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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知全能者-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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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老先生过目不忘,但不擅武道。

    陈老先生过目不忘,但不擅医道。

    两位老人也都不擅象棋。

    他们不擅、不懂的东西,想必还有很多。

    不是做不到。

    而只是没有去做。

    这个情况,这种经验,是需要许广陵汲取的。

    下午四点半,许广陵准时离开。

    步出图书馆,踏下图书馆大门口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许广陵的天眼被某个情况触发了,倏忽间自行启动。

    却是背后,大约二十米外的地方,一个女生用手机偷偷地摄了他的一张背影像。

    微微摇头,然后笑了笑,许广陵径自离去。

    到章老家后,许广陵例行地为周青竹针灸,时隔整整一周之后,这是许广陵再一次地动用回天针。

    也是最后一次。

    针灸完毕,许广陵问周老先生:“周老,最近有带小竹去医院检查过么?”

    “没有。”周老先生摇头,但就在下一刻,他似是反应了过来,神情一下子变得激动而又紧张,“许先生,你是说……你的意思是……”

    这些天来一向都表现得很冷静的老先生,此时一下子变得语无伦次。

    他的心情,许广陵能够体会。

    大喜大悲。

    大喜,许广陵没有经历过,但是大悲,他是经历过的。

    是以此时,面对老先生明显的失态,许广陵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温和道:“小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周老,你明天带小竹去医院检查一下,嗯,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好!好!”周老先生一个劲地只是点头。

    倒是周青竹小姑娘本人似乎要更镇静一些,但也明显地高兴着。

    不过她此时还不能动,乖乖地坐在那里,俏目闪动,道:“许大哥,我真的已经好了吗?”

    “好了。”许广陵点头,“今天是最后一次针灸,小丫头,你明天就不用再过来挨针了,怎么样,高兴吧?”

    并没表现出雀跃。

    小姑娘只是哦了一声。

    说不用再过来,第二天下午,祖孙两人还是过来了。

    白天的医院检查,ct,心电图,脑电图,以及血常规等等,一系列相关不相关的检查,全都做了。

    而检查的结果表明,周青竹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健康,甚至比大多数正常人都还要更健康。不止是胃癌,就连小姑娘那一直困挠着一家人的心脏问题,也完全地不翼而飞了。

    周老先生老泪纵横。

    而连夜乘飞机赶过来的周青竹父母两人,同样是喜极而泣。

    祖孙两人这次过来,一是报告结果,二则是请吃饭。

    许广陵自不用说,章老陈老及陈致和也是在邀请之列,嗯,这是肯定的。

    不过最终是许广陵为两位老人做好了饭,而他和陈致和出席。“老头子口味刁,也不习惯热闹,你们师兄弟两个去就可以了。”

    这是章老的话。

    酒店门口,周青竹父母站远远地相迎。

    一番介绍之后,周父握着许广陵的手,只是紧紧地握着,摇晃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昨天没哭,今天上午医院检查出结果时没哭,周青竹小姑娘此时,见得这种情况,却红了眼眶,然后有意无意间,拉起了母亲的手,拉起父亲的手。

    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

    天伦之乐。

    稍后,宴席的丰盛自不用说。

    许广陵,陈致和,周青竹一家四口。

    只六个人,酒菜却是摆足了满满的一大桌,花费应是不匪,别的就不说了,仅一只清蒸帝王蟹,就四千八百八十八。

    不过味道么,也就是那样了,对有些人来说可能还不如一锅小笼虾。

    其它菜,在许广陵尝来也都是中规中矩,甚至有几道都不太合格,让他打分,最多也就四五十分。

    许广陵外,桌上其他人,重心显然也都不在菜上。

    唯一吃得有点欢的,大概也就是周青竹小姑娘了,不过吃着吃着,小姑娘也放下了汤匙筷子,“许大哥,这些菜没一个有你做的好吃,一半都比不上!”

    许广陵笑。

    许广陵以前基本是不喝酒的,尤其是白酒,但今天桌上,看周老先生、周父都极高兴,另外感觉陈师兄也颇有兴致,便相陪着,四个人喝掉了整整六瓶。

    酒席散后,分别时,周青竹的母亲紧紧握着许广陵的手。

    “许先生,我真的很高兴。”

    “谢谢!谢谢!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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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医者,弈者() 
父母之于子女,子女之于父母。

    有一个名词,叫做“至亲”。

    从血缘关系上来说,这是人世间最直接最紧密的纽带。

    但人是一种比一般动物更高级也更复杂的动物,复杂,许多时候也意味着芜杂,所以父母子女之间的实际关系,有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的,有一般亲密的,有形同陌路的,也有相怨相仇甚至不共戴天的。

