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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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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难不成,是有人在其中作梗?
是宋箭?还是那个张护院?
周约看向乌攸时的目光,已经充满了警惕:
这个女人,难道已经提前预知到了自己的计划?所以现在才一点儿都不紧张?
也许,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搞不好,张护院答应下来这件事,就是她授意的,她刻意叫张护院在和宋箭打斗的时候下死手,结果,把局面破坏成了这副模样?
不对!说不定,宋箭也是她安排进来的?
她早就猜想到,自己想对律哥儿下手?
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知道自己和周织的渊源?知道她们俩都做过什么事情?知道她和周织相互牵制?也知道,她早就动了要把她、周织和律哥儿一口气除去的心思?
所谓的细思极恐,就是这样的,大部分都是来源于人自己的脑补。
还是乌攸的内心os:谢谢你对我的赞美,但不好意思,我刚开始是真的踩到你的坑里了。至于这件事怎么处理,那自然是我的本事,你是羡慕嫉妒恨不来的。
在乌攸内心小小地自恋了一把的时候,一个端着热水盆子的婆子上来,做出要服侍周约擦脸的动作,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这一句话,瞬间叫周约的脸色变成了铁青色。
难得能看到周约如此明显如此不加掩饰的面部神情变化,擅长脑补的乌攸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脑内小剧场。
那婆子说了什么?
说了“律哥儿其实没死,而且开口讲话说是谁害的他”?
说了“楼璞凡发现他对您才是真爱,来向您求婚了”?
说了“挖掘机学校哪家强”?
当然,乌攸的想法,都是充满着奇幻色彩的,那婆子说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
“夫人,刚才您和织姨娘争执起来的时候,爷一直在门口。”
第一百二十六节 加量不加价,你值得拥有
乌攸的脑内小剧场还在进行着,周约却是彻底被吓到了。
爷刚才在门口?
那他有没有听到周织吼出的那句“和小工勾搭在一起”?
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他没进来!
按道理说,律哥儿死了,周织发狂,他无论如何都得进来看一眼吧?
他没有进来,是不是就意味着……
周约的脑海中顿时拉响了五级的防空警报,原本就混乱的思维更是乱出了一个崭新的节奏。
她的后背一阵燥热又一阵发寒,设想着各种凄惨的可能性。
关于脑补这件事,林回今有的时候会自恋一把,认为自己的想象力十分丰富,但是总被乌攸打击,说他不是想象力丰富,而是脑洞大,而且,他在大开脑洞的时候常常遇到雷暴雨,你看,雨水全进他脑洞里了。
而此时的周约,脑洞开得史无前例地大,比林回今都大。
首先,她得思考,林回今对于她和小工偷情的事情,到底知不知道,并就此事延伸出了二十多种可能性。
(乌攸评价:没关系的,麦夫人,你老公早就知道了,你不必如此忧心忡忡的,你之所以没发难,很显然是不想用这个借口整死你嘛。)
其次,周约还得思考,爷现在不知去向,自己是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去找他呢。还是不去找呢?但不去找的话,律哥儿就这么死了,谁来应对白家?不会是她周约吧?
(乌攸评价:麦夫人。你在怕什么啊?原本就是你授意摔死的律哥儿,事发了又想叫别人帮你遮掩,您这隐性玛丽苏基因埋藏得也够深的。)
然后,周约需要思考,她该怎么应对白家呢?
(乌攸评价:废话,当然是用一颗充满爱的心面对他们了,要不然。局势失控起来,你分分钟都有可能被打死。)
最后。周约悲伤地想到,别的事情都不重要,如果林回今刚刚真的听到了周织和自己的争执,并听到了周织的那句话。那自己会怎么死?骑木驴?浸猪笼?还是游街示众后沉塘?
(乌攸评价:麦夫人,你加油,你的脑洞之大已经快要超越林回今了,你行的,么么哒。)
在周约无比痛苦的纠结中,她脑中的那根保险丝,终于不堪重负了。
她扶着自己的头,眼冒金星,眼看着就要软倒下去。幸亏松枝眼疾手快,扶住了周约即将往下滑的身体。
注意到周约惨白的脸色后,松枝急了。一迭声召唤丫鬟赶快去请大夫,而乌攸也十分配合地焦急地站起身来,说:
“姐姐定是因为律哥儿的事儿着急过头了!姐姐,你不必太过忧心,这件事,爷会处理好的。你还是赶快去休息一下。也养一养精神吧。”
周约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乌攸,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恨意:
大意了!
自己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乌表妹是个厉害角色!
以前,周约顶多觉得,她算得上聪明,识时务,不争不抢,安安分分,但瞧她今日促狭和落井下石的模样,实在很难不让周约联想到,是她有意挖坑给自己跳的!
如果乌攸知道周约心中所想,一定会不负众望地对她吐槽的:
拜托,大姐,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是我按着你的手叫你去害律哥儿的吗?是吗?一甩手就把责任都推给别人,把自己打扮成一朵白莲花,好玩儿么?
