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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知全能者-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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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根本窍”多,却是因为新奇。
关于大窍、中窍、小窍以及根本窍,推敲这几者的区别与联系,以及它们整体的对于人体的作用,这是许广陵不可扼止的探求,近乎本能。
而关于中间的“息机”么,却同样因为两头不靠的原因,被他给轻忽了。
也只是轻忽。
并没有彻底地忽略。
而这些日子一路走过来,零零碎碎地,零敲碎打地,许广陵还是有着不少的认识和积累的。
也不知该哭该笑,或者说哭笑不得吧,此际,许广陵才发现,他以前看过的那些佛藏、道藏,那许多原本以为无用的东西,这时居然为他的理解提供了相当的帮助。
佛藏中,有止观法门。
这其实是佛门禅定的入门法,当然,说它是入门也行,说它是从入门一直延伸,无限地延伸下去,也是可以的。
简单来说,刚入门,你可以修止观,入了门,你还是可以修止观,你的境界不错了,较好了,很高深了,还是可以修止观。
而关于止观的入门法中,就有一个方法叫做数息听息。
直白点说,就是安静地坐着,然后数自己的呼吸,就像晚上睡觉数羊那样,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待数得不乱,比如说能从一直接数到一百,数到一千,数到一万了,就可以放弃数息,转向听息,细听自己的呼吸,听着听着,在听中,你的呼吸由乱慢慢不乱,由粗慢慢细,直到无限地细微下去。
然后自然而然地,就进入禅定的状态了。
当初,出于好奇,许广陵是试过的。
但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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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鱼龙之变()
其实也不能说失败,只能说,浅尝辄止,没见有什么效果,也就放开了。
毕竟,之所以尝试,也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好奇而已。
而站在今天的高度回首往事,许广陵自然知道,那个时候,他就算不是浅尝辄止,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再怎么努力,也都是无用。——哪怕是一点点的获得,都不可能有!
因为禅定的根本,就在于一个“定”。
而这要求身心两方面的配合。
身就不说了,很简单,却也很复杂,需要按部就班地一步步水到渠成,这里面绝没有一蹴而就的好事,所谓的“顿悟”之类,放到这里,纯粹就是歪门邪道。
用禅宗那首极其有名的偈子来说,要做到身定,惟一的方法,就是“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这是身。
心么,要稍微复杂一点。
因为身就摆在那里,明明白白的。
心却不一样。
关于这一点,禅宗里同样有一段公案,或者说故事。
说是当初禅宗二祖神光拜见初祖达摩,想要求法,结果却被直接训斥了一顿。神光为表决心,甚至砍下了自己的一条手臂。
达摩不知道是怜其苦,还是感其诚,又或干脆是被这狠人给吓到了,便对他道:“你想求什么?”
神光说:“我心未宁,乞师与安。”
达摩就道:“把你的心拿来,我给你安。”
心怎么拿?
没法拿。
但从最后的结果来看,神光还是得遂所愿了,达摩传授了他安心的法门。
安心难么?
难,也不难。
随便举个例子,比如说一个年轻人,作为一个家庭的儿子,他的父母三天两头地吵架,有时甚至大打出手,闹得家庭不宁。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点办法没有。
试问这个年轻人,如果想要修止观,能么?
答案是,不能。
他如何能够安心地坐在那里!
再举个例子,这个年轻人自己也结婚,成为另一个孩子的父母了。但是其谋生乏术,家庭生计紧张。
每天去公司,受到上司苛责却不敢轻易辞职,因为一年龄大了二没有过硬本领,辞职了短时间很难找到下家更不用说好下家。
白天在公司百般受气,回到家又经常受另一半的看不起和嘲讽冷待,儿子又经常向其抱怨,抱怨别的小朋友都是家里父母好车接送……
试问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人,如果想要修止观,能么?
答案依然是不能。
他如何能安心!
在这样的心境下,再怎么坐,也都是枯坐苦坐,不是磨炼而是煎熬。哪怕坐上一百年,也不可能入门。
一如当初的许广陵。
他的心如何能安?
