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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门-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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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看俩人口上称兄道弟,实则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酒肉朋友……这个形容不太确切,貌似可以用‘塑料兄弟’来形容。
所以,余杉对犯罪嫌疑人刚子丝毫没有同情心,有的只是利用而已。
想清楚了自己的本心,劝说的话也就不再说出口,转而开始祝贺刚子找到一条财路。刚子开始吹牛婢,说着自己在中左的见闻。
说自己老板多么多么有钱,说最火的女歌手被老板包养了,说自己如何如何受老板赏识,说几个月光景他就赚了几百万。
余杉面上听着,心里腹诽不已。有道是天要让人亡,必先让其狂!看看眼前的刚子,可不就是印证了这句话吗?
余杉救了刚子,改变了刚子的命运,他却依旧把自己折腾到了这一步。这完全就是性格导致的。曾子云:“吾日三省吾身。”就是针对的这种情况。不自省,缺乏对自身情绪的控制力,一旦膨胀起来,自然而然就会觉着自己不可一世,没什么事儿能难得住自己。于是胆子越来越大,最后生生把自己给毁了。
感叹过后,余杉开始反省自己,回想着最近的心态是不是也跟刚子一样,觉着虽有波折,但前途光明,所以有些膨胀?
反省过后,余杉平复了自己的心态,拿出高三那年对待课本的态度,开始变得无比的专注。
这顿饭吃到晚上八点钟才算散场,刚子醉了,走路都得靠人扶着,还嚷嚷着要跟余杉找个地方继续喝。余杉嘴上答应着,赶紧让刚子的手下送刚子回去。
回到大院,余杉躺在床上琢磨下,觉着今天收获很大。有关时空门的就不说了,跑去高中怀了把旧,见刚子开始反省自己,顺带拿回来本没想着能拿回来的三百万现金。总结来说,今天很完美。
余杉在大院里足不出户,每天负责三餐,当起了大厨。期间跟老张碰了次头,心不在焉的问了问公司情况,又问了那批药品什么时候能脱手。
似乎那些药给了张铭昇底气,他拍着胸口保证,最迟一周肯定脱手。这段时间余杉玩儿失踪,药品断了货,毛子那边也很着急,好几回催货的电话打到张铭昇手机上,而且说话越来越难听。这批药品对毛子来说就是及时雨,张铭昇联系的时候,毛子这回什么抱怨都没有,连付款用的都是美金。
说完这些,余杉把三百万现金的箱子交给张铭昇,让其再从公司账户上抽调两百万,然后汇给格日勒图。张铭昇也没追问,估计老张认为这笔钱是余杉给上家的药品钱。或许数目不对,但谁知道呢?也许是尾款。老张劲头十足的走了,余杉又闲了下来。每天除了做饭,思考自己的缺漏,再就是给徐惠打电话了。
半决赛已经晋级,徐惠轻松了不少。参赛的歌手里,有不少都是专业出身,每个人都很有实力。徐惠觉着自己就算止步半决赛,也算得偿所愿了。更逞论,刘焕乃至其他三位导师,对徐惠表达了毫不掩饰的欣赏,纷纷介绍唱片公司给徐惠。那些唱片公司也是闻风而动,听了徐惠的小样,有的当时就要签下徐惠。
这些日子徐惠一直在熟悉新歌,为即将到来的决赛做准备。按照余杉当初的设想,决赛这玩意必须得放体育场啊,还得现场直播。可这年头手机都没普及呢,哪来的投票系统,就算短信投票也不现实。再有几个导师的档期都很紧张,所以妥协之下,决赛依旧放在了摄影棚里进行录制。
………………………………
绥北。
随着一阵铃声,四号坑下班了。一大群浑身乌漆嘛黑的煤矿工人扛着工具从矿井里走出来,交了工具后,又或步行、或汽车往外走。
四好坑不远处的土道上,陈广夏吐出了嘴里叼着的牙签,回头看了一眼车厢号的几个手下,低声说:“目标长什么样都记清了?”
