐徐,草木的薰香抚上肌肤时心头感觉十分温柔温暖,我扶上身旁的那棵百年老树,这株老树高耸直立,从这开始一路下坡,刚好与那蔚蓝花河成一直线,遥遥相望。像是一位坚忍的士兵一样,孤独的守护着那片人间仙境桃花源。
在子车他们都相继穿过时空裂缝之后,我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远方那令人流连忘返的莫内花园。
在这静谧的山谷中,这片花园将会默默伴着它的主人,等待百年之后另一位无心之人的造访。
转过身去,准备好回去后会踩空的准备,心说谦肴他们应该不会狠心到见死不救,好歹会接我一把。
接着脸部摩擦到粗劣的空气,眼前的景物也逐一转成绿色的树影,我闭起眼等待坠落。
可闭着眼好一会儿,我感觉自己还脚踏实地,于是又用力蹬了几下,还真的在地上,我悬心吊胆的睁开眼睛
一张木制矮床赫然出现在我眼前,简朴素净的床被四四方方的叠在床榻上,上头鹅黄色的罩帘抓褶理的相当整齐,用红色的流苏绳给圈在单边的床框上,一旁还摆有一扇屏风跟一只雕饰简单的木椅,整个空间也有飘着淡淡花香。
我两只眼睛不断的上下打量环顾四周,这厢房间陋归简陋,居住之人还是一丝不苟很用心细细打理过。
重点是,虽然家具陈设位子有些不同,但我认得这里。
这里是绚华移居的那座绣楼,我在绚华的房间里,一意识到这件事后,就算掌握了时空穿越的技巧,此刻也完全开心不起来。
我抖了一身汗,脑中打了一个又一个的死结我不是应该要回到那树下才对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此时屏风另一头传来几嘎的开门声,我吓了一跳微倒抽口气,入室之人很敏锐,似乎察觉有异状,不只脚步声顿了下来连门也没有关上。
须臾,是谁在里面?柔儿,是妳吗?一道清甜却带着防备的桑声回荡着,是绚华的声音。
我知道这座绣楼就只有绚华一个人住,而她应该不会伤害我,于是我清了清喉咙尝试与她沟通看看。
嗯妳好妳好,我姓陈。嗯妳不要怕,我不是坏人,应该说该怕的人是我才对。嗯我不知道我什么我会出现在这,但嗯总之,我就突然出现了,哈哈。说完,我觉得自己的说词真是烂透了,坏人嘛都说自己不是坏人。虽然我说的全是事实可有哪个正人君子会私闯女孩子的家,还躲在人家房间里,嚷嚷着自己是好人。
这情况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我抱着头,蹲靠在墙边懊恼不已,而外头的脚步声却毫不犹豫的朝我而来。
你是
我一个人影绕过屏风立在面前,我抬起头来急于想跟她解释
楼外原本微遮住太阳的云雾被凉风吹散,晨光由我头顶后方的花鸟窗框透射进来,那光线缓缓洒落在一张洁净的脸庞上,之前都只潜伏于她的意识之中,从没瞧过这女孩到底生的什么模样。
这是我第一次看清绚华的长相。
我突然成了一个哑巴,脑中一片空白,原本一堆想解释的话半句也出不来。
绚华和我岂止气韵有点神似,我们连长像都有几分相像。
而我,长得像我妈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八章 与绚华相见 (下)()
不只我傻,她也傻,彼此互相被对方的长相吓到,呆愣在原地,她盯着奇装异服、浑身肮脏的我一时也失了声。
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当过车掌小姐,这是早些年的职业,就是在交通车上负责帮旅客剪票的工作人员。科技发达后,交通设备大大提身,车掌小姐这行业也就被淘汰了。那个的年代车掌小姐可说是疯迷一时,其原因主要是当时选车掌小姐的标准除了颜质有要求之外,连学历、身高都有严格的限制,水准不亚于现在的空姐。
女生都爱拍照,我妈自然也不例外,家里就存有许多妈妈年轻时做车掌小姐的老照片,虽然大部分的相片纸因年久都已泛黄脱色,但脸型轮廓做儿子的怎么样都认得出来。
