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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门-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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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古给气乐了:“哎卧槽,你特么知道我是谁么,就敢这么跟我说话?”
“知道啊,你不就是这一片的鸡头么?”
“你是不想好了啊!”
丁大侃笑着说:“我好不好的不知道,不过你今儿是别想好了!”
二古嗷的一嗓子,就要招呼手下人动手。丁大侃比他还快,还没容他出声,一脚踹过去,然后带着四个手下一拥而上,愣是把二古那帮人给推了出去。
有手下抄起老长的衣架挥舞着,把二古等人逼退,随即赶紧关了包厢门。四个手下堵住门口,丁大侃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蓝梦练歌房,二古的人都在这儿呢。”
包房外骂骂咧咧,有暴脾气的直接拿砍刀劈门。练歌房外头,黑暗中蹿出来五台金杯面包,急刹车停在练歌房门口,车门依次打开,三十号蒙着脸穿着黑皮夹克的武校生清一色的手持短棍,一言不发的冲进了练歌房。(未完待续。)
第186章 正轨()
街角的捷达王轿车里,把着方向盘的杨睿眼瞅着三十来个黑皮夹克抄着短棍冲进了蓝梦练歌房,终于忍不住说:“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最近余杉的所作所为杨睿越来越看不懂了,几千万的投资已经跟齐北政府谈出了眉目,又请了三十多个武校生。刚开始杨睿还以为余杉找的是保镖与保安,渐渐的杨睿发现不对了,这批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保安、保镖,而是货真价实的打手!
“你想说什么?”
“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走****?”
余杉歪着头不看杨睿,点了根烟,看着烟气顺着半开的车窗飘散,好半天才说:“杨睿,很多时候很多事儿,都会让人身不由己。”他扭头看向杨睿:“我不想走****,我只想保命。”
“哥,”杨睿咬着牙说:“不行咱们就躲外地去,我再找几个战友,肯定能护你周全。”
余杉摇了摇头:“杨睿,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经过深思熟虑。你信我么?信我就别问,且看着吧。”余杉心里发苦,有很多事他都不能说。他不能告诉杨睿,之前他给杨睿下的死命令,是因为那名高三学生长大后就会变成与之搏命的幕后黑手;他不能告诉杨睿即便住进要塞,乔思依旧可以通过年轻的余杉要了他的命;他没法告诉杨睿,他实际上是一个来自一五年的穿越客。
杨睿沉默着没说话,几个月的时间,杨睿熟悉了余杉的脾性。即便不考虑性格,单单是账户里的八千多万港币,也足以说明余杉不会吃饱了撑的走****。
蓝梦练歌房里,殴斗从一开始就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局面。三十几号人势弱猛虎的冲上来,遇到反抗的就是一棍子抡过去,跟着一片大脚丫子踩得欲生欲死,二古身边的十几号人,起初还能勉强坚持。这时候包房门打开,丁大侃领着人里外夹击,没一会儿包括二古在内十几号混子全都放倒在地。
这帮武校生头一次打架,下手没个轻重,等丁大侃叫停的时候,练歌房里一片哀嚎。领头的二古最惨,两个膝盖生生被棍子给敲断,就算马上送医院,这辈子也别想跟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丁大侃走过去,蹲在二古身前,叼着烟说:“从今儿起,南浦这片儿归我啦。你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听明白没?”
撂下场面话,丁大侃一挥手,领着一帮武校生就走。练歌房从老板到小姐再到服务员一个个噤若寒蝉,没一个敢言语的,就更别提拦着了。
丁大侃他们来的快,去的更快。钻进五台面包车里,发动汽车扬长而去。那练歌房老板认了倒霉,他也见惯了这种道儿上的火拼,也没报警。他知道二古完了,所以他也没客气,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跟着就让服务员把二古这帮人全都给扔到了街上。
这天晚上,余杉的团伙一战成名。道儿上的社会人众说纷纭,谁都搞不清楚究竟是谁把二古给废了。不过从第二天起,南浦这片大大小小的窑子就换了看场子的人手。大伟、二驴领着一帮不入流的混子,一跃成了有头有脸的社会人。
道儿上的兄弟逮住大伟没少打听,最后只打听到了大伟他们是给侃爷看的场子。侃爷是谁?没人听说过啊。道儿上兄弟以为只是个新冒头的混子,有眼红的喝了几口猫尿,纠集了几号人第二天晚上就跑南浦这一片来寻衅。
都没用大伟这帮人出手,一辆面包车开过来,车门打开,跳下来六个身穿黑皮夹克的大汉,人手一根短棍,什么话都不言语,上去就开干。这群黑皮夹克战斗力爆表,更要命的是懂得团队配合,极少进行一对一的单挑。他们从来都是两三个人集中优势对付一个,直接把那倒霉蛋打得失去战斗力,再将目标锁定到下一个倒霉蛋身上。
七个混子被打得哭爹喊娘,黑皮夹克们不依不饶,一人敲断一条腿,然后坐上面包车扬长而去。从始至终,这帮人都没说过一句话。
这回不但是道儿上看热闹的目瞪口呆,就连看场子的大伟、二驴也都目瞪口呆。这么凌厉的作风根本就不像是道儿上的混子,反倒更像是军队。
大春摸着后脑勺,瞠目结舌的问:“卧槽,丁哥从哪儿找的这批人?太特么狠了!”
