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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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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不提,三少爷,乌姨娘刚刚进门的时候,被那苏公甫闯入院内。其实,苏公甫本来就是祝昭昭用来离间您和乌姨娘关系的,若不是苏公甫急色攻心,半夜悄悄潜入扶风院被发现,祝昭昭怕是要利用他下好大的一盘棋!”
“祝昭昭在各个院落中都设置了暗探,探听各位姨娘的动向,可她祝昭昭并不是三房的主母,况且三少爷的身边也被她安下了眼线,用来监视三少爷。可见她有多大的野心和胆量!”
“还有,那韦姨娘的胎,就是被祝昭昭生生给吓落的!韦姨娘是个心思沉重的人,祝昭昭便趁她孕中多思,多番挑拨,还在私下里劝三少爷把乌姨娘纳入府内,她看似贤惠,实则是要用乌姨娘的入府来打击韦姨娘,叫她胎儿不保!”
陈姨娘自觉自己已经山穷水尽了,如果巫蛊之事她承认了的话,那么她基本上就得一应接下来安荣禹不能再生育了的黑锅,如果说单单下蛊,还不至于让她死得太惨的话,再加上这件事,陈姨娘几乎可以看到自己暴尸荒野,然后被一群野狗围着啃的凄惨下场。
所以她冲动了,如脱缰的野狗一样地冲动了,开口就把祝姨娘苦心经营了多年并打算继续经营下去的画皮给戳了个透心凉。
祝姨娘也傻眼了,她没想到,自己还没放大招呢,这陈姨娘就破釜沉舟,一股脑儿地把那些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给兜了出来,那出卖得叫一个干净利落。
等到她想起来要强行打断陈姨娘的招供时,安荣禹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其实现在也很茫然,刚开始听到陈姨娘竹筒倒豆子似的稀里哗啦地把祝姨娘的罪行往外倒的时候,他还在生气,可是听多了,就麻木了,听到最后,他甚至恐惧了起来。
他现在只想扎到自己阿娘的怀里大哭一场:
女人太特么可怕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和她们不是一个星球来的。
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靠风姿卓著和风流倜傥来留住女人的心了,她们都应该是倾心爱着自己的,都应该是全心全意服从着自己的,都应该是无条件的,可是,陈姨娘和祝姨娘明显都是更看重自己的地位和权势,为此不惜把自己拖到她们的争斗中当了炮灰。
安荣禹欲哭无泪地想起了自己成为了牺牲品的“哥们儿”,简直是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天哪,这个世界怎么了?
第一百二十八节 丢出府去2。0
在安荣禹世界观完全崩坏了的时候,陈姨娘已经把祝姨娘的老底抖得差不多了,两个女人彼此对峙着,跟小狼狗似的喘着气,等着随时随地再次出口,把对方的喉咙咬上一个对穿。
安荣禹站了半天,被冷风一激,才想起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
……他说什么啊!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她们俩放肆?——安荣禹这个时候好歹智商回了点儿炉,祝姨娘暂且不说,这陈姨娘可是自己实打实地宠惯出来的毛病,他如果说她们俩放肆的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自己打自己的脸没啥区别。
说他现在被坑得这么惨,你们俩还有心思在这儿叨逼叨?——这个事实虽然在场的人基本都心知肚明了,可毕竟不能自己翻来覆去地说吧?这又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儿,说出来都嫌丢人。
说他从来没想到这俩是多么蛇蝎心肠的女人?——得了吧,对于女人他门儿清得很,那些宅门间女人之间的争斗他这些年来光听都听得耳朵长老茧了,他也相信,自己的女人间一定也存在着斗争,然而都应该是围绕着他这个中心、众星拱月地发生的。换句话说,她们这群星星斗得再血雨腥风,都不该危及到他这轮高高在上的月亮。而事实呢?这俩女人早就斗得酣畅淋漓,一脚把他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月亮踹一边儿玩儿去了,就自己还傻呵呵地发光发热还以为自己特招人疼。
总而言之,他觉得这一切都不该发生在自己这个被老天爷眷顾的潇洒公子哥儿身上,但事实是,它无可避免地发生了。
这残酷的现实,叫安荣禹心里的小人只能流着宽面条泪咬着手绢,自己承认自己是个s13。
今天安荣禹受的打击太大了,先是自己认识到自己不行了,作为男人的基本功能都丧失了,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提溜到了书房,发现了自己和安荣泽不得不承认的能力差距,被爹一阵训后,来找两个有可能暗害她的姨娘来对质,结果最后却演变成了一场姨娘们互相揭发黑历史的好戏,他这个主角倒被晾到了一边喝西北风了。
而今晚过后,安荣禹意识到了一个真理:
嘤嘤嘤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到安荣禹一脸无神、彻底被玩坏了的表情,乌攸和白姨娘交换了一个眼神,眼神中的意思显而易见。
乌攸:这娃半疯了,怎么搞?
