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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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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首蛟叹了口气,随手在空中变出面水镜,示意他看看水镜中自己的脸。寒少宇诧异接过,他看到镜中的自己:左瞳黝黑,右瞳碧蓝,两瞳异色妖冶如同鬼魅,而左眼周围,还遍布着些细小的鳞片,都是墨色,细看,每片鳞片上都有麒麟族特征性的三条棱状隆起。
“主人以前可是发生过类似状况?”
寒少宇想起百岁那年被麒麟部族的人丢入火山口的经历,想起他在父亲床榻上醒来,兄长拉着他的手,问他有哪里不舒服,他的眼前一片黑暗,父亲将他裹在怀中,拍着他的脊背安抚说火焰灼伤了他的眼睛,他需要安静调养,所以才用布条蒙着
寒少宇藏在袖中的手徒然握紧拳头,沥胆叹了口气,“没想到主人竟然是混种一副身体继承两族血统的事的确少见,但这世上不是没有,我小时候蛟族中就出现过,不过因为非龙非蛟,刚出世就被亲生父母溺死了,那对夫妇其实很伤心,但混种历来被部族视为不祥,是不被两族所容的,他们说与其让那孩子活着受苦,还不如让他早早超生,说不定下一世还能投个好人家主人的父母一定仁德宽容,我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已经够不幸,没想到主人”
八首蛟后面的话终结在一片黑暗里,沥胆从自己的袍子上撕下一条青布裹上寒少宇的眼睛。
“你这样子进联军大营可不成。”寒少宇感觉自己被背起来,八首蛟喃喃道,“那些龙族可不是省油的灯,万一被他们知道了,估计你这个少主,白战神,祖龙的外孙多年的声望,也就到头了。”
八首蛟将这件事说的很严重,寒少宇在他背上听着,有些怀疑这说法的真实性,不过从当年事件父亲的隐瞒来看,八首蛟的说法应该是真的。
八首蛟一直背着他赶路,后来他说了什么,寒少宇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再醒来已经是联军大营,他躺在帅帐里,兄长就在旁边陪着,表弟凤熙也在,小表妹那时还是个小丫头,扒着床榻看着他,见他醒来很开心。
“二表兄你好些了吗?”
寒少宇下意识抬手,脸上并没有那块遮挡的青布条,“我的眼睛”
兄长回得坦然,“恢复如初。”
“那沥胆”
小表妹扒着床沿要上来,凤熙说了两句,凰烈红了眼睛,寒少宇于心不忍忍着伤痛将小丫头片子提溜上床,小表妹坐在他怀里,略带得意望着亲哥凤熙。
凤熙却没理她,指了指兵器架,沥胆就在那里,不过不是八首蛟的样子,而是一柄长枪,寒少宇不解,他已解了他定身的咒术还他自由之身,怎么这家伙驼他回来,还是变成了这柄寒枪的样子。
“臭蛟说二表兄是他主人,他以后都要跟着你,都愿意以这种样子跟着你。”小表妹道,“但是我觉得他就是不喜欢和那些龙族的哥哥大爷叔伯婶婶打交道,臭蛟这样也好,不出来瞎晃,不碍眼”
“你才臭!毛都没长全的丫头片子!”
