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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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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又疼了?”
林回今xx不成,正在悲戚之中,觉得乌攸必定会趁着他无力反抗的时候用一旁的蜡烛对他实行惨无人道的s?m play,乍一听到乌攸居然体贴地问他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林回今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只能凭借本能,捂着绞痛着的肚子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乌攸微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碰上林回今,简直是活生生踢上了一块铁板,踢也不是打也不是,没办法,顺毛捋吧。
她从床上翻下去。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整理,把冷了的毛巾又浸到了热水里,泡热了后再次卷在手上捂在了林回今的小肚子上,同时口头警告。这是最后一次了,丫再敢动手动脚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断交一亿年没商量。
林回今在几秒钟内设想了一万个自己的死法,但却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顿时有种如蒙大赦感谢苍天的冲动,他一个劲儿地点头,同时向毛爷爷发誓,如果以后乌攸不同意的话,今天的事情绝不会重演。
得到了这样的保证,乌攸脸上的表情才柔和了下来。
忍受着小腹的阵阵绞痛。林回今除了有死里逃生的感觉外,其实还有深深的遗憾和哀怨。
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这大悲大喜如此急遽地起承转合,让林回今的小心灵受到了致命的打击,再加上身体连续两天来都遭受到了残忍的生理外力打击,今天好不容易连拉带拽地把自己的落枕脖子给矫正了过来。晚上就又稀里糊涂地喝了一碗搀着料的绿豆汤,直接导致了一个时辰十次厕所的凄惨遭遇,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乌攸身体的弱点,盼来了一个可以把乌攸就地正法的好机会,想着利用乌攸的同情心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身体又闹罢工……
林回今的负面情绪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如果可以把他的怨气量化的话。那么他的愤怒之气估计浓郁得可以直接液化了。
当然,这些怨气,最后都无一例外地落到了希腊风美男、孙婆婆,以及幕后主使周约身上。
不过后半夜,林回今就没心思琢磨这个了,肚子受了凉。越来越疼,疼得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欲仙欲死的,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觉得下腹部的绞痛好了些,在乌攸的搀扶和帮助下。起身去洗了个热水澡,乌攸又去给他做了些易克化的清淡的食物,林回今狼吞虎咽地吃下去,才恢复了那么一点点元气。
看着林回今煞白的小脸终于多了点儿血色,乌攸也松了口气,心神一松,居然在给林回今整理床铺的时候,就这么大头朝下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林回今还趴在桌上揉着隐隐作痛的腹部,刚想回头去问乌攸在干什么,就看到她面朝下静静地睡在了凌乱的床铺上,头埋在被子上,鼻翼轻轻地由着呼吸乖巧地耸动着,看起来像一只温驯的小猫。
妹子哎,睡的!!是睡的!!!
虽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一半,但是反正他们俩是隐形的,就算是青天白日地在院子里那个那个什么又有何妨?
林回今一手撑着桌子,支起两条软软的跟煮熟了的面条似的腿,移到了乌攸身边,坐下,用修长的手指贴着她的脸滑下去,滑到她的下巴位置的时候,手指玩味地轻轻一勾,乌攸还是没醒,林回今则捏着自己的手指,回味着那滑滑软软的感觉,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即使折腾了一个晚上,但林回今毕竟还是一个精壮的汉子,忍着腹部仍然残存着的种种不适,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到了床上,让她躺好,自己也枕着手臂,躺在了她身边,闭上了眼睛。
我真特么是男朋友届的业界良心!
