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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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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谦肴点一点我的肩,别闷啦,走吧。
她语毕,接着子车跟谦肴将手伸进前方竖立的花瀑布里,使力各往左右一拨,植花的土块一片片撩起、剥落,里边还传来青铜链沉闷的撞击声。花瀑布中被两人拨开一道口子,犹如要一探齐天大圣的水濂洞。
看来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已经很高效率的找到隐藏版通道。
子车下巴一比便径自跨了进去,这次我一样包夹在中间,子车在前谦肴殿后,隐身于花瀑里的是一条长形的开放式山洞,洞顶上的岩层并没有密合,反倒是被许多插出的茂密树根给互相横生后接在一块,树根纵横交错,挡掉了大部分的阳光,整个空间幽幽暗暗的,里头空气却干燥的很,没吸几口气喉咙便感到干涩不适。
我们一路往前直行,中间还有类似像盲蛛的生物掉到我在手臂上,我吓得跳起,不免回忆在女娲墓里经历的那只巨虫子,我厌恶的赶忙挥掉它。
我们没人说话,走了莫约十五分钟,脱离了幽暗的山洞后,两道刺破天穹般的窄峡谷映入我们眼帘。
这座山岚像是被刻意切出一条走道似的,头顶上的天空自连一线。像极了摩西用手杖分红海时的感觉,只是在我眼前被分开的是两片山壁,情境也不算太壮阔。
子车没有说什么,身子一侧先钻进去了,这条峡谷虽窄却不长,一个成年人需要侧着身子跨几步便可越过,但那峡谷壁面着实他奶奶的天然,凹凸不整的山岩刮着我的背相当刺痛,觉得不舒服的不只我,连在后头的谦肴也是该该叫。
而忍着痛穿出山谷后,迎接我们的是片嫣红红的桃林和一个村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二章 陪葬村()
我们三人顿时都失了声,哑然一阵。
这山坡下头个村落,范围不大,一眼望去,肉眼所能及的也就差不多了。
只是眼前的桃花树是桃花没错,但眼前的村子像村子却又不像村子,像小镇也不像小镇。
我们身处高处,俯视而下,约能分辨一些情况,外围散居的住户,搭建的是一般茅棚宅周围还给圈个矮篱笆,一旁有些牛舍、猪圈什么的,在往中心靠拢后中间的住户房屋样式新潮许多,舍掉竹板茅草,运用的是青砖砌墙。
再往里一圈,房屋的考究程度明显提高,除了基本的宅院,也开始有一些两层楼的建筑,多了一条条的商街,类似路亭、戏楼及庙宇等等之类的设施。整个市容规划的样子呈放射状,而最中间则耸立着一座如皇居的指标性建筑。
具体而言,这不像一个村子也不是什么市集城镇,反倒像一个国家的型态,精简、精简在精简后给塞进这片山谷底的感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由上往下看去更是像极了城镇模型。
是的,像极了城市模型,因为这地方真是你妈的静的一丁点儿声都没有,此时此刻我耳边只有另外两人的呼吸声而已,仿佛连风都没有在此驻留过。
我们确实离住宅聚集处还有段距离,但还不至于连人气喧闹的味都感受不出。这里飘散的不是什么田野农家的宁静、恬谧而是空漠的死寂。
杨谦肴。我楞愣地叫她。
怎?她也楞愣地回我。
妳妳是不是准到爆炸?上回说要见活人鱼,就真的见到了。这回妳猜冯心去了桃花源,他还真来了,妳还真是一语成谶啊。我边说边用手比着脚下那五芒星的记号。
看来是如此啊。她也股着腮帮子,盯着我脚边的符号看。
她妈的,妳在说一句啊。
说什么啊?