    这都没什么稀奇。

    眼前,周青竹母亲的感激,那种由对女儿的爱而延伸至对医者的感激,直接、真诚而且浓烈。

    许广陵鼻子微酸。

    此情此景下,他很难不想起自己的父母。

    父母出事后,如果当时,这世间有什么神灵告诉他,可以让时间倒转,让这一切不再发生,那他真的是付出生命付出灵魂也愿意。然而,这终只是幻想,终只是奢望。

    而对周青竹的父母及爷爷来说,他无疑就是扮演了一次神灵的角色。

    或许,这就是医者的意义所在吧。

    因为他,世间少了几位伤心人。

    “老师,你当初为什么会学医?”有一次客厅闲话中,谈到怎么为医以及古今医者的医德等问题时,许广陵这么地问章老先生。

    “拙言,为师的回答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为师那时,没有什么拯救病痛的觉悟,同样也没有什么厚德仁心。”

    “为师从医,最初,就是为了谋口饭吃。”

    老人这般回答道。

    许广陵哑然失笑,想了想,又觉理所当然。

    章老有说过他小时是为地主家放羊的,所以后来从医,直接目的,不是拯救他人,而单纯就是拯救自己?

    “但是,医生这个职业,到底和其它职业是有些不同的。”

    “拙言,你以后就会知道,也迟早会感受到,长久地和病人打交道,和生命打交道,是人都会变的,会被触动,会被牵动。”

    “所以不管从医时的心态和志向是什么,从医之后,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在种种触动牵动下,你要么视生命如闲,呵,视别人的生命如闲,不把病人当人,要么就是把生命看得很重,为了病人,而时常很难顾及自己。”

    “没有中间状态?”许广陵问。

    “普通医生中,有的。高水平的医生中,很少。”章老淡淡说道。

    些许回忆在许广陵的脑海中闪过。

    此际,周母感激连连,周父醉意熏熏,周老先生则刚才直接就醉倒在席。

    周青竹小姑娘则挽着他的胳膊,默默不语间,表现得有点恋恋不舍。

    小姑娘的这种心情,许广陵大体能够理解,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小肩膀,然后道:“丫头,回去好好学习,争取考个清华北大,到时给我报喜。”

    小姑娘没说话,抿着嘴,只是连连点头。

    和陈致和返回章老小楼,对许广陵来说,也意味着,这件事,就此成为过去了。

    时间已经很晚,都十点多快十一点了。

    这个时间点,显然不可能再上课及闲话什么的了。所以许广陵也只是和两位老人照个面,便又返回自己的居处。

    一夜,如往常般过去。

    因为小雨依然还没停的关系,所以许广陵这一夜也没去公园,而是在窗前又站了一夜。

    他似乎越来越喜欢站着“睡”了。

    两脚轻轻点地,极舒缓极放松的状态下,却恍若不动如山,又恍若身如一棵树,深深地扎根于大地,然后,血液从心脏出发,流到手,流到头,流到脚,流淌在全身上下。

    那种安静而又汹涌的感觉,让许广陵既相当地清醒着,又深深地陶醉着。

    时间在这样的一种身心状态下,一夜,短如一瞬。

    第二天中午,许广陵又下起了象棋。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这是那位图书管理员的话,很有名,也很多人都知道。

    这段时间的象棋对弈,对许广陵来说。

    将梦中的获得一点点印证落实,是一种乐趣;自身对于象棋的理解,一点点深入,是一种乐趣;在对弈中,将一个个对手斩于马下,是一种乐趣。

    围绕着对弈,棋盘上,敌我双方的棋局演绎,同样是一种乐趣。

    “酒薄不堪饮”遇到的对手,越来越高端。

    高端局,许多关键处的棋局变化,不论己方的还是对方的,都如好茶如美酒,值得品味。

    许广陵的优势在于,他可以在脑海里,将这些变化,以一种直观的方式,尽情的推演,推演它们的诸多变化,再然后,把推演所得施展于棋盘上。

    所以他这段时间的对手,事实上,都很痛苦。

    在这次参赛选手中,“酒薄不堪饮”已经是一个值得其他选手相当重视的黑马了,获得了很多的拥趸且不说,不少人也都开始仔细研究他的对局。

    此人棋风极其多变,而且经常扮猪吃老虎,不像是软件,甚至连人机都不大像,是其一。

    此人水平极高,绝对大师水平,是其二。

    因为这两点,所以很多人都猜测这位是现实中的某个大师,然后穿上马甲,放飞自我,玩得很嗨。这么一来,其棋风多变的原因也得到了解释。

    许多大师棋风都是固定的,譬如有人擅攻,有人擅守,有人喜欢屏风马,有人喜欢士角马。

    但这并不就意味着他们不懂其它的路子。

    穿上马甲后,没有身份及名声的束缚,他们尽可以放开了玩,比如说,玩自己老对手的套路?