周约越想越焦虑,强撑着坐直了身子,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脸:
“没关系的,此事重大,我是麦家夫人,必得负起此事的责任来。休息的事儿再说。松枝,你去看看,宋护院和那个张护院,都醒了吗?”
说来也巧,她刚刚问出这个问题,外头的婆子就急匆匆地来报信:
“夫人,那个姓张的护院醒了,吵着说要见夫人和老爷呢。”
要是这信放在十五分钟前报过来,周约肯定会无限欢喜地摆好架势,笑看张护院如何把一盆污水泼到乌攸身上。
但是,此时,联想了那么多东西后,她突然非常不想叫张护院来作证。
他表现得越急切,周约的心里就越没底。
她没能在第一时间内给来报信的婆子回复,反倒是乌攸开了口:
“正好,我也想问问,这个狂徒到底是谁派来的,居然胆敢谋害麦家的子嗣。来,把他带上来。”
好吧,乌攸这话一出,周约内心的防空警报再次被拉响了。
太可疑了有木有?
正常智商的人,知道做出这等恶事的人是自己院中的人,怎么着都该有点儿心虚,担心是别人给自己下好的套吧?
可乌攸这个反应,怎么看都不大像正常的反应吧?
周约正惊疑着,那来传信的婆子便领了乌攸的命,退了下去,不一会儿,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张护院便被押到了门廊下,跪倒在地,看上去无比乖顺。
周约从刚才起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一时间,那些准备好了的问题居然一个也问不出来。
乌攸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椅子的把手,斜过眼,无比清楚地看到,在张护院的裆下,有一片水渍。
嗯,很好,看来佐罗已经去家访过了,而且效果看起来满显著的。
见周约在上面作沉思者状,乌攸善解人意地帮她放了第一枪:
“大胆!到底是谁派你来抢夺律哥儿的?是不是白家的人收买了你?”
听了乌攸的话,张护院忙不迭地磕头道:
“没有。小人不是受什么白家所托,是……是……”
说着,他的眼神就朝周约身上瞄了过去。
注意到张护院的眼神后。周约一个激灵,险些跳起来:
你看我做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恨不得把张护院拖出去乱棍打死的周约,自然是不会也不能做出这么惹人怀疑的事情来的,她只能皱着眉头,一派清者自清的派头,问:
“你看我做什么?”
张护院这才抬起眼来,隔着老远。周约都能感受到他眼中那灼灼的惊讶:
“夫人,您在说什么啊。不是您叫我做这件事的吗?”
周约顿时眼前一黑。
我擦,果然是这个调调!
眼瞅着乌攸朝自己投来惊愕的目光,周约立刻稳定住心神,在心里对自己说:
对方很有可能是预谋好的。要反击自己,这时候,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镇静下来,先别想着把污水回泼回去,要先把自己洗干净。
于是,稍微镇定了些许的周约,开始了自己的还击:
“大胆!居然敢攀咬旁人!你必定是白家派来的奸细,要趁机夺走律哥儿!”
但张护院一脸纯良地望着周约,道:
“夫人。什么白家?我只知道麦家。白家和麦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对于装樱桃小丸子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张护院,周约恨不得唾他一脸狗屎。
但是!关键是!这个说辞是她授意的!
之前,她把收买张护院的工作全权交给了宋箭。还特意叫宋箭对张护院强调,等到他逃出麦家后,就向衙门匿名告发乌攸,全力撇清自己和白家的关系,一口咬定他是乌攸派来的。
可现在这套说辞,完全被张护院反利用了啊!
周约真有种想要气得吐血的冲动。她暗地里握紧了拳头,唇角却堆起了冷笑:
“那你的意思是。我授意你去害死律哥儿?”
张护院无比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啊,夫人,您给我的赏钱还在我身上收着呢,您怎么能不认账呢?”
事实证明,人一旦被吓怕了,哪怕之前没有任何演艺经验,也会分分钟变身影帝。你看,张护院就是其中的典型,虽然整体表现得有点儿用力过猛,但效果还是很棒的。那种被出卖后的无助、迷茫和愤怒,都呈现得挺到位的。
乌攸看着周约和张护院,不无幸灾乐祸地摇了摇头。
亏得周织不在这儿啊,否则话说到这儿,绝壁又将展开一场精彩纷呈的撕逼大战啊!
话说这场景还挺有意思的,明明两个人原先是同盟,现在呢,一个想把脏水全部泼在对方头上,一个则是全力抵挡着不让自己被泼,仔细想想的话,还挺带感的呢。
反正和自己没关系,她只要安安生生地带着自己肚子里的小包子一起看戏就好了。
周约现在已经明白了局势了:
这张护院肯定是事先和乌攸通好气了,就等着自己送上门来!
想到这儿,她的声音都寒冷了几分:
“张护院,你是和什么人串通好了,要来害我吧?”
当前,周约所要做的,就是要全方位立体式地阻挡张护院对自己的攻击,同时对张护院抛出大量的问题,争取叫他露出马脚。
他一旦在言语中露出了什么破绽和纰漏,那周约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说,你丫就是在栽赃我,你丫肯定是和别人勾结好的。
可是,她刚抛出了第一个问题,张护院的回答,就叫她彻底凌乱了:
“夫人,说话做人要讲良心的,是你和宋护院私相授受,串通好了要来害别人,怎么又说是我和别人串通呢?”
