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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仙缘-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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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血画慢悠悠将双臂抱在胸前,唇角微勾,甚满意道,“我的女人果然不是寻常人,贪婪这种东西,只会让人付出更多的代价!她不选择继续突破,自然是正确的。”
“可是可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错过,谁知道下一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啊!”
见月啸如此替缘风卿着急,血画轻飘飘觑他一眼道,“什么时候能等到突破的时机与你何干?”
感觉他话语中的微微醋意,月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吧,反正你们俩都是奇才,我也是白着急了。”
血画微微挑眉,不以为意的看了看天空道,“我们退远点吧,天雷可不是好玩的。”言罢,身形一纵,径直退到了五百米之后的山丘上。
月啸听到天空越来越响亮的雷声,也是不敢轻易触碰,是人都知道天雷不长眼睛,谁沾到谁就引祸上身,白白玩一回雷劫上身的好戏,轻则受点小伤,重则灰飞烟灭啊!
急忙退到血画身边,月啸遥遥看着缘风卿倏然睁眼,漆黑的双眸中精光暴射,气息与往日大不相同,闪着慑人的光芒,心知这就是低阶修士向中高阶修士转化的必然过程,而如今的缘风卿也绝不再是上次在魔域时遇到的温柔少女了。
心中颇有些感慨,又觉认识血画和缘风卿这样两个逆天的奇才倒也是人生一大乐趣,月啸不由轻笑出声,却引来血画有些古怪的目光,便收敛笑容,假装无所事事的四下看了看,恰好缘风卿已经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厚厚的尘埃,抬头仰望着乌云压顶的天空,双拳握紧,目光沉如深海,已经做好迎接天雷洗礼的打算。
轰!
没过多久,天地间传来第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三人不约而同抬起头,便见低沉厚实的云层当中,一道比铁棒还粗的闪电笔直朝缘风卿身上落了下来,看得月啸瞳孔微张,几乎不敢相信。
毕竟寻常元婴的雷劫不会有如此浩大的声势,如此粗壮的雷电也算罕见,如此能不让月啸惊讶莫名?
反而当事人缘风卿看起来十分淡定,神色无波的仰头看着头顶那道粗壮的雷电朝自己狠狠的劈了下来,不但没有凝聚全部力量去抵挡,反而双目生光,厉叱一声,化成一道蓝色身影如飞冲天,无比高调的向那道雷电反攻而去。
月啸一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雷劫啊!这可是天地间最凶猛,能够斩灭一切的雷电,她怎么敢与之抗衡呢?他曾见过无数魔修渡雷劫时,多是想尽办法撑起防御的光罩,或是准备好无数的疗伤回元丹药,以免最后体力不支时能够就会。毕竟修士的雷劫乃是天地造化的象征,是毁天灭地的一股力量存在,又有几人敢如此不躲反攻的?
