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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撩反派-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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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书润想着她本来也答应了罗玛会去围观祭祀典仪,便跟着族长师傅一路往横台方向走。
不多时,到了横台边上,洪水过后,青族剩下的族民们,不过二十来个,此时已然纷纷聚集在了一切。
谈书润本以为会看见凄风苦雨,凄凄惨惨戚戚,然而横台上,却没有谈书润本以为的惨淡。
收获祭祀,对青族人来说,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
纵然罗玛说了不必大肆操办,然而在洪水侵袭中幸运活下来的族民们,还是用着身边能找到的所有食材,烹制了诸多美味佳肴,全族人聚集在了半山腰突出的横台上,准备敬告天地山神,和他们的元祖。
祭祀的鼓声阵阵,伴随着甜美软糯的歌声,在山谷间不断地回荡。
深山密林,鸟儿迎着许久未闻的歌声,啾啾啾地飞了过来,绕着最前面,头戴花圈起舞的小姑娘转圈。
其中有一只羽毛色泽最鲜亮的红毛小麻雀儿,衔着朵淡紫色的小花儿,飞到小姑娘面前,将花儿递到了她模仿着树枝那般伸展开来的手掌心上。
阳光慢悠悠地推着水波滚动,皱澜微起,和风习习中,其余的鸟儿们有样学样,纷纷飞回山谷树林深处,没一会儿,便皆是衔着小花儿而来,漫天都是洋洋洒洒的紫色小花,沁人心脾的花香扑面而来。
澜光撩人,谈书润迎面撞见了这般旖旎风光,瞧着眼前好不热闹的场面,一时间竟有些呆住。
罗玛见她怔愣,小步疾跑过来,在她面前站定后往洛玛族长那儿看了眼,先确定了洛玛族长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时,才再次邀请谈书润一起参加等会儿萨姆奶奶的制香。
“萨姆奶奶的制香已经快开始了?”
谈书润被洛玛族长教的那些草药折磨得迷迷糊糊,此时挠挠头,恍然发现时间竟然已经到了傍晚,她竟然出来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越越醒了没有?
她看了眼满脸写着期待的罗玛,犹豫着敛眸,越越已经睡了三个月了,一时半会儿估计也醒不过来,她去一会儿,半个小时便回,应该无事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想&香(精修)()
更何况,谈书润想着,她毕竟受了罗玛的衣食恩惠,而且本来便答应了罗玛会考虑看看,现在罗玛又再次亲自来邀请她参加祭祀活动驳了面子后,貌似也极伤罗玛的热情好客。
犹豫再三,谈书润最后还是嗯了声,道:“那等会儿,咱们走吧。”
于此同时,密林深处的树屋里,空气中,百鸟齐鸣、歌声空灵、人声喧闹、欢声笑语,这些都随着风从窗户吹入屋内;从横台蔓延开来的花香,裹挟着极淡的血气,一点点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床榻之上的男人,动了动被纱布缠绕,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拇指,起先很是微弱,若是不注意几乎察觉不到,然而随着时间流逝,稍许的扯动便会牵动伤口处的肌肉神经,带起撕裂痛感。
然而男人没有停顿,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在不断地尝试中,寻找着不久前,勾在他小拇指上的力道来源。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直至最后,男人攥紧了拳头。
不知时间为几的昏迷中,他在恍惚间,只觉被囚禁于一处荒原,荒芜萧瑟寸草不生,鲜红的岩浆翻滚。
虚空中,不断有人将他捏紧在手掌心,向高空抛掷。
那人居高临下,咧着戏谑的嘴角,不屑又鄙夷地看着他,看着他坠下万丈深渊,嘲笑声不绝于耳。
身体不断地向下坠落,不断地撞向发黑。岩石,尖锐的石块突起戳中后背,随之而来的骨头碎裂,咔嚓声不出意外的清晰响亮,喉咙瞬间被胸腔蔓延而上的血液堵住。