快说,陈允然会中千万彩票、住豪宅。我逼她发下豪语。
陈允然会中千万彩票、住豪宅。杨谦肴会中千万彩票、嫁高富帅。她也很配合,不只说的还用吼的,外加添上自己的愿望。
很好。我心中大喜。
子车斜眼看我们,慢慢吐出两个字,有病。
你不懂。她指责。
就是啊。我帮腔。
他摇摇头撇下我们,往最近的农家走去。
我们愈接近那些农家,越是寒毛直竖,照理说只要有人生活就该有也些生活上的痕迹,脚下的路连拉过牛车的痕迹都没有,农家该具有的炊烟喂鸡等自然音都免了,整个环境静的诡异。
谁!谦肴忽然拔刀,摆出警戒姿势,把我和子车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子车,他迅速将身体压低把手按在刀上,一双黑瞳凌厉的扫过四周,我不知道他们发现什么,只好抱头蹲着,最后他将视线定格在与谦肴同样方向。
过了一会儿他们俩同时放下手中的武器,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人没在吐气。谦肴正色说。
确实。子车也皱着眉心。
我可以猜出他们俩对应的方位那儿应该有个人,只是那个人似乎死了?这时子车一个箭步往前探去,谦肴点了我肩,暗示着要我一起过去瞧瞧。
视线越过几棵树后,发现前方确实有个模糊的人影,我心想难会是冯心。瞧着子车已经走到那人影旁边了,他却转过来看着我们,表情是难以形容的离奇。
子车看我们走近,用拇指往后比了一下,叫我们自己看。他身后的人是个樵夫的样子,正在砍柴,但那樵夫一动也不动的维持柴刚劈下去的姿势,没有因为我们的接近而有所变动。
我心说是不是给人下了什么定身法术之类的有的没的,绕到樵夫前面一看,我差点没看傻,这个樵夫居然是尊泥俑,面部挂着一丝笑容,但在我看来那根本是可怕又诡异的微笑。
在一座安静到不得了的村子,有一个被摆在山里面带微笑的泥俑怎么有这样光怪陆离的事。
该不会整个村都这样吧?难不成这真的是个模型村。我边打量那樵夫泥俑,边自言自语起来。这时我发现泥右脚踝的靴上有一个字,我看不懂,便举手招了子车过来。
欸,你来看,他写什么?
他刚好点根烟被我抓到,于是他先把烟盒丢过来后才缓缓走到我所蹲的位置,他吸了一口烟,把手慢慢从他脸上移开,巾,他脚上刻的字叫巾,毛巾的巾。
巾?有什么意义吗?我也点上一支烟不解地问。
子车闭着眼沉思,把身体椅在树上自顾自地抽烟,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
是制作这尊泥俑的人,就像写书法落款那样。这回换谦肴回答我,接着她又喃喃的说,这跟秦始皇墓很像。
啥?
一开始我还听不懂谦肴的意思,直到我们一连造访了好几户人家和到了市中心。
每一家都有人,却也都不是人,全都是跟那樵夫一样的泥俑,有的站在猪圈喂猪,有的在田里种田,厨房里还有妇女正在烹煮食物,院子里有老人下棋及孩童的追逐嬉戏的身影。在大一户的人家中有的人在厅中喝茶,有的下人正在打扫庭院,就连市集上所有的买卖都给凑齐了,连戏台子上都确实有人在唱戏,官府里有官差,马棚里有马,池子里有鱼,岸边还有几只流浪狗。
一个国家该有的细节一点都没落掉,可说是全国人民各尽其职,在这个城镇里边,只要不是活的生物绝对是一比一,依样画葫芦地给搬过来的。
而最诡异的无非是那些泥俑都挂着诡异的微笑,还有就是泥俑上的用色有限,大概就只有白、橘、黑、红、青等几个颜色互套,所以即使泥俑很多、肢体动作也都不一样,但整体而言还是弥漫着一种说不出诡谲的和谐感,这些泥俑脚边也都各自有制造者的属名。
我全身血液沸腾,止不住内心有大发现的喜悦,直觉告诉我,这儿,就是桃花源。
桃花源不是什么幻想之地,外面的花河造景就是那条河、还有仅容一人通过的山路、居民安闲和乐等等虽然这的情形和书里的有点段差,但要说后人传说错误,或故意为之也不无可能。
我们走到市集边的一座〝无人〞路亭里休息。
谦肴一屁股坐下,勾着浅浅的微笑说,看来这儿真的是桃花源。
嗯。我淡淡的应了声,开心有人跟我采同一看法。
哼,安详和乐桃花源,这不讽刺嘛。子车又燃上一支烟,把烟含在唇上,字里行间都是鄙夷。
怎么说?