白姨娘:带回去再说。万一他发作了砍人就不好了。
于是。由白姨娘先开腔。问:
“三少爷,您有何定夺?”
安荣禹受到的打击大了去了,一时间完全无法复原,甚至都忘了自己该定夺些什么。乌攸见他这一副痴呆儿童的样子,善意地提醒他:
“三少爷,祝姐姐和陈姐姐的事情,该如何……”
安荣禹只是没缓过劲儿来,不代表他会因此出现脑抽状况,比如说原谅陈姨娘和祝姨娘。
还是那句话,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往往比人和猪之间的差别都大,有的人的身上发生了这样大的变故。说不定就万念俱灰,把一切都看得没那么重要了,甚至会实现灵魂的超脱,升级为原谅一切的圣父,轻描淡写地揭过这一章。而有的人,比如说安荣禹,就会触底反弹,要通过打压她们来达到证明自己的能力还未完全丧失。
算算看,陈姨娘现在的罪责有给他下蛊、协助祝姨娘欺上瞒下,以及给他下毒的嫌疑,祝姨娘的罪名则更加杂,被陈姨娘那么不长脑子地一爆料,残害安家子嗣、安插眼线私自窥探、玩弄手段陷害其他姨娘、待下人刻薄,外加还有给他下毒的嫌疑,可以说是把他坑成了狗,他要是能忍下这些事,那真的就是被雷劈了。
他亮开嗓子,吼了起来:
“把她们两人赶出安府……”
闻言,乌攸松了一口气。
好了,事情可以了结了,自己的任务似乎也可以告一段落了。不过没想到安荣禹居然做人这么仁慈,乌攸还以为他要把这俩人好好折腾一番,比如拖出去枪毙二十分钟之类的……
但是有的人就是不禁念叨,乌攸正想着安荣禹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安荣禹才大喘气地说出了后半句话:
“……在府门前活活打死!”
乌攸顿时就斯巴达了。
安荣禹你脑子呢,被僵尸给吃了?
你打死俩姨娘,还在安府门口,不可能没有人围观吧?那你总得给围观的人个理由吧?你是要说陈姨娘用蛊方蛊惑你的事儿呢,还是说你不行了的事儿呢?包括祝姨娘害死你子嗣的事儿,那都是实打实的丑闻啊,你就这么乐于让一帮人议论你的家事?
乌攸这时候算是看出来了,特么安荣禹和安滢还真是基因相近,为了自己一时爽,可以叫全家火葬场,什么颜面,什么声名,很重要吗?有他出了气重要么?
而乌攸之所以不认同安荣禹这么做,还有一部分原因,那个蛊方的主意,是她想出来的,而安荣禹的身子被搞垮,则是白姨娘的手笔,陈姨娘和祝姨娘真正作大死的,只是之前犯下的那些事,但倘若没有蛊方和玉融散的辅助,安荣禹即使得知了这件事,这俩人顶多也是被驱逐出府,谁叫安荣禹最爱他自己呢?
没错,乌攸可耻地圣母了,她基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能不牵涉上人命就不牵涉上人命,这意味着未来可能会出现的数不清的麻烦和负担。
除了乌攸之外,白姨娘也不傻,她立马出言劝阻:
“三少爷,万万不可,这事情一旦闹大,安家在外的名声可就败坏了!而万一要是问起来为什么处死这两个姨娘,您要怎么说?”
