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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撩反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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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还能怎么办!赶紧回去报告主人!对了,这边这两个人,一起带走,要是主人怪罪下来,就推他们两个出去当替死鬼!”
男声:“这两个人?我怎么看着,这两人像是已经死了?”
女人探了探谈书润和越越的鼻息,道:“女的还活着,男的死了,还呆着做什么,把女的带回去!”
男人嘟嘟囔囔,走向谈书润和越越,而后将谈书润紧紧箍住越越腰身的手给掰开来,随意地拽起了谈书润,带着她往地道深处走去。
眸光微睁,漫长的黑暗,羸弱的昏黄灯光,温柔却又强势地钻入谈书润的视线之内。
谈书润缓和适应了光线许久,这才慢慢地将眼睑全部打开,醒来时,周遭一片寂静,目光所及之处,桌角一盏昏暗的灯,如豆灯火摇曳,映着手背上,青紫的淤痕。
越越呢?人呢?而她这又是在哪儿?
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女声,娇媚柔软,带着说不上来的风情,房门被推开,女人走进来,关上门,顺手咔哒地锁上,好笑地看着她,道:“又见面了,谈书润。”
谈书润默默地捏紧了身下的被单,警惕地盯着进门的极美女人,看着她巧笑倩兮地端坐于病床对面的沙发上,从包里抽出了跟烟,打火机在指尖玩弄着,火苗跳动,却没有任何继续进一步的动作。
谈书润沉默着,敌人的底细未清,她所处状况安危未明,这时候,最好的反应,便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呵,本以为,你,还有你的那位心上人战寰,还有白起那个废物,都会死在那晚上的丧尸围剿中,谁知道,你不仅从监狱里逃了出来,还进入了这座地宫”
女人指尖丹蔻鲜红,夹着女士香烟的手,修长白皙,她随手聊撩起了鬓边的碎发,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你还真的是有本事,不过,你也是可怜,你的心上人,似乎没有将你放在心上,而是带了个小姑娘,躲到了地宫里来呢”
谈书润安静不语,眼底的波澜,如同经年死寂的古井,一潭死水。
她说的应该是战寰,还有战檬,没想到战寰带着战檬从那条地道滚落,最后竟然是阴差阳错地找到了通往监狱地宫的入口。
“染苏柳,你们发现我的时候,我身边的人呢?”
谈书润记得,她昏迷前明明死死地拽住了越越,为什么醒来时,愣是人影都没有瞧见,按道理,越越喝了她的血,体质由特殊,该恢复得比她快,怎么不见他来看她?
染苏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流光溢彩的眸中,陡然露出了可怜的神色,反问道:“哦,那个男人死了。”
陡然之间,谈书润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胸腔里的心脏被无形的大手揉成了团,直扯着往深渊坠去——死了么?
怎么可能,越越只是没了呼吸,上次他发病的时候,喝了她的血,明明就好起来了。
鼻尖酸涩直冲脑海,一时间,谈书润竟是眼眶泛红。
染苏柳双手环肩,好整以暇地看着谈书润,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痛痒的戏,“哦?如此激动的么?看来,你很在乎这个男人啊?”
谈书润不再说话,冷眼看着染苏柳,瞧着她眼底浓浓的嘲讽,怔怔地不做任何反应。
越越不会死,这是她所坚信的,并且会一直坚信下去的事实。
更何况,一个能够统治且掌控丧尸的人,不会死在区区一条巨蟒的手下。
她有直觉,越越还活着,在这个地宫的某一处。
她只需要等,等他出现。
被谈书润以闭口不言冷漠对待,染苏柳不怒反而浅笑,轻松道:“早知道,你如此在乎那个男人的话,我应该让手下将那个男人的尸体搬回来,也好给你留点念想。”
谈书润:“”
许是觉得无聊,谈书润完全不给予回应,染苏柳自得其乐地明讽暗嘲了一段后,终是起身,甩袖而去,临走前,还给谈书润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你的前任男友和现任男友都在,赶紧好起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两男争女的名品场面了,到时候,一定很好玩。你说呢?”
门合上的那一刻,谈书润感受到了来自染苏柳满满的悠闲围观好戏心态,无奈之下,只好重新合上眼睛,黑暗再次袭来,拥抱着她,只是这次的她,却在这一片混沌中,觉得分外有安全感,大抵是,习惯了。
谈书润醒来的第一天,在半睡半醒间度过。
谈书润醒来的第二天,白起来看她,待了半天,边削水果边跟她念叨分别之后以及她昏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及此,谈书润才知道,她竟然已昏迷了整整一个礼拜,而她在监狱地宫的消息,除了染苏柳和白起之外,无人知晓。
“我说你也挺虎的,一个人,就敢冒着那么大风雨去找人,战寰对你就这么重要啊?”白起咬着苹果,感叹道:“不过,战寰他现在应该是以为你失踪了才对,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谈书润脸上平淡,并不想多做解释,然而这些落在白起的眼中,便成了谈书润无比失落,失落得话都说不出来,顿时感同身受,不由得安慰道:“其实也没什么,既然我宣布了你是我的女朋友,在这里,我还是会罩着你,你有事尽管跟我说!”
