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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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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颇舒服,可是哪里不对
看到自个下身光溜溜就趴在床榻上,重点部位虽未走光,但露着白花花的屁股已经很不得了,一个骨碌裹了被子,跟只毛毛虫一样蜷成一团只露出个脑袋。鸟儿就坐在远处,一派端雅,青衣粉衫上连一丝皱褶都没有,翘着二郎腿,膝盖上搁着一只酒碗,神清气爽正看着他,看他转醒就是这幅傻样儿,微微弯了眼,启唇一笑。
“怎么?”
“他怎么会在这里!”寒少宇伸指戳兔儿,羞愤交加,气得发抖,“谁让他来这里!”
“当然是我师父!”兔子咧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答了这么一句。
“是我。”鸟儿一口喝干碗里的酒,又斟了一碗,晃了晃酒酿,语气波澜不惊,“乖乖,他是郎中。”
“郎中也不行!”寒少宇干脆用被子裹了脑袋,闷声道,“郎中也要征得伤患的同意吧,郎中要是一言不合就可以看屁股那成什么啦!那还有没有王法啦!”
兔儿叹道:“哎!什么世道!真难伺候啊若救命治人都要先征得伤患同意也考虑看不看屁股的问题,那这郎中可就真太难当了。”
“你可以不当!”寒少宇羞愤交加闷在被子里同兔子抬杠,“谁让你当了!谁准你看本君的屁股了!”
兔子又叹了一声,同鸟儿告辞,然后脚步声远离,又过了一会儿,鸟儿走过来,裹着被子的脑袋被人像敲西瓜那样用指节扣了扣,寒少宇双眼莫名一酸,突然有点委屈,心说这他娘算什么事情,谈情说爱的天气,自己给鸟儿睡了一遭,本来也没什么,事后还莫名有些开心,觉得自个又找到了一桩可以讨鸟儿欢心的事情。可睡了一觉屁股被兔子看光了,这只死兔儿还挤兑他还是被大鸟叫来的,这他娘算什么事情,自己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情。
“乖乖,是你自个钻出来,还是爷劳累一把掀了你的被子把你拖出来打屁股?”鸟儿语调清浅戏谑,“爷倒是闲的无聊没事做,打你的屁股也算消遣,昨个没仔细体会,但是触感挺不错的”
寒少宇心说什么玩意儿!昨个你伏在你夫君身上折腾半宿,同你肌肤相贴你还没仔细体会,那那会可以解释你那个啥上脑了心思全在情欲上,后来呢?咱们就来谈谈后来怎么回事儿?那个啪啪打屁股怎么回事儿?变了只小小鸟在我屁股上滚来滚去又怎么回事儿?你不是最吝惜你那身青羽,后来玩得忘乎所以,脱毛都不管不顾怎么回事儿!
胯下触着一物,面红耳赤往那处捞了一把,夹在蛋间的果然是一根青羽,又从被子里捡了几根,通通捏了,顺手塞进枕头底下。
外头静默得出奇,被子里闷热终于耐不住,悄悄摸摸探出脑袋,鸟儿就在床边坐着,翘着二郎腿戏谑看他,突然伸手捞向他脑袋,夹了根青色的绒毛下来。
“不好意思,大概是春天到了又该换毛了”鸟儿对那青色绒毛吹了口气,绒毛飘乎乎飞着,落在寒少宇的鼻梁上,“那个啥,你们应龙就不换鳞片吗?”
这话题起得真尴尬,从鸟儿神态来看,他是昨夜过得极好,但还是脸皮薄,情事过后冷静下来,没有同他搭讪的勇气。
“不会。”寒少宇不自觉担待小鸟,因兔儿突然出现走光的不快,霎时烟消云散。“大部分鱼的鳞片,掉落就没有再生的能力,龙蛟应龙都有,但不会每年都换,我们是在几个特定的时期鳞片慢慢脱落,新鳞慢慢长出,幼年时经历这过程最繁复,几年就要来一回,成年以后就很少了,我最近一次更换鳞片,还是在四公主死之前”
“老东西。”
鸟儿嘴上这么道,却拖了他手,歪头笑了笑,在他手背亲了一下,寒少宇一怔,未及反应,脑门上又被亲了一口。
“叫兔子来是怕我昨天弄伤你了,你是统帅,还有许多兵事要做,不能摊上我这个参军就因私废公。不过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大反应,你刚刚那种没来由的贞操感怎么回事儿?还真是奇了怪了,我睡了你你没有贞操感,却对兔子看你的屁股这件事有贞操感哎!你难道真不觉得你在这方面很奇怪?”