安荣禹现在还处在智商掉线阶段,居然说: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处置我的两个姨娘,还需要操心外人怎么说?”
白姨娘立马打出了一张叫安荣禹忌惮的牌:
“那关于三少爷的身体呢?也要如实以告吗?”
白姨娘这句话可是把安荣禹的软肋抓到了手里,告诉他,你打死她们啊,一打死的话,你身体不行的事儿保不齐就传出去了,到时候你那些朋友得戴着多重的有色眼镜看你你造吗?人言可畏你造吗?你以后是不是就不打算出去风流快活了?不打算和你的那帮狐朋狗友好好做朋友好好相处了?安?
安荣禹闻言也安静了许多。
因为他还想到了一件更为恶心的可能。
万一这事儿宣扬出去了,那个齐叔为了报他父亲差点儿被自己掐死的仇,搞不好会借机来一个借题发挥,制造些风言风语,到那时自己身体的问题不就全城皆知了?
一想到全城皆知,安荣禹便想到了安滢,一想到安滢,安荣禹便想到了她现在的凄惨处境,他以前还取笑过她是自作自受,而他现在决不能蹈安滢的覆辙,那样才是真?智硬!
于是,他马上把自己刚才的命令给否了:
“那就赶出府去!赶出府去!一辈子都不要让我再看到这两个人,也不许她们带走这府里的一个物件,我要看着她们自生自灭!”
乌攸还没来得及吐槽安荣禹你到底是想看见她们还是不想看见她们,祝姨娘和陈姨娘就都半疯了。
陈姨娘觉得自己简直是冤死了,自己好好地在院里呆着,就从天上泼下来了好大一盆脏水,把她浇了个透,先是污蔑她害了三少爷,又借此摸出来了骨媚蛊的秘方。但这秘方也不是她一个人搞出来的呀,要是没有祝姨娘,她哪里会遭受这样的横祸。
而祝姨娘也觉得她比窦娥还冤,只是想讨好一下三少爷,这很正常吧?为什么会被认为是伤害三少爷的元凶?还被陈姨娘无端指为给她蛊方的人,自己一否认,她居然把两人之前干的事儿都兜了出来,这简直是丧心病狂,简直是没有江湖道义,简直是没有天理了。
由此可见,这俩人的逻辑思维能力都没救了,挑别人的刺儿一挑一个准,对自己的错误选择性失明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玩儿得这么high。
但两个人的选择都是:我表走!我是爱你的呀三少爷!是祝/陈姨娘在骗你呀三少爷!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嚷嚷开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安荣禹现在正是思维一片混沌的时候,哪有空去分辨这罗生门里的真真假假,脸色眼看着又沉下来了。
还没等到安荣禹怒气爆棚,把扩音器开大,顺便再下些什么不靠谱的命令,白姨娘立马对底下还在愣神的婆子丫鬟们叫道:
“你们愣着干什么?没听到三少爷的吩咐吗?把她们两个恶妇趁着夜色丢出府去,叫看门的人看好了,不许她们在门口哭天喊地地闹,如果她们有不当言行,立刻叫人拴车,把她们送回家去,交给家人好好管束!”
