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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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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出口,遭了青鸟一番调侃嗤笑,小东西说他活像刚嫁为人妇的小媳妇守夫君半步不离,寒少宇随他调戏,还将戏做足,歪头靠上肩膀捏着嗓子恶心巴巴来了声“官人”,恰逢寒啸天推门而入,恰好听见这声儿脸色青白,寒少宇瞬间一僵,青鸟笑得眼泪都要飚出来。
寒啸天将两碗面放上桌,小眼睛偷瞄他再瞄青鸟,干笑数声道了句“二位慢用”,灰溜溜离开,小东西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寒少宇略显尴尬,身子一倾将人箍了,低头吻上,才把那张嘴巴封严实。
牙将今天的面做的不好,似乎什么佐料加多了,又似乎忘了放什么,反正滋味吃来特别古怪,小东西吃了两口,寒少宇便夺了他筷子,端了面出门去找牙将算账,小东西却拽了他。
“是你昨日发癫吓着人家,不干他的事儿,你别找人家麻烦!”
寒少宇点头应了,心里的算盘却噼啪作响,账是一定要算的,夫君的话也是要听的,不过小东西昨夜劳累今日身体不适不便出门,伙房离这儿有些距离,他去那里收拾下属,青鸟一定不会察觉。
到了伙房却不见牙将踪影,问寒啸天,他说牙将将面给他便借口有事跑掉了,一定是知道今日的面做得不好,怕二殿下责罚,才不知躲到哪儿去。
为了两碗面寻仇,在这么大殿里一间房一间房细搜不是他风格,干脆不管了。可房里小东西还饿着肚子,就这样两手空空回去,不甘心,也不像话。
伙房里食材很多,只是没有现成的,以前带嫣儿逃难,也不是没有做过饭,只是时间久生疏了,生火煮面,切菜下锅,忙了好一会儿才做出两碗,看着倒像那么回事儿,好吃不好吃就不知道了。他忙的档口寒啸天在门外看着眼睛发直,等他煮好了那帮无聊的家臣都围在伙房门口一脸吃了粑粑的表情。
不理会那些惊讶的目光,端着面回房,听见那些家伙又溜到房门口,小声议论什么“二殿下竟然生火煮面了”,“二殿下煮的面能吃”云云。
寒少宇心中一阵无奈,其实这也怪不得那帮家臣惊讶,他饭是会做的面是会煮的,就是平时懒了点儿,有人做饭的时候绝对不碰火。
那些议论传进青鸟耳朵里,他挑眉看着碗里的东西,“你会煮面?”
“啊,会啊。”寒少宇答,“好久没煮过而已,以前带妹妹逃难的时候,菜也是会炒的,可惜时间长了忘得差不多了,你要是想吃,得给我些时间琢磨琢磨。”
小东西拿起筷子挑了一撮,寒少宇以手掩面,说真的他对那碗东西一点信心也没有,早忘了煮面该加什么食材不该加什么食材,伙房里有的看得到的,便都切了些加进去,也是那么凑巧,煮了两碗卖相不错的出来,就是不知味道怎么样了。
小东西吹凉吃了一口,俊眉一蹙,咽下去。
“是不是比那一碗还怪”
寒少宇将头埋得更低,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心说死了死了,他这神君没栽在战场,却栽在一碗面上,苦了小东西的味觉,也苦了他刚刚在伙房烟熏火燎满头大汗折磨那么长时间。
“其实还好”
小东西答了这句,寒少宇认命戳了一筷子尝了一口,“咦”了一声,再看青鸟,他哈哈大笑起来。
“是不是还好?”他笑道,“我说了还好的你不信,你该对自个有点信心的,放心吃吧我对面最高的点评就是还好了”
知道又被他涮了,却发不出脾气,刚刚那种忐忑心情真比他上十回沙场还要折磨。