伴随着月啸的极度惊讶,血画却是唇角勾起,似十分满意缘风卿的逆天之为。
373、对抗()
在月啸和血画二人截然相反的表情当中,只听轰然巨响,天地为之一抖,却是缘风卿的双拳狠狠同半空的雷电撞在了一起,那道雷电被生生轰的偏离了方向,嗤地击在了距离缘风卿十米之外的地面,留下一个深深的坑洞,引得泥土四溅。
月啸瞠目结舌,血画低笑出声,缘风卿则回落到地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拳,漆黑如被烈火烧过,她却感觉不到太多的痛楚,而且这一拳给了她极大的信心,原来天地雷劫也不是无坚不催,哪怕是天地造化出来的东西,同样遇强则弱,遇弱则强,这个结果使她的信念发生了很大的动摇,却更加坚信只有让自己更加强大,才能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第二道雷劫并没有等待太久便降落下来,如同第一次的时候一般,缘风卿再次逆流而上,挥起双拳狠狠的冲向半空,与雷劫对撞之后,虽将雷电击的转移了方向,再次击中身旁的草地,她自己也被强大的撞击力量震得从天空坠落,砰然落地。
血画的面色微微一紧,月啸眼中也现出担忧之色。
摔在地上的缘风卿很快跃了起来,拍净身上的尘土,仰头再次看着乌云翻滚,雷声滔滔的天空,眼中毫无惧意,只有无尽的斗志和战意,让血画非常满意。
然而,上天偏偏跟缘风卿开起了玩笑,当五道普通天雷过后,第六道天雷再次降落时,却变成一道粗壮的光门,闪烁不定,在半空时一道幻成四道,挟杂着轰隆的声音,无比可怕的朝她砸了下来。
雷电也能变异?月啸还来不及惊讶,缘风卿已被那四道光电形成的门户突然笼罩下来消失了踪迹,不由一呆。
看到前方的缘风卿突然被雷电化成的光门笼罩,生生消失了形迹,血画的眉目也是一紧,却又相信她自己能够应付,慢慢放松下来。
噼啪闪电的光门犹如一个光罩将缘风卿牢牢包围,连半点缝隙都没有。
从光门上不断击出雷电之力,迫使缘风卿不得不挥拳应付。可这些光门如同为她量身打造,几乎连转身的空间都不给她,所以就算她挥拳反击,依旧被雷电劈中双拳,痛得浑身一抽,多处指关节咔嚓断裂,冷汗顿时沁了一身。
如何才能转化危机,破除光门恢复自由,颇让缘风卿发愁。
噼啪两声,前后竟各有一道电流朝她击射而来,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之时,大脑也出现短暂的空白,强烈的晕眩使她身形微晃,却连个支撑的地方都没有,让她的额头不自由撞在了前方的光门上。
嗤一声响,痛得她浑身颤抖,血肉上传来的焦臭味道让她心神一震,总算清醒了一些。
伸手摸了摸被光电烧焦的额头,血肉模糊,痛的她轻咝一声,暗自咬了咬牙。
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等她的元力耗尽之时就是自己殒落之时,不由有些焦虑。可莫说雷劫只能凭自己的能力渡过,无人可帮。而且就算血画和月啸能够帮她,她也不愿意借助旁人的力量去应付困难,否则形成了依赖之心,万一将来自己一个人遇到危难时,又该如何应对?
想到这里,缘风卿闭上双眼,任由雷电不断朝她攻击,身上被烧的多处焦黑疼痛,血肉模糊,她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苦苦思索应对的办法,直到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见前方的光门内久久不见动静,就连血画也沉不住气息,作势就要冲过去帮忙,却被月啸一把拉住道,“你去了也帮不了她,不过让她分心而已。相信我,风卿一定能够安然度过,她不会有事的。”
血画皱紧眉头,忍了又忍终究没有过去。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之后,二人听见静止的前方突然传来轰隆巨响,整个山谷晃了半晌才完全静止。二人同时凝目去瞧,前方的光门虽然没有被缘风卿完全轰碎,却也出现蛛网似的裂痕,不由都是面露喜色。
血画皱眉的眉眼微微放松,双手慢慢负在身后,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实处。
而在光门中的缘风卿已经想到办法,不再以肉身双拳去与雷电之电凝聚而成的坚厚光门对撞,而是取出了五行神剑,一次又一次的挥剑斩向面前的光门。
五行神剑果然不愧是血画这个器道大师打造的极品法器,坚实程度丝毫不弱于天地间雷电之力凝聚成的光门之力,无数次的撞击后居然毫发无损,且将光门上斩杀的全是裂痕,如同细密的蛛网,看起来随时都会爆碎成灰,让她心中大喜。
既然已经看到胜利的希望,缘风卿不但没有感到筋疲力尽,反而越战越勇,手中的五行神剑愈发斩杀的快捷、迅速,一下又一下,声势惊人,轰轰隆隆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天地之间,整个山谷不断受到冲击震动不绝。
哗啦啦,暴雨终于倾盆而已,来的又急又快,毫无预备的月啸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偏脸见血画竟不知几时撑起了光罩,豆大的雨珠如同珍珠颗颗顺着罩壁滑落,仿佛一道圆形雨帘衬得光罩中的他愈发悠然自得,风华无双,月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无语顿住,默默撑起个光罩挡雨,一边挥袖擦去脸上的雨珠,继续看向前方。