祝姨娘的全副精力都放在陈姨娘的身上,哪里还能注意到白姨娘发号施令时那干脆利落的样子。
到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白姨娘早就不站在她这边儿了。
即使在被双双拖出去的时候,陈姨娘和祝姨娘都还抱着一丝期望,以为安荣禹不会如此狠心。
直到她们与安府后门的地面做了个亲密接触,安府的大门在她们眼前砰然合上的时候,她们才意识到,这次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第一百二十九节 愿尽
乌攸觉得,这个架空空间最大的好处是晚上街上管制得不是很严格,没有宵禁令,就算这俩女人在大街上游荡,也不用担心会被巡夜的捕快以犯戒啊什么的理由逮走,一通审讯后闹出来什么不可收拾的丑闻。
但是最关键的是,她们俩还没有完全认清楚自己的处境,就连一向精于算计的祝姨娘这回也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快要精神分裂了,况且她以前都是顺风顺水,从来没试过如此彻底的逆境求生,这个时候给直接丢了出来,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
祝姨娘傻了,陈姨娘更是两眼一抹黑。
不过陈姨娘稍微比祝姨娘要求的实际一点儿,对于眼前的境遇的认知,也稍微深刻了一点儿。
祝姨娘求的是三少爷的宽恕,她不舍得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在三房打拼下来的地位,还肖想着敲开门后,一群人前呼后拥地拥着她,叫她三少夫人……
而陈姨娘想的是,这要赶她们去哪儿啊?连点儿细软都不让带,还让不让人活了。你至少开开门,叫我收拾点儿东西好带走啊。
也许是这俩人跟着安荣禹的时间太久,被他的自私基因给侵体了,她们出了事儿,第一时间都没有在想自己的儿子女儿该怎么办。
她们拍了半天的门,手都拍肿了,喉咙都喊哑了,才惊觉,对了,自己还有孩子呢!
她们几乎是同时想到了这一点,立马改变了作战策略,由“三少爷我是冤枉的啊”这个主题,迅速统一地转换为了“三少爷你让我看一眼孩子吧”的哀求口吻。
只不过她们现在无论怎么哀求,怎么哭诉,都不会有人敢放她们进来的,门口的岑妈妈早就被白姨娘的人换了下来,她们现在都用棉花堵着耳朵准备装聋子,谁会开门迎她们俩进来?
两个人挣扎了半天,终于暂时放弃了叫开门的努力。可不得不承认,她们的精力很充沛。
因为她们开始打架了。
现在这俩人还是仇人,祝姨娘以为陈姨娘是坑自己,而陈姨娘以为祝姨娘也是在坑自己,她们既痛恨对方,又因为对方玩儿砸了把自己也给坑了,而充满了一种复仇的愉悦快感,可又偏偏看不惯对方那种天下之大我最委屈的架势,所以新仇旧恨一起发作,祝姨娘先气喘吁吁地骂陈姨娘是“小贱。人”。陈姨娘也不甘示弱地回击她“装腔作势”。
两个人的骂战很快升级到了对方的祖宗十八辈的层次上。但陈姨娘骂得比祝姨娘更加花样百出恶毒凌厉一点儿。祝姨娘虽然也曾是丫鬟,但好歹是大户人家的丫鬟,陈姨娘的出身不高,又有陈丽花和陈美花从小耳濡目染地调教着。对于爆粗口这件事,她表示毫无压力。
而祝姨娘怒火攻心,哪里还顾得了什么身份不身份,体面不体面,被骂得急了,一个九阴白骨爪挥了过去,把陈姨娘的脸抓出了四道血道子,陈姨娘一看,哟呵。骂不过我要动手了,老娘怕你啊,于是也上去一把薅住祝姨娘的头发,一边薅一边骂脏话,场面一时间极为混乱。要不是入夜了,安府的后门又没什么人经过,估计早有一帮人围观,并出售鸭爪毛豆瓜子之类的东西以供看客消费的东西了。
乌攸可是把她们全部的行动都收在了眼底。
把深受打击的安荣禹哄回书房后,乌攸没有再和白姨娘深谈些什么,怕引起安荣禹的怀疑,两个人只是草草打过招呼,便分开了。
回到扶风院之后,乌攸憋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恶趣味的心理作祟,把本体化出来,跟林回今一起跑去后门围观这俩人会不会不作不死。
果然,乌攸对她们的尿性还是很了解的,她赶过去的时候,陈姨娘正耀武扬威地薅着祝姨娘的头发,而祝姨娘则弓着身子不屈不挠地叫骂,并试图用脑袋去顶陈姨娘的肚子,看她的架势,恨不得把脑袋上的珠翠换成一对羊角,然后把陈姨娘顶死了事儿。
林回今站在墙头上,很是新鲜地看着两个平素光鲜亮丽的女人扭打在一起,对乌攸说:
“嘿,我想起我活着的时候,看过一个小品,说是一个女的帮大队放羊,想给自己的老头儿织件毛衣,然后她就逮着一只羊猛薅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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