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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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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得把她嫁出去啊。
乔氏盘算来盘算去。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家二弟的头上。
首先,二弟是个优质资源,长得好,又丧妻,虽然有两个孩子,但架不住有点儿薄财,这条件往外一摆,素芳就先同意了大半。
其次,二弟手里头还有一间小客栈,看来前景不错,如果素芳能嫁给他,并趁着阿岳年幼的时候,多生几个男娃,冲着二弟那个绵软的性子,素芳怎么着也能把客栈牢牢地抓在手心里,乔氏已经和素芳在一起憧憬过前程,倘若素芳将来把小客栈抓到手里头了,那她就和乔氏把客栈的盈利四六分成,还不用手心朝上管二弟要钱。这结拜姐妹,总比个跟自己实际上没什么关系的二弟来得亲密吧。
如果这计划能顺利实施的话,那到老的时候,乔氏就不用愁了,搞不好还能过上吃香喝辣的日子。
所以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呀。
当然,乔氏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婆婆胡氏,她还吃不准胡氏到底是怎么个想法,说不定她还不乐意小儿子再娶呢,原因很简单,如果多了个女人,难说胡氏还能不能这么轻易地从小儿子这儿捞到钱,所以胡氏一向讨厌贺氏,认为如果不是贺氏在背后挑唆,自己说不定能从楚吾晓这儿拿到更多的好处。
不过乔氏还是很喜欢贺氏这样的冤大头的,出钱出力帮自己养个赔钱货仙儿,将来自己连聘礼都不用出,可女儿最后还得叫爹叫娘,到老了也还得养着亲爹亲娘,要不然就是不孝,嘿嘿,稳赚不赔的买卖呢。
乔氏正盘算着自己的心思,胡氏也正不遗余力地跟楚吾晓套着近乎,提起家里最近又该添置些农具了,门却吱呀一声,从门外被推开了。
率先跑进来的是乌攸,她看准了目标,在胡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把抱住了胡氏的腿,热情地蹭了起来:
“奶奶奶奶,我好想您哦,您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阿攸呢?阿攸和阿岳可是天天盼着奶奶来呢?对了,奶奶,阿攸的礼物呢?奶奶这次来有没有给阿攸带什么礼物来呢?”
紧跟着她进来的是仙儿,她看起来有点儿小难为情,但她刚刚才被乌攸教育过,说好孩子应该主动向长辈示好,长辈就是喜欢热情的孩子,她起初还不相信,但她看到乌攸抱住奶奶的腿的时候,奶奶居然没有把她蹬开,觉得好神奇,索性也学着乌攸的样子,扑住了目瞪口呆的乔氏,扭捏了一下,才说:
“阿娘,你也好久没来看仙儿了,仙儿想您……您最近身体好不好?我……”
看仙儿扯了半天都没有扯到重点上,乌攸抱着胡氏的大腿,扭脸又看向了乔氏:
“婶婶是仙儿的阿娘,一定给仙儿也准备了礼物,对不对?”
胡氏和乔氏都惊呆了。
以前,阿攸对他们都是不理不睬的,因为人都是要脸的。几十年如一日地老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没人能做到这份儿上,所以阿攸的表现,在她们看来还是蛮正常的,她们正好也不稀得搭理这个迟早是要赔一笔嫁妆送出去的孙女或侄女。
可眼下是什么情况?
楚吾晓也被自家女儿的态度转变给惊了一下,可他马上觉得,女儿这么做也是对的,毕竟也是胡氏的亲孙女。为什么非得要弄得像仇人一样老死不相往来呢?这样亲昵撒娇,不才是正常的祖孙相处模式么?
尽管这么想,他还是有点担心地看向了胡氏,怕她一时动怒,而胡氏的脸则僵了几秒钟之后,还是绽开了笑容。
原因么,自然是钱还没要到手。
胡氏是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如果没有触及到原则问题的话,他对自己绝壁是有求必应。但是上次他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分家的时候,就是因为觉得乔氏丢孩子的举动太危险了,万一她对阿攸不爽了那可怎么办。
由此。胡氏确定。只要不伤害到阿攸,她怎么盘剥小儿子都行。
有的时候胡氏都觉得小儿子是疯了,对一个闺女掏心掏肺地爱干什么,反正早晚都要嫁出去的,相比之下,只爱儿子的大儿子是多么正常。
可在胡氏绽放出笑意的时候。乌攸就抓住了这个机会,提出了要求:
“奶奶,我想要你带来的这个包,这里面装的是吃的吗?”