在这片黑色荒原中,他对所发生的一切都无能为力。
然而在绝望无助之际,一束光骤然间穿透黑暗,射穿狰狞的鬼怪双眸,锋利如刀,劈开荒原周遭的黑雾色,来到他的面前。
温柔,调皮,绕着他旋转,与此同时,温和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阿越我发现在南京城的淳青山上,竟然还有个神秘的青族,而且青族的人都很善良好客。”
“阿越,我发现村里的人都很长寿啊,年纪最大的是位萨姆奶奶,然而一点儿都不糊涂嘞,八十多岁了依旧耳清目明的,比小年轻们还要心灵手巧哦;还有,萨姆奶奶有个小孙女儿,名叫琪琪,聪明又活泼,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从我们见面之后,琪琪好像便对我抱有很大的敌意。哼”
“哈哈哈哈阿越,还记得那条从落水后便一直跟在咱们身边的小黑蟒吗?洛玛族长为那条小黑蟒取了个名字,不仅仅涵盖了华国上下五千年悠久文明历史,还极为通俗易懂!哈哈哈,你猜猜看是什么?算了,我直接说好啦,小黑蟒叫做小黑哈哈哈”
“洛玛族长和罗玛又开始满山采草药,费尽心思地想要找出更好的药方来帮你治伤了。我明天也会跟着进山,估摸着有两三天不能陪着你啦,你好好地,知道吗?”
“天啦噜!萨姆奶奶的厨艺实在是太好了,我今天捧着比我脸盆还大的碗,拿着勺子直接开吃,被琪琪无情地嘲笑了呢!阿越你若是醒了,看见的怕会是个小胖墩喏这可咋办呀,我要不要减减肥?”
小姑娘每天在他耳边,不厌其烦地将生活中的琐碎小事情,一件一件地说给他听,每次总是试图说得幽默有趣,然而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算是明白且认命了。
幽默风趣,不关谈书润的事。
“阿越,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我很想你啊”
他无法动弹,无法给予回应,然而她说的每句话,他都听得见,包括她难过得直掉眼泪的时候。
然而挣扎许久,终究是无法呼吸,无法安慰,无法对她说,我没事,我很好,你乖一点儿,别哭。
直至最近
他终于能将双手握拳,想,根据那个小女人最新的剧情播报,现在应该是到了她认下洛玛族长当师傅,学习药理的时候,哦,对了,今天是青族的收获祭祀,她貌似说,罗玛邀请她一起参加典礼。
眼睑微微睁开一道缝隙,环顾四周,她不在,屋里空荡荡,丝毫没有她在耳边说话时的温馨和安宁。
越越起身下床,碎裂的肋骨和血肉还未完全长好,随着他的动作,四肢百骸传来巨痛,他却将这一切都无视,自顾自地朝门外走。
他等不及了,‘想见她’,三个字,只是个毫无重量的念头,却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带着万斤巨石亦没有的迫人感,悄无声息地折磨着他,几乎要扯他入魔。
萨姆奶奶的树屋在青族族民所暂居的这面山上最高处,山路崎岖,一路上,谈书润几乎是手脚并用,还有罗玛在边上搭把手,这才千辛万苦地爬到了萨姆奶奶的树屋。
隔着老远,谈书润便能闻见房间周遭的香气袭人,而她和罗玛进了树屋,空气中的花香便更加浓郁。
洪水汹涌而来时,族民们根本来不及收拾东西,萨姆奶奶的制香工具亦是丢了个干净,然而为了这次的收获祭祀,萨姆奶奶想着能够制出最纯正的熏香来,便专门重新雕制了些在那场洪灾中丢失的制香小工具。
此时那些工具便在屋内中央,摆放整齐,其中,还有前些天趁着晴空万里时,萨姆奶奶亲手捏的泥盆子。泥盘子早已晒干收回备着,为了今天最重要的制香,一一罗列在地上。
“帮奶奶把这些花朵叶子都筛洗干净了,放到各自的盆子里。”
萨姆奶奶笑得满脸慈祥,丝毫没有因为谈书润是客人,而罗玛是将来的族长,便客客气气,一见到两人进门,便直接使唤着他俩开始干活。
谈书润有缘得见青族的制香珠秘技,纵然此时喘着粗气,却也分外期待,跃跃欲试。她点点头,撸了袖子,扛过泥盆和装满草药香料的麻袋,认真往边上靠,蹲地上便开始忙活起来。
萨姆奶奶说的花朵叶子,大多是迷迭香、马郁兰、熏衣草、薄荷,还有鼠尾草这几类山上常见的香料,枝叶柔嫩,花朵幼稚,花蕾上的绒毛晃来晃去,缤纷绚烂,香气迷人。
“这些,时常佩戴,对身体的确有好处,只是鼠尾草的话,等会儿你们调配的时候,尽量少加,多了,闻久了会有毒性积攒在体内,不好。”萨姆奶奶细心解释叮嘱着。
谈书润听着,边不时点头,边与罗玛闲聊,不多时,罗玛便问到她知不知道从前公认的焚香极品是什么。
谈书润没有多想,直接回道:“‘伽楠’,对吗?”
