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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娇-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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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芷笑着接了过去,鼓鼓囊囊的都是纸张,戏谑道:“难道‘江师傅’给的,都是银票不成?”
江采琼语调一沉,“柳婕妤中毒身亡前,落了胎。”
蕙芷心头一颤,这事情,愈发的扑朔迷离了起来。(。)
第218章 彻查()
消息一条条传到耳中,每一条袭来,蕙芷的心中便都宛若翻起了惊涛骇浪。
原本是皇上桌子上的一碗羹,皇帝临时起意将汤羹赏给了柳婕妤。没想到柳婕妤先是在宫外吐了血,又滑了胎,大年初一这天便暴毙而亡。
那碗羹里,也确实被人查出来,有剧毒——碗壁上下着一样药,汤羹里下着另一样药,汤羹同碗壁一碰撞,便成了一碗剧毒。
否则当晚,也不会只有柳婕妤出事了——那碗翡翠碧玉羹,宫里得脸的妃嫔,朝廷重臣勋贵们的桌上,都有一碗。
只不过柳婕妤桌上没有,而皇上又一时起意,想起了她是江南人,这道羹同他在江南用过的,看起来有些像。
若是皇上没有将那碗汤羹赏给柳婕妤,若是皇上自己喝了那碗羹,后果不堪设想。
消息里还有一条写的细致,太医道柳婕妤因为平素喜食绿豆糕,晚宴前多吃了两个垫了垫肚子,这才没有当场毒发而亡。
江南的绿豆糕,去皮磨的极细,陪着酥酥的皮软糯香甜;而京城的做法,则有些粗粝——也算不上粗粝,带着绿豆皮一起蒸熟压碎,再加上各种御膳房的香料,想来同江南的味道十分不一样。
关于柳婕妤的这些闲话,她也听说过,只是没有想过这么多。
太医这话的意思,是说多亏了柳婕妤多用了两块绿豆糕。绿豆解百毒,因此柳婕妤才在喝完了汤羹之后,只一时觉得不适。才告假回去换衣服;而母体强健,她怀中胎儿尚且没有被诊出来。毒性强烈幼子难捱,到了宫室里。便落了胎。
两月都不足,尚且是一摊血水。
失了一个宠妃,一个孩子,还差点被人要了自己的命,皇帝自然震怒,要彻查此事。
除夕当夜,宴席散场后,广合殿里的众位妃嫔通通被留在大殿之中,所有参与宴席的宫女、太监、侍卫。甚至连打杂给大典的暖炉送热水的粗使太监也全部被幽禁在大殿之中。
直到丑时过了大半个时辰后,众人才渐渐散了。
御膳房上上下下参与制作宫宴的人全被下了内宫的大牢,严刑拷打。
消息称,主持封查大殿的,并不是皇后娘娘,而是皇上恳请兴隆大长公主留了下来,主持广合殿大局。
屋里只有蕙芷和江采琼。
“皇上难道怀疑是皇后?”蕙芷皱眉,沉吟片刻才略做了然,“也难怪。宫里出了漏子。帝后关系早已貌合神离,皇上信不过她,也说的过去。”
江采琼手里握着一杯茶:“大殿上突然发难,毒死皇上。当着文武百官和后宫妃嫔的面虽然十分惊险,但若是成功,谁最得利?”
皇上身死。新帝登基,理所当然地。应该是——“太子?”
江采琼轻轻摇摇头,“也说不定。你我能这么想到。自然也会有别人想到。可若不是太子,便只可能是穆王。若是皇上暴毙,穆王极可能指摘太子蓄谋已久,当着众多大臣的面,若是再抖落出什么证据,太子骑虎难下,而皇上一向喜欢的穆王,赢面极大。”
蕙芷细细咀嚼着这几句话。江采琼说了穆王也有动机动手,那孝王呢?
那个好吃成性,却也意欲沾手皇位的孝王,会不会也是心狠手辣的人?