上一世里,在阿攸的记忆里。胡氏带来了一个小纸包,里头装的应该就是杏仁。当时楚吾晓没有注意到,也没有多问。胡氏后来趁着阿攸出去玩不在屋里头,私自喂给阿岳吃,把阿岳噎得脸色发青、呼吸全失之后,她心虚慌乱地退出房去,把纸包丢掉了,并栽赃给阿攸,说是亲眼看见阿攸从外面捡来的杏仁,还瞎喂喂给阿岳的,她回去满村一嚷嚷,村里的人一边倒地都说这小姑娘胡闹,心思多一点儿的还恶毒地揣测阿攸是不是想害死弟弟,然后把阿爹的客栈从弟弟手里抢过来据为己有。
当时的阿攸可谓是百口莫辩,而这回,她得从源头上就把这个隐患给掐灭了!
人家家里的老太太,老了之后还能称为夕阳红,可是胡氏呢,简直可以说是残阳如血,对待一个残阳如血的老太太,还需要客气么?
而在乌攸好奇地发问后,胡氏把纸包往后挪了挪,一副生怕乌攸碰到的样子:
“这是给你弟弟的。”
楚吾晓看到胡氏这副护食的样子,无奈地暗地里叹了口气。
想叫阿娘对阿攸改观,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既然这东西是胡氏准备带给阿岳的,他便多问了一句:
“娘费心了,这是什么?”
胡氏蛮得意地把纸包递给了楚吾晓,说:
“杏仁儿,我在赶集的时候买的,个个都是好的,甜得很。”
楚吾晓一下子愣了,半晌后,才犹豫着开了口:
“娘,您是一番好意,我知道……可是,阿岳还没有长牙,吃不了的。”
没想到胡氏眼睛一瞪,说:
“有什么吃不了的,到城里养了几天还金贵了呢!你大嫂生阿文阿武的时候,我也给他们吃了,他们不也没事儿?”
这特么是概率事件好吗?人家小婴儿,嗓子眼儿就那么点儿大小,你生往里头塞杏仁?没噎死算是福大命大,一旦出了事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你会负责吗?请你体谅一下你的智商和良知,别让它再低了行吗?
但叫乌攸一阵无语的是,楚吾晓被训得低下了头,小声说:
“是,娘说的是。”
……爹,你有点儿原则行不行?
乌攸一边腹诽自己的爹,一边睁着双懵懂无知的大眼睛,说:
“奶奶,阿岳现在有点儿上火,只能吃面糊的,吃杏仁的话好像不好的……”
胡氏的火气也上来了,她觉得自己这个孙女简直是滑头得很,说了半天,不就是自己想吃么?东拉西扯的,都是这不成器的小儿子给惯的,就知道贪嘴,还满心的小心思。
对此,乌攸只想表示,你脸也太大了,我对你的杏仁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如果我有一堆杏仁,肯定留着,用纸包起来去弹你家的窗户。
第七节 当泼妇撞到林回今
火气一上来,胡氏便把乌攸一把推开了,转头开始教训楚吾晓:
“你看看你把这死丫头惯成什么德行了?跟弟弟抢食吃,她也配……”
她的话还没说完,乌攸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楚吾晓转头一看,发现乌攸倒在地上,抱着小脑袋,哭得脸都涨红了,上气不接下气的。
仙儿都给吓傻了,在她印象里的阿攸姐姐,那都是强悍得能追着人家打的女汉子,什么时候会倒在地上哭得这么惨,她马上冲过去,在乌攸身上乱摸一气,连声问她怎么了,问着问着就自己哭起来了,哭得比乌攸还凄惨。
对于仙儿的反应,乌攸汗了一把。
她还真是被胡氏这一推给磕到头了,但顶多鼓个包,她之所以要哭,不外乎就是要抢占先机。
楚吾晓一看乌攸哭得这么惨,急得上来把她抱了起来,往她后脑一摸,发现了一个大包,一着急,脱口便道:
“娘,她还是个孩子,您看您……”
楚吾晓其他的话还没说出口,胡氏就腾地一下气冲冲地站起了身来:
“好!你就护着你的死丫头不顾娘了是不是?那好,我走!我走你就高兴了!”