“放心吧,夏哥,都记在脑子里了。”
陈广夏冷着脸一摆头:“行动。”
依维柯中部车门拉开,呼啦啦走下来六个大小伙子,这些人四散而开,守住门口、路口,神色冷峻的站在那里,目光在一个个出来的工人脸上扫视。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名手下跑回车上,冲着陈广夏说:“夏哥,情况不太对。这帮人脸上全是煤灰,根本看不出长相。”
陈广夏说:“那就挨个去问。”
“好!”
手下跑回去传达了陈广夏的指示,一帮人四下打听,认不认识黄立才。没一会儿,倒是打听出结果了。手下回来报告,说黄立才刚才骑着自行车已经走了。
陈广夏急了,立刻破口大骂。
手下赶忙又说,他们装成探亲的,打听到了黄立才的家庭住址。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陈广夏将人手收回来,开车就追。
他们一行人前天晚上就赶到了绥北,昨天早晨收买了民警,找到了黄立才的个人信息。只是按照存档信息去找,却发现黄立才半年前搬了家,具体是哪儿不知道,只知道是在煤矿附近的一个镇子上。陈广夏带着人又去煤矿调查,砸出去一万块钱,从人事科科长那儿得知黄立才工作的具体矿坑,今天立马带着人来堵人。
没成想百密一疏,还是让黄立才跑了。
依维柯在土道上开的时快时慢,碰到骑自行车的,就会慢下来问,时不时黄立才,一听不是立马加速。
眼瞅到了镇子里,陈广夏又问一个骑车的工人,那工人指着前边的人影说:“你们找黄立才?那不就是嘛!”
司机猛踩油门,依维柯如同离弦之箭,一下子就蹿了出去。自行车与依维柯的距离越来越近,陈广夏声色俱厉:“别他!”
司机开着车越过自行车,猛的急刹车右转向。
只听后面‘哎哟’哗啦啦,那人匆忙之下摔倒在地。依维柯后车门拉开,蹭蹭蹭跳下来三个人,三两下控制住那人,俩人控制身体,一个堵嘴,随即将人塞进了车里。
车上的人也没闲着,拿出绳子利落的将人捆了个结实。
等所有人都上了车,依维柯咆哮着就开了出去,一直到远离镇子,陈广夏转过头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黄立才,你让老子找的好苦啊。啊?灯下黑,玩儿的听明白啊,啊?”
趴在地上被人顶着后腰的黄立才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陈广夏冷笑着说:“把他脑袋抬起来。”
俩人拎胳膊,一人抓头发,一下将黄立才拽了起来。
陈广夏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又不甘心的掏出照片看了看,再看看那人,还是不甘心。
“把他脸擦干净。”
手下拿着抹布将那人的脸擦了擦,陈广夏再一瞧,顿时有些发懵,一句话说出口更像是在问自己:“你特么是谁?黄立才呢?”
那人呜呜着,陈广夏一摆手,手下将堵在那人嘴里的破毛巾。那人呸呸几口,惊恐的说:“你……你们是谁?想要干嘛?”
“我问你,黄立才呢?”
那人也很懵,瞪大了小眼睛说:“我就是黄立才啊。”
“你是黄立才?你身份证号码多少?”
黄立才慌张失措的报了号码,又说:“不信你看我身份证啊,在我兜里呢。”
陈广夏接过身份证看了看,顿时气得睚眦欲裂,最后吐出一句脏话:“干里娘啊!”
毫无疑问,他们抓错人了。只是名字、身份证都号码都对的上,偏偏面相差别极大,陈广夏搞不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会儿功夫,手下人也看到了问题,有人就问:“哥……现在怎么办?”
