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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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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入玉石店后,在琳琅满目的陈列品中打眼一扫,便确定了一只摆在琉璃柜里的玉如意的价值是最高的,而且摆在很显眼的位置,八成是镇店之宝之类的。

她再悄悄一瞥。就发现楼余晨像是被这些温润光亮的小东西给森森地吸引住了,眼睛贪婪地在架子上摆放着的各类玉器上转啊转的,心思便活络了开来。

他很喜欢这类东西么?

这样想着,乌攸便问楼璞凡:

“楼表哥,表弟似是很喜欢这样的玉器,给他买一个可好?”

楼璞凡正在乌攸脖子到腰间这块区域间来回检视,越看越满意,越看越觉得这个表妹简直是个尤物,不仅脸美艳,身材也是这样的诱人,多看上几眼就忍不住想把她就地扑倒嘿咻,乍一听到乌攸这样问,他一个晃神,惯性地点了点头:

“嗯,好啊。”

乌攸浅浅地一笑,再次叫楼璞凡失了会儿神后,才柔柔地说:

“那我去问问表弟,喜欢哪个。”

得到楼璞凡的许可后,乌攸袅袅婷婷地朝楼余晨的方向走去,笑眯眯地弯下腰,问楼余晨:

“楼表弟,你喜欢哪个?”

楼余晨斜睨了他一眼,半挑衅半天真地说:

“我喜欢乌表姐脖子上的那个坠子,可惜丢了。”

丢你大爷啊,明明是你给我丢掉的好不好?

话说到这份儿上,也就不能再愉快地交谈下去了。

乌攸云淡风轻地笑了,用眼睛瞄向了琉璃柜里陈列的那柄玉如意,问:

“你表哥是不是跟你关系很好?”

楼余晨顺着乌攸的视线望过去,也留意到了那柄精美得不像话的玉如意,眼睛直了,随口应道:

“那是自然。”

看着他渴盼的视线,乌攸瞬间换用了一种嘲讽的语调:

“可我敢打赌,就算你和他关系再好,他也不会给你买那个的。”

第二十六节 一句话引发的肉搏战

说完,乌攸便飘然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楼余晨的小脸肯定已经鼓成了包子。

对于这样的孩子,要挑拨离间什么的,实在是小意思,只要知道他们的愤怒点在哪里,就完全可以做到哪里是g点就戳哪里,so easy。

这些熊娃子们,就算再牛掰再见识广博,也逃不过中二期,或者应该称为叛逆期的魔咒,就比如说楼余晨,被乌攸这个一脸风尘相的女人夹枪带棒地来上一句“我敢打赌他不会给你买的”,立刻就脑子热了,小宇宙爆发了,战斗力瞬间飚上了一万八了。

……然后,他便如乌攸所愿地,跑到了楼璞凡身边,指着那琉璃柜里静静地摆放着、洋溢着一股浓浓的“我很贵”的装13范儿的玉如意,字字铿锵地说:

“堂哥,我想要那个。”

此时的楼璞凡还沉浸在乌攸刚才那个有意而为之的勾魂摄魄的笑容中,被楼余晨这么一打断,刚才脑海中氤氲着的仙气儿和哈利路亚的调调瞬间就烟消云散了,他难免有些不爽,但等看到那琉璃柜里头的物件和楼余晨渴望的小眼神,他内心的不爽情绪,瞬间被“卧槽好贵”这个关键词充满了。

反正楼璞凡刚才的大话已经撂出去了,单不是由乌攸来买的,而且她出来前,身上也是一毛钱都没有带,所以她有足够的资本做一个无耻的旁观者,她甚至还有心思在悄悄地从佐罗手里接过被楼余晨丢掉的玉石坠子时,拉着佐罗一起来围观楼璞凡被水泵抽血。

楼璞凡作为富家公子哥儿,对某些值钱的物件自然也是有所了解的,他送给女孩子的东西,无外乎是簪子啊,耳环啊这类物美价廉又能讨人欢心的小东西,而这种封存在琉璃柜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东西。稍微懂事儿一点儿的妞都不会伸手主动去要,因为她们知道,只要她们一开口娇嗔“哎呀人家要那个了嘛”,十有*钱包不是特别充实的金主就会被吓跑。

