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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的复仇-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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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黑衣人一,背着包袱的青年显得纤瘦无力,而且身高也不及对方,所以他只能往后退一步,才能消除对方带给他的压抑感。
门被一座山挡住,门外的人进不来,门里的人也出不去。
男人清了清嗓子,很客气的朝这座山微笑道:“兄台可否让条路于在下方便?”
这座山冷冰冰的看着他,不说话。
男人依然很客气的微笑道:“阁下是有何指教?”
黑衣人不答反问:“你是藏金人南宫燕?”
正在喝酒的张青一听,口的酒直喷而出。
被他喷了一脸酒水的路一平愣愣的抹了一把脸,诧异地望着张青。
只见张青从凳子猛的跳起来,一拳砸在桌,激动的有些莫名其妙。
“怎、怎么了?”路一平讶然地跟着起身。
张青却并不理会他,自顾自的激动着,一双虎目直勾勾的瞪着门口,络腮胡子也因为他的激动而颤抖起来。
田秀书和张青一样,十分惊讶的望着门口,眼睛里忽然有了莫名的光彩。
这叫什么?
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如果说抓住白落裳的希望是微乎其微的,那么抓住南宫燕的希望则是功在必得的。毕竟,这个藏金人可那个千面贼人白落裳更容易对付。
领头大汉在这边骨碌碌的转着心思,南宫燕也在那边骨碌碌的转着眼珠子。
南宫燕扬起下巴,十分爽朗的笑了一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尽管早想过会被人一眼认出来,但他还是不愿意亲口承认,更不愿意违心否认。
即便南宫燕什么也不说,黑衣人却是个明白人。他既能开口这么问,已经表明他心里已有了答案,于是凉凉地笑两声,道:“既然你是南宫燕,那不用我再多言。”
南宫燕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不妨说一说。”
黑衣人冷声道:“我不是一个喜欢废话的人。”
南宫燕笑道:“我也不是一个喜欢听废话的人。”
“那无需多言。”
黑衣人说完,突然飞起一脚,直接踢向南宫燕的下胯,别看他人魁梧异常,身手却一点也不笨重,反而灵巧的很,这一脚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道,依然带着横扫秋叶之势,攻击迅猛有力,不过他也什么都没踢着。
南宫燕在那一脚踢过来时,人已经突然倒翻了起来,越过黑衣人的头顶,稳稳落在了他背后站定。身形轻快如飞燕,翩翩而起,落地无声。
提了提沉甸甸的包袱,南宫燕舒了一口气,嬉笑道:“虽然我不是一个喜欢听废话的人,可此时此刻我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听废话。我与阁下素不相识,阁下何必下如此重腿?这一脚踢下去,岂不是要断送我这一辈子嘛。”
如果他是一根木头,恐怕早从腰折成两段了。
黑衣人阴沉沉地笑了一声,道:“藏金人身手果然好,我想象还要厉害得多。”
“阁下过奖了。”南宫燕继续嬉笑道,“既然已经过了招,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黑衣人瞥眼被南宫燕小心护在身后的包袱,道:“可以,不过你得把东西留下。”
南宫燕身的东西不少,而黑衣人所指的无非两样,王爷玉印和龙纹玉佩这两样其一。不过,南宫燕依然选择继续装傻,面不改色道:“这可难住在下了,不知阁下所指何物呀?”
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答道:“你不该拿的东西。”
南宫燕故作尴尬的咳嗽一声,道:“我自认为自己从来不会去拿自己不该拿的东西。”
南宫燕想的是,他的东西都是他花钱买来的,既然付了钱,东西当然归他所有,也算不是“不该拿的东西”。
尽管,这些东西的来历确实有些不正。
南宫燕心虚的提了下包袱,算来历有些不正又如何?反正都是他出了银子的,一物换一物,公平交易,他也没有强买强卖。
二楼,无袖的青衣女子放下手的筷子,略感兴趣的看着楼下。雪白的臂膀如同冬雪里盛开的白梅,散着幽幽淡淡的浮香,这浮香从楼飘到了楼下,可惜楼下却没人欣赏。
被揭穿身份的南宫燕并不见有丝毫的慌乱,他从容的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也淡淡然的看着他。
早知道南宫燕不可能轻易把东西交出来,所以黑衣人显然并不介意跟他多费几分口舌。
黑衣人淡漠一笑,说道:“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是不懂得什么叫‘人贵有自知之明’。”
南宫燕转了转眼珠子,笑道:“自古以来,无论是儒生俗士,还是卧龙凤雏,唯有识时务者为俊杰,唯有通机变者为英豪。认清形势,成大事,方为大人物。”
黑衣人缓缓点头,“可惜这样的大人物并不多。”
南宫燕也学着他的样子缓缓点头,道:“不错,这样的大人物不多,我认识的也不多。”
“哦?”黑衣人冷笑一声,道,“听这话,你还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说来惭愧。”南宫燕抓了抓头,苦笑道:“想要成为大人物,要先认识大人物。我虽有心结识,奈何至今没那个荣幸。虽从不结识,却还是听说。”
“呵!”黑衣人又是一声冷笑,道:“你也是一个想要成为大人物的人?”
