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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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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谨嘿嘿笑道:“我也是听旁人说的,说男人之间,也有那啥。”
喜儿又打了她一下:“更放肆了!”
小谨拉着喜儿的胳膊,道:“好姐姐,别说出去,你说六爷这么好看的人,又没有相好和妾侍,难免不叫人多想啊……”
喜儿气得拧了下她耳朵,又跑出去左右看看,见没有人才放下心,回了房就啐了小谨一口:“你这疯丫头,不要命了!”
小谨嘟着嘴捂着耳朵,从床上起来,整理整理床铺,对着喜儿吐吐舌头,道:“姐姐又装模作样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给六爷折叠衣衫,就借机将脸贴上去蹭来蹭去的。”
喜儿霎时间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我、我那是闻闻有没有异味……六爷爱干净……他要是闻出衣衫不曾洗干净,会不高兴的……”
小谨笑嘻嘻地划划腮边:“羞羞羞,姐姐当我瞎的啊。”
喜儿又害臊又恼怒,情急之下,握着脸哭着跑出门了。
小谨忙跟上去。
温西在梁上看了个全本,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原来这两个小丫头害了相思病,就是不知道杜羽自己知不知道了。
她笑着笑着,突然一打眼,瞧见横梁上放着一只匣子,愣了一下,跃过去拿了匣子跳回地上,就着灯烛一照,里面数十份信笺,信封上都是师父的字迹,她心中一动,抖开一封,打开看——
她越看,眉头越皱,直到将匣子中日期最近的几封都看完,便坐在凳子上发愣。窗外扑棱一声,疾飞过一只夜鸟,温西揉揉脸,指尖颤抖地将信装了回去。她窜回梁上,却有些皱眉,原来她方才在蹲在梁上一会儿,灰尘间留下数个脚印,杜羽既然将信放在梁上,自然也会发觉她的脚印。
她愁了一会儿,便不愁了,反正她动了他的东西,按照杜羽的细心,定然会发觉的,也不多在乎这几个脚印,想着想着,她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出了门。
那些信……
躺在床上,温西又翻了个身,师父他……
唉——
温西翻回,仰躺着,踢掉了被子,起来,又直直躺下。
“下辈子吗?师父……可是下辈子太遥远了,今生……都还很漫长,你怎么能轻易说出这样诀别的话……”
她看着月光打在帐勾上,微风一阵,银光闪烁,不由起身,走到院中,片片春花花瓣飘落,落了漫天漫地。她一纵身,跳上房顶,长长地出了口气,半躺下,看着天际的月,心中满是迷惘。
……
“嘻嘻——嘻嘻——”细碎的笑声在耳畔响起,脸上传来一阵痒痒的触感,温西摸了摸脸,翻了个身继续睡。
只是……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脸上晃来晃去,温西忽然出手,一把抓住脸上的东西,半睁开眼睛看,嗯?步摇?
“哈哈哈哈……”一阵娇笑传来,素君笑着倒在她身上,道:“日上三竿了,还不快起来呢!”
温西打了个哈欠,将步摇扔给素君,裹上被子继续睡。
素君忙扒开她的被子,道:“起来啦——”
“别闹,素君,昨夜我做贼去了,没睡好。”
“哈哈哈,坏丫头,说说偷了什么东西?”素君玩笑道。
温西晓得她在自己是睡不成了,干脆坐起身,支着下巴道:“我偷了——”她突然伸出手,挠着素君的咯吱窝,“偷了个大姑娘!”
“哈哈哈——哈哈哈——”素君笑得在床上乱滚,“小、小西、住手!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
温西同她闹了一会儿,跳下床,穿衣梳妆,嘴边咬着发带,手扎着头发,看向素君,道:“怎么今日没有那些琴棋书画的师长来教导你吗?”