帅帐中凭空响起这么句,寒少宇有些想笑,倒是没想过那八首魔蛟什么时候起也乐得跟个小丫头斗嘴了。
“你臭!”小表妹转头朝长枪吐了舌头,“我是女孩子才不长胡子,哪有什么毛”
“我说的是”
寒少宇咳了一声,示意沥胆闭嘴,凰烈还是个小丫头,不该听这些,沥胆话锋一转。
“我说的是羽毛。”他道,“小丫头你现在这个年纪身上还是绒毛比较多吧,等你换完羽毛,才算毛长全了”
第152章 我便会杀了他()
往事历历在目,时过境迁光阴似箭,转眼,曾经和八首蛟拌嘴的小丫头也已身为人母,一窝鸟崽子都已经到了调皮捣蛋的闹腾年纪。
因凰烈那句成亲的玩笑话,寒少宇让牙将收了那两盏灯笼,牙将有些不情愿,却没有违逆,大抵是觉得可惜提着那两盏灯翻来覆去地看,良久叹了一声,将灯笼取下递给侍卫,拿进库中收好。
牙将再爬上梯去取那些装饰彩幔,寒少宇却生出些怜悯,这些从下界提调的将士跟他一道儿过节确实可怜,往年他不在还好,还能红灯高挂把酒言欢,谁知是如何自在逍遥的光景,而现在他回来了,却连个灯笼也挂不得。
寒少宇站在殿前,看着风雨中飘摇的彩幔叹了口气,让牙将收了梯子,什么都没说走进神殿,殿里倒是没布置那些让人糟心的东西,还和他走时一样清冷,大抵是最近又下了雨,栽在后院的海棠落了一地,粉色的花瓣铺在院子里,成了这诺大神殿内唯一暖色的装点。
“二表兄”
凰烈叫了他一声,动唇似乎想劝慰,这丫头性情虽然豪爽,到底却是个女孩子,到底有女孩子的心思细腻有女孩子的体察入微。不过寒少宇现在并不想说话,于是轻轻摇头谢绝凰烈好意,凰烈只好将想说的话又吞回肚里,同他一道坐在石椅上,望着殿外的风雨摧残院中海棠。
那日因二表兄突然‘失踪’,同百花仙子告别有些仓促,一路追赶,终于是在钱塘江底逮到了二表兄这条大醉龙。后来同云藏告辞,二表兄明明已经跨出水君府邸大门,又突然折回,面对云藏笑得意味深长,而她因为本身是凰并不喜欢水,还暗自飞了二表兄好几个白眼,怪他浪费时间。
“祖父怎么回来了”云藏那小子见二表兄折返有些忐忑,大抵以为是哪里唐突招待不周。
“问你件事情。”二表兄伸手搭上云藏肩膀,“如今天族太子羸弱,后宫明争暗斗,水君是否想过,若有一天兄弟相争手足相残,你是否有意角逐太子之位?”
这话问出来云藏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很快稳住心神,恭敬直言:“祖父问这话是取笑我?我历来对这类事提不起兴趣,太子又无多过错,天君不会随意罢黜,我自小被抱养在下界,对九重天没甚感情也不想参与政权之争,除非涉及自身安全,不然对那些事是避之不及的。”
二表兄点头,瞥云藏的目光意味深长,眼神又一扫一旁送他们出来的虾兵蟹将,凰烈和他相处多年早有默契,瞬间明白二表兄想做什么,急忙开口配合。
“呀!”她不着痕迹摸去自己右耳上的白玉耳环,“我的耳环不见了,你们快帮我找找,莫不是掉在哪里,那可是青鸾送我的”
那些虾兵蟹将立刻低头四顾寻找,她趁此机会同二表兄使了眼色,借口也许遗失在后院,让二表兄同云藏在此寻找,自己将那几个虾兵蟹将带往后院,耗了几个时辰,最终自然是‘找着了’,再次回来,二表兄已同云藏嘱咐妥当,云藏的表情同她离开时稍有不同,看来她打掩护的档口,二表兄跟他交代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二表兄显了本身驼她离开,游得远了些,她才开口问询。
“你不是不想掺和进天族政务的?”
她骑在二表兄背上,透过仙障看水中景,虽然江水景色比不上东海富丽,但也算别致。
“你和云藏那小子都说了什么?”
“提醒他小心身边人。”二表兄道,“我记得养伤期间,兄长提了半血狐狸的事情,说帝君的意思是让我帮他写一封担保书”
“咱俩在谈的不是云藏吗?”凰烈不解,“你又提半血狐狸做什么,难不成你想他了,要不咱俩别急着回南郊,绕个远路先去青丘住几天,看看你那徒弟过的怎么样”
因为姿势问题她也不确定二表兄听这话是不是冲她飞白眼,不过当时他心里应该还挺无语的。
“我的意思是写担保书顺便写道书信托人带给兄长,让他上书帝君,抽调云藏去北郊随便任个军职”
“那这钱塘江怎么办?”