看着周约一脸斯巴达兼“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乌攸微笑了:
不好意思,这盆污水的内容,可比你想象得要丰富多了,加量不加价,你值得拥有。
第一百二十七节 可疑的温柔
我猜到了这开头,但我死也猜不到这样的结局啊!
先不说“串通好了来害别人”,关键的问题是,什么叫私相授受?
妈蛋这罪名太大了!老娘头太小扣不起这屎盆子啊!
事实证明,这个回答,已经超越了周约现阶段的理解能力范围。
看着周约死机并且重启无能的模样,乌攸再次充当了周约的发言人。
她狠狠地一拍桌子,提高了声音:
“大胆!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你一个新进府不过几天的护院,瞎说些什么?居然敢攀咬夫人,活得不耐烦了吗?”
张护院悄悄抬眼,打量了一下乌攸,心中充满了苦涩:
二夫人啊,不是我非要攀咬夫人,实在是情势所逼啊,我特么还想活得长一点儿啊!
反正如果攀咬失败,按照那位鬼大人所说,我也只能活上个一年半载,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拼死一搏!再说了,这事儿本来就是麦夫人主谋好么?我只是说出实情来啊!
所以,二夫人你就消停点儿好么?让我好好把污水泼到夫人的头上好么?
当然,如果张护院知道那位“鬼大人”,就是眼前的这位貌似义正词严地站在正义一方的二夫人的下属,表情一定会异常精彩。
张护院一个头磕了下去,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满目都是视死如归的壮烈:
“二夫人。小人已经犯下大错,知道送到官府,必会重判。小人只是想说出幕后的真凶,不想叫那别有用心的人逍遥法外,为此,也顾不得许多了!”
想想看,张护院现在置身的情境,还真是不成功便成仁,所以。那种从骨子中透出来的决绝和凛然,的确挺动人的。
尽管在乌攸看来。他这席正义宣言想要传达的意思只有一个:
老子不能一个人死。老子必须得拉一个垫背的。
不过,看到张护院这副模样,乌攸对于佐罗的办事能力的评估又上调了一阶。
看来,佐罗也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办事员了呢。
乌攸心中如是想。面上却看向了周约,用目光询问她到底要不要问下去。
此刻,周约对于乌攸,心中满满的都是憎恶。
她已经确信,的确是乌攸和张护院串通好了算计自己,而且,还狠辣地想要把自己和宋护院扯上关系,弄脏自己的名声!
场外的乌攸无辜地摊手表示:我没有冤枉你呀,你看。你不是曾经和林回今手底下的小工松子仁混在一起么,现在的宋箭,地位和松子仁差不多呀。尽管换了个对象,但你曾经做过的事可没办法被抹消掉,都是通?奸,和谁不是通?奸呢?就当是现世报吧,么么哒。
乌攸这样想,但周约可没打算接下这个现世报。
刚才。听底下的人禀告,爷已经听到了周织和她争执时说出的话。要是此时再闹出这事儿来,她还不如自己回房间里,绑条床单吊死,早死早超生算了。
此时,张护院不顾周约还在盘算着应对方法,开始了一个漫长的自我忏悔和剖白。
在这番剖白中,乌攸大概提炼出了四个中心思想:
首先,他的确不是什么白家派来的。他跟白家不熟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姓氏啊。再说了,如果那个什么什么白家要来抢孩子,会叫他下死手吗?肯定不会,对吧?
其次,就是周约雇佣他的,收买他用的钱他还放在身上呢,不信来搜啊。
再其次,夫人你怎么能这样过河就拆桥呢?你知道不知道这样是非常不道德的?你有本事做你就有本事承认啊!
最后,那个宋护院,和夫人的关系绝对是**不明的,二夫人你想想看啊,如果他们之前不认识,夫人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来执行?
听着张护院在底下跪着,大义凛然地胡说八道,周约被气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这是一个怎样的贱?人?
可是,周约没法辩驳!
要证据,钱就在他身上,一搜就搜出来了,尽管钱上没写名字,没证据显示是周约给他的,而且周约也很小心地没有留下什么字据,然而,张护院就一口咬死是周约给他的,还有理有据地说,这笔钱很大,只要查查近些日子,府里后院的账上有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或者说周约有没有去当自己的首饰,或者提拿自己的私房财产,便可知晓一二。
这点儿,算是咬准了周约的喉咙了。
就是那么寸,因为爷近些日子对后院的账面监管得非常严格,周约只能拿出自己以前的首饰,叫丫鬟去换了些钱,来收买宋箭和张护院。现在当票还在她的首饰盒中锁着,要是爷听取了张护院的证词,认真调查起来,绝对是一调查一个准。
而且,最重要的是,关于宋箭的事情,周约也没办法解释!
她怎么解释?她明明就是打算找个并不熟又急需钱的人,迅速了结了这件事,可在张护院的口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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