素君忙对她眨眨眼,小声道:“嘘嘘。”
“怎么了?”温西见她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不解道。
素君道:“我生病了。”
“生病?”温西上上下下看她,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半点都没有病人的模样。
素君嘿嘿一笑,道:“啊呀,你同我去个地方。”
温西满脸疑惑:“去哪里呀?”
素君扯下她的发带,将她按在凳子上,又替她扎了发辫,道:“同我走就是了。”
温西站起来,斟了杯茶一饮而尽,道:“不说清楚,我可不去。”
素君抓着她的手臂晃悠,“啊呀,好小西,你最好了,方才我去了六叔那,他却不理会我,除了你,没有人能帮我了。”
温西心中一动,昨夜果真做了贼,还是躲一躲杜羽才好,便道:“你说清楚,万一我心情好,便陪你去耍耍。”
素君欢喜道:“嘻嘻,小西最好了。”
温西挑挑眉,道:“那说罢。”
素君将手指在发尾绕来绕去,吞吞吐吐道:“沈先生辞了教喻半月有余,我曾教莲蕊去他家瞧瞧,只是……他几次都不在家,……我便想自己去……”
“沈先生?”温西一脸疑惑看着她。
素君登时有些赧颜,道:“啊呀,就是教我读史的先生,本来说坐席一年的,不知怎得,突然就说不来了,好端端的,我就……就……”
温西抿抿唇,问道:“你能出门?”
素君丧气道:“就是不得出门,才教你帮忙的呀。”
温西叹口气,道:“那沈先生家在哪里?不如我替你去看看,你装了病,还要溜出去,要是夫人知道了,你那些丫头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素君踌蹴半晌,果然是不能出得门去,只得可怜巴巴地看着温西,自怀中掏出一卷绢画,递给温西,道:“那你将这个给他好不好?”
温西接过,也不打开,插在绑在腰上的布兜里,点头,道:“若是寻到他,我就给他。”
美玉无瑕与春雨桃花()
石桥西街,温西看着一棵碧叶茵茵的玉兰树,挠挠头,四处看了看,径直向着玉兰树斜对面的两株已经绿子累累的杏树的小巷走去,小巷并不深,不过四五户人家,她在巷尾的一户人家前停下,敲了敲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一个少年的面庞来,他打量了下温西,问道:“姑娘找谁?”
温西道:“这是沈瑜沈先生家吗?”
少年将门打开了一些,站直了身体,点头道:“是,姑娘找我家先生有何贵干?”
温西见他穿戴似书童小厮,说话文绉绉的,噗呲一笑,道:“贵干倒是没有,只是受人所托,来见沈先生一面。”
“受人所托?”少年立刻警觉起来,道:“谁?”
温西有些疑惑,道:“那我也要见了沈先生面才好说啊,他在家吗?”
“他、他……”少年犹豫再三,道:“他不在家!”
温西笑着道:“你骗人都不会,要是沈先生不在家,你方才开门就说了。”
“啊!”少年不由丧气。
门内忽地走过一个人影,温西眼尖,立刻扬声道:“可是沈先生?”
少年忙拦着她,急道:“哪里有你这样的姑娘家,跑到别人家里大呼小叫的!”
门内那人似有些不悦,瞟了眼温西,便转身回房。
温西将手一挥,那拦门的少年便被她挥在一旁,她几步进了院里,眨眼间便拦着那人面前,笑道:“沈先生。”
那少年急急忙忙关上门进来,对着沈瑜道:“先生、我拦她不住……”
沈瑜摆摆手,侧脸道:“去将花浇了。”
那少年愣了愣,紧接着忙应了一声,瞥了瞥温西,一脸抑郁地去了一旁浇花。
沈瑜这才抬起眼,看了眼站在台阶上温西,道:“姑娘有事?”