凰烈清楚二表兄是担心他们这趟给云藏那小子招致麻烦,想保这孙儿一条小命,不过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有良心的她怎么不知道,寒啸天不是说以前每每跟二表兄提及他那些孙孙,二表兄都很不耐烦?
“命重要还是权利重要?”二表兄道,“而且如今大势,长江以南并不开化,云藏窝在这里当水君,这辈子估计也就是个钱塘水君,要是他去北郊,战时随便立个军功,君上论功时兄长再替他说几句,最差也能混个四海的水君当当”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孙子这么有良心的”
二表兄的身体明显一怔,什么都没说仰头朝水面浮上去,凰烈瞧那货矫情的模样,心里不住埋汰。
终于离开水面凰烈长舒一口气,二表兄化了形仍旧记恨她刚刚的调侃对她爱答不理,凰烈挤兑他两句那货的表情更臭,到岸边百花仙子却牵着匹马在等,看来是好不容易寻过来,看这样子,也不知道是等了多久。
“兄长没事吧”仙子道,“早知有这一遭,我就不送你那些海棠花惹你伤心了,你自然也不会见到师祖,自然也不会知道那件事,你”
“此事和你无关。”二表兄答,“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师祖既然不想做那层纸,那我迟早都会知道这事儿,对现在的我而言,知道比不知道要好,谢谢你送的海棠,这些花得来不易,我自会善待,倒是你感情之事虽然是你私事,我负你情意在先,本没什么立场跟你说这个,但思索再三我觉得还是得说,文成并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如今铁杉公主殁了,太子羸弱,这天族必然会有一场浩劫,文成是太子长子一定卷入其中,你还是离他远一些,小心引火烧身”
仙子表情复杂,似乎没想到二表兄会跟她说这个,“多谢兄长挂心,我的事我自有分寸,只是不知道兄长你会怎么做?如今天族都是兄长子孙,若真掐起来争的你死我活,兄长会站在哪边?”
不知是不是错觉,仙子这番话在凰烈听来颇有‘打击报复’的意味,尤其‘子孙’两字,被仙子咬得很重,她似乎就怕二表兄听不出来。
二表兄并不恼,“你是自己问,还是替文成问的?”
“自己好奇。”仙子道,“文成虽对我有意,我对他却没那份心思,如今不止天族,其实九重天上下,四海八荒的神族都好奇兄长会帮哪个公子夺权,兄长可能还不知道,你待在钱塘江的这两天,九重天的各耳目都来探过消息。”
那云藏还真成了众矢之的
凰烈心中感慨,多年不见,她是真忘了二表兄的远见和算计。
“我不喜政权争夺,自然不会参与这事。”二表兄答,“不过若我那孽子从中作梗,选了个不合我心意的,又恰好他选定的这个也是个孽障,孽障要是有些眼色不招我烦也好,若有朝一日他挡了我的道儿,我便会杀了他”
第153章 懈怠()
二表兄在江畔说出那句,虽着实让人意外,但凰烈知他并非开玩笑。
上古战时,二表兄的狠厉就已经在四海八荒出了名。虽在他们这些兄弟姐妹面前他脾气总是温和,甚至在许多亲近的人看来有点温和得好欺负,但凰烈却知道二表兄并不是软柿子,自很久以前开始,被他界定为“敌人”的人,总逃不过悲催的下场。甚至在凰烈看来,二表兄只要拿起寒枪长剑,就会化身立世修罗取人性命,这无疑有些狠厉的过头了。
大哥曾说,大抵是舅父舅母的遭遇,让二表兄失了怜悯之心。大表兄听了这话却摇头,直言二表兄这样,归根结底是让师父苍溟教坏了。但大表兄的看法凰烈并不赞同,因为二表兄从不滥杀无辜,是敌是友,总在他心里有一把权衡的尺子。
仙子当时站在江畔,听他说这句叹了口气,直言二表兄不信她和文成无牵扯,说这番话颇有深意,是想通过她警告文成,但这话她不会带他转达,因为她跟文成确实没什么牵扯,那个天族公子的死活也跟她无关。
二表兄听仙子这话却道:“那你上回干嘛替他出头,你送的那些海棠花,不就是为了替他讨情的么”
仙子听他又提这糟,十分生气,什么都没说跨上马背策马离开,而二表兄竟然抱着手冷眼瞧着,不仅丝毫没有追过去的意思,等到仙子策马跑远了,他还悠悠开口,来了句“言不对口,情不由衷。”
凰烈光明正大白了他一眼,“亲亲二表兄,你又得罪了个俏佳人,人家又没招你又没惹你,你发哪门子癫,你冲仙子乱发什么脾气,害人家伤心本就不对了,还说风凉话你这样子,是没法跟女孩子相处的”
二表兄倒是不怀好意笑了下,转头,不怀好意瞄她一眼,“喔你不是女孩子啊”
“我”
凰烈语塞,竟然一时无言以对,她真不明白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应龙神君有哪点好,怎么大几千年那么多漂亮的女神仙都对这不解风情的家伙心心念念害了相思病?