“你不说倒不觉得是。”寒少宇答,“你这么一提,我倒真觉得我是怪胎。”
“嗯,怪胎。”鸟儿目光温柔,笑容也很温柔,玩了一会他的头发,附身又在他脑门上吧唧亲了一口,“爷的怪胎。”
寒少宇俊眉一蹙,刚刚他就觉得今个一大早气氛特别奇怪,一直以为是兔子看光屁股的事情,听到鸟儿这句终于明白了,感情不是气氛奇怪是鸟儿说的话语很奇怪,于是认真看鸟儿,正色道:“阿臣,你能不能不要开口‘爷’闭口‘爷’的,我这么听总有种错觉自个是个娘们儿,你克制一下,恢复一下,我喜欢你以前跟我说话样子”
第893章 淫贼俯身()
月光下鸟儿一怔,倒是不再挣扎,微微眯起眼,看他的目光颇为古怪,“真抱过?”
“抱过的。”寒少宇淡淡道,“不过时间很久了,我这么抱她的时候,君上尚未飞升,天下还是分裂,四海八荒还是混战”
鸟儿不言,表情十分古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寒少宇觉得四周连空气都结起了一层冰碴子,莫名心虚,正欲解释两句借机表白消了鸟儿怒火,鸟儿却将大半俊脸埋在他胸前,原本箍他脖子的一只手下移,伸至腋下,变成环抱他的姿势,绷得紧直的身体也软下来,弯成同他怀抱契合的姿势。
“这是给抱了?”寒少宇勾勾嘴角,“这是要霸着了?少爷你可真难伺候,非要我这么说才肯让我这么抱抱你。”
“只此一回下不为例。”鸟儿闷声道,“以后不给你这么抱,你也不许这么抱其他人。”
寒少宇唇角笑意更深,这下真是时间越久越能摸顺大鸟脾性越有法子治他,知道鸟儿这状态矫情忸怩,这样子多言必失,便未同他再多搭话。
九重云巅的风是冷的,怀里的大鸟却是热的,未行多远,便觉得鸟儿身上的热度正透过衣料皮肤缓缓渡向自个身上,鸟儿贴着自己呼吸平稳,带着热度的气息撩着他前胸脖颈处裸露的皮肤,被四周的寒意衬着,不知何时自己的呼吸已粗了几分。
“你克制一点”他心猿意马,鸟儿却指尖攒力掐他,“不要在外头乱发情,回帐再说!”
“你自行宽衣解带。”
寒少宇顾不得周围未睡的仙怪将领,提醒大鸟,兵士只有各将营的近侍留在此处,更多却由
各营原本的统领统率驻扎别处,无事时操兵练武,只在有事时帅令下达之际才集结整顿,但即使如此安顿,九重云巅暂设大营之后,挑选吸纳征告收兵,还是集结了许多大小将军长住,搭起的帐篷罗列铺排占了好大一片地界。比武夺帅之后,寒少宇本还想将龙皮鼓移回此处,可后来看连云巅高处都铺满了帐篷,便未再同云藏同二帝提这件事情。
“你要睡的自然你解。”鸟儿掐他一把无耻道,“或者我自行宽衣解带,然后你今夜屈居我身下如何?”
寒少宇眉锋一绞,面上掠过一阵冷风,唇边笑意被刮得荡然无存,“也好,不过这样境况颠倒的话,我就是破天荒头一回,大鸟你要轻一点,这个动兵在即,我身居统帅之职,也不好卧病在床,要是伤了也不好让兔子来看吧”
说完这番,心中有点荒凉,打心底来说,鸟儿是他最爱,情事上打个颠倒,谁上谁下倒是真无所谓,可一想到会有东西从自个身后捅进去,那种心情真是一言难尽,倒不是爷们自尊的问题,自尊对他这种厚脸皮的家伙,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就是
哎!总之心境便是一言难尽对了。
鸟儿只是将一张俊脸藏于他怀里偷笑,笑的肩膀身体都一颤一颤地抖,近侍掀了帐帘自觉回避,帐中自有新烧的火盆,一片暖意。
将鸟儿放在床榻上,任他溜进被子里,叫近侍拿了两坛酒放在床边,遣走近侍以仙术自封了帐子,鸟儿从被子里露出头看他,唇角轻翘,俊眉微微扬起,一双清澈的眼睛盈满笑意。
“你那表情是怎?”鸟儿开口问他,“被我睡而已,怎么就跟赴死似的?我又不是变态,不会对你施虐,宝贝儿你何必怕我?”
