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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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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洪还不罢休。扯了好几把安莘的头发,才站起身来,跑到自己妹妹身边,把她的小脑袋揉了一圈后,两个大孩子就扯着妹妹逃离了案发现场。
林回今在假山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三个孩子围殴着安莘,又在半分钟内跑得无影无踪,半晌后,才如梦初醒,抬手抹去了嘴角边的口水。
真精彩啊。比看场大戏还要精彩。
其实。林回今本来就是抱着想让安莘挨顿揍的坏心思。才把她的珍珠项链偷出来,让这两边发生矛盾。
反正是孩子教训孩子么,也没啥大不了的对不对。
但是下面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彻底粉碎了林回今的三观,他真的是一边看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扪心自问现在的孩子都是怎么了,难道自己是真的老了吗。
在对自己的年龄和阅历进行了一番审视和怀疑后,林回今纵身跳下了假山,走到了趴在地上不挪窝的安莘旁边。
别叫那小子拿自己的屁股把安莘给闷死了吧?
但走近后,林回今很快发现,安莘只是被这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狂捶给弄蒙圈儿了,现在正躺在地上缓神呢。
既然没死的话……
林回今拍拍屁股,便把安莘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回到了扶风院,林回今实在是控制不住满腹的幸灾乐祸之情。向乌攸讲述了安莘被其他几个更剽悍的孩子围殴的故事,讲到兴致勃勃之处,他一个没兜住,把自己暗地里偷拿安莘珍藏品和把本体化出来去当铺当东西换钱的事情也全盘交代了出来。
看着乌攸眯起来的眼睛,林回今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话说多了。
然而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林回今只能嘿嘿嘿地傻笑着,试图说些别的岔开话题,乌攸也就叫他一个人自顾自地说下去,不打断,也不插话。
等到林回今的独角戏实在唱不下去了,他索性一闭眼,来到了乌攸床前,认命地蹲了下来。
乌攸也不客气,伸手便扭住了他主动送上来的脸,但并没有怎么用力,只是象征性地捏着,狠狠地说:
“你要死啊,为了买点儿东西你就变人形,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以为你耗费的灵识是大风刮刮就能刮来的吗?能不能知道点儿轻重了!”
林回今在乌攸的手捏上他的脸却没有用力拧的时候,就知道乌攸不是真的在生气,于是,他又恢复了死不正经的本性,涎着一张脸,笑眯眯地说:
“嗯嗯,我下次肯定注意啦。但是为了老大,我这个下属什么事儿都可以做的。真的。”
乌攸可不理会林回今谄媚肉麻的“真情告白”,把拧着他的脸的手一松,拿帕子擦擦手,说:
“少贫嘴。不说这个了,安莘被打得怎么样?”
林回今乐得看到乌攸主动转换了话题,还转换到了他最感兴趣的那个方面,讲起来更是事无巨细滔滔不绝,关键的地方还举起手来连说带比划,看得乌攸也发自内心地愉悦和放松起来。
平心而论,乌攸很感激林回今,为自己出了这口鸟气,自从她丢脸地被一个熊孩子揍到卧床不起后,她的胸口始终堵着一口气,听到林回今带回来的消息,乌攸心理阴暗地觉得,真的好爽啊。
但爽过之后,乌攸也萌生了担忧:
这会不会引起二房和三房的争端?毕竟自从安荣泽回安府后,二房和三房之间的关系相当微妙,上次安景嵩患天花的事件,其实已经够条件引爆兄弟之间的炸药包了,要不是乌攸想要借着这事儿玩一手乾坤大挪移,把自己上一世的不祥罪名洗刷刷洗白白,这事儿怕是得闹上好一阵。
后来,那个叫南星的丫鬟被丢在柴房里无人问津,听任她自己病死,从她死后,一切就这样草草收尾了。
而安小熊和二房兄妹的这场小孩子之间的架,会不会成为某些严重事件的导火索呢?