    你以为他是廉颇,实际上他可能是蔺相如。

    你以为她是西施,实际上她可能是赵飞燕。

    猜“酒薄不堪饮”到底是哪位大师,甚至都成了不少人的乐趣。

    许广陵今天的第一个对手,id叫做“醉里流年”。

    “老酒碰上老醉,有得看了!”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痛快痛快,你们应该大战三百回合。”

    “决战到天亮,不要走!”

    看底下的评论,许广陵知道他应该是碰上了一个硬茬。

    不过事实上,他现在的对手,就没有一个是软的。

    许广陵先手,他才平了个中炮,不期然间,电话响了,接过一看,却是大傻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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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目标() 
大傻,佳公子,这都是他们各自的qq上的名字。

    单从这两个网名来看,前者傻货,后者骚包,前者亲和,后者高冷。

    但事实上却并非这么回事。

    和佳公子比起来,大傻才是真正的高冷派。和关系好的人,这货很贱,很放得开,但除此之外,此人满心满脸都是“不要打扰我,我不认识你”。

    “傻哥,最近又在哪鬼混?”许广陵接通了电话。

    据佳公子所言,这厮身为中国人,一年待在中国的时间却不超过半年,身为yn人,一年待在yn的时间却不超过一个月,其它时间,都在“云游”。

    “老三,准备接客,我后天和佳妹去你那。”大傻道。

    “好。”许广陵愣了下。

    佳妹,自然是指佳公子,正所谓,此处无基胜有基。不过佳公子如果在现场,能一酒瓶磕大傻脑门上。

    电话挂断,象棋继续。

    经过七十二回合的惊险交锋,“酒薄不堪饮”还是把“醉里流年”拿下。

    其实,这一局本该是和局。

    许广陵有优势,却并不能扩大到胜势。

    但醉里流年想胜,所以他败了。

    这并不奇怪,或者说,在棋盘上,这种情况极为正常。

    战况胶着僵持时,如果想打破僵持,必有一方先变招,而变招后最终的结果只有两个。要么击杀对手,要么被对手击杀。

    对方没能把许广陵击杀。

    所以他被反杀了。

    双方战到最后,棋盘上只剩下三个子,两个老将以及许广陵这边的一个小卒,然后,二楼的小卒把老将逼死在三楼。

    “666666”

    “没有八十二,也没有六六六,满分妖妖零送给你!”(此君已从小学毕业多年。)

    “唉,老酒越来越恐怖了,求一个制裁。”

    “进攻开局,防守中局,绝杀终残局,这画风,看不懂啊。”

    “看不懂就对了。”

    “高手绝逼是马甲无疑,这是在实验新战法?”

    ……

    底下一派议论纷纷。

    许广陵瞥了一眼,然后只是微笑。

    他确实是在实验新战法,对于博弈越来越深入的理解,给了他在一定程度上“任性”的资格。如果只求胜的话,在他持先手的情况下,对手会很艰难。

    然后棋局会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那就没意思了。

    而这一局里,由于他的几次三番改变战略思路,对方被勾引着也为之改变,然后双方就有了几次极厉害的短兵相接,战况极为激烈。

    因此也可以说,许广陵钓鱼成功。

    第一局结束,第二局开启。

    许广陵等了快两分钟,也没匹配到对手。

    这种情况经常会发生的,有时是网络的原因,有时则是同等级别的对手短暂出现空缺。当然,对手出现空缺,那肯定得是业七以上。

    业三以下如大白菜,遍地都是。

    业六以下如行道树,隔三五步即是。

    所以一般而言,这低中两阶,是不会出现空缺情况的。(业一至业三低阶,业四至业六中阶,业七至业九高阶。)

    许广陵退出一下,再重新匹配,又等了两分钟,还是没有对手。

    那看来今天中午只能下这一局了。

    接下来的时间,整个一下午,许广陵哪也没去,而是就坐在窗前,无心地赏着雨,有意地品析着昨天收入脑海内的《全唐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这是古老的情话。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这是吃货的赞歌。

    和苏东坡的“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堪为一比。

    鱼有酸菜烧鱼,有豆腐豆花烧鱼,有柠檬西红柿烧鱼,有藤椒啤酒烧鱼,竹笋烧鱼许广陵却还没吃过,也没做过。

    或许,可以一试?

    “滞雨通宵又彻明,百忧如草雨中生。心关桂玉天难晓,运落风波梦亦惊。压树早鸦飞不散,到窗寒鼓湿无声。当年志气俱消尽,白发新添四五茎。”

    这是人生的黯然。

    这诗中好些的描述,却是许广陵的曾经。

    曾经,他有无数个滞雨通宵,但没有百忧如草,有的只是心如雨天之幕,说黑不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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