“对啊!你还挺懂的嘛!”罗玛笑道。
谈书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继续忙活手里的香料,这些香料采摘的时候并没有经过很仔细的处理,而谈书润强迫症一犯,便非得将花蕾蕊株都去除干净,一朵一朵一株一株地在盘子里排好。
烟雾缭绕的房间里,除了沙沙的筛洗香料的声响,谈书润后知后觉,身后的黑暗中,有什么在盯着她。
被人暗中惦念的感觉实在是算不得上好,谈书润扭头,顺着死盯着她的那股视线看去,谁知,却在源头处和琪琪撞上了视线,谈书润心里陡然咯噔。
谈书润见过好几次这种眼神,明明温和无害,眸底深藏的怨怼,却让人不寒而栗,她不禁自我反省,是否在哪个不知情的时候,得罪了琪琪,否则,琪琪的不友好,来得太过莫名其妙。
“哼!装模作样!惺惺作态!拿腔作势!装疯卖傻!!!!”琪琪不屑。
旁边有人觉得小姑娘嘟嘴生气的样子好玩,凑近了琪琪身边,问她为何突然念起了成语。
“我们琪琪这么努力的吗?以前也没有见你这么爱学习啊!最近是怎么啦?”
“不高兴了!心情不好!哼!”琪琪挑眉,气嘟嘟地瞪了谈书润一眼,而后不再说话,甚至连旁边的大姑娘小婶子们一直在逗着她笑,也没有搭理。
这一下,弄得本来竖起耳朵准备听个原委的谈书润,更加懵逼。
而在谈书润没注意到的右手边角落处,罗玛郁闷地扫了眼琪琪,抿唇,暗自思躇着接下来的计划,是否要告知琪琪,否则这位小姑娘的脾气一上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插曲很小,很快便被谈书润忽略。
这边厢,谈书润和罗玛继续忙活起来;那边厢,萨姆奶奶先是拿出了黑炭置于土灶内部,点燃,而后又将铁锅放于土灶之上,很快,黑炭燃起后,有木香阵阵,烟雾朦胧。
不多时,谈书润和罗玛亦将香料们整理好,兴趣满满地蹲在旁边,看着萨姆奶奶忙来忙去。
大家都在忙碌,手里时刻没有休息的时间,突然间,琪琪喊了声谈书润。
“书书!”
话音未落,谈书润还未反应过来,身边便多了个琪琪,一屁股蹲地坐在她身边,将罗玛一胳膊肘给推开了些。罗玛正与谈书润商量明天上山继续去采草药为越越熬药的事情,突然间被推得踉跄,往墙角边上咚了上去,瞬时很是郁闷。
他看了眼谈书润,谈书润莫名,差点便忍不住摊手。
此情此景,不止是惊讶,更要再加上惊悚才合适些,谈书润察觉手上的重量,低头瞧着琪琪亲切挽上来的手臂,呼了口气,小心问道:“啊?你喊我?有什么事情?”
琪琪很是热情,晃了晃手臂,亲昵地撒娇,仿佛几分钟前还恨极了,想跟谈书润掐脖子扯头发,来场世纪大撕逼的少女不是她。
“书书,你以前见过如何制作熏香吗?”