陈广夏想了想说:“审一审,我跟老板请示下。”
第350章 再次通话()
陈广夏押着黄立才返回齐北的时候,余杉正坐在张铭昇的办公室里,而他对面正坐着组织部长秦伟民。上一批药品已经陆续出售,总计套利超过三千万,这笔资金的入驻极大缓解了乐果集团果汁项目的压力。总经理张铭昇在第一时间将大部分资金转入公司账户,同时通知市政府,乐果的项目启动资金已经全部就绪。
齐北市极为重视乐果这个招商引资的明星项目,这年头以经济建设为核心可不是一句假大空的套话,经济建设可以说是考核官员的重要指标。是以,齐北方面一确认资金就绪,立刻就派出了副市长领头的招商引资班子到访了乐果。这种情况下余杉这个大老板再玩儿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有些不合时宜了,所以哪怕他再不情愿,也得从大院紧忙赶到公司,答兑这些官老爷。
副市长领着人前脚刚走,后脚秦伟民就到了,余杉想躲都躲不掉。再说了,熟知秦伟民未来履历的余杉也不想躲,他知道乐果要想平稳发展,在齐北站住脚,就必须得同官方打好关系。余杉对杨志那一系没好感,唯一能看顺眼的也就剩下秦伟民了。
余杉当仁不让的霸占了张铭昇的办公室,坐在宽敞的沙发上,与秦伟民相邻而坐。端起面前的毛尖,余杉小口的抿了两口。
秦伟民笑着说“小余啊,你这段时间一直不见人影,是去哪里悠闲去了?”
余杉苦笑着说“秦部长,我倒是想悠闲,可悠闲不起来啊。前阵子我投资了一个新项目。”
“哦,新项目?”
“一档电视节目。”
秦伟民眨眨眼,半晌才说“你这个跨度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是挺大,但一方面我确实看好这个项目,另一方面有些人情实在推不开,就只能勉为其难了。不瞒您说,乐果的资金之所以有缺口,就是被我抽调了一部分,投了那个项目。”
“我记得没错的话,咱们国家直播分离没多久吧?”
严格说来,这年头的制播分离跟真正的制播分离还是有区别的,国外成熟的电视台都会有一批独立制片人,还会跟一批独立制片公司有着密切的关系,而这些独立制片人、制片公司背后站着的资本大多会持有电视台的股份。而国内的制播分离干脆来了个一刀切,就是播出机构与制片机构彻底剥离,这多少有些偏颇。
余杉没必要解释那么清楚,含糊应下,大略说了说,转而说起自己投资的节目。他说了好声音的节目特色与卖点,又说了与电视台的对赌协议。秦伟民对节目什么的无感,倒是余杉最后一句话让秦伟民眼前一亮。
“……我之所以投资这个节目,就是觉着咱们国家的文化市场太过贫瘠了,贫瘠到了国外甭管什么样的糟粕都会有一帮不明真相的家伙去捧臭脚。咱们一个几千年的文化大国、强国,反倒被人家文化侵略,这是我们自己的失败。现在国内的导向有些偏颇,完全主抓经济,凭白把舆论让给了外国。我怕将来咱们国家会后悔,等到那个时候再抓精神文明建设,就不知道得费多大力气了。”
精神文明这四个字仿佛有魔力一样,秦伟民当即叫好“说得好,说得很好啊。”
余杉只是摇摇头,他这番言论纯粹是有感而发。他本身就是八零后,出生于嗡嗡嗡之后,很清楚这一代人的思想被西方毒害的有多严重。他们这一代人,对老美有着极其复杂的感情,归结起来四个字,爱恨交织。
为什么这么说?眼瞅着国家商船被无辜扣押,大使馆被炸,他们曾经无比的愤怒,恨不得立刻让老美付出代价;大学时期听闻九一一,又会拍手称快,暗骂老美自作自受;另一方面,他们也在思考着自己国家为什么总挨欺负,然后一部分人就不禁思考起来,是不是老美的社会模式比自己国家优越,所以才会这么强?正赶上这一时期国内经济发展迅速,经济蓬勃发展的同时滋生了一大堆乱象。他们当中有不少人都被社会的阴暗面给欺负过,于是又将这些过错全都归罪于国家。