所以这个东西,除了资质,除了际遇,还讲究一个缘法。
“你与此道无缘。”
就这么简单。
回首往事,许广陵发现那几年在图书馆里醉生梦死般地看书,还是有用处的。
就比如佛藏和道藏的部分,虽然那时阅读的时候只是随意翻翻,一本书往往看的不到十分之一,省略过去的却多达十分之九,但就那一小部分的内容,却依然开阔了他不少的眼界。
这方面的知识以前自然是没有用。
完全地没有用。
但现在踏上这条路之后,情况自然是不一样了。所以待这次回返,有了空暇或者说有了读书计划的时候,不论道藏还是佛藏,他都会重新好好读一遍的。
相信在其中,能有不少的收获。
退一步讲,就算无法对他的大宗师之路有直接的帮助,但间接的启发,却是必定会有的。
当然了,许广陵也做好了沙里淘金的准备。
从此时脑海里记得的些许内容看,两家典藏中,鱼目混珠的内容,甚至是子虚乌有、胡编乱造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好在今日的他,也有了相当的高度,来辨识那些东西。
或许也可以说,现在,才是适宜看那些东西的时候。
早了看,没好处。
就如章老最初的时候,不要他看那些古今医书一样,甚至包括《内经》!
……
从止观开始,许广陵的思绪一路延伸,中间绕了很多,最终,还是回到了目的路线上,也就是“息机”,而到了这个时候,对于如何去做,许广陵心中已经基本有数。
但他却还是有点犹疑。
因为不确定那般做了,结果会是什么。
这就是没有明师高师指点的坏处了,也正如他看过的道藏中有一句话说的,“饶君聪慧过颜闵,不遇真师莫强猜。”
因为毫厘之差,谬以千里。一个又一个的毫厘之差叠加下去,谬的又何止是千里万里。而师者的一个重要作用,就是随时指正,随时校正方向。
也因为关键的地方一旦猜错了,后果……可能很严重。
许广陵有传而无师。
当然,老师他是有的,而且还两个。但他今日所站的高度早已远远超越了两位老人,他所面对的问题,也远不是两位老人所能解惑的。
不论是印证还是经验,两位老人都无法抵达他今日所要跨越的关隘。
而青华宝篆,怎么说呢,它很高冷,它很傲娇,它所传递给许广陵的信息,从层次上来说是越来越高了,但从内容上来说,却是越来越简了。
归元息机根本窍法,如何归元?如何息机?如何打通根本窍?
这些,自然都是,唔——
没有的。
走过了归元,在实际上达成了归元圆满之后,许广陵才知道什么叫归元。而在接下来的息机上,也大抵类似,许广陵现在有了策略,需要去验证。
和之前的归元惟一有点不一样的地方是,归元那段路上,平平坦坦,无碍无险。
而息机,却不是一段路。
它是一道关,或者说一道闸,也可以说是一道门。
鲤鱼跳龙门的那个门。
跳过了,自然是鱼化为龙,然后飞龙在天。
跳不过会怎样?
不好说。
可能是重新休整,积蓄力量,调整方法手段,再跳一次。也可能是,嗯,直接化为灰灰,没有第二次跳的机会了。
这么说是不是太残酷残忍了?
真不是。
那是鲤鱼化龙!
应该庆幸,应该感恩,应该敬畏,天地之间,存在这样的一条法则,让生命能够获得非常规的跨越。
此时此际,许广陵却是突然想起了《圣经》中的一段话。
嗯,彼时那几年,他是什么书都看的,老子庄子看了,华严经楞严经看了,圣经看了,如果图书馆里有可兰经什么的话,他一样会感兴趣地去看,可惜当时没有。
“你们要进窄门。”
“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圣经中的那段话,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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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息机()
而再接着浮现在许广陵脑海中的,却是王安石游褒禅山记中的那段话:
“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
“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
“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
可以无悔矣。
如果这次失败,他能无悔吗?
许广陵还真不知道。
如果一件事,做下去,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后果,或者说,有什么后果,也能够承担得起,那自然是只要下定决心,问心无愧,接下来的自然也是无悔。
可如果后果是不堪承担的呢?