绚华的外貌真的跟妈妈年轻时极为相似,只是她的嗓音和我妈妈的音质并不相符,又加上整个人散发的气息过于青嫩,我并没有太多移情的作用,顶多就真的很震惊而已。
咕噜噜噜咕噜噜──这时肚皮居然很不给面子的叫了起来,搞得场面一阵尴尬。
我起身拼命挥舞双手,不断往墙角缩,嗯我真的没有恶意,我我突然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该要先说点什么才是,至少要先表达善意。
噗哧,呵呵。绚华突然失声亨笑,没关系,我相信你没有恶意,你是饿了吧?来,我弄点吃的给你。她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别一直躲在墙角。
也许是因为我们长的相像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别的,绚华语气里少了一开始的戒备感。
绚华走到前厅拉了张凳子出来,又倒了杯茶给我,接着走出屋外。不久后,她端着一盆热水回来让我洗把脸。我捧着水将一脸干掉的血液和污渍给抹掉,铜盆内清水瞬间散出浓浓的血味。
她见着我洗下一盆子的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递了一条布给我擦脸,把一盆子的血水端去屋外倒了,然后人又不知去哪了。
我心里倒是觉得绚华不多问的性格与向来只说重点的冯心感觉非常相似,不亏是兄妹来着。但对于房里平白无过多一个奇装异服陌生的男人,绚华的表现也出乎意料的冷静。
一个人坐在厅里想的无聊,我起身开始张望起来,这绣楼除了和我梦里的情景差不多之外,也蛮符合子车话里描述的样子。
挡在床榻前那只素面屏风,目前还尚未绣上鹊鸟青竹,依然是黄麻底的样子。
手掌慢慢滑过眼前的黄麻屏风,心里有个跨不过的槛。我清楚这个活跳跳的女孩在不久的将来即将会遭遇多么惨无人道的事,而我无能为力改变这一切
霎时间,心里掠过一个强烈的念头,或许这一次相见的目的,就是要扭转接下来的命运也说不定,或许我可以带她离开!
几嘎──木门此时被推开,绚华捧的一碗热呼呼的汤面进来,顿时肉燥香四溢。她则笑吟吟的招呼我坐下来趁热吃。
我确实饿了好久,一闻到食物的香味我整个食欲都给激发了,也不顾不了烫,接过筷子狼吞虎咽开吃起来,汤喝的一滴不剩,差点没把碗也给吞了。
绚华看着没有说话,只是从头到尾挂着一抹微笑而已。我有一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父亲刚离开时,妈妈也是端着碗阳春面笑笑的要我快吃。
原本三人的餐桌变成两人,过没几年,两人的餐桌又变成一个人
我放下碗,看了看绚华,皱起微微发酸的鼻子。
我叫季绚华,四季的季、绚烂的绚、华丽的华,你说你姓陈,那名子是什么呢?她双手托着下巴,喜孜孜的问。
我回,啊,允然,我叫陈允然,允守的允、自然的然。
绚华低头思考了一阵,允守然诺,是个重诺好名子啊。接着她又道,我要是有孩子啊,定取个跟你一样的。眼神迷蒙,含着浅甜的微笑自言自语,沉浸在属于女孩子的天真。
我从没问过父母自己名子的由来,一直以为就是按生辰八字算笔画的。大部分的朋友都是这样,去算命的那里报个生辰,领张合命格的字表回家自己凑顺耳的叫。
经绚华这样一讲,重诺:或许就是我名子真正的意义。
就在这时,绣楼的高墙外传来一阵阵马车声,嗒嗒、嗒嗒的由远驶近,音量听起来不只两三辆,像是一个车队,最后那组马车队齐煞止在楼墙木门的另一端,隔着薄薄的木门可以听见几声类似铁链条撞击当啷的响,而整片禁锢绚华的围墙皆传来稀微东西磨擦窸窣声。
绚华突然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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