恰好此时缘风卿挥出了最后一剑,伴随着她的厉斥之声,铿锵脆响,雷电化成的光门如雨四溅,光电漫天乱飞,倾刻就被暴雨冲涮干净。
浑身是血的缘风卿屹立在暴风雨中,发丝零乱,身上多处血肉模糊,衣衫破烂不堪看起来狼狈不堪,就连额头上也有一大片焦黑的血肉,几乎能够看见里面的森森白骨,但她偏偏双眸如电,浑身精光暴射,一股凛然正气无形在天地间弥漫,使她看起来不但不觉颓废,反而让人无端生出敬意,不敢小瞧。
“风卿果然是个奇才啊。”月啸由衷的赞叹了一句,却听不到血画的回应,偏头一看,他如玉的脸上凝重如同蒙上一层黑色锅底,琥珀的眸中怒气盈盈,极是吓人,不由自主退了两步才安慰道,“她不会有事的,血画兄不必担心,你别忘了她自己就是个丹药师,身上的丹药必定不少。”
血画眯了眯眼睛,虽未开口,神色却稍微舒缓,月啸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幸亏他们还算朋友,否则谁若是得罪了这位仁兄,十之**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374、品酒吃肉()
从第六道到第九道雷劫,一直保持着四道光门的形态,且一次比一次加粗加厚,迫使缘风卿破门而出的时间越来越久,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脸上也是多处被雷电击中,看起来血肉模糊,狰狞可怕。
整整七天七夜之后,缘风卿的九道雷劫终于成功渡过,却也泄尽最后一次气力和元力,身形砰然倒地。
天空之上如要塌天的云层和雷电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幕洒落山谷,方圆百里的草地全被雷电烧的焦黑,数以百计的深深孔洞看起来如同大战过后的满目疮荑,触目惊心。
当缘风卿倒下的那一刻,血画如同闪电般纵掠过去,紫袍翻飞,伸手抱起了气息奄奄的缘风卿,将她扶回飞船上的舱房中躺下,一边迅速从她的乾坤袋里取出两颗九品丹药,一颗恢复伤势,一颗恢复元力,喂她吞服之后,才抬起手掌对准她的眉心,从掌中涌出几丝灵力到她体内,一寸寸帮她修复伤势和早已被雷电伤害到没有一处完好的五脏六腑和奇经八脉。
月啸站在船舱门口看了一眼,心知缘风卿这次虽然受伤极重,几乎命悬一线,但也得到了雷电的洗礼,本体强度完全达到小成境界,坚固程度早已超越之前的数倍,心中既为她担忧又为她高兴。
悄悄退出来,月啸看了看被日光笼罩的山谷,心想虽然有血画替缘风卿疗伤,但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大半个月都不可能下床行走,既然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总不能还在露天里风餐露宿吧?不如搭个草屋,找些能用的器具,好吃好睡才不浪费时光。
打定主意之后,他便纵身跃下飞船,开始四处寻找坚硬的木材搭建草屋。
就这样,一个昏睡不醒,一个全身心的替她疗伤,另一个百无聊赖的搭起草屋,日子过的倒也飞快。
当血画修复完缘风卿体内的最后一道伤口时,已是十天之后,整整十天十夜不休不眠的他看起来面容疲倦,眼神诲暗,却毫无怨言,替她把了把脉,确定只是太累才睡着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脱下紫袍替她盖上,转身走出小小的船舱。
月朗星稀,轻风徐徐,山间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让人精神微震。
血画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对面百米处的小草屋上,还在屋外燃着的火堆。
火堆周围用几根粗木材交叉架起,中间吊着一口半旧的瓷罐,此刻罐中烟雾腾腾,阵阵香气四溢,像是在熬什么肉汤。
似他们这些修仙之人,其实数月不进食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毕竟是累了这么久,陡然闻到这么香的肉汤,腹中的馋虫愈发叫得欢快,让他不由自主的挑起长眉,缓缓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月啸从屋中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两块烤好的野物,用宽大的树叶包着,泛着黄油,洒满了佐料的野物看起来油光滑亮,热气腾腾,十分诱人。
“我猜到你应该今晚就可以大功告成,所以提前准备了庆功宴,怎么样?这野鸡和野兔烤的很不错吧。”月啸的精神倒是很好,远远就朝他笑的欢快,血画微微勾唇,加快脚步走到火堆旁边。
月啸却似变戏法的化出了一张粗陋的小木桌,显然是他这些时日无聊,捡了几块干木头勉强拼成的,看起来虽然颤颤微微,却也没有倒下。
他将手中的两只野物搁在桌上,又返回草屋取出两双竹筷,两个微微凹陷的白石头搁在桌上道,“虽然简陋,但也比用手抓要好,是吧?”
