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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知全能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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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知识化而为有形的感受,一点点地渗入身心,融入生命。
早晨来公园里锻炼的人,不少人身上的衣着都厚了起来,有的加穿了外套,有的加穿了背心,有的甚至穿上了毛衣。
公园里由于栽植的大都是常绿草木,所以季节的变化对其影响并不甚大,但是同处一地,公园的后山就不一样了。有感于季节变化,许广陵特意又上了一次后山。
然后放目四顾,一片红黄。
至于凋零枯叶,则是积满了山坡,风一吹来,颇见萧瑟。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叶落归根。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
木有根则荣,根坏则枯。鱼有水则活,水涸则死。灯有膏则明,膏尽则灭。人有真精,保之则寿,戕之则夭。
……
一系列相关的言语与意象,俱在彼时,浮现在许广陵的脑海之中。
然后就那么站在那里,依稀间不动如山,许广陵再次进入梦中,伏羲诀自行启动。到了现在,早已没有了液滴的下落,许广陵看到的,只是一片深沉黑暗的渊面,而渊面之上,水气升腾,化而为上面的激荡。
不知过了多久,激荡之中,通向红色花的第三个节点,被冲开。
离目标又进了一步。
但除此之外,许广陵基本没有什么感觉。
身体上没有,心理上也没有。
身体上没有,很可能是打通一个节点三个节点五个节点八个节点都一样,必待九个节点全数打通,才可能出现不一样的感觉和效验,当然,这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心理上没有,则是对这种变化,许广陵早已了然于心。
九层之台,起于垒土。伏羲诀的习练,从一开始一滴一滴液滴的积聚,积少成多,聚多成变,终于到了现在,静水中生出微澜,微澜中酿出云气,云气中冲出激荡。
惊蛰至,阴锁开。
梦中所见,诚不虚言。
这从前到后的整个过程,自外界公园的草木环境中看到雾气并大规模地吸纳那雾气,是惟一的变数,而就是这个变数,千百倍地加速了伏羲诀的习练过程。
而这对于许广陵来说,所要做的莫过就是宜将剩勇追穷寇。
不,不是剩勇,每个夜晚在公园中的吸纳,给了他越来越多的底气。
不过,这相当于整个公园无数的草木以某种目前他所不知道的方式来哺育他一个人,纵然如此,他也是隔好几天才能打通一个节点。这其中所需要的“能量”,让许广陵真的咋舌。
以一域供一人。
这真的是太过夸张了。
而再思及章老及陈老两位老人,许广陵暗暗叹息。以他们当下的方式,纵然能够触摸到那阴锁的存在,估计也永远都无法打开哪怕任何一个节点吧?
但两位老人却是很满意。
嗯,相当满意。
整个精气神儿,都提升了一大截不说,便连走路都开始带风的。
而待许广陵确认了那雾气对身体确实有益之后,两位老人便彻底放开了,从之前的身上四个串,变成五个串。脖子上又挂上了一个串,而且是大串。
然后,枕头也开始就位,玉枕!
章老家小楼后面的院子,也就是许广陵每天下午做饭的那个院落,早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型的木料及玉石加工点,各种各样的木料堆积成,便连玉石,都堆积了好多。
其中花费,必然甚巨。
不过对于这一点许广陵倒是不以为异,陈老先生且不说,就说章老,作为曾经的一代御医,不论是金钱方面还是人手及关系方面,应该都是不缺的吧。
这等层次的花费,对老人来说估计不值一提。
两位老人时不时地兼职木工,又兼职玉石雕刻师,不过显然地,他们在这方面的手艺让人无法赞赏。
许广陵有意学一学雕刻,但当下还抽不出时间。
一日又一日,天气多半晴好,但其间下了几次雨。
最后一次的时候,许广陵突然地,就知道了将要下雨。晚上在章老家客厅闲谈之后,许广陵临走时对两位老人道:“老师,陈老,明天早上估计会下雨,我就不去公园了。”
听到这话,两位老人都是一愣。
自下午时三人都在一起,自然没有什么看天气预报之说,而此际外面的天气相当晴好,根本就看不出将要下雨的样子。
“小许,你怎么知道明早要下雨?”陈老先生很直接地问了。
“空气中温度增加了,好像气压也有所变化。”许广陵举起手臂,把手掌摊开,但是展示的是手背,表示是用手背感受到的,“根据前几次下雨时的感觉,大概在明早五点左右,达到临界。”
看两位老人有点瞠目结舌的样子,许广陵赧然一笑,道:“第一次做这样的判断,弟子也不知道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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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春雷九响,陌上花开()
许广陵走后。 .更新最快
两位老人来到后院,不约而同地都是仰首看天。
天高云淡,星辰灿烂。
“格老子的,这天也会下雨?小许是不是在瞎说啊?”陈老先生嘟囔了一句。
“在一起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觉得拙言这孩子会是个随口瞎说的人?”章老先生笑着说道,“明天早上,必定有雨!”不过下一刻,他的话语一转,和陈老先生站到了同一战线:“娘的,老夫也很好奇,这雨到底会怎么下。”
两位老人还真倔强起来了,干脆搬了椅子,坐守于后院中,当起了气象观察员。
当然,他们其实也是在休憩。
对于打通了顶窍的人来说,睡眠不再需要那么“程式化”,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姿态,只要心意安静、精神内守,那就是身心的大休憩,其效果远胜于普通人的睡眠,或者说和所谓的深度睡眠差不多?