如果这玉如意是乌攸要的。楼璞凡估计还会斟酌一下,如果乌攸再丢个小眼神或者扭捏一下子,搞不好楼璞凡脑袋热血上涌就拍板买下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忒尴尬了,一个小屁孩搂着你的胳膊理直气壮地说他要这个很贵的东西,如果无情地叫他滚开吧,可这旁边还站着他心仪的妹子呢,就算怎么着也不能在她面前做出什么太残暴的举动吧。

所以,楼璞凡的脑子快速运转了两下,摆出了一副“堂弟你又调皮了”的无奈表情。哈哈笑了两声,拍了拍楼余晨的小嫩肩膀,说:

“阿晨,你年纪还小,要这个做什么?等你长大了堂兄再给你买。”

如果这话放在平常。楼余晨或许也就买了楼璞凡的帐了,但是乌攸刚才才意味深长挤眉弄眼地对他说过“他一定不会买给你的”,如果楼璞凡当真不开腰包,那丢人的就会是楼余晨自己。

他能丢面子么?而且是在一个女人面前?

那必须不能!

所以,楼余晨是打算为了自己的面子抗争到底了,他一梗脖子,以一种普天之下的真理都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的一往无前的气势。字正腔圆地说:

“我是要买给我母亲的。堂兄不给我一个孝敬母亲的机会么?”

尼玛你要孝敬母亲就好好孝敬去,侍奉她的饭食起居去啊,花老子的钱圆你的面子,你想得倒是很美啊。

楼璞凡对自家的堂弟还是了解的,毕竟是一个化粪池养大的……哦不,是一块儿混大的。别看他年纪小,楼余晨是个什么货色他清楚得很,蔫儿坏,看上去就有些吊儿郎当的,做起事儿来也是想一出是一出。现在又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刁难他,说不准他就是瞅好了这个机会,专门挑着自己不方便揍他或者开口拒绝他的时候提出自己的要求,简直是无耻至极。

楼璞凡这回倒是真误会了楼余晨了,这哥俩儿之间的矛盾完全是人为挑起来的,那个始作俑者正带着自己的小弟在一旁观战,看着他们俩相爱相杀,并遗憾没有把瓜子花生凤爪什么的给带来。

这场景真符合了一句老话,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

接下来,两个人根据“该不该买”、“你娘亲需不需要这个东西”、“你买还是我买”等各个论题进行了严密复杂的论证,过程无比艰难。

总之,谁也没有说服谁就是了。

不过,如果具体地解读一下这二人视线交汇碰撞后所产生的具体含义的话,那大概是这样的。

楼璞凡:小兔崽子你给我点儿脸好不好?我总不能当着我要追求的女人的面堂而皇之地说这东西太贵了老子舍不得买吧?你个小屁孩怎么知道大人的世界和大人的为难?求求你别给堂哥出难题了,能放过堂哥一马么?

楼余晨:哥你太不给我面子了,那个女人说你不会给我买的,我就非让你给我买,我可不能输给一个女人让她看我的笑话!堂哥你怎么能理解我的尊严和我的骄傲!你要是给我买了咱们俩还是好兄弟!

这时候,一旁观战许久的乌攸,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装起了傻白甜。她转向了楼璞凡,用一派天真烂漫地、而且楼余晨绝不会听到的小小的声音问:

“楼表哥,这东西应该也不是很贵的吧,楼表弟要就给他嘛,反正是楼表弟孝顺,要买来赠与他母亲的。攸儿父母早亡,怕是有想要给父母尽孝的心,也是无处可用了。表哥何不体谅一下表弟的拳拳孝心呢?”