听完乌攸的担忧后,林回今却不在意地挥挥手:
“嗨,首先你可以放心,安小熊绝对没大事的,她穿着冬装,主要打她的又是个比她小的女孩子,不会有什么太严重的皮外伤,我觉得她是经拉又经拽。经蹬又经踹,打一顿替她松松皮子也是好事。在三房跋扈惯了,总得有人能收拾她一顿吧,不然的话她就真的能在三房横着走了。还有,二房和三房有争端又怎么了?咱们的任务不就是把安家这潭水搅浑吗?”
乌攸的嘴角抽动了两下:
“我纠正一下,我们的任务,是把祝姨娘搞下来。”
林回今摊摊手:
“那我的思路和你的目的也不相悖啊,把安家整垮了,祝姨娘不也是被搞下来了?”
他这句话,再次印证了乌攸之前的想法:男人不狠。江山不稳。瞧林回今说“整垮安家”时那轻描淡写的样儿。这个男人也是够毒的。
但林回今的狠劲儿只在他脸上存在了一秒不到,他前一秒还怎么看怎么像一只慵懒但善于算计的猫,下一秒就变成了一只摇尾巴的哈巴狗,一副“求表扬”的表情。蹭到乌攸身边,说:
“怎么样?我今天的表现?很好吧?”
乌攸看着他那双泛着粼粼水光的狗狗眼,强行忍住了去摸他的毛的冲动,说:
“嗯,可以。”
林回今得到了想要的表扬,尾巴摇得更欢实了,笑眯眯地说:
“只要你开心就好啦。”
说完这句话,他就欢欢喜喜地蹦起来,去给乌攸弄药膏去了。
但他留下的这句话。却让乌攸的心猛地一动。
什么叫“只要你开心就好”?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暧昧呢?
望着林回今欢脱的背影,乌攸撇了撇嘴,收起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还是那句话,乌攸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自己是老牛。就不会想着去吃嫩草,灭绝师太和小包子之间,是没有任何发展的可能的。
这厢,乌攸被林回今的一句话挑起了一些想法,而那厢,安莘在自己的床上躺着,顶着一张悲催的生无可恋脸,苦着脸听着阿爹的训斥。
她本来挨了一顿力量对比悬殊的暴揍,心情非常不好,脸上也被擦破了好几处,尤其是额头的一处伤口,听大夫说,说不定得留疤。
她的心情正抑郁着,结果丫鬟在替她整理弄乱的屋子时,发现了她丢失的东西,还没等到她高兴宝贝失而复得,得到消息的阿爹就匆匆赶来,发现她其实没受多大伤,又从季姨娘那儿得知了自己责打丫鬟的事儿,虎着脸就训她不知轻重,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不懂得体恤下人云云。
当然,安荣禹自己也是个高兴的时候把下人当人,不高兴的时候下人就连条哈巴狗都不如的主儿,但在女儿面前,他还是蛮道貌岸然的,安莘被他训得直缩脖子,心里却不服气。
能服气得了吗?
在她看来,自己只是“正当”地索要回自己的东西,却被三个没有家教的人围着打,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才不会想起来是自己伸手推了人家姑娘,还撒泼说人家是野孩子才挨打的呢。
可安荣禹的脸色也不好看,训了安莘几句后,便出了寻藤院,一路溜溜达达,寻思着该去哪儿找点安慰。
现在祝姨娘还在孕期,而且她孕吐得厉害,看见他也是怏怏地,没个好脸,安荣禹自顾不暇,哪里会指望她来安慰自己。
白姨娘现在正在打理三房的事务,忙得不可开交,自己去就是纯添乱,安荣禹这点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那么韦姨娘呢?还是算了吧, 她那三寸玻璃心,自己说两句话就能把她的眼泪招出来,到那时候是她宽慰自己还是自己宽慰她?
季姨娘?得了,她都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教养成那个样子了,一个小姑娘居然和人去打架,还有没有点儿女儿家该有的娇羞温婉了?