这一刻,许广陵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不是自己。
而是已然不在的父母。
以及两位老人。
同时,其他所有认识的人,也一个个地在脑海中浮现。
这一日,在山顶上,许广陵从上午坐到了黄昏,然后就如平常散步一般,把大猫带回到了那片洼地上,特别地逗弄了它一会,然后让其自行觅食,再接着,许广陵便自个地,朝地下而去。
不需再等,此刻,就已经是他最好的身心状态。
所以,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至于失败真要不可避免地失败,那就失败吧,也没有什么好说。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
男儿到死心如铁。
一路走着,许广陵的心情渐归平静,思绪也渐渐平复,意识同时也渐渐地归于空灵。待进入地下,顺着地下河向着大地山川之气最为浓郁的地方而去的时候,许广陵整个身心,已经大半,提早进入了特殊的状态之中。
地下河,没入地下的尽头,无法再前进的地方,许广陵早就在这里开辟了一个临时的居住之处,不止地方被清整出来好大的一片,就连草席枕头之类的,这里同样有一套。
许广陵毕竟不是野人。
既然有草可以编织草席,那躺在草席上肯定比直接躺在地上要舒服得多。
甚至,都不仅仅是舒服。
区区一张草席,代表的却是“文明”。
这一天,许广陵没再下水和河里的那些鱼玩耍了,在往日,那自然是最好的锻炼及消遣方式,但今天,他要的既不是锻炼,也不是消遣,而是全副身心,以最巅峰的状态,走向面前的关隘。
至于接下来面对的会是什么,老实说,许广陵连半点都不清楚。
在草席上正常地躺下,但许广陵却并没有如往常那般随意地支起一只腿,更没有两手垫在后脑什么的,而是正儿八经地,以整个身体都贴落于草席的姿态,如小孩般地乖顺地静静躺着。
这是黑暗而又寂静的地下。
黑暗,没有丝毫光源,这是肯定的。但在今日的许广陵眼中,黑暗却又不是黑暗。
寂静么,这是近百十米深的地下,更重要的是,这位置,是位于高高的山脉之下,换言之,如果沿许广陵此时位置的头顶直上,大抵需要凿个几千米,才能见得天日。
地面上的任何动静,都不可能传达到这里。
是任何!
边上不远处的地下河,静静流淌着,几乎没有任何声息,倒是那些鱼,会偶尔地弄出声响,但也只是偶尔而已,而且那些声响,更只是衬托出了此地的极度幽寂。
如果普通人处在这样的环境中,是会发疯的。
就别说黑暗了,单是这样的安静,安静到连自己身上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能听到。
而那种体验,对一个普通人来说,绝不会美好。
但于许广陵而言,这一切,都只是寻常。其实,当初在长白山那里,自他凿开厚厚的冰层进入天寒地冻的天池中起,实际上就已经开始步入一种“不可思议”的境地了。
而这种行为,更早的,可以追溯到尚在章老那里的时候,夜晚待在公园中?
许广陵默默地看着顶上几十米处的山石,如同倒过来的大地,而后,缓缓地,一点点地,轻轻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其实意味着可能再没有睁开的时候。
当然,只是可能。
而许广陵想要争取的,是另外的一种可能。
为了那个可能,这几天,他已经反复地推敲又推敲了,对于可能的任何一个细节,他都到了点滴于心。——当然,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此时此刻,尽人事,听天命。
只此六字而已。
眼睛轻阖,身外的世界,悄然远去,许广陵身心开始映照的,便只有自身。
心脏在缓慢而有力地跳动着,怦,怦,怦,基本上,一分钟,才跳动那么一下。但就那一下,却极轻松自如地驱动着血液,在身体里从头到脚地往复。
从脏腑,到肢体,许广陵跟随着身体的血液,完完整整地走了那么一圈。
这“一圈”其实是个极简单极笼统的概括,事实上,哪怕穷千百万字,也很难把血液一个周期的所有周流方式,尽数地描绘出来,那太复杂,可能比地球上所有河流的流转方式加一起,都还要复杂。
“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
这是庄子“大宗师”篇里的话,也基本上是许广陵这一次行为的宗旨。
血液缓缓流淌,涤荡着四肢百骸,如果说当初许广陵只是五脏的五色花开,时到今日,他是整个身体,都完成了“花开”。
血液在身体里缓缓地渗透,而后,随着许广陵的心念动处,心脏的跳动也渐渐变缓,从一分钟一下,变成两分钟一下,然后三分钟一下
直至不知多久之后,彻底地停止了跳动。
而后,血液的流动,也跟着趋向于静止。
就在这个时候,大窍自行启动,从蛰伏状态中苏醒,许广陵的手脚处,四个无形的漩涡渐渐产生,然后,此地本就很浓厚的大地山川之气,疯狂地汹涌而来。
聚集,聚集,聚集。
收缩,收缩,收缩。
慢慢地,以许广陵为中心,一个区大的“光茧”,凝聚在天地之间。
大窍从蛰伏到苏醒。
中窍从蛰伏到苏醒。
小窍从蛰伏到苏醒。
而后,小窍中窍大窍,在带动整个身体共振之后,却又开始再度地蛰伏。
只是,只蛰伏却还不够。在许广陵此刻已然只是只有一点灵光尚存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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