血画不置可否,目光不自觉转向火中的瓷罐。
罐中的开水里,飘着一些细碎的牛肉,还有一些青翠的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不能吃。
看出他眼中的疑惑,月啸哈哈一笑,“这些是野菜,我在附近找到的,已经尝过了,味道鲜美的很,煮起来可比外面酒楼里的肉汤还要诱人。”
说罢,他起身抓住瓷罐的两耳,小心的提起来朝两个石头碗里倒满,这才又取出之前在镇上置办的两壶清酒道,“这酒的味道虽然淡了点,但有肉无酒总是扫兴,将就着喝点吧。”
“慢着,”血画挥手阻止他倒酒的动作,慢悠悠从乾坤袋里摸出两个紫色琉璃酒杯,又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开启瓶盖后,徐徐倒上两杯,清洌的酒香弥漫在天地之间,为寂静安宁的夜色凭添了一份醉人的美态,颇让月啸感慨万千,“果然血画兄走到哪里都会注重生活的品质啊,你这美酒定是千金难寻的吧?”
“在苍云山的时候,闲来无事便去后山采集露水和鲜酿酒,这佛桑酒倒是别有风味,你试试看。”血画斟满酒后,收起酒瓶道。
“佛桑酒?”月啸一怔,“我只听说桃酒、杏酒,第一次听说还有佛桑酒这一说啊,倒真要尝尝看。”说完便兴致勃勃的举杯就喝,哪知酒液一入嘴中便觉苦不堪言,五官顿时皱成了一团,张嘴连连摆手,想要散去嘴中的苦意,神情看来极是滑稽。
对他这番夸张的神态完全无视的血画却似感觉不到酒液的苦味,慢慢品了一口,面无表情咽了下去,完全没有其它的反应。
月啸不由奇道,“你不觉得苦吗?”
血画放下酒杯,淡淡道,“酒不苦人心自苦,不过是我们自己心里苦吧。”
听了这富含哲理的话,月啸沉默半晌才道,“不错,再苦苦不过人心,倒是我自己作茧自缚了。”说完,又慢慢饮了一口,有了先前的基础,竟不觉得这次有多苦,反而待酒液缓缓流进喉咙之后,别有一种清香的味道,倒也奇特。
品完酒,吃着肉,月啸似漫不经心的问,“血画兄,恕我直言,你执意飞升仙域,究竟要做什么?”
血画喝汤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抬起,琥珀色的双眸透出几分幽冷道,“阁下若是只想找到你身份的答案,便不需要多此一问,否则自讨苦吃,可别怪本君没有提醒。”
听他突然称自己“阁下”,月啸心知他是见怪了,急忙赔笑,“月啸正是将你们当是最好的朋友,才关心你而已。血画,说句实话,我隐约觉得,你心中似藏着一个非常危险的秘密,它不但会毁了你,可能也会毁了风卿!”
375、妖兽森林()
灵川大陆的最东方是一片汪洋大海,如同连接着天际。此刻,海天相接之处,阳光正从地平线上刚刚升起,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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