温西突然有些语顿,她总不能直接同他说素君要见他吧,想来之前莲蕊几次来都是被挡了回去,却不知这沈先生为何要避开素君,难道是……温西心中微微一动,打量了下这沈瑜,见他二十四五的模样,衣衫简素,举止斯文,面貌英俊,若是谈吐也是风雅的话,也难怪素君会……
沈瑜见温西只是瞧他,却不说话,不由有了几分不悦,道:“姑娘若是无甚要事,沈某便不便待客了。”
温西微微咳了一下,道:“听闻沈先生博古通今,是有大才,小女子一向粗陋,惹人耻笑,故而前来请教,学些斯文本事。”
沈瑜拂袖,“胡闹,姑娘是拿沈某开心的?”
温西笑道:“圣人也说有教无类,难道沈先生却要将诚心求学的人拒之门外吗?”
沈瑜轻哼一声,道:“姑娘并非向学之人,沈某教不得什么。”
温西讪笑,环顾四周,见小院简朴,一栏花,一栏药,厨房门口晒着粟米,葡萄架下卧着一只黄猫。不由道:“我看沈先生是寒士,右丞家的教馆虽只是教几位小姐小公子,那束脩应是极为丰厚,为何先生要辞了去呢?”
沈瑜眉头皱得几乎要夹死一只苍蝇了,“这与姑娘并无干系。”
温西心中将素君埋怨了一通,挠挠头,道:“啊……是没什么关系啊,哈哈哈,不过是来问问。”
“问问?”沈瑜拂袖,“姑娘请去吧,沈某并无闲暇。”
温西见他根本不愿多谈的模样,自己也呆不得下去,只好取下腰间的画轴,递上前去,道:“那……请沈先生收下这个吧。”
沈瑜看了眼那画轴,小巧雅致,银丝而束,又抬起头看了看温西,见温西收了那嬉皮笑脸的模样,显得有几分真诚,他便道:“恕沈某不便收下。”他的语气忽然少了方才那些不耐烦,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淡愁。
温西有些明了,不再为难他,收回手,又将画轴束回腰间,向着门口走了几步,顿了顿,又回头,道:“小女无知,不及先生博学,却曾听人说,人世短长,又能经得起几回遗憾?不知先生如何解这话中之意?”
沈瑜秉眉。
温西转身便离去,木门吱呀吱呀,摇晃不定。
那书童忙放下水瓢去关门,却不妨门口又现身一人,衣衫不甚华丽,却干练至极,三四十岁的模样,下巴几茎稀拉拉的短须,一开口,公鸭嗓子捏着:“这可是沈朴琢家?”
书童愣了愣,回头看了眼站在院中一动不动的沈瑜。
“先生、先生?”书童见他不理,不由有些着急,忙叫唤了几声。
沈瑜回神,看去。
那人笑眯眯道:“沈先生果真是人秀才高,有君子之像。”
沈瑜看着他,道:“内臣来访,有何贵干?”
原来此人是个内监,他抬步进了院门,依旧笑容可掬,道:“咱家奉命而来,沈先生可有茶水?借咱家润一润喉。”
沈瑜一身素衣,立在春阳之下,风,将他腰间的玉佩下的丝络拂动似水。
*
“是吗?他看都不看吗?”素君接回那画轴,眼中的失落不能掩饰。
“嗯。”温西点头。
“那他……有说什么?……算了,肯定什么都不说……我先回去了……”她懒洋洋的站起来,又慢吞吞的出门,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落在了绣花墩上,脚步虚浮地能随风飘去。
温西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惆怅。
“素君。”温西忍不住喊住她。
“嗯?”素君回头。
“他……沈先生他……”温西摇摇头,才道:“他挺好的。”
素君一丝苦笑,“哦。”她捏着那卷画,走得很慢,心神飘忽,其实这画中,只是一幅早春的桃花罢了……
温西倒了一大碗的凉茶水,一口气灌下,冷意一直从喉间流到了心底。
小燕在门口探头探脑。
温西瞥见,问道:“怎么了?”