说着,胡氏就夺门而出。
看胡氏的急切程度,看样子生气的成分倒不多,主要是怕要付医药费担责任什么的。
乔氏见势不好,也跟着胡氏开溜了。
楚吾晓一下子更急了。他想去拦胡氏,没想到乌攸的动作更麻利,她直接爬了起来,捂着脑袋很是狼狈地对楚吾晓说:
“阿爹,你不用去追,我去追奶奶,是我不好,把奶奶气跑了。阿爹。你在这里等一下……”
乌攸的话还没有说完,田账房就来了,对楚吾晓说:
“掌柜的,前面来了位客人,说是您的旧相识,想和您说说话,他说他姓何。”
楚吾晓一听到姓何,表情就变得有些奇怪了,似是惊喜的模样。然而他立马看向胡氏跑走的方向,愈加犹豫不定起来。
乌攸注意到老爹的表情,立刻猜想。难不成那位姓何的是老爹的基友?
但她也来不及多脑补些什么。抓紧这个机会,对楚吾晓说:
“爹,您去忙吧,我去追奶奶,追到奶奶我一定好好向她道歉,没事儿的。”
楚吾晓凝眉思考了一会儿。才对乌攸说:
“那好,你去吧。小心点儿安全。”
……
胡氏和乔氏是从后门出去的,这回她可不像以前托大的时候,故意放慢脚步,等着小儿子追上来道歉。她走得可谓是健步如飞。
万一那个死丫头磕出来个好歹可怎么办?要是赖着她叫她付钱看病,那就不大妙了。
可她刚走出两步。从旁边的店铺里就猛然泼出来了一盆水,把急着跑路的胡氏,从头到尾都浇了个透彻。
瞬间变成落汤鸡的胡氏傻了眼,而罪魁祸首,旁边医馆里的林回今,则端着一个铜盆,愣愣地和胡氏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他才抓抓自己的脸,说: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
胡氏上城来,自然是穿的是自己最好的衣服,一是面子上好看,二也是因为她存了些小心思。
她一直不喜欢自己的小儿子,觉得自己简直是生了个儿子一样的闺女,一身书生气质,小小年纪居然不种地跑去读书,而且还那么听自己老婆的话,简直是脑子进了白开水了,哪里像大儿子,那才真是铁血真汉子,该干活就干活,该喝酒抽烟就喝酒抽烟,该打老婆就打老婆,女人敢说半个不字,直接打死,这才是正常的男人。
但另一方面,小儿子又扮演着一个摇钱树的角色,不管怎么着,他挣钱就是比楚吾曦多,虽说是分了家,家里一大部分的花销还是靠他撑着的,这些年来,楚吾曦都不怎么出力地下地干活了,反正有弟弟养着呗,楚吾晓都包子成那样儿了,不啃白不啃。
因此每次家里缺钱了,都由胡氏和乔氏出马,挥舞着啃小儿子的大旗,张牙舞爪地去,志得意满地回。
只不过最近楚吾曦的赌瘾又上来了,半月前才要来的钱被他一个晚上输了个干净,胡氏要面子,一直在小儿子面前夸赞你大哥如何如何,你又如何如何,当然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对小儿子说,你大哥把钱赌得那叫个干净,家里都没钱下锅了,所以她只好硬充着大尾巴狼,把自己打扮得要多光鲜就多光鲜,来前还在脸上扑了一层香粉,力图营造出“老娘过得可滋润了只是钱没了借几个来花花才不是因为什么不可告人的理由呢哦呵呵呵”的假象。
然而,这种假象被林回今一盆子水给浇得直接泡了汤。
更可气的是,这药弥漫着一股药气,地上褐色的药渣也表明,这水绝不是纯天然无污染的。
太晦气了!