看着乌攸诚恳的、甚至含着点儿泪花的眼睛,再感受着她在自己耳边吐气如兰的轻声耳语,楼璞凡真的是喜痛交加,感觉整个人都要醉了。

我的傻妹妹啊,这件事说白了其实很简单,他是骗人的,我是舍不得掏这么大笔钱给个骗子孩子买这么贵的玩具的,但是这如果要解释起来的话就太繁杂了,楼璞凡必须得不断地往自己脸上贴金以掩饰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大款的事实,所以想想就心累。

不过,瞧着乌攸那感人肺腑的真情流露和对自家父母的深情,再瞅瞅对面那个顶着自己母亲的名头出来敲堂哥竹杠的熊孩子,楼璞凡对楼余晨的不满在无形中又上升了几个档次。

而乌攸神秘的动作和耳语,也叫单线思维的楼余晨的理解瞬间就出现了严重的偏差,他没过脑子,就指着乌攸大声地嚷嚷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背地里劝堂哥不要给我买对不对!你这个女人,你……”

乌攸听到楼余晨这么气急败坏地骂自己,才意识到,嗯,这孩子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傻白甜,你看这脑子里,除了自己跟他刚才那个挑衅性质的赌约就没有别的了。

乌攸心上如是琢磨着,动作和神情却丝毫不慢,抬手捂胸口、瞪大眼睛作无辜小鹿斑比状,微微张开口,眼睛里恰到好处地含上一点儿泪水,同时倒退一步。

好的,动作神情都非常到位,衔接堪称完美,动作技术分完全可以打9。9分。

刚才楼璞凡自己和楼余晨辩论的时候,还觉得楼余晨只是小孩子心性发作,哄两句就没事儿了,但是楼余晨一把战火烧到了乌攸身上,楼璞凡立刻就觉得心疼了,难受了,情不自禁了。

刚才人家乌表妹明明是在要他把东西买下来送给楼余晨,来成全他的一片孝心的,他居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当众呵斥人家!

刚才他们两人争论,外人权当他们只是在议论某样东西的价钱,可是楼余晨这手指头一指,声音一提,在清净的店内显得尤为刺耳,不少客人都回头去看处在暴风眼中心的乌攸。

这楼表弟不晓事也就罢了,还牵扯到旁人身上,害得人家丢脸。女孩子家家面皮薄,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围观?

……

在这样的情况下,楼璞凡表示绝对不能忍,绝对不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这么泪光盈盈地被人欺侮和冤枉了去,即使这人是自己的堂弟。

楼璞凡看着乌攸的泪眼,鸡血上涌,想也没想就也提高了嗓门:

“楼余晨!你要干什么?要反天吗?要丢人你回家去,少在这儿发你的少爷脾气!”

楼余晨哪里被人这样当众打过脸,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于是他也加高了声调:

“你别当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讨好女人才来这里的,你为了一个女人,连你堂弟和舅母也不管了,你……”

楼余晨的话没说完,就被楼璞凡的一记耳光响亮给正正好扇中了脸,他在捂着滚烫的面颊愣了许久后,才如梦初醒,挥着小胳膊就在楼璞凡身上一通猛打,楼璞凡招架不住,又不敢对一个孩子动真格的,只好节节败退。

一时间整个玉石店里一片喧闹,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中间还夹杂着两个正在肉搏中的、身高差距悬殊但却打得热闹的人,这场景,怎一个精彩了得。

第二十七节 这样的女人谁消受得起

四下里一通骚乱,围观群众纷纷闪避到了不会波及到自身的范围之外观赏这场肉搏战,玉石店的老板则不明就里,只好在一边紧张地围追堵截,生怕这一大一小两位客官打碎了这屋里头的什么值钱的物什。

在忙乱中,只有乌攸在心里默默地鼓起了掌:

楼璞凡,干得漂亮,我赏你一朵小红花,谢谢你帮我一巴掌扇了这个熊孩子。

这场肉搏战,当真可以用“一句话引发的血案”来概括。

看着把两个胳膊当无敌风火轮使,咣当咣当地打得很是卖力的楼余晨,还有不断后退但是时刻抓住空档试图揪住楼余晨的小辫子不叫他胡闹的楼璞凡,乌攸真心地想要喊一声,来,翻个跟头,翻个跟头给花生。