吃了面小东西想洗澡,看寒啸天和那些家臣,不知为什么,越看越不靠谱,认命提了水桶去伙房,认命劈柴点火烧水,认命将水一桶一桶提进房里,那些家臣看他忙进忙出,眼珠子都快从眼眶跳出来。
寒少宇没有搭理他们,关了房门帮小东西洗澡,那身叠得整齐的青衣又变回他身上青羽,翻箱倒柜找了件新的白袍裹了他抱上床,自个洗澡就简单多了,化了龙形去院中溪里游上一圈,小东西趴在窗边看他,一双手臂懒散地搁在窗框上。
寒啸天那几个碍眼货自然凑他那儿去了,叽里咕噜也不知说什么,和青鸟玩得很开心,寒少宇潜进溪里,那些泛滥的白鲤在身边跳来蹦去,龙尾一扫一拍,水花四溅,拍晕几条白鲤上岸,今天又有下酒菜了。
午饭没吃,小东西不饿,傍晚的时候牙将终于露面,寒少宇对这家伙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就为了两碗面,他竟足足躲了一整天。
那几条白鲤自然成了盘中餐,本来早上看小东西吃得高兴,寒少宇是想亲自做的,一尾下锅试了试,结果烧干了鱼不说还差点起火,只好作罢,将大勺菜刀全都交了出去。
小东西会编发辫是意料之中预料之外,牙将在伙房忙碌的时候,他就在房里帮他编发,等编完了牙将的菜也做好了,小东西掰着他脑袋瞅了半晌,在他额上吧唧亲了一口,说麒麟族的发式还是很好看的,还问他应龙族成亲的男子有没有什么讲究,寒少宇想了半晌摇头,说非说讲究的话,大概就是应龙族的男子都在一边耳朵穿孔带耳饰,有的是兽骨有的是羽毛,想想除此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讲究。
牙将做了很多菜,小东西又喜欢热闹,一下午时间早跟那帮家臣混熟了,干脆支了张大桌,大家围了一张桌子吃菜喝酒,人多确实热闹,但确实不算是好事儿,因为小东西光顾着和那些家臣喝酒聊天,完全把他晾在一边,寒少宇郁闷半晌,也只能随他去,酒酣正半,突然感应到笼罩神殿的仙障波动,家臣们也感应到了,不约而同起身看向夜空。
却见云里一片淡淡金光,旁边还有几股紫红光束,那片金光时不时同几股紫红光束碰撞纠缠,打出的光影波动扩散,一波一波全激在上空仙障之上,而那仙障每被波及,都会泛起淡淡蓝光。
“二殿下,好像是哪个神官同什么东西打起来了”
一个家臣话音刚落,便见那道金光飞速陨落,撞向仙障,迸出金光点点全砸向院里,大骂一声忙拽着小东西去廊下躲避,那道金光却冲破仙障砸向地面,踢里哐啷一阵脆响,木桌支离破碎,金光散了,自破碎的碗碟中,缓缓伸出一只染血的手。
第488章 下神官(上)()
“啧,脸着地的,这哥们真惨”
不必吩咐,自有家臣上前查看,他抽出佩刀,绕过掀翻砸裂的圆桌到那侧看了一眼,感慨这么句,寒少宇看着那只血手,总觉得这句话对那位‘降落不慎’的仁兄有点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的意思。
“还能救吗?”
家臣未答,青鸟探头想过去看看,自然被寒少宇一把攥了,刚刚瞧云端,最初金光被紫红的光芒追至绝境,之后大盛,再之后衰微,最后从云端掉落下来。
一个神官身上的灵光大盛,应是竭尽全力使出一击,衰微是势弱,后来从云端坠落,是连势都没了。灵光散落在院里,碎成这个样子聚都聚不齐,铁定没救。刚刚又是脸着地,一定摔得亲爹都不认识,还是别看了,小东西本就清瘦,若是因这个倒了胃口几天都吃不下东西,那真是划不来。
“救不了的”
家臣蹲下身,有桌挡着,只能看见他脖颈以上,他似乎想将那位神官搀扶坐起,努力了一下,但是放弃了。
“二殿下,是‘下神官’。”
喔,这样子,那这位神官大人的等阶应该不是很高。
寒少宇舒了口气,心说不是天庭大员便好,若是哪位天庭的大神官在这南郊被袭,天庭自然要派专人调查取证,届时又是麻烦。不过下派凡间的此类小神官,最受凡人香火功德,也最是公事缠身,怎么有空到这南郊来打打杀杀?