对!
就是不解风情,二表兄这家伙单论风情,还不及她家青鸾,总而言之,这二表兄就是一根实心的木头桩子!
跟木头桩子置气的事儿跌份,凰烈做不出来,而且仙子得罪都得罪了,她再将二表兄骂一顿也无济于事,只是二表兄将仙子气走,一路再不说话,青鸟的事情是他心里的一个结,二表兄半辈子时光从没辜负过谁,甚至论情分对四公主也能做到无愧于心,但对堂兄
这事儿凰烈没法说,她只希望大哥那边能快点把堂兄找着劝回来,二表兄对堂兄的情欠了这么些年,再怎么辜负亏欠,堂兄也该给他一个偿还的机会,也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司命醒了么”
思绪被这声打断,二表兄单手撑着额头,倚在石椅上仍然望着后院的海棠,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他这个姿势就没变过。
“回二殿下,司命星君早就醒了。”殿中值守的侍卫长答,“醒了就闹着要走,劝都劝不住,没办法,只好绑了,吃喝拉撒都有专人伺候”
“难为你们了”二表兄道,“把他带过来吧,等我问完话,早点打发他走人。”
“诺。”
侍卫长领命去了,没一会儿两个身材健硕的侍卫跟他进来,提溜小鸡一样将五花大绑的司命星君提溜进来。凰烈忍俊不禁,司命星君披头散发胡须拉碴,嘴里还被塞着块牙将洗碗用的抹布,看样子他们这几日不在,这家伙落在这批侍卫手里是真受苦了。
“给他解开。”二表兄道,侍卫们面面相觑谁都不动手,二表兄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加了句,“把殿门和窗子都关了。”
司命星君被松了绑,瞟到门窗紧闭脸色很臭,但鉴于二表兄在场并不敢随意发作,伫在大殿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说吧”二表兄让侍卫给司命看座,并斟了茶。
司命装傻,“神君让小仙说什么?凰烈郡主那日去小仙府上,莫名其妙就把小仙绑来这里,小仙也很茫然,小仙并不记得是哪里得罪了神君啊”
“你是没有得罪我。”二表兄没发火,那双碧蓝如海的眼睛被殿中烛光衬得很亮,“我就是想找你问问清楚,帝君和天君这趟下界,将四公主接上来,期间都发生了什么?你是司命星君掌管凡人命数,肯定是知道的,你乖乖跟我说说,我就放你回府,你还可以开开心心过个好年,不然”
二表兄的话没有继续往下说,司命吞了吞口水,仍继续装傻,“喔神君说的是那档子事儿哦,其实这个小仙也知道的不是十分清楚,小仙知道的那些在府里就跟凰烈郡主说了,结果凰烈郡主她都知道,那凰烈郡主既然知道了,神君您应该也知道了啊”
这司命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完这糟为掩饰心虚端茶喝了一口啧嘴,还开口点评起二表兄的茶,二表兄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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