谈书润对其他事情兴趣缺缺,但是她有个猜想,一个关于南京监狱和染苏柳身上所背负秘密的猜想,因而,从白起这边入手,会是最好的机会。
“白起,你相信这个世界上面,有蟒蛇,会长出人的手来吗?”
话落,谈书润状似分享秘密地凑近了白起,佯装低头紧张,目光却又适时地扫过白起,试图从他的反应中,看出些什么。
“小宝贝,你的想象力挺丰富的啊,烧还没退?烧糊涂了?”
说着,白起边抬手探向谈书润的额头,奇怪道:“温度正常啊,你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了。”
谈书润垂眸,暗自思躇,白起的表现很正常,难道是真的不知道?
可这是白起的地盘,地道里有那么一条吃人的巨蟒,造型诡异,难道真的能一无所知?
“那你好好休息,林护那小屁孩儿,天天来找我,求我出去找你,能把我烦死!”
“白起”谈书润心中问题多多,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出声拦住正要离开的人,神色认真,问道:“染苏柳改了密码,就算后来,她还是派人找你,但,你真的就丁点儿其他想法都没有?”
白起猛然顿住,放于门把上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指节发白。
“我和她之间,不是简单谁对谁错,小宝贝,人的情感很复杂,一刀切的单纯爱恨,只适合林护那种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儿。”
谈书润望着白起的后背,宽大的衬衫穿在身上,却因为消瘦的身形的显得很是空荡荡。
“高遥远呢?你把他,怎么了?”
若是私人感情,谈书润绝对不愿与高遥远有任何牵扯,然而越修的嘱咐,谈书润心底叹气,继续道:“高遥远是高军长的独子,出来许久未归,南京军区总会有所行动,到时候,对你恐怕不利。”
白起转过身来,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意味深长地打量谈书润,戏谑道:“我以为,你不会主动向我提起姓高的那小子呢”
丧尸涌进监狱时,战寰和高遥远的对峙敌视,白起必然知道战寰的身份,因而,她和战寰编造谎话欺骗白起的事情,白起自然而然也会明白过来。
谈书润自觉没什么可继续假装下去的,干脆直白道:“我和高遥远并无私交,只是,高遥远现在不是敌人,外面占据了整个监狱的丧尸,才是。”
说话间,谈书润望着门边斜靠着墙壁的白起,缓和了语气,“如果,如果我能说服高遥远,让他不再和你们作对,你们两方人马相安无事,甚至联手退敌,不是挺好?”
白起听见这话,缓缓抬眸,嗤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关进监狱吗?”
谈书润愣住,此时白起说这话,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与高遥远或许有关。
白起将谈书润的怔愣看在眼中,轻笑道:“我高中时候的前桌,是个品学兼优善良孝顺的女孩,扎着马尾辫,不漂亮,但很可爱,她一直以来便是希望能够成为惩奸除恶保家卫国的军人,让她爸爸妈妈以她为骄傲。”
谈书润静静地坐着,心里有些东西渐渐明朗起来,她在食堂闹着跟白起表白时,白起虽然接受,目光却一直朝一个方向看去,那里站着道身影,身形看起来就是个姑娘。
“我很喜欢她,但我也知道,她有喜欢的人。小宝贝,你明白那种心情吗?明知不可为,仍欲为止,那种孤注一掷的不顾一切。我本来已经打算好了一切,和她一起考军校,以同学朋友的身份陪在她身边,这也是另一种,参与她人生的方式。然而,高中毕业晚会上”
那种感情,她当然懂,只是,默默陪伴,往往结局并不美好。
谈书润忍不住问,“那天晚上你发生了什么?”
白起看着她满脸写着好奇,那段回忆,说不上不堪回首,却也实打实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碾碎。
“我捅了那个女孩喜欢的人,两刀,一刀在胸口,一刀在肩膀,最后被判无期。”
原来,这就是白起入狱的原因,只是,故意伤人罪若要定罪无期,伤人程度
“那人死了?”