“看得出是哪儿的么?”
血手垂了下去,这位仁兄彻底凉凉。
家臣在他身上摸了一阵,掏了块通行玉牌递上,这东西是凡间神官的身份象征。天庭选拔此类神官的标准很低,但凡生前有些功德才能的凡人,死后都有被直接提调为下界神官的机会,在这方面九重天的医官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可成为下界的神官只是开始,天庭毕竟是凡人修仙建成,难免还沿用凡间那套官僚品制,仙途如官途,成为下界的神官只是成仙的第一步,之后怎样看背景看机缘看运气,有像医官那样呆在凡间不久便被提调上天的,也有牙将那样明明是个武将,却在凡间守门守花园的,好不容易调到有神君有封殿的神地,结果他这赋闲神君素日游逛也无事可做,拿刀的机会不多,拿菜刀的机会却天天都有。
但这二位都算是下神官中运气相当不错的,更多的却是几百上千年都在下界和凡人常住,有属地有地域,有几间小庙,每日要为攒点儿功德香火累成狗,吃力还不讨好,没些本事在上界找不到靠山抱不到上界神仙的大腿,这辈子都只能那样在凡间瞎混。
寒少宇接过那块玉牌,簇了些仙力捻过玉质,原本光滑的玉牌上显出米粒大小的撰文,青鸟早耐不住寂寞,伸指在旁戳他。
“木头,下神官是什么?”
“就是没有权限上天,只能受下界香火,要奔走做善事攒功德。”寒啸天抢先答,倒是比他想解释的言简意赅,“青先生,‘下神官’中除了那位金龙如意正一龙虎玄坛真君赵公明有权随时上界,其他大多都是勤勤恳恳要为攒功德香火累死累活的小神官,天庭每年对下神官的功德香火有考核有硬性标准,达不到标准就换人,所以下神官是所有神仙里最苦的。”
牙将深有所感,还有几个是和他同期调来的侍卫,都说能调到封殿封地运气很好,还说碰上寒少宇这样对下属不严苛又不麻烦的神君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这些话自然是应承大于事实的废话,听来却还是受用的,青鸟倒是对这些很好奇,大概是没想过正统神界会这么复杂,他说在此之前,他还以为神仙的区分就是有仙籍的正仙和没有仙籍的野仙,撑死就还有个“家仙”
“那木头你呢?你不需要建庙攒功德吧?”
寒少宇摸了把下巴,回话不自觉带了些优越感,“首先我是上古神族,天庭和其下属机构是后来,所以不归他们管,他们定下的那一套自然也不用遵守。其次庙观功德这个东西,有也是可以的,早些年的时候,我在下界也有不少信众,逐鹿之战后逐渐有庙观,到大禹治水后一段时期达到顶峰,以前我殿里还自发有侍卫统计香火,后来我出去逛了也没再管了,下界的庙观估计也倒的差不多了吧”
提这个那些家臣统统白眼扫过来,寒少宇有些心虚,他这神君当得又懒又闲,那些庙观是怎么倒的信众又是怎么散的,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信众建庙观供奉,无非是想参拜求愿,希望应验,可人家求了,他不是醉着就是睡着,要不就是四海八荒跑得没影儿,不理就算还当没听见,那庙观不倒信众不散才奇了怪了。
不过提这些事寒少宇就觉得很冤枉,大禹治水那年,他在凡间的信众庙观数量达到顶峰,有段时间他被香客信众的诚意所感,也确实想好好当个祈愿灵验的神君,也确实在黄河流域自己最大的一座庙观里待了两天,当时那庙里的石像很恢弘,是他显了真身以尾划地引流入海的样子。可要真求水事求平安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他劳累些应验,可是呢
实在没脸提,求水事求平安的不多,求财求富贵的也不多,进庙的女信众大于男子就算了,求婚嫁的,求姻缘的,最他娘扯淡的是还有夫君不举求子的。