时间从晚上渐渐步入深夜。
中国古时把一夜分为五更,一更其实根本不是夜,而只是昏,不过既然把一更定在这里,就是意味着日和夜的更替,预示着一天的活动到此可以收尾了,然后到了二更的时候,也就是晚上九点左右,“寂寂人定初”,上床睡觉。
一更,章老给许广陵上课。
二更,两位老人坐守院中。
三更,天高云淡。
四更,星辰灿烂。
似乎是坐得久了,陈老先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自在院中再次走起了开天步,开天步走完,他又仰首看天,看了好一会儿,才呵呵笑着说道:“小许怕是要失算了。”
“还早呢。”章老先生睁开眼,淡淡说道。
“不早了,也就剩个把时辰了。”陈老先生说着。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
但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便忽地一愣。
“这是……起风了?”这位老先生有点呆愣愣地举起自己的手臂,其动作和之前许广陵的动作差不多。如石雕般凝滞在那儿好一会儿,老先生忽地转首对章老先生说道:“老章,你快起来看看,这是不是起风了?”
“我不用起来也知道,天变了!”说是这么说,但章老先生也还是站了起来,并且同样把手臂举向空中,手指在空气中前后左右地晃动。
其实这时天气仍然还很晴朗的样子。
也根本没有风。
至少院落附近边上的树叶根本就没有摇动。
但这只是开始。
约摸二十分钟后,树叶开始摆动。
一小时后,天上的星辰俱都隐没,仰首看去,黑夜里能够依稀感觉到天上有大量的云气聚集。
一个半小时后,乌云出现,大片地。
两小时后,一滴豆大的雨点滴落在陈老先生那仰首望天的脸上,同时,另一滴雨水滴落在章老先生平摊着的手心上。
“去看看几点了?”陈老先生忽然这般提议着。
回到客厅。
“四点五十三。”章老先生看了眼座机。
“哈哈,也不是很准嘛,差了整整七分钟!”
之前许广陵说是五点左右,此时陈老先生很调皮地把那个“左右”给吃了,然后得到了不是很准的结论,但说是这么说着,他脸上的神色却是极其精彩。
“都说修行到深处,能通鬼神。老伙计,小许这孩子,将来,可怖可畏啊!”半晌后,陈老先生凝重地叹息道。
“拙言确实是比我们两个老家伙都走得远了,他的未来,我很期待。”章老先生只是微笑。
当窗外挂满雨帘,瓢泼般大雨降临大地的时候,许广陵定定看了一会儿,然后收回视线。
这雨如期而至,许广陵心中的感觉很奇妙,颇有一点淡淡的喜悦和激动。
不过也只是片刻,这喜悦和激动淡去,重归平和与宁静,许广陵隔窗四五步,垂手静静站于房间中,双目微阖,未几,心神渐渐步入寂而又幽的境地。
寂,心内无物。
幽,神接天地。
房间好像虚化,不再存在。
许广陵感觉自己化身大地,而瓢泼般大雨,从天而落,漫天漫野,都是一片茫茫。
茫茫中所惟一能感受到的,便是那不尽之雨,汇聚成洼,汇聚成池,汇聚成溪,汇聚成河,汇聚成海,汇聚成渊。黑暗的渊面,聚八方之水,纳**之气。
不知过了多久,第四个节点被冲开。
然后,许广陵醒了过来。
外面瓢泼般的大雨不知何时已经变成细雨绵绵,被风吹拂着,有那么一些,荡漾如柳丝,但更多的,却还是垂直下落。
这景象,宛如画图,充溢着刚柔之姿,阴阳之变。
许广陵仿佛看到了舞蹈,看到了无数的音符在天空中飘荡,也仿佛看到了有一位书法大家,正持如椽大笔,却极轻灵地落下,写下一个个既清丽而又飘逸的簪花小楷。
天地在这一刻,呈现给许广陵以不可思议之美。
我哀,世界随之而哀。
我寂,世界随之而寂。
我笑,世界随之而笑。
我高歌,世界化而为蝴蝶,展翅飞翔。
许广陵口中轻轻诵念着以前曾经写过的句子,而后淡淡一笑。他的世界,确确实实地,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许广陵想研究舞蹈,想研究音乐,想研究书法,想研究雕刻,想研究美食,想研究草木……无数的想法和课题,在这一刻,俱都如雨后山野间的蘑菇一样,一簇一簇地冒了出来。
但这些想法,在一个淋漓尽致的沐浴后,尽皆被冲刷在心底。
瞽者善听,聋者善视。绝利一源,用师十倍。
《阴符经》中如是说道。
至少暂时阶段,许广陵只想清净身心,以最凝聚的心神和最充沛的状态,一鼓作气冲开那所有的节点。至于读书也罢,下棋也罢,做粉条也罢,都不过只是调济。
而在这些调济之外,暂时许广陵并不想别开门径,扰乱身心。
过了几天,章老曾经包揽过去的麻鞋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先生有所交待,这麻鞋制作的相当精致和时尚,而至于其功能和穿着体验,许广陵穿在脚上,只感觉很柔和,很清爽,也很透气。
简而言之,很满意。
但却不只是许广陵一人穿,便连两位老人,也都跟风般换上他们自己的麻鞋。章老给三人都订制了,而且是一股脑地每人二十双,哪怕一月废弃一双,也都够穿好久的了!