小然啊,你知道兵马俑吧?
当然啊,世界奇迹耶。
那你知道这近几年出土了一批百戏俑吗?谦肴把身子挪的更后面,好让脚悬空。
听过,在宫里表演杂技的嘛。
她两只脚开始晃啊晃的,嗯,我跟子车都觉得这里跟始皇陵很像。
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我想起这句话和那些泥俑,心里也少了颠覆认知后的那种冲击。
嗯,简单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陪葬用的,某个葬在这里的人把整个国家的规模缩小后带进来。我说。
没错!就是这个理。
子车说的对,一个活人都没有的安详和乐,真的是讽刺到不行。
我没有去感叹太多,心里只想着要是我现在跑回去跟国中的国文、历史老师说桃花源其实是一个死人陪葬坑的话,她们表情会有多好笑?想来想去我不禁摇头,因为被当白痴的铁定是我,认为我病的不轻。
我只是觉得很讶异,桃花源居然是个陪葬村,不是原来认知的那个桃花源。我叹了口气,耸耸肩。
当然啦!未知的世界才是历史无穷尽的延伸。谦肴仰头看着天,笑笑地回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三章 纸扎屋()
一阵凉风透进路亭里,阴凉气流中带点微量的细沙回旋在半空中,这道若有似无的屏障使我捉摸不到谦肴讲这句话的真实表情。
谦肴有时候说的话总会让我有一点刺心,不仅是话中的内容引我共鸣,有时也许只是一个极微小的动作或眼神都可以接续上我未吐露的心思。
那感觉并不像是她的猜测,犹如她本来就知晓一般。
有种像认识多年的朋友感觉,同我和阿水那样,看一眼就可以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但谦肴的那股气息似友非友我讲不上来,人类的语言其实贫乏的可以,用语言表达感受的方式实在太有限了。语言的追求远远不及三千烦恼丝般的复杂情绪,这些情感是纠结的、互相交织、互相牵扯且互相钳制的。
突然,脚边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衬我,我没有被吓到,直接低头喊,可爱,不要用。才说完,反而是被自己的话吓到。在这种时候多半会怀疑或惊吓黏在自己脚上的到底是啥鬼?可我不但没恐惧的感觉,有还无意识的喊声。
我从路亭里的长凳上弹起来,猛瞪着长凳下面那灰灰的东西,子车他们也直勾勾的看着,想来他们也没留意那灰东西从哪钻出来的。
那灰毛从凳子后跑出来后,又衬来我脚边,扒着我牛仔裤要我抱它,我不由得胸口一紧,一股冲动哽在咽喉。
小狗?谦肴看这灰毛有点吃惊的问。
子车挑了挑眉,眼神锐利,这怎么会有狗。
你不是说这儿刚完工不久吗?或许是工人带进来的。谦肴蹲下来伸手逗着它,它也朝谦肴不停摆弄尾巴。
我是说,这儿怎么会有这种狗。子车硬声说道。
欸,就是阿!这是只约克夏呢。谦肴听了子车的话后也立马觉得不对劲,随即起身,扯着我衣角,要我别接近。
那只灰毛兴奋的在我面前打圈子,还一直往我脚边靠,子车伸手朝它弹了几下响指,它也毫无反应。
可爱,趴下。我腹部紧缩喊了声。
一听我我喊声,那灰毛便迅速趴在我脚边,还翻身露出肚子来示弱,讨摸撒娇。
你认识?子车看那只灰毛不受他驾驭却听我的话,脸色十分玩味的问我。
我此刻心情十分复杂,我多想伸手去抱一抱它,但我只是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它,我缓缓闭上眼,瞬间许多记忆又一涌而上,涨的我浑身颤抖。