说到娇羞温婉啊……
安荣禹打定了主意,腿儿着就去了乌攸的扶风院。
第五十五节 挑拨离间真的好吗
安荣禹来的时候,乌攸正在和林回今胡扯,其内容涉及范围极广,反正都是些和娇羞温婉不搭界的十八禁东西。
看到安荣禹来了,乌攸几乎是在瞬间把一张逗比脸转化为了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无限娇羞地看向安荣禹:
“三郎,你来了?”
看到自家乌娘这个样子,安荣禹的男人自尊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上来先是好好地问了一番她的伤势,才犹疑着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孩子不听话,心事无人诉,做男人真难啊。
听着这已经二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还摆出一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架势,乌攸只觉得恶心。
但是既然安荣禹此行,扯到了安小熊和对二房的关系处理问题,乌攸就需要把林回今那个建议提上日程了。
按照乌攸那个猥琐的计划来说,的确是能把祝姨娘拉下马,但是安荣禹这个渣男却不会受到任何的冲击,顶多是折损了一个小妾而已,但是按照林回今的方法来,这整个安府怕是会受到严重的冲击。
到时候出现兄弟睨墙的局面……
啧啧,这样想想的话……
还是有些小激动的呢。
乌攸必须承认,她不是啥善茬儿,做重生事务所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心软,讲究的就是一个出手稳准狠,能用撩阴腿绝对不用光明正大的降龙十八掌,乌攸作为一个女人,更是把化骨绵掌修炼到了第十层,自己既要占理,还要微笑着摁着别人的脑袋猛打咏春拳。
所以,林回今的招数,虽然损,但……也蛮带感的。
于是,一肚子损招的乌攸开始发功了:
“三郎,咱们和二房的关系说到底还是不要搞得太僵。上次天花的事情……”
乌攸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安荣禹就上头:
“别说这个了!天花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昭昭挑选丫头的时候出了疏漏,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儿子染上了算他儿子倒霉,什么事儿都往三房攀扯。说不准呐,是他自己想要栽害三房,才叫他自己的儿子染上天花,想让阿爹厌弃我!”
看样子,安荣禹心里早有想法啊。
既然如此,乌攸不怕再装成柔若无害的小白兔。柔柔弱弱地往里添上一把柴:
“二少爷怕也是不至于如此的。安景嵩小郎君病愈之时。蒋姨娘还来看望过我。她不会是坏人的。再说这次,也只是孩子之间的打架罢了,哪里就能说到二房刻意陷害、挑起事端了呢?”
安荣禹一面感叹乌攸是个天真无邪的女人,看不透宅门里这点争斗。一面也起了疑心:
蒋姨娘的事情暂且不提,但这次打架事件发生得太过蹊跷,安莘居然会因为一串不知道被谁偷出来的珍珠项链而被人揍了一顿,怎么看怎么像是蓄谋的。
乌攸越是说不可能,安荣禹便越是怀疑:
这别不是二房设下来的陷阱,有意给自己难堪吧?
看到安荣禹上了心,乌攸也就放心了。
斗吧,斗吧,按照林回今的说辞。这安荣泽安荣禹兄弟二人,外不能主事,内不能镇宅,就是两个坐吃山空的主儿,偏偏这两个人又碰在了一起。必定得擦出火花,到那时,这星星之火,便足以把整个安家燃烧殆尽。
乌攸之前还有些担心,如果安家真的垮掉了,安家的后代和这些丫鬟怎么办呢?,但是细想之后,也释然了。
就算没有他们俩闹腾,安家也长久不了了。
她曾经调阅过安家的历史,发现安家富商一脉的历史,就是延伸至祝姨娘的儿子安景徵这一代便没落了。
安荣禹因为早年太过透支身子,死得非常不光彩,刚过不惑之年就因为马上风而死。安景徵当时刚刚过16岁,安老太爷和安老夫人都去世了,他便继承了安府所有的财产。
但最不幸的是,他同样继承了其父安荣禹所有的性格。
和父亲一样,安景徵从小就被祝姨娘当眼珠子疼爱着,成功进化成了一枚放荡不羁爱自由的花花公子,他比安荣禹更多了几分小聪明,可就因为他自恃聪明,迷上了赌博,一个赌坊的老板联合着几个他的赌友,赢走了安家四分之三的财产和房产,安家就此一蹶不振,从靠茶叶发家的中产阶级变成了无产阶级。