没用大伟说话,二驴一瞪眼:“瞎姬巴说什么?丁哥也是你叫的?要叫侃爷!”
大伟眼睛里先是疑惑,紧跟着疑惑变成了兴奋。这小子做梦都想混出个名堂,可混了这么多年依旧是个不入流的小混子。眼前的情况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丁大侃是个大粗腿啊!现在不抱上去还等什么?
大伟深吸一口气,来了派头,左右扫了一眼:“都特么看什么?该干啥干啥去。大民,打电话叫救护车把这群玩意整走。散了吧,都散了。”
这件事儿到了第二天,出了让侃爷这个名号响彻齐北之外,还带来了直接的好处。大大小小二十几家不太正当的歌厅、舞厅、洗头房老板,示好性的送了这个月的份子钱。这个五千那个八千,多的给两万,大伟算了算,一天功夫收了三十多万。
大伟家里头挺富裕,可长这么大也没过这么多钱。看着一捆捆的钞票直吞口水,可一想到昨儿晚上那几个一言不发动手打人的黑皮夹克,大伟什么心思都没了。
大伟麻利的给丁大侃打了电话,丁大侃过来一趟,点了点钞票,查了账单,临走给大伟扔下一万多块钱。然后在大伟的千恩万谢中,丁大侃骑着摩托走了。
回到大院里,敲开余杉的房门,丁大侃晃悠着走进来,径直把装钱的兜子咣的一声丢在了桌子上。
刚刚收起笔记本电脑的余杉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嘿嘿,余哥,你还是自己看吧。”
余杉过去一瞧,好家伙,全都是现金。他诧异的看向丁大侃,后者说:“南浦各家老板这个月的份子钱。不老少,我数了数,一共三十四万八,我给大伟那帮人留下一万八,剩下的全在这儿了。哎呀,我总算明白混子为什么混社会了,这钱就跟大风刮来似的,来的太容易了。”
流氓团伙这种东西,哥们义气挂在嘴上,实际上还是百事利为先。什么利益都没有,谁特么闲着没事儿打生打死的混社会?
看着一堆钱,余杉心里头五味杂陈。拿不拿?这不是个问题,那帮子南浦的老板没一个好东西,也没一个是做合法生意的,把这帮人坑得倾家荡产余杉只当是替天行道了。可余杉潜意识里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领着一个团伙成为这帮缺德老板的保护伞。
皱了皱眉,强压下心里的不适,余杉说:“统计一下这两次打架的表现,优异的给两千,不听指挥的一分钱没有,表现平平的给一千。”顿了顿:“另外,你跟杨睿一人拿五万。”
“啊?是不是有点儿多啊,余哥。”丁大侃吓了一跳。
“这钱又不是我的,你就当是南浦那群人渣给的扶贫款吧。”
丁大侃不是杨睿,余杉始终觉得丁大侃是个浪子,喜欢无拘无束的自由,习惯性的寻找冒险与刺激。在丁大侃心里对与错、正义与邪恶之间的界限很模糊,有些时候丁大侃可以很轻易的突破这些界限。
“那余哥,我可不客气了?正巧最近手头紧。”搓着手,丁大侃拿了十万块钱。
丁大侃这货存不下钱,算算从结识到现在,余杉连工资带办案经费,给了丁大侃不下五万块钱,这小子兜里不论有多少钱,出去招呼狐朋狗友花天酒地,用不上半个月就能混得脸比兜干净。
余杉皱了皱眉,提醒说:“大侃,你也该存点儿钱了。”
“存钱干嘛?”
“就算碰不上急用钱的事儿,也得为将来打算打算?”