南宫燕谦虚道:“人,总是希望进的,没有一个男人不想成为大英雄大人物。”
黑衣人淡然道:“然而世能成为大英雄大人物的人,却寥寥无几,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做一个平庸之辈,可见世间大多数人都是无能的人。”
南宫燕不赞同道:“平庸之辈,并非无能,而是无胆。”
黑衣人挑了下眉,冷笑道:“你是一个有胆的人。”
“我向来不是一个无胆的人。”南宫燕笑道:“我也不是一个胆小的人,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有胆且胆大的人。”
黑衣人又冷笑了一声。
南宫燕无视黑衣人讥诮的神色,自若道:“我虽是一个胆大的人,但我却不是最胆大的人。”
“哦?你觉得,谁才是最胆大的人?”
“能被如今天下人称为‘盗王之王’的人,他是我见过最胆大的人。”
“所以他也是你认为的大英雄?”黑衣人不动声色的前一步,黑黝黝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南宫燕,一字一字的说道:“你跟天下第一贼是朋友。”
“说话可得有根据才行。”南宫燕也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无辜又不满的怨道:“阁下可不能随口乱说,这话可是要给人惹麻烦的。”
黑衣人冷着声音,将话说得更大声了一点:“你与白落裳是朋友,而且关系不浅。”
这句话,已经说得十分明白,也说得十分笃定,即便被南宫燕否定,他也不会怀疑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他认为他说了这句话,南宫燕应该不会再多说废话,可他也知道,南宫燕和白落裳是同类人,他们都是喜欢说废话的人。所以,他继续朝南宫燕逼进一步,有着咄咄逼人之势。
南宫燕朝后退开一步,跟黑衣人拉开距离,抿着嘴,毫不退让的回视对方,许久才叹道:“人论书,屠夫道猪,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为盗,我为良,正所谓人各有志,我们如何做得了朋友。”
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他与白落裳却是算不得朋友,若真要论关系,也不过是买卖关系而已。
“我原以为你也是一个聪明的人。”黑衣人道,“可现在看来,你却是一个看不清现状的人。”
“惭愧惭愧!”南宫燕朝黑衣人俯首一拜,笑叹道:“只是在下实在听不懂,还请阁下明示。”
“你若是聪明的人,该知道我不是唯一一个会拦住你的人。”黑衣人道,“所有追踪白落裳的人,都会找你。”
南宫燕扫了一眼朝他们围来的官差,无奈道:“没错,会有好多人找我。”
黑衣人道:“你如果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不该惹这些麻烦。”
南宫燕装若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黑衣人的腰间,叹道:“我确实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我是一个喜欢自在的人。”
黑衣人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眼被南宫燕挂在肩头的包,冷声道:“我想你是个明白人,你身是不是有多出别的什么东西我不感兴趣,但是王爷的玉印,你必须留下。”
“原来是栎王爷的人,失敬失敬。”南宫燕嘿嘿笑了两声,眼光闪闪地说,“想要王爷印早说嘛,何必弯弯绕绕拐弯抹角这么久。”
黑衣人道:“那你是自己留下玉印,还是我亲自去拿?”
南宫燕迟疑道:“阁下既然知道我,想必也知道我不是一个轻易拿东西出来的,想要让我留下玉印,若在下说不行呢?”
他的东西,从来都是只进不出。
黑衣人淡然的看着他,“只怕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吞得下的。”
南宫燕拍了拍包袱,笑道:“吞不吞得下,试过才知道,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吞不下的东西。”
黑衣人道:“你是一个贪心的人。”
南宫燕眨着眼睛道:“任何人都会有贪心。”
“掉进米缸的老鼠,最终都只有一个结局。”
“什么结局?”
“撑死。”黑衣人淡淡说道,“常言道,欲心难厌,财物易尽,你既是一个聪明人,该知道‘贪痴无底蛇吞象,祸福难明螳捕蝉’的道理。”
南宫燕笑了笑,“原来阁下是来我给讲道理的。”
黑衣人也笑了笑,黑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光,道:“既然你不喜欢讲道理的方式,那我们换一种方式。”
南宫燕动容道:“阁下预备用哪种方式?”
黑衣人道:“我要杀一个人,很容易。”
南宫燕笑容不改,道:“我要被一个人杀,很不容易。”
黑衣人道:“我能杀你。”
南宫燕点点头,“是。”
黑衣人却又道:“但我不杀你。”
南宫燕忍不住瞟了他一眼,怪道:“你不杀我?”