乌攸一头扎出门来的时候,就看到胡氏目瞪口呆,全身上下都在往下滴着水,脸上浮着的劣质粉都被涮下去了一半,鼻孔有节奏地收缩着,一副正在储蓄怒气值的样子,乔氏也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用眼睛觑着胡氏,随时准备在胡氏发飙后充当忠实的助攻手。
仙儿也跟了出来,一看到眼前的场景,一种本能的危险感升腾而起,她张嘴就要尖叫,但立马被眼疾手快的乌攸堵住了嘴。
乌攸丢给了她个眼神:
这个时候不要主动吸引火力,看情况看情况。
林回今还没意识到自己这一盆子药渣水泼出去之后,会招来什么麻烦。他说了“手滑了”之后,还蛮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大妈,我错了,您要不然进来洗洗?”
林回今除了有的时候不大靠谱外,也算是个基本能做到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骚年,他刚准备说“如果要赔衣裳的话我叫掌柜的预支一下我的工钱”,来弥补一下自己的过错时,胡氏就尖着嗓子喊了起来:
“长没长眼睛啊你!你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吧?你看看。你给我泼成什么样了?”
说着,她扯起自己*的袖子,扯得水花四溅:
“瞧瞧看!我这衣服可是新买的!你看看这料子!你看看!你知道这是我儿子花了多少钱给我买的吗?悖时掉脑壳的小杂种,你爹娘生你出来的时候把你眼落娘胎里了是吧?”
林回今皱着眉头,盯着胡氏的衣服看了半晌后,吐出来一句:
“你新买的衣服上有补丁。”
胡氏刚准备换口气继续骂,被林回今这句突然冒出来的话给噎得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
捡着这个机会,林回今终于开启了嘴炮模式:
“大妈,你叫我好好看看。我就好好看看。你的新衣服领子上都沾上油了,款式又旧料子又差花样又丑,综上所述。你可以去告那个做衣服的了。顺便借问一句。你儿子跟你有仇吗?”
乔氏看胡氏被这个十岁左右乳臭未干却伶牙俐齿的小孩儿气得不轻,马上接过了话茬:
“她是个老人家,你往她身上倒药渣的水,明摆着就是想咒人!”
林回今把盆往自己腋下一夹,靠着门轻松地笑了:
“首先呢,咱们得把是非方搞清楚啊。我倒药渣水。自然是看看左右有没有人过来再泼的,这位老人家是健步如飞直接飞过来的,我还没嫌她飞得太低呢,你还嫌我泼水泼得太快?按照抛物线原理和万有引力原理,她撞上我泼出来的水简直是必然不可逆转事件。如果放到交通法里你们这就是不遵守交通规则乱闯红灯没有公德心知道吗?”
乌攸在一旁听着,林回今的话虽然有点儿耍无赖的劲儿。但任何男人要是因为一件其实可以轻松解决的事情,却被泼妇连娘都给骂了,还唯唯诺诺地给人家赔礼,那真的就不能被称之为男人了。
胡氏和乔氏都听不懂林回今那“抛物线”、“万有引力”、“交通法”的一套一套的小词儿,还以为碰上了秀才。
虽然听这小孩儿说得似乎挺厉害的样子,但秀才好对付啊,秀才碰上兵,有理说不清。
如果乌攸能知道胡氏和乔氏共同的心声,估计会上去好心地提醒她,你们面对的不是啥白面小书生,绝对是一个伪秀才真流氓。
胡氏向来是吃不得任何亏的,在她的人生观里,自己是绝对不会有错的,全都是别人的错,这平白无故地被泼一身水,简直是太冤了,冤成狗了,可这始作俑者居然还这么猖狂,有没有天理啦!
如果把胡氏的脑内小剧场归纳总结一下,估计能写出一篇“论神逻辑的养成”的小论文,她自己满嘴胡吣地寻衅滋事,还不准别人话比她难听了。
想起自己的儿子估计马上就赶到能帮她说说话了,她一嗓子就嚎啕了起来:
“这还有没有王法啦?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老弱还有理了?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泼了我一身药渣子还想赖账,还说是我撞上来的?简直是空口白话污蔑人啊!我不活着啦!”
她作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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