但这当然只是小事。
换上麻鞋的第二天,许广陵在梦中,冲开了第五个节点。
当章老给许广陵彻底讲完了关于五脏的课程后,许广陵冲开了第六个节点。
“这就是《黄帝内经》中所提及的‘九针’。”这一天的书房中,章老开启了新的课程,把九种不同的针炙用具,给许广陵展示并一一详细讲述。
许广陵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针炙用的针居然也有这么多种,而且,那好几样都不能用“针”来形容吧?
当晚,许广陵冲开了第七个节点。
“许先生,请指教!”这天早饭后,许广陵从公园返回住处正想睡觉的时候,收到了郑女士的短信。
在笔记本上把短信后的链接打开,是一个视频。
一个着一身类汉服古衣,清丽如水的女子,侧对镜头,坐在钢琴前,两手舞动间,琴键如精灵般跳跃,是《世界扉页》。
“不错。这一首能弹么?”
看完视频后,许广陵把《命运》的曲谱发了过去。
就在其后的睡梦中,许广陵冲开了第八个节点。
九去其八,只剩下最后一个节点,在许广陵以为还需要再过几天时间的时候,就在这一天的夜里,公园,无声中,惊雷起,那最后的“堤坝”,就如一层薄纸般,被激荡洪流,彻然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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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绝代天香()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这一刻的感觉很奇妙,既像是肆意的绽放,又像是轻盈的飞翔,那种想象中的“轰然溃堤”般的感觉并不存在,反而,就如风筝,乘风而起,又如涟漪,荡漾散开。
许广陵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轻若无物。
而就在这种“片羽未曾加”的极其舒展放松的状态下,五色花中,那朵红色花的花托底下,一个小小的“泉眼”凭空而生,清清澈澈的泉水从其中汩汩流出,而当这泉水流溢后,化作千千万万缕如烟似雾般的层在,在花瓣内部升腾而上。
就在许广陵的意识观照下,这朵小小的将开未开的花苞,在悄然无声中,一片片花瓣次第绽放,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舒展,那些花瓣上,曾经的所有的晦涩和杂色,俱在其舒展开来的时候,荡然而空。
未几,呈现在许广陵意识中的,是一朵彻底绽放的鲜艳红花,流光溢彩,灿若明霞。
透明和璀璨,那每一片花瓣,花瓣上的任何一处细微,都无瑕到令人叹息,太阳为其增颜色,星辰为其添光彩,而那璀璨,是世间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空灵和纯净。
哪怕只是意识在观照,许广陵这一刻也依然有窒息的感觉。
为那不染纤尘、如遗世独立般的美而折服,而倾倒。
而后,意识自动离开了这朵彻底绽放的红色花,来到了整个五色花的视野,而此时此刻,在红色花的映照下,那四朵没有绽放曾经同样惊艳过许广陵的花苞,这一刻,黯然失色。
尘埃旁的花。
这一刻,不是五朵花,而只是一朵花。
那其它的四朵花苞,不类花朵,而只是黯淡如尘埃,就如毫不起眼的侍女,垂侍于绝代天香的主人身侧。
而后,意识进入冥沓,许广陵彻底失去了身内身外的一切感觉。
许广陵是被一阵熙攘的声音吵醒的,或者说,在他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杂声便灌入耳朵。这让许广陵心中小小一惊,睁开眼睛,却是发现天色早已大亮,而章老及陈老两位老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里,此时都坐在这个长椅边上,脸上带着关切以及一些担忧。
附近,几个过道上,来来往往的是晨练的人群。
“已经大早上了?”许广陵说了一句不是废话的废话。
“八点左右!”陈老先生说道,又道:“小许,什么情况?没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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