“对,我不杀你,但我要给你一个忠告。”
“哦?阁下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为人不可贪,交友需谨慎。”黑衣人说完,竟又是带着风的反踢一脚。跟先前一踢一样,并不用全力,好像只是在试探敌手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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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斜风细雨,春山空蒙,烟色迷离,丝雨慢下,飘飘洒洒。
没有人来往的小道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车声。
五匹油光水滑的俊马,一辆垂幔雕花的香车,从朦胧的雨色中慢慢驶来,沉重的车轮在积水的地面发出“吱呀吱呀”的微声。
五匹马并列而行,拉着镶金嵌玉的雕花香车,车上装裹的绉纱迎风招展,马车过出,幽香阵阵。
驱车的人是一个斗笠蓑衣的白衣女子,面目俊朗,朱唇星目,徐徐扬着手里的鞭子,不急不慢的赶路。
能用五匹马拉着走的车,当然不会是一般的马车,能乘坐这种马车的人,当然也不会是一般的人。
雨珠从车顶滴滴答答的落下。
马车里,时不时传出阵阵盈盈笑语。
从窗牖看去,一个蓝衣锦服的男子正靠窗而作,脸被一帘珠光遮挡,却遮挡不住此人的华贵气质。
“公子,你拿到东西了吗?”一个素衣素装的女子,跪坐在男子对面。
她与男子中间,隔着一张矮桌,矮桌上摆着一个香炉,香炉里焚着名贵的香草。
这种香草的气味清幽淡雅,熏得人昏昏欲睡。
南宫燕半眯着眼睛,一手捧着夜光杯,一手枕在脑袋下面,歪着身体懒懒的靠在车壁上,无比惬意的笑道:“我出手,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他所说的东西正是龙纹佩。
素衣女子当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听南宫燕这么一说,就忍不住笑道:“是公子的朋友一出手,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南宫燕听了后,冷冷笑了一声,道:“哼,他是偷东西,我是买东西,我们俩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怎么算得上是朋友呢?”
素衣女子盈盈笑着,为南宫燕的夜光杯里掺满清酒,“若非朋友,公子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给自己招惹那么多麻烦?”
南宫燕冷笑一声,斜靠在车壁上,一杯一杯喝着酒。
素衣女子捧着酒壶,替南宫燕一杯一杯的斟满酒。
另有一个侍女拿来一只软垫,将南宫燕的腿放在软垫上,然后开始为他轻轻推敲。
一个男人,被两个貌美的女子悉心伺候,天下还有比这个还令人舒服的事?
美人,美酒,金钱,地位,除了权利,南宫燕几乎已经拥有了所有男人渴望的东西,这样的生活,他如何会不快活?
南宫燕好像突然变得没了骨头,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他每一次得到一件宝贝之后都会变成这副样子,慵懒的像只猫。
就如白落裳曾经说的那样,在没有吃到想吃的东西时,南宫燕是一只狐狸,等到吃下想吃的东西,并且吃得饱饱的之后,南宫燕就会变成一只猫。
此时此刻的南宫燕,正是一只饭后打瞌睡的猫。
“把我收藏的好酒拿来。”这只猫懒懒的说道。
他收藏的都是好酒,但能被他称为好酒的却只有一壶。
素衣女子很快就捧来一只白瓷酒壶,笑盈盈的看着南宫燕。
南宫燕也看着她,眼神突然变得有些不悦。
这个女子,居然还是光看着南宫燕的鼻尖,什么也没有做,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呆,根本就不知道要主动给她的主子掺酒。
南宫燕挑了下眉,有些不高兴的问道:“你没睡醒吗?”
素衣女子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反而还不应话,整个人完全就是一副杀掉的模样。
南宫燕这一次是真的不高兴了,皱着眉道:“怎么不给我倒酒?难道你耳朵有毛病了?”
素衣女子这时才微微一笑,笑得有些无奈,可她依然没有说话,不仅不说话,甚至还垂下头去。
南宫燕越发不高兴,放下杯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是敲着桌面,沉着声音道:“你为什么埋着头?我并没有让你这么做。”
素衣女子的头垂得更低。
南宫燕眯了下眼睛,因为他发现,这个女人居然不听他的话,这让他觉得很不愉快。
替他捶腿的侍女已提过酒壶,然后轻轻皱了下眉,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脸上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看向南宫燕,她微微踌躇道:“公子,这壶酒”
南宫燕瞧着她,抢着道:“这壶酒如何?”
侍女无声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这酒壶是空的。”
南宫燕皱了下没,盯着白瓷酒壶看了半天,突然坐直身体,拍着桌子骂道:“这个混蛋小偷,居然敢偷到我的头上!”
素衣女子这时才抬了头,依然是满脸的微笑:“还好那个混蛋小偷并没有把所有的酒都偷走,公子还是有酒喝的。”
南宫燕当然还有许多酒可以喝,但是没有一壶酒能够比得上被白落裳偷喝的那一壶好。他自己都没舍得拿出来喝,没料到留着竟是为他人做嫁衣。
南宫燕只能一个人生气,不过素衣女子说的很对,他还有酒,白落裳并没有偷走他所有的酒。
正想着,马车突然一阵颠簸,原本放在矮桌上酒壶哐的一声倒下,清透的酒水咕噜噜的从壶口倒灌而出。
南宫燕的脸色再也不能用生气来形容。
素衣女子已推门走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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