她在心底里摇了摇头。
既然哥哥和裴顾,甚至父亲都愿意接近孝王,以助他一臂之力,想来孝王此人一定会有什么过人之处。
而太子的阴险狠利,实在不堪当做一国储君;穆王的穆王为人圆滑,可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蕙芷不知。
只知道,也是个将权欲看的极其重要的人。
初二,宫里的消息又传了出来。
皇后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洗清了嫌疑,同兴隆大长公主携手查出了一些证据——证据直指沈贵妃。
皇上大怒,沈贵妃素面披发,在皇极殿外跪了三个时辰,哭诉她身边被查出来那个有异动的小太监,根本不是她平时得用的人选,而是先前在丽嫔宫里瞧见,觉得他手脚灵巧,会做些小玩意,还没说什么话,隔天丽嫔便将那个小太监送到了她的宫里去。
这不过是发生了月余的事情。
皇上面目微微和善了些,叫鲍正平取了贵妃的衣服,送她回了宫。
而被查出不妥的那个小太监,早早的便被人在宫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沉在一口井里,而他身上,包着两包药粉,太医一鉴定,正是害柳婕妤身死的毒药。
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丽嫔苦苦痴缠,只说:“都是臣妾鬼迷了心窍,太子殿下一直污秽不堪,难当储君,而皇上却对太子百般包容——臣妾看不过去,才想到了这办法此事全是臣妾一人所为,与穆王殿下分毫无关!”
丽嫔甚至当场撞柱以证她所说是实话,被皇上身边的人拦了下来,“朕知道老三不会做这样的混账事。”
从江南回京后,穆王便被皇帝派到了巴蜀巡查,时间相合,穆王并没有什么机会做成这样的事情。
真相似乎就这样大白——前前后后,不过了三四天的功夫,就查出了幕后真凶,雷厉风行地将该处置的都处置了。
大年初五,处置的旨意一道道宣了出来,沈贵妃降位为嫔,丽嫔赐死。
竟是多年以色侍君的丽嫔杨氏。
御膳房上上下下被处死、施以极刑、流放的人,不下半数。整个后宫,更是被皇后洗刷清点了一遍。
丽嫔娘家哥哥从三品的北地军都督,降职成了从四品的运粮官,皇帝不行连坐,杨家上上下下,都感激不尽。
丽嫔杨氏更是被杨家从家谱中除了名。
柳婕妤则追封柳嫔,以妃位礼下葬。
而穆王虽没有被剥夺封号,却被夺权,命其在府中思过——禁卫军里里外外的把守着,形同幽禁。
蕙芷去竹青苑寻夏纨婳说话,手里吃着从炉子里刚刚烤出来的栗子道,“这可真不是个好年。”
夏纨婳神色有些不同寻常,“丽嫔当真就是幕后真凶?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蕙芷盯着她瞧了两眼,问:“嫂嫂也这样觉得?”一边说一边丢了一颗栗子进嘴里,“我也觉得哪里怪怪的。”
彻查地太过平稳顺利,并没有什么差池,也没有什么疑点。
而没有疑点,在蕙芷看来,便是最大的疑点。
丽嫔——那个娇小,美貌,骄纵,没什么心机,常年以穆王为傲的,以色侍君的瓶,真的会蛰伏许久,而做下这样一个局?
蕙芷心里不相信,下意识地去捏了捏随身带着的荷包里,那枚章——看来,要查的还有很多才对。(。)
第219章 应对()
而似乎是为了验证她们心中的疑虑,不论是秦渊还是裴顾,还是身上伤养的差不多的萧铮这几日都忙的脚不沾地。
夏纨婳笑着绣着一件枣红色春衫,蕙芷指着道:“这是给谁做的?颜色这么喜庆?”