丁大侃撇着嘴说:“余哥,你意思是让我存钱取媳妇?”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费那事儿呢,结了婚整个人给捆在家里不能动弹,老婆孩子柴米油盐酱醋茶一大堆破事儿,想想脑袋就疼。我现在这样挺好,无拘无束。”
余杉笑着摇摇头,没再劝什么。丁大侃性情就这样,可能跟其一直闭口不言的家庭经历有关。或许有一天,丁大侃会碰到一个对的人,然后心甘情愿为她捆起自己的双手双脚,但不是现在。
余杉拎着那包钱,找了俩人,让其把所有人集合。依旧是那个七十多平的大房间,余杉没废话,挨个人念着名字,上来一个发一份儿钱。每个人的钱数额不等,高的两千,平常的一千,也有五百的,几个发了性守不住手的一分钱没给。
将近落在三十来人手里,这帮人对余杉愈发的敬畏。这才十几天,每个人都拿了一万多块,跟着余杉这样爽快的大老板有奔头。余杉过后听了丁大侃与杨睿传上来的反馈,觉着他草创的这个团伙算是走上了正轨。估摸着再打掉几个社会大哥,团伙也就成型了。(未完待续。)
第187章 梦里()
十月二十三日,齐北下了第一场雪。窗外细碎的雪花漱漱而下,落在地上转眼融化。余杉刚刚醒来,依旧躺在床上,然后手机响了,打破了难得的宁静。
余杉不耐烦的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余先生?”电话对面是个陌生的男声。
“是我。”余杉说。
“有人托我给您带句话……你该回去了。”
余杉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你该回去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只有余杉明白其中的意思。是乔思,一定是乔思!算算日子,眼看就要到四周期限,既然已经撕破了一切伪装,那乔思就不再去想着搞什么针对性极强又不能要了余杉性命的意外,索性直接说出来,让余杉回去。
四周的期限到底有什么意义?事实已经证明,只要逃出乔思的监控视线,余杉在九八年的时空里想待多久就能待多久,而且根本就没什么狗屁的时空排异反应。
乔思执着于四周时间,恐怕是想着让余杉进行时空跃迁,刷新记忆,这样乔思才能确定新生时间线变成了什么样。
“余先生,您听清楚了么?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不用,我听清楚了。”
“那好,祝您有个愉快的一天。”
“等等!”余杉突然说:“我找到了一些线索,我知道那辆富康车是怎么消失的了……”
“很抱歉,余先生,我完全听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再见……嘟嘟嘟……”
“喂?槽!”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余杉恼火的骂了一嘴。
他的打算很明确,在这个时空里,乔思的力量明显比他强。也许乔思一直在查那件案子,只是缺少了关键线索。余杉想着如果把关键线索告诉给乔思,没准……等等,好像不对!
乔思将时空门交给余杉,一直强迫余杉去查那一桩案子,就是因为那案子是一桩悬案,完全找不到线索。余杉与乔思没什么情谊,有的只是赤裸裸的利用,眼下还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如果乔思一旦拿到关键线索,将九九年的劫案扼杀在萌芽里……那他还需要余杉么?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恐怕到了那个时候,乔思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干掉余杉。想明白了这点,余杉冷汗直流。他暗自庆幸,幸好啊,幸好打电话那人只是个传话的,否则可真没法收场了。
现在想起来,劫案是个契机。乔思威逼利诱余杉去侦破这件案子,反过来琢磨,这案子一天没破,乔思都不会动余杉。不但不会动,没准还会对余杉进行暗中保护。
但不论如何,这种微妙的局面都拖不过九九年四月。到了这个时间节点,不论案子如何,乔思与余杉都会一决生死。
丢下手机,余杉琢磨着乔思的讯息已经带到了,如果他无动于衷,保不齐乔思会干出什么样匪夷所思的事儿来。想了想去,还是得返回一五年一趟。
余杉丢下手机,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在卫生间洗了漱,带了几万现金,拿了三菱吉普的车钥匙就出了门。他刚出房间,迎面正好碰上走过来的杨睿。
“哥,起来了?你这是要干嘛去?”
“出去办点事。”
“那你等会儿,我叫几个人。”
余杉摆摆手:“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拒绝了杨睿的好意,余杉下楼踩着好似冰水混合物的积雪上了吉普车。发动汽车,余杉缓慢的开出了大院。十月中旬的时候,这辆车已经换上了雪地胎。饶是如此,这种鬼天气下余杉也不敢快开。
三菱吉普始终维持着二、三十的车速,一路开向百货大楼。余杉得为返回做一些准备,他打算跟上次一样,买点儿玉石之类的做防身用。结果离着百货大楼还有一段距离,在翰景街余杉等红灯的时候发现了一家字画店。
余杉干脆右转弯停上马路牙子,下了车进到字画店里逛了逛。字画店的老板年纪能有五十多岁,余杉刚进门的时候老先生寒暄了一番,随即坐在那儿品起了茶。余杉看了一圈,一个眼熟的名画家也没瞧见,正失望的,猛然间瞧见一副‘寿’字,落款是徐关山。这徐关山可是响彻大江南北的著名书法家,余杉记得老余同志提过一嘴,说二尺的一幅字,卖出去八万多。
眼前的‘寿’字幅有些小,余杉不太满意。那位老先生一直在察言观色,眼见余杉为难,起身详询。余杉径直为了有没有徐关山的大幅作品,老先生让余杉少待,去了后边厢,等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副书法卷轴。
展开来一瞧,却是徐关山写的前、后赤壁赋,两幅字加起来能有五十多尺,余杉一问价,老先生要了一万五。
余杉也没讨价还价,直接付款拿了两副字走人。回到车上,他也不去什么百货大楼了,把车开到自己买的平房,开门就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些冷,余杉搓着手,移步到了厨房。拉开小仓库,一眼便瞧见立在那里的时空门。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扭动把手,拉开了那道门。门内的光线扭曲着,一团黏液迅速将其包裹,撕扯着余杉坠入那道门。
一脚踏入时空门,余杉先是感觉到整个人失重,下一刻,他被那团黏液弹了出来。这一次余杉有了充足的准备,他将双臂护在脑袋上,胳膊撞在墙上随即停了下来。
多次领教过时间线跃迁后新增记忆的痛苦,余杉不敢大意,紧忙原地蹲了下来。一分钟过去了,什么反应都没有,五分钟过去了,同样如此。余杉疑惑着站起身,搬开门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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