这话一问出口,谈书润便后悔了,这件事情听来,不是明摆着,白起口中的那人,也就是那个女孩喜欢的男生,估计极大可能便是高遥远。
白起却丝毫不避讳,自嘲地笑了笑,道:“呵,我倒是宁愿他死了,我宁肯以命抵命,也不想看见他继续活在这个世界。”
白起直起身来,捋平衬衫的褶皱,转身旋开门把,临离开前,白起道:“小宝贝,你和那个叫做战寰的不合适,别把好好地人生,给搭了进去。”
直到白起离开很久后,谈书润还愣愣地坐在床上,维持着苦笑。
这句话,若是早在上辈子,若是早在一切开始沦陷之初,便有人如此这般跟她说过,那该有多好,那她该有多幸运。
第九十二章:越四海的私生女()
染苏柳下了命令,谈书润除了房间之外,哪儿也不能去。
名义上是好好休养,然而谁都清楚,她这是被变相给软禁了,幸好,白起每周会来看她一次,时间不定,但总算是能有机会走出房间看看。
就这么过了六天,某天晚上,谈书润的房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彼时,谈书润于噩梦中醒来,梦里,是越越与巨蟒缠斗,最后败于巨蟒锯齿之下,被吞入巨蟒腹中。
四下无人,寂静沉谧,谈书润捂住脸,任由泪水滑过指缝,整个人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纵然她在染苏柳面前表现得丝毫无所谓,然而一连几日以来,平日里不敢表现的担忧,夜深人静时,染苏柳口中关于越越的死讯,连同身体愈合速度过快的焦虑,几乎要将她压垮。
染苏柳派人每天来检查她的身体状况,医生已经对她身上的小擦伤,愈合得连伤疤都没有而感到奇怪,若不是她偷偷将稍大些的伤口重新弄开,怕是染苏柳已然将她带上手术台解剖。
还有越越,她坚信越越不会如此容易便领了便当,然而总是难免担心,如此反复,如将一颗心置于火中煎炸烹煮炙烤,难受得将近奔溃。
烛火如豆,在满室的漆黑中,跳跃着微弱的光,明灭的光影之中,角落处的沙发,一道黑影深陷其中,眼见谈书润哭得不能自己,男人缓缓起身,颀长俊挺的身形在烛光中摇曳,如同老旧胶卷电影里,斑驳的旧时代慵懒贵公子,明明阴气骇人,却偏偏觉得本该如此凌驾于黑暗之上,
男人缓步朝谈书润走来,谈书润的手悄悄地摸向了身后枕头下的花瓶碎片,对峙一触即发,谈书润鼻尖却闻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味道。
松木浓郁悠远的醇厚气息,草木的清洌,谈书润怔愣住,不确定那人身份的犹疑之间,头顶传来了温柔的触感,宽厚的手掌心覆在她头上,轻轻地揉了两下,继而,她听见了男人用低沉喑哑的声线,无奈道:“哭什么?”
谈书润顿时浑身僵硬,怔愣了好半晌儿,才反应过来,正跟她说话的,是谁。
铺天盖地的惊喜席卷而来,她有很多话想说,可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喉咙被汹涌而来的难过堵着,憋得眼泪越来越凶,良久,谈书润只憋出一句:“真的是你?”
她是害怕的,害怕极了,怕那个‘万一’‘可能’,她的存在本来便是个巨大的bug,若是蝴蝶效应波及的程度越来越大,这会不会变成染苏柳说的话成了真。
“真的是我,我来找你了。”
谈书润恍惚地抬起头来,硬生生地将眼泪逼了回去,无声地笑了起来,伸手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悬着的心,终于定了下来。
这种感觉,全然像极了她在风雨飘摇的海面上,看见第二天的日出。
希望原来是真的可以触摸得到的。
男人双手捧起了她的脸,微皱着眉,在谈书润的毫无防备之中,自上而下,朝她逼近,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边,谈书润蓦然睁大了眼睛,眼泪瞬间止住,只感觉得到胸腔里传来雷鼓般的声响。
“你,你,你我”
“你真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男人毫无前由地说了这句话,而后继续凑近,谈书润脑子里闪现过丧尸攻城中,他与战檬的那一吻,脑子轰然炸裂,猛地朝后推开来,言语不成句地说:“你怎么进来的?”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误,南京监狱的建造图纸,是我的作品。”
谈书润愣住,南京监狱的建造计划,二十几年前便已开始着手准备,挑选地址,绘制图纸,承建方竞标,施工,验收,等等,前前后后足足消耗了五年时间,才建造完毕,投入使用也不过是近十年来的事情。
他竟然说,二十几年前的那份图纸,出自他的手笔,简直是在开玩笑。
“当初建造监狱地宫,只是为了看押些政治犯和国际间谍,他们身上知道的秘密太多,放在其他地方,哪怕是戒备森严的南京监狱,都不保险。”
男人向谈书润缓缓解释道:“前不久来看你的那个女人,叫做染苏柳,是越四海的私生女,也是越家训练出来的,最好的情报间谍。”
谈书润恍然大悟,若是越四海的私生女,那么事情便简单明了了,这就是为什么——染苏柳能从当年的‘西施案’中脱身,甚至改名换姓地来到南京监狱,继续享受着悠闲生活。
思绪一转,谈书润拉回被男人拐跑的注意点,二十年前的图纸,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染苏柳的身份?而且,就算是天才,当年设计南京监狱图纸时,至少也得十几岁,建筑造诣如此之高的天才,战家藏书阁,竟没有任何记载?
这一切都让人不得不疑虑,让人不得不心怀奇怪,谈书润紧张道:“等一下,既然监狱图纸是你设计的,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暗中拿这地宫来做什么?那条长人手的巨蟒,绝不可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更加不会随便出现在这里。”
谈书润抬眸,看向气势迫人的男人,试图从他脸上的细微表情里看出些什么,然而男人面色沉静,一如既往的淡然语气,道:“润润,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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