然后等到他们三十岁的时候,见识的增长又让他们重新归于理智,开始重新思考曾经的判断是否正确,跟着大部分人又从免费的美分变成。
这些思想的转变很有意思,有的人是因为国家重新复兴而转变了思想,有的人则是学会了独立思考。
但不论怎么说,追根溯源,他们这批人肯定被西方恶意洗脑了。舆论这个东西,你不去掌握,别人就会掌握。有了舆论就等于有了话语权,有了话语权,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
余杉之所以说这些,完全就是牢骚,他也知道眼下就算他上达天听也不会改变什么。
秦伟民曾经在宣传口待过,对余杉的牢骚深有体会。远的不说,前几年地方政府恨不得把外资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好好的国宴可乐愣是卖给了百事,然后国宴可乐愣是从此销声匿迹,国内可乐市场从此两家外国企业争雄。这里头你能说地方政府傻吗?事实上能在体制内登上高位的就没有傻子。往深层次探究,刨去贪腐问题,恐怕更多的是因为‘外国的月亮更圆’。
秦伟民说了几个例子,感叹着说“前年我去南方走了一趟,改制的国企走了很多家,成功的有,失败的也有。当时我就说,不能盲目相信外资。人家跑来咱们国家是来赚钱的,可不是助人为乐来了。”说到这儿,秦伟民觉着自己说辞有些不当,就说“所以引进外资的时候还是要慎重,比如小余你这样有家国情怀的企业家,我们就很欢迎。”
余杉摆摆手“真谈不上,我这也就是略尽绵薄之力,真要叫我抛头颅洒热血,我估计我早就怂了。”
秦伟民一阵大笑,又说“家国情怀的确有些大了,不过你身上还是有很明显的企业家责任感嘛。”
余杉只是摇了摇头,没有用言语去辩驳。要不是有时空门,他这辈子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撑不着,也饿不着。因着时空跃迁,他经历过各式各样的身份,从负债的穷光蛋到企业老总,那些时空跃迁所带来的记忆中,有着许许多多对社会责任感的思考。
在他看来,所谓的企业家跟逐利的资本家的确存在区别,虽然表面上来看二者好像一模一样。拥有资本、生产资料,雇佣大量人员,套取剩余价值……你看,这是不是一样?
但二者又存在区别,因为二者立足的社会体系有着天壤之别。于是乎企业家们就比较纠结了。按照资本的天性,它必然是要逐利的,必然谋求着利益最大化;但其立足的社会体系,又不允许它去最大化自己的利益。所以经常会有企业家感叹,说在国内做企业家很难,还有人提了什么天花板之类的。
这种情况放在老美那儿就不同了,人家的社会体系就是为资本服务的,资本家自然过得舒服。于是有些国内很天真的企业家ipo之后,干脆把总部搬到了老美,觉着这下妥了,总算不用受约束了。结果被现实狠狠打了脸,那家企业每年都在老美那儿亏损,在国内盈利,于是只好拿着国内的盈利去填补在老美那儿的亏空……嗯,不亏是美帝良心!
余杉是个平和的人,所以他觉着自己能站在两个视角客观的去看待这个问题。企业家该不该受限?那太应该了,不然的话,如果余杉是个普通老百姓,那特么还怎么过?这万一要是破产了,总不能跟老美似的,去年还中产阶级呢,今年直接公园住帐篷当流浪汉吧?
也是基于这点,西方的民调才惊讶的发现,国内对政府的满意度居然超过了百分之九十。
跟秦伟民的聊天让余杉很谨慎,秦伟民的话术很厉害,总会在不经意间套出余杉的真实想法。余杉必须打起精神,否则说不定偶尔一句话,就能让秦伟民察觉出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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