要知道,上辈子二房安荣泽根本没有回来,毁掉安家的,仅仅就是祝姨娘那个倒霉孩子安景徵。
乌攸犹自记得,在安家败落后,安家几乎遣散了所有的丫鬟仆人,搬到了一处狭小的别院里,韦姨娘身体弱,早早地去世了;季姨娘因为早年身染伤寒,耽误了治疗,也早早去了;安景卿自小得病,身体虚弱,不到二十岁便去世了,安莘嫁了一个家境还算殷实的商人之家的庶子,凭借她天然的熊劲儿,把那户人家折腾得鸡犬不宁,直到安府败落了她才有所收敛。
因此,住在别院里的,只有祝姨娘、安景徵、白姨娘以及五六个粗使丫鬟和婆子。
为了谋生,白姨娘重操旧业,抛头露面,做回了戏子,只不过她年华已逝,好景不再,赚来的钱也只勉强够她自己吃,祝姨娘是不管她的饭的,她只顾和她的宝贝儿子分享着那剩下的四分之一的财产,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
这安家,早已经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烂蜂窝煤了,安荣禹败了一阵儿家,安景徵又接手败了下去,终于把安府这个空架子拆得干干净净。
富不过三代啊,真特么是个真理。
乌攸所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基本上从内里就腐烂了的家庭彻底烂掉。
于是,她调动起全身的解数,给安荣禹洗起脑来。
听了乌攸温婉柔和、实则导向性极强的言辞后,安荣禹深感遇到了知己。
乌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呢,三言两语,就叫他想清楚了不少事情。
看来,安荣泽是一定要和自己争上一争了,他从回府之后,府中就风波不断,怕是从那时起,他就下定了要把府中的财产牢牢握在手里的决心。
安荣泽为什么要生那么多的孩子再回府?为什么他一回府,自己为了示好送过去几个丫鬟,其中的一个丫鬟就害得他的孩子染上了致命的天花?为什么他的女儿会莫名其妙地挨打?
在想通了那层关节后,就连安荣泽回府后,给安滢送去了几件小玩意儿,都被安荣禹怀疑成了“在笼络安滢借机牟利”。
当然,乌攸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这么直接,全部是运用最绿茶、最天真、最无辜、最小白兔的言语,既能哄得安荣禹高兴,又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乌攸直到从窗户里目送着安荣禹若有所思的身影从扶风院消失,她脸上的笑意才一寸一寸地退下去。
自己还真是恶毒啊。
林回今不声不响地从玉玦里钻了出来,看到乌攸的自我嘲讽脸,眯了眯眼睛,坐到了乌攸的床边:
“怎么了你?一张晚娘脸。”
乌攸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笑容有点儿苦涩:
“良心自我谴责中,先别打扰我。”
乌攸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有鳄鱼的眼泪的嫌疑,明明是出于不忿安家人的集体极品行径而采取的私人报复行为,细想想看,的确略猥琐了点儿。
安家迟早是要自己败落的,但需要自己这样推波助澜吗?这是不是已经超越自己工作的范畴了?
纠结了一阵儿后,乌攸总算把心态扭转了过来:
自己这回的行为的确是属于泄愤过度,是非常不专业的,可挑拨离间的话已经说出口了,覆水难收,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其自然吧,乌攸不打算再插一杠子了,专心地搞祝姨娘吧,什么商战,什么兄弟斗争,太麻烦了,乌攸还是更喜欢和女人玩。
林回今把乌攸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等她的面色稍缓,便嘻嘻哈哈地笑着岔开了话题:
“我给你换药吧,今天的药还没换呢。”
乌攸看看这个始终没心没肺地堆着一脸阳光的大男孩,索性也不去想这些纠结的破事儿,说了声好。
夕阳西下,外面的天被赤焰般的晚霞覆盖,远处的火烧云无比艳丽,就像是在熊熊灼烧着的火苗。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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