宝贝儿
寒少宇看了眼鸟儿,什么都未说坐到床边开了酒坛,给鸟儿倒了一碗递上,鸟儿接了,自个则提了剩下的大半坛咕嘟咕嘟几口喝下一半。喝得急喝得猛,脑袋倒有些沉重之感,鸟儿只端着自个那碗酒浅酌一口,便将剩余倒回酒坛,酒碗则倒扣在酒坛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了他前襟溜进他衣袍在他身上乱摸,寒少宇觉得大鸟是将他当成一柄琴来弹奏,不做抵抗任他胡为,鸟儿便更加放肆大胆,摸遍他上身便去解他腰带。
“怎么,叫你宝贝儿你还不乐意,非叫你烂木头臭木头才会喜欢?”
鸟儿大半身体靠在他身上,嫌他衣袍碍事,干脆扒了。胸前一凉,还未缓过神儿来,鸟儿俯身压了他,对他脖颈胸前的皮肤啃噬舔咬。这家伙也不知是淫贼俯身还是怎样,往日情事,倒也是会挑他逗他,但都是他挑逗他才回应,大多数时候都被动得没法吐槽,偶尔主动,都够他欣喜半晌。
可今日不一样,今日鸟儿刚吻到他小腹便面红耳赤呼吸粗重,那双眼睛眼角艳若桃花,动作更是情色难以自持,解了他腰带不说还在手里转了两圈儿,然后扬手一丢。寒少宇只看一道白影划着弧线丢出帐外,心说你玩就好别乱丢啊,丢得这么远我明日怎么穿裤子?还是
还是这只坏鸟笃定他明日下不来床!所以也就用不着腰带这玩意儿!
脑子里冒出这想法心里一惊,回过神儿来推了鸟儿就跑,却被拖在脚踝的裤子绊了个踉跄摔倒在地,冰凉的地面触及腹下,难以言状的疼痛让他整个人痛嚎不止,光着屁股弓了身体捂着下体虾米一般。
“二殿下”
寒啸天闻讯赶来,寒少宇捂着下体大喘气儿止了痛嚎,生怕外头的老豹猫施法强迫他设下的仙术,又缓了两口气,光着屁股瘫软在地勉强回应。
“无妨同我家的大鸟喝酒玩闹,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您保重。”
听脚步声远,寒啸天又离开了,寒少宇脱力从地上爬起来,腿间挂着裤子,光着屁股境况狼狈不忍直视。
“寒大帅这表现,可看不出委身于我的诚心”鸟儿阴着一双眼睛也不笑了,幽幽说道,“您老要是不乐意呢,烦请直说,我又不是淫贼又不会对你用强的!”
不知怎的,鸟儿提及“淫贼”两字,寒少宇便想起刚刚鸟儿色情嘴脸那幕,本已缓和的下体又痛了起来,倒吸一口冷气压了,大喘气道:“你用强的也没关系,我也没有不乐意,但大鸟你能否别丢我的腰带或者丢也可以别丢到外头去啊,明日怎么系裤子?难不成你让我一个统帅,一大早提溜着裤子去帐外捡腰带?万一走光怎么得了?本君虽然厚脸皮但还在营里还是要脸的,而且屁股这个玩意儿对爷们而言它跟别的部位不一样,私密性仅次于孽根你懂吧?这两个地方那真不是可以随意给旁人看的”
第894章 同你共享()
或许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特别好玩,或许是他裤子挂在腿间半跪在床侧捂着下身解释,说不了两句还会发出痛嚎的窘态让鸟儿心软,鸟儿咧嘴一乐笑了几声,拽他上床扯掉他的裤子。
寒少宇赤条条倚在他身侧,鸟儿挑眉在他耳畔吹了口气,“我突然不想睡你了”
什么玩意儿?裤子都脱了他都这样了什么叫不想睡他了?