杭绸云水纹的料子,瞧着款式像是男装的直裰,可这颜色着实不像是哥哥会穿的颜色。
夏纨婳盯着她只笑不说话,笑了半晌才说,“自然是给你哥哥做的衣裳——等着你出嫁那日待客穿的。”
蕙芷话头一梗,连忙喝了一口茶,哪想到还差点呛到自己,“最近这事情多,我倒快忘了”说完还拍了拍胸口,装的挺像回事。
夏纨婳摇了摇头,轻轻叹口气,“丽嫔出了事,杨氏在武威候府就更不能作威作福了,这样也好,你嫁过去,权柄都能握在自己手里了。”
默了一默,夏纨婳又接着道,“今年这年,过的不大好,听说皇上这几日在宫里常常动怒发火。”
怎么会补发火呢?
自个儿的妃嫔,说不定还有自己的儿子也参加在内,要毒死他这个皇帝,好取而代之。
今年的上元节,京城里也过的平平淡淡的,不似往年那般繁华。
外面不太平,一家人索性在自己院子里扎了许多灯,挂在廊上屋门,星星点点,丫鬟婆子们都拿了赏钱,夏纨婳便在廊下开了个小灯会,写了些谜语叫众人猜,猜到便多得一份红包。
熙熙攘攘地。玩的也热闹。
在竹青苑同一众人玩了许久,晚间回到自个儿屋子里的时候。蕙芷已经觉得有些累,换了身衣服边要休息的时候。又听见有人瞧了瞧窗子——
眉毛皱了皱,面带疲惫地去开了窗子。
一股子淡淡的酒气,眼神亮晶晶的,她开窗子的时候便听见他低声的嘟囔:“明远也不说带着你们上街去,叫我在福满楼白白等了半个时辰”
等见她开了窗子,轻轻笑着手里捧了个东西递了过去,蕙芷看了一眼,就觉得很是喜欢。
一直拇指指肚大小的白玉雕,雕的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兔子。当中打了一个洞,打络子当荷包坠子都再好不过了。
“若是有别人问起来,便说是秦渊在街上逛到买给你的。”裴顾静静地看着她说,蕙芷垂了垂眼眸,睫毛忽闪忽闪地。
这样说,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带着这枚小玉兔出门了。
上次那个镯子也是
她这个哥哥啊,真是——偏帮外人。
蕙芷瞧他神色有些,不大好看,便问“可是出了什么事?瞧你不大高兴的模样。”
“皇上要我去京畿卫担职。”说完低了低头。很是皱了皱眉,“京畿卫便要常常驻守在军中了。”
蕙芷不明所以。
“二月便要成亲,我却不能时时在家里。”带着酒气的眼神,颇为醉人。
蕙芷脸色腾的红了起来伸手去推他。“天色不早了,我乏了,你快些回去醒醒酒——”手腕子却被裴顾拉住。低沉的声音浅浅笑了笑,“好。你放心我会想法子。”
说完踮脚起身施展轻功走了,蕙芷红着脸关了窗户。“想什么法子!没叫你想法子”
嘟嘟囔囔地。将白玉兔放在了荷包里,打算第二天往竹青苑里溜一圈,回来便将兔子缀在荷包上。
除夕宫宴上出了事后,皇上派人去江南赏了柳家,又将北地驻军换防到西北,由镇国李将军的亲卫部下领着,江南、川蜀的驻军尚无动作的时候,陈珺却上书弹劾穆王同北地驻军走的颇近,同原先的北地驻军都督之间言谈举止有颇多目无君上的言论。
皇上大怒,顿时便将穆王从亲王位降至郡王位,没收五百府兵,责令闭门思过。
穆王声泪俱下地上书了多次恳请面见父皇,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圈禁的旨意刚刚一下,穆王心知此时翻身无望,想到了弹劾他的是陈珺,穆王就一脸怒气地进了秦岁纷的屋子。
岁纷不由得惊奇上前,扶着穆王的胳膊,小意温柔地问道:“王爷今天是怎么了,怎得瞧着如此生气?”
穆王瞧着她美艳如桃一般的脸,一股子邪气上来,不由分说便将她一把捞过来,挥手将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样子小册子扫到了地上,将岁纷压在了桌子上。
岁纷吃痛,瞧他一脸怒气,却只好忍着配合,心里却想着——这大白天的要是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
过了许久,岁纷几乎晕厥过去,穆王这才收拾了收拾衣衫,一脸怒意地瞧着岁纷,“说,本王平素里同你说的那些话,你可是去告诉过你大姐?”