“以前,吗?”
谈书润反问,话音落下后,却是愣了半晌,再说不出话来。
于她而言,翻找上一世的记忆,约等于自找难堪。
克制住回忆的念头,谈书润垂眸,随口答,“试过蒸馏提纯的方法,但烘火熏香,还是第一次见。”
“我就说嘛,书书肯定懂得一些的,看你刚才处理香料的手法,娴熟迅速,我猜书书你说不定在制香上,懂得的东西比我们还要多呢!书书以前是做什么的啊?我听罗玛说,外面真正懂熏香和制香的人很少”
琪琪话语间阴阳怪气,纵然谈书润不愿多想,却也听出来了,这其中的不对劲儿。
琪琪想要做什么?或者说,琪琪到底想要问什么?
谈书润抬眸,却发现不知何时,屋内的目光竟都齐聚于她身上,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觉得,哑口无言是当下面对所有人,最好的选择。
“书书,我好好奇啊,你这么了解制香,以前一定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如果跟工作无关,那是爱好吗?还是其他的原因啊!”琪琪惊讶,“书书,你刚才的语气听起来很有故事哦,给我们说说呗!”
谈书润:“”
她的语气再正常不过惹,哪儿听出来的啊喂!要摔桌了啊喂!
树屋里,大姑娘小婶子几乎都因今日的制香而聚到了这里,此时注意力全部被琪琪的话吸引到了谈书润的身上,族里很久没有来外人,这次一下来了两个不说,谈书润和越越的出场方式又极其特殊和轰烈,而且时至今日,她们知道,且仅知道谈书润的名字。
好奇心受不得撩拨,现在很明显,她们已然被撩起了狂风海啸般的求知欲。
其中有位小婶子性格豪爽,干脆直接问道:“小书,你住在哪儿啊?家里面还有几口人呀?”
幸好,幸好不再继续追问制香的事情,连着感叹后,谈书润还未松口气,却又听有人继续。
“小书现在是读书呢?还是上班呀?什么专业的呀?找工作困难嗦?”
“哎呦,问些干什么喽,问问有没有喜欢的人,结婚了没有,才是正经的呀!”那人转向谈书润,笑眯眯道:“有孩子没啊?那个穿着黑衣的,是不是你男人啊?”
这些逢年过节,便会被依照华国惯例被亲戚朋友们轮上一遍的问题,两世为人,在战家,从没有享受过这般甜蜜负担的谈书润,只觉得此刻‘幸福’,来得太过突然。
懵逼的谈书润望向萨姆奶奶,无声求助,谁知在她眼中一向脱俗的萨姆奶奶,本来在忙碌不停的手,顿了顿,亦是扭过头来,好奇地看着她。
再看向罗玛,罗玛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懵懂表情。
谈书润顿时便后悔了,还不如刚才直接全盘否认,也省了后面这些乱七八糟的后续。
往日记忆的翻找,恍若拿着尖铲在心头挖掘深埋的过往不堪和一厢情愿,而那个卑微的她,此刻,仿佛被拉出来暴露在日光之下,灰飞烟灭,死无全尸。
制香背后有故事?的确是的。
谈书润蓦然记起,战寰不爱衣服上浆洗和清洁剂的味道,总得过一遍熏香的程序,然而市面上的熏香,大多含有化学试剂,战寰又挑肥拣瘦,最后落得个逼疯佣人,又郁闷了他自己个儿的下场。
年少时,放在心尖上的一抹少年,明媚如春光,眼角的一丝阴霾都能惹来她的心疼。
何况是,衣服穿着不舒服,这顶天大的烦恼。
她还记得她是如何无数次的收集香料,蒸馏提纯,反复试验,总算是试出了一款少年喜欢的味道。
琪琪歪着头,看着谈书润,身后罗玛扯了下她的衣服,警告她别得寸进尺,琪琪却全然无视,神秘地凑到了谈书润的耳边,神秘又兴奋道:“书书,你有秘密哦!”
秘密?她曾对其奉上真心的那个少年,是她心底的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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