小燕道:“温姑娘,二公子派人来,说请姑娘去问松亭有事相商。”
“咳咳咳咳——”温西刚咽下的茶水差点又呛了回来,她拍拍胸口,一脸不可思议:“二公子?杜二公子?”
小燕点头,道:“嗯,寻音姐姐在院门外等呢。”
渡云湖边的意外之事(上)()
温西咂咂嘴,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最后还是出了门。院门外候着的侍女青衣素容,温婉可亲,见她出来,先笑吟吟地行了一礼,道:“劳烦温姑娘了。”
温西“哦”了一声,随着这侍女在花园回廊中七拐八拐,走不多远,上了后山的一座观景亭,亭中正坐的正是一身家常便装的杜少珏。他见温西,面上含着三分笑意,只是着实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勉强,看来若非必要,他是真不想同温西打交道的,温西看了都替他难过,他指着一旁的凳子,道:“温姑娘请坐。”
温西一路走来,自忖不曾得罪过他,便施施坐下,问道:“听说你有事找我?”
杜少珏拿着一柄收起的折扇,在自己的手心轻敲,抬起眼又看看温西,含笑道:“温姑娘上门是客,杜某还不曾尽地主之谊。”
“欸?”温西觉得有些牙疼,她嗦嗦冷气,道:“二公子,有话直说吧,你我也不熟,这客套起来怪让人不自在的。”
杜少珏被她这么一噎,那假笑都挂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一副“我看得起你才和你说话”的德行瞟了温西两眼,才道:“温姑娘何方人士?”
温西想想,道:“我是孤儿,不晓得家乡,你若是要打听我来历,你六叔估计比我自己都清楚些,只是他和我师父一个德行,什么都不告诉我。”
杜少珏不曾想她这么大大咧咧就直说,反倒不知如何应对了,他沉默片刻,道:“温姑娘倒是直爽的人。”
温西抬着眉毛,道:“啊,又不是不能说的。”
杜少珏便道:“既然姑娘是痛快的人,在下也便直说了。”
温西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杜少珏张扇,轻挥,“今早自宫中来了一位典奉女史来杜府,想必你不知典奉女史,这位房女史是宫中正六品女官,专职教养礼仪,深的林贵妃信重之人,她来杜府,是来见温姑娘的。”
温西眨巴眨巴眼睛,“见我,做什么?”
杜少珏轻笑:“陛下的第六位公主,封号为舒阳,正是爱玩闹的年纪,要寻一名活泼的女伴,那日周王殿下偶见你身手矫健,想来会令舒阳公主喜欢。”
温西垂下眼,不曾言语。
杜少珏便又道:“这位房女史正是前来教你一些宫中的礼仪,你莫要慌张。”
温西忽然看向他,道:“我不能拒绝?”
杜少珏道:“温姑娘自然可以拒绝,只是,令杜府略微有些为难罢了……贵妃自然不会怪罪你,倒是会怪罪杜家拿大,伤了她的颜面……呵呵……温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他又笑。
温西有些恼怒,道:“你这人阴阳怪气的,用不着说这种话,好似我不答应就是忘恩负义一般。”
杜少珏笑着摇头,“姑娘通情达理便好。”
温西却道:“杜羽知道这事吗?”
杜少珏是想不到她是这么直呼他六叔的名讳的,有些皱眉,倒也不曾纠结在此,只是点头,道:“算是知道吧。”
“呵……”温西微吟,虽是仲春,午后的阳光却带着几分刺目的热烈,她盯着亭外一只爬上枝叶的天牛的长长的触须,半晌才道:“我去。”
她又回头,盯着杜少珏的眼睛,道:“只是去做公主的女伴吗?”
杜少珏微微眯眼,而后,展开了一丝笑意:“自然是的。”
温西抿唇。
*
温西一路风风火火闯进杜羽的院子,却不见的杜羽的人了,倒是微月在打扫书案,见她一副要债恶霸的模样,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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