刚想抱怨两句,鸟儿自宽衣解带,清瘦修长的身体让他挪不开眼,鸟儿回眸一笑,勾引之意不言自明,寒少宇喉头一动,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打鼓:这只大鸟刚刚不是说他不想睡他了嘛!那不想睡勾他干啥?难不成大鸟骨子里是个变态,就喜欢欣赏他垂涎三尺的样子?
鸟儿扒光自个溜进被子里,伸出小臂扯了扯他,寒少宇踌躇也滚进被子里,靠着温热的鸟儿大气也不敢出。
但耿直下身早立定站好,鸟儿勾唇暧昧一笑,自压了他吻上,见他不在状态,啪啪拍他侧脸,“你睡我。”
“什么?”寒少宇觉得不可思议,“你刚刚不是说不想睡我了?”
“换个睡法。”鸟儿道,“所以你睡我。”
寒少宇心里一乐,却仍端着郑重表情跟鸟儿说话:“哎!大鸟宝我可提醒你,这个俗话说过了这村没这店,我今日有给你睡的心情,或许明日就没有了,到那时候你可不能说我言而无信”
鸟儿点头,明明笑得一脸诚意,但寒少宇就是莫名其妙觉得他在算计什么,鸟儿亲了亲他嘴唇,说道:“没关系,咱俩来日方长,你不弃我而去,我就还有机会同你亲近,哪日再有心思睡你,卖个乖装一下可怜,你心一软又会给我睡的。”
“所以今日是”
“就当是个考验,你有这份心说明你很在乎我,我喜欢你在乎我。在这世上被人在乎是件挺好的事情”
心里一热,翻身压了鸟儿,唇舌同他纠缠,碧蓝如海的眼睛里柔情化不开,这一夜寒少宇比以往都要投入温柔,事后鸟儿箍着他的脖子说他亲他时的眼睛很温柔,像是一片毫无波澜的海,而他都要溺毙在他的温柔里。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的,只是睡到一半,迷糊觉得自个身上压了个重物,一条灵活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而后耳垂被含入口,吮得啧啧有声,那满含情欲的声响搅得他脑仁闷痛,鼻间隐约有酒香,还有一种熟悉的大老爷们身上的味道,迷糊想到自个赤精条条被个男人压着,而那男人对他如此举动,目的不言而喻,一丝羞耻漫上心头,刚要翻身将那男人掀倒痛揍,耳边却响起清浅戏谑的调调。
“臭木头啊”压着自个的这大老爷们是谁,听这一声儿就知道了,便收了反抗的冲动,死猪般任鸟儿折腾,“你要变烂木头啦”
寒少宇心说你个小东西,不久前是谁箍着自个的肩膀被自个睡得求爷爷告奶奶要求睡觉的?现在不睡觉这是做什么?早知道你这么有精力,我就再多睡你一会再偃旗息鼓了。
“嗯”
自个的清醒似乎在鸟儿的预料之中,他倒是没怎么惊讶,仍旧压着自己,而自己的皮肉明显感觉到鸟儿身体变化,那一瞬间,寒少宇明白了鸟儿的算计,今夜他根本就没想放过他,只是缓了些时候,只是在他迷迷糊糊的档口要求他履行诺言。
“我没封你的穴道。”鸟儿郑重道,“你想拒绝的话,随时可以逃跑,然后我会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来日方长,以后再说。”
不答,自伸手摸上鸟儿后腰,鼓励般拍了拍,“你想要的就拿去,我不拒绝,也不会逃跑,就是我年纪大了,被人睡是破天荒头一回,你悠着点折腾,我这个一军统帅明”
痛!
痛想骂鸟!
但是不能骂鸟!
可是这只笨蛋鸟儿就真的在戳他之前不要叮嘱一声!不要做一些准备!不要来一点前戏嘛!
鸟儿压着他,长舒一口气呼吸散乱,长发散落,同他的纠缠在一起,寒少宇痛得一口气没提上来,一时眼冒金星,一阵晕眩的感觉。
“是不是很痛”
鸟儿的声音柔了些,可还是在笑,更可怕的是这家伙完全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在他肩上吧唧亲了一口就开始折腾他。
“你痛我也没办法”寒少宇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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