好不容易等着楼璞凡都意识到他们就像两只街头卖艺的猴子时,激战已经过去了五分钟,看到围观群众看得如痴如醉的眼神,楼璞凡一头磕死自己的心都有。

要不是还有一个贴心小棉袄乌攸在,他估计恨不得一头砸在地上磕出个缝儿,然后再顺着缝钻进去,随即大喊一声,打死我也不出来了。

一看乌表妹拧着手帕,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嫣红的小嘴唇被雪白的牙齿咬得死死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无尽的关切和恐慌,还有那“你们怎么就这么打起来了”的谴责,和“这一切和我有关系么”的无辜,楼璞凡的心就夸嚓一下子软成了一汪春水向东流去。

他终于恢复了点儿理智,让手下人牵住还在挥舞着胳膊作峨眉山猴子状的楼余晨,整了整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吩咐手下人道:

“把楼堂弟送回去,交给舅母管教。再告诉舅母一句,以后别总惯着他,从小就养成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的习惯,这是不好的。这是我说的。原话转回给我舅母便是。”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洗白啊,楼璞凡这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形象由“不愿意出血给堂弟买玉石的抠门鬼”转变成了“管教不听话堂弟的严厉堂哥”,这形象落差可是云泥之别。

乌攸继续扮演着自己楚楚可怜、仿佛置身事外的莲花小表妹。暗地里却不动声色地扭紧了手帕。

楼璞凡,千年之前,你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把你自己塑造成了个圣人,而把我定性为了贱人的吧?

不过乌攸的愤怒也只持续了那么一刻而已,下一秒,她便把手帕收进了袖子里,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旁的佐罗有些坐不住了,他问乌攸:

“主人,要是事后他们冷静下来对质,那您可怎么办……”

对质?

乌攸轻笑了一声。

她说了什么?她只是说了。“我跟你打赌,你表哥绝对不会给你买那个的”,这特么难道不是实话?

那摆在琉璃柜里的东西就算不是镇店之宝,那也必然便宜不了,乌攸说这样的话。如果是使用了较为温和或俏皮的语气,那就算事后两个人对质又能对出什么来?顶多是乌攸在陈述事实,最后,说破大天去,还是作天作地地闹,非要不可的楼余晨的错。

乌攸在简单地陈述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后,身为游灵体的佐罗就感到一股寒气从后脊梁骨缓缓地爬了上来。

看到主人。才知道什么才叫红颜祸水啊。

但佐罗显然是低估了乌攸的段位。

一般人呢,看了这么一场戏,也就值回票价了,可是乌攸不,她觉得自己还没捞够。

浪费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过来看两头货彼此殴打。乌攸觉得自己还吃了亏呢。

吃亏了,怎么办?

等着围观的人群发现没什么太大的爆点可以挖掘,纷纷跑路后,乌攸就装出一副三好学生的样子,低眉顺眼无比乖巧地来到了老板面前。柔声问:

“敢问掌柜的,那柄玉如意当得多少银子?”

掌柜的刚刚从宝物得以保全的惊魂中醒过神儿来,又见眼前冒出来了个难得一见的俏丽妙人,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呃……这……这是本店……上佳藏品之一,价值……价……七百五十两银子……”

乌攸酝酿了一下情绪后,惊慌失措地扭回头去看楼璞凡,似乎是被这个数字吓着了。

楼璞凡心神刚定,就听到乌攸问玉如意的价格,又见她求助地看向自己,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忙问:

“乌表妹,怎么了?”

乌攸摆出“卧槽好贵啊人家被吓到了”的惊恐表情,半垂下眼睑,声调里含着淡淡的委屈:

“我……看楼表弟那么想要,就想给他买一个的,我以为……顶多二百两银子……”

送走了熊孩子,周围清净了不少,楼璞凡也有心情凑趣地看着这个看上去见的世面并不多、因为一柄玉如意的价格就给吓得花容失色的“单纯”姑娘,开玩笑道:

“乌表妹,就算这玉如意只需二百两,你身上可有那么多银子?”

乌攸眨了眨眼睛,看上去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我可以回家去取的……”

说着,她还嘟了嘟嘴,那不画而红的樱唇俏皮地嘟起来,楼璞凡顿时就有点儿气血不足的感觉,但还是装作玩笑的样子,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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