寒少宇清楚地记得那是个正午日头正盛,两天前白善为了他帮大禹治水患特地跑来道谢,见了那座宏伟的庙观,便劝他好事做到底,不如看在凡人如此感恩的份上在庙里待上两日,正好看看他们都求什么。
他应了,没想到白善没有离开,反而化了只白狐狸跳进他怀里,陪他隐在石像座上看凡人祈愿。
正值正午没什么人,寒少宇倚在石像上睡了一觉,突觉得下巴上湿滑,睁眼便看见白狐伸舌头舔他下巴。
“兄长,庙里来人,醒来干活。”
第489章 下神官(下)()
当时听这话,第一反应是好累好烦,闭眼想装没听见,白善便伸爪子抠他,力气使得相当巧妙,没有破皮,却让他无法安宁。
没办法,在神座上坐直身体,脚却荡在石座边上,白善瞄他两眼颇不满意,想张口叼了他瞎晃的那只脚摆正,却怕撞倒香烛,难以下口,踌躇半晌只能放弃。
“正德龙威大将军泽正上尊应龙神君保佑,小女子夫君罹患隐疾不举多年,几近不惑,膝下无子,望神君显灵,赐小女子一儿半女,让小女子和夫君老来有依”
一听这夙愿差点跌落神台,眨眼瞪这老妇半晌,不敢相信她刚刚祈了什么,转头看白善,她早在石像前捧腹打滚,颀长蓬松的九条尾巴甩在空里,轻飘飘毛茸茸。
“这位大姐,有隐疾不举去看病啊跑这庙观求我作甚!”虽然明知她听不见,寒少宇还是有气无力回了一句,“我不是名医不治你夫君隐疾,不是郎中没法让你丈夫再举”
老妇往功德箱里投了几枚大钱,叮咚作响,寒少宇勾勾手指又将那几枚大钱凌空捏住,随手一抛叮铃哐啷砸在青石砖地,老妇愣了一下抬头看到面前大钱,道了句“真是奇怪”,又不信邪抛了,寒少宇又凌空一捏,再次丢回。
如此三翻四次地折腾,最后那老妇终于不再抛,猜到是神明显灵不受她祈愿,面向石像愣了片刻。
寒少宇本以为她会收了钱行礼退出的,谁知这老妇彪悍,竟然用不知是哪里的方言指着他的神像破口大骂,骂的那么多话里,寒少宇就听出一句“日你姥姥的腿儿”,那叫一个粗俗不堪!
老妇又抄起庙观里的蒲团砸向他的石像,那蒲团贴着寒少宇脑门飞过挂在石像的龙角上,寒少宇瞪大眼,抬手想抄蒲团砸回去,后来又想,自己一介神君,何必跟个膝下无子的老妇一般计较。
“不然兄长你收了钱,回去找你哥哥商量商量,毕竟”
知道白善下一句要说什么,张口便堵了回去,“我兄长是麒麟,但和我一样是战神!你见过哪个战神副业送子的?”
白善抬起两只前爪翘着尾巴,捂着长嘴蹲坐在石像前噗嗤嗤傻乐,模样十分滑稽,寒少宇是真佩服这母狐狸心大得没边儿,他那老哥清心寡欲,却唯独对“麒麟送子”这典故痛恨得不得了,寒少宇记得有一回他们兄弟同一个相熟吃饭,酒酣那相熟大舌头无意提了一遭,兄长眉毛一跳,生生捏断了手里的筷子,吓得那相熟再无往来。
将这当个乐趣跟小东西说了,他笑得开心,虽然看得出对白善当年的纠缠稍有介意,但都是陈年老醋,说淡也是能淡的。小东西说受这种祈愿的应该不止他一座庙观才对,那其他神仙遇上这种事情是怎么解决的,还是都没解决?那不应该啊,这样的祈愿多来几桩不解决,那不是所有庙观都要倒了?不是所有靠攒香火积功德过活的神仙都要跌落神坛?
“大部分靠攒香火积功德过活,受天庭考核的神仙,手里都有些枉死需要转生的魂魄。”寒少宇道,“除了冥府例行的转生,这种膝下无子的夫妇,一般都是上一世造孽,这一世还果,如果潜行行善,这果就会偿还的快一些,等他们到庙观里求子,所求的神仙感应到他们的诚心,自会应允,写一道文书托路过的鬼差带往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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