当然,它是我家的狗叫可爱。
可爱?很可爱的名子啊,哈哈哈。欸,不对啊,它怎么会在这?谦肴问。
我叹一口气,无奈地睁开眼回:妳问我没有用,它早就死了。可爱在我四岁的时候到我们家来,在我十七岁的时死了,它的尸体还是我们亲手火化的。在讲一遍可爱的死讯,我心里还是挣扎的,纵使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可浅意识里我还是不愿多提的。
我是独生子,成长的岁月里也就这只狗分担我最多寂寞,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它一衬过来时根本连确认都不用,心里最深的那一块早就知道了。
什么?谦肴瞪大眼睛看着它,我朝谦肴摇摇头,表示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子车在一旁猛吸了两大口烟,把烟蒂甩在地上用脚辗熄了后对我说,也许它没有离开过你,它一直在你身边,是这里的磁场让你看见它。不,应该说是让它被我们看见。子车讲话时,烟咬在口中,缓缓而逝,像是他嘴里含了干冰一样,感受得出他的呼吸其实很慢,
按子车的想法解释,动物的灵性并不亚于人类,动物的内心感情也十分丰富,碍于表达方式与人类不同,因此我们无法知晓动物的内心情绪,可它们会开心、会难过,也会忌妒、不安,甚至不舍。
人类对世界有留恋以至于灵魂会徘徊于世间,其实动物也一样,它们也会有眷恋。
可爱的灵魂一直没有离开,虽然我看不见它,但它却一直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过。子车接着解释,或许是这里的磁场可以衔接魂与魄,所以它的形体才能显现出来,被我们看见。
我想想这也有道理,有点应证了我内心所想那镇墓兽的意义。
我用脚逗着可爱,内心一阵暖意,嘴角也不自觉往上扬。虽然此刻多想落泪,但难得的再见,我想用最平常的方式相处,用微笑告诉它我很好。
等等,我想,我有点明白了。谦肴突然茅塞顿开似的说。
她边绕着路亭里的桌子打转边沉在自己的世界自言自语,我觉得啊,这巨人血可能有种能力,是不是会散发出什么能量有防腐之类的啊?嗯如果说魂飞魄散能与死亡画上等号,那魂在魄在可以将形体显现的话她看了一眼可爱,那你们想想,若把一个刚死的人给抬到这来,趁尸身还未腐烂之时,硬是把魄跟魂给留下了,这不也可能表示此人的肉生便可永存吗?
她讲的认真,一双会说话的透亮大眼,随着话语间的阴阳顿挫不断的转啊转的。
听着谦肴的的推测,我脑中不禁跟冯心的话产生共鸣防腐冻龄不老?
冯心推测长生不等于不老,如果说女娲的胎盘能传承记忆,那巨人血是否具有不老的功用?
我联想到这,猛然抬头往子车看去。发现他脸色阴沉沉的,也正盯着我瞧,我直觉他跟我想到了同一个点上,不禁由脚底板打冷颤起来,这就是绚华留下来的秘密吗?
差不多该办正事了。他率先起身步出亭子。
我们离开路亭往核心目标前走去,墓主人的皇居城。
这座皇城外观有股说不出的离奇,门边已经裂了一个洞,想来是冯心的杰作。也多亏了这个洞才明白这股离奇感是因为什么原因。
门上的裂缝边刺出许多竹竿、木签之类的,我看着觉得不可思议,这皇城是纸糊的?不会吧?站在我后头的两人也摆着诧异的神色。
从外往里头望去,黑ㄚㄚ一片看不出个什么。可爱倒是没在怕一溜烟的往黑暗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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