岁纷惊的目瞪口呆,“王爷说的那些事情,事关重大,妾身怎么会告诉别人?!”
穆王心里的怒火淡了淡,“也是,就你平素里这么个胆小的性子,想来也不会说出去什么。你身边的丫鬟们,我要叫人好好查查,你不说,可不代表你身边的人不会说!”
语气虽淡,可其中恶意,岁纷听的清清楚楚,她只好强忍着疼痛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衫,脸色也潮红,问道:“王爷为何如此生气?还要查妾身房里的下人?”
穆王眼神一冷,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凑近低声道:“本王如今被圈禁在王府中,你可知是干的好事?”
岁纷眼神乖巧地摇了摇头。
“就是你的大姐夫,陈珺!”
岁纷不解,可穆王接着说的话,却叫她心里由衷地一喜,“把药停了吧,给本王生个孩子。”
说着便又要动手动脚起来,将她拉到内室去。岁纷红着脸问,“王妃姐姐今夏便要入府了,这时候,会不会不大妥当?何况,母妃才去”
穆王冷哼一声,“王妃?哼,沈家向来是墙头草,如今母妃遇难,可若说这事情没有沈贵妃在后推波助澜,以母妃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做下这样的事情?好在她拼死保住了本王的清白,可你也看见了,如今穆王府被羽林卫围的严严实实的,本王除了在家思过,还能干什么?”
想到岁纷说的“母妃才去”,一边埋首在她怀里,一边闷闷道,“药再用一个月再停吧。”
丽嫔是罪妃,却也是他的生母,身为皇子,嫡母终究是皇后,就算戴孝,也不能戴的太过明显。
而被幽禁的这些时日,穆王侧妃若是有了身孕,皇上大约也能对他放心一些。
何况,太子如今才只有一个姑娘,没道理他这个娶了侧妃的人,不能先有个儿子。
穆王盯着岁纷平坦的腹部,笑意满满爬到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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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嫁衣()
简阁老眉头皱的紧,不时地瞧着简清,神色紧张肃穆,似是忍了许久才开口问,“清儿啊,你这法子真的管用?”
给皇上下毒的人,是太子无疑,而太子也为这件事情筹谋已久——皇上下了江南,种种迹象都能表明,皇上对江南起了疑。
到时候不管是为梁家翻案,还是暗中查了水师,他这个太子,都难辞其咎,虽然处置了柳云青之后,朝中的情势稳定了许多,可太子心中不平。
京城的局势越是平静安宁,太子心里就愈发地不安,而陪在太子身边的“解语”,那个近身伺候的伶人,也在皇上回京前,被太子悄悄转移安置在了宫外的别苑里。
太子多时不能离宫,那伶人也不能常常相伴,太子的脾气,眼见的愈发爆裂,竟想到了朝皇上下毒的法子。
下毒的办法,上菜的次序,装着汤羹的碗,事成或失败如何栽赃陷害,如何脱身这些事情,太子同简清筹谋许久,其中细节,甚至有些连简阁老都不曾知晓。
而皇上并没有被毒死,简阁老反而心中一定。
只是简清却提及,趁机将事情嫁祸在穆王身上,如此断掉穆王的手臂,也让皇上看清他的野心——如此一来,穆王不堪用,丽嫔外戚之势太重,原先就是储君之位的太子,只是被牵连而已。
除掉穆王,而孝王不成气候,太子依旧是太子,皇上也不会疑心太多。
瞧起来是个万全的法子。且借着丽嫔的手,将杨家的势力削弱。不管是于太子,还是对于皇上。都是一个好事。
只是却轻易叫沈贵妃逃脱。
可事情进行地如此顺利,简阁老反而心中不安。
“父亲安心,此事做的周全,不会有什么差池的。”简清一边劝着父亲,一边低头喝茶。“探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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