林回今在自恋之余,也捡拾起了因为疼痛而一时间被淡忘了的愤怒,不过经过一晚上的酝酿,这种愤怒现在又增添了新的内容:
要是乌攸喝了那碗绿豆汤的话……
林回今心有余悸地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又转头看了看乌攸纤细娇嫩的小腰身,一股无名火冲上了心头。
这回是自己倒霉了,但说到底也没什么,毕竟他是个男人,但如果乌攸中了招遭了殃的话……
脑补出乌攸一个人脸色痛苦地倒在床上抱着肚子的样子,林回今就觉得,是时候该采取些什么行动了。
……
林回今要采取什么行动,乌攸不得而知,可是,楼璞凡却已经采取了行动。
在他被麦家棺材铺连续虐身虐心了两次后,他还是坚持不懈地巴巴儿地跑了过来,但这回,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看着楼璞凡身旁那个同样基因良好、却东张西望地如同患了多动症的小正太,乌攸笑得无比纯真:
“楼表哥,这是你的儿子?长得真可爱。”
楼璞凡摸摸身旁小正太的头顶。笑着说:
“这是我堂弟,我叔叔的儿子,叫楼余晨,阿晨。这是你周表姐婆家的表妹,你就叫她一声乌表姐吧。”
叫做楼余晨的小正太总算把漂移着的视线收了回来,随便地瞄了乌攸一眼后,心不在焉地对着墙角说:
“乌表姐好。”
看着这小正太如此丰富的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乌攸莫名地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倒不是因为她不喜欢小孩子,实在是因为……
楼璞凡又摸了摸楼余晨的头顶,说:
“乌表妹,你别看阿晨现在嘴甜,他可是个最调皮不过的孩子,每次我带他出来玩儿的时候。都得小心着,要不然他保准儿闹将起来……”
哦,那乌攸的第六感就没出错,这果真是个熊孩子。
但楼璞凡的话还没说完,楼余晨小正太就抢过了话:
“堂哥。我不想呆在这儿,你不是说要带我出来玩儿的吗,干嘛带我来这儿,又阴又冷又潮的,还有一股木头渣滓味儿,难闻死了。”
有修养的人,会在别人做出没修养的事时从容应对而不是气急败坏。周约把这个真理贯彻得淋漓尽致,对楼余晨的“童言无忌”,她笑得非常温柔:
“是呢,小孩子家家的,若是在这儿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倒不好了。但楼表哥,今日我碰巧有事。妹妹身体不适,不方便出行,要不……就叫乌表妹陪阿晨去街上转转?阿晨好不容易来城里一趟,你乌表妹来城里后也少有出门的时候,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乌表妹,你说可对?”
我说不对。
在厅里说了老半天的话,乌攸都没弄明白楼璞凡带着个五六岁的熊孩子来这里是要干什么,但是听周约一说,乌攸顿时明白了。
周约这话说得相当有技术含量,首先,说的是“乌表妹陪阿晨出去转转”,但显然,自己对这城市结构并不熟悉,说白了,还是需要楼璞凡带着他们走。其次,那句“都是自家人”,真是含义丰富,绝壁是专程说给自己听的,大意就是“都是自家人,不要担心楼表哥吃你豆腐啦么么哒。”
费了这老鼻子劲儿,最终,他们还是要把那套战术进行到底啊。
一面撮合自己和麦大正,一面还尽心尽力地把自己往楼璞凡那儿推,不管自己跟了谁,最后,那股份契约书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而且,看周约周织的意思,看来是更倾向于把自己丢到楼家去,毕竟身为麦大正的林回今虽然表示过要娶乌攸为平妻的意愿,但是把股份契约书放在麦大正手里,总不如交给娘家楼家来得更保险些。
现在,周约和周织再说些“你就把身子给了我们家爷吧”之类冠冕堂皇的话,无非是为了讨麦大正欢心罢了,反正乌攸哪次都没有答允过。乌攸甚至很恶趣味地想过,倘若等到她们哪天再假惺惺地问自己要不要答应麦大正的请求,自己若义正言辞地说了声“好”,那她们的表情,必然无比精彩。
乌攸脑补归脑补,但对上楼璞凡,需要的就是死不要脸的绿茶精神,对他百般示意后再把他一脚潇洒踹掉,才会对他的身心造成双重的伤害。
倘若一直半分甜头都不给他,那还怎么对他造成伤害?
怀揣着如此龌龊的念头,乌攸做足了小女儿情态,扭捏了半天,才答应了和楼璞凡一起出门的请求。
但是,等到出门之后,乌攸才意识到,什么叫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原先的计划,大概可以命名为《勾引楼表哥的绿茶x教程》,但实际操作起来,课题就变成了《论对付熊孩子的三十六计》。
第二十五节 他不会给你买的
楼家预备了两顶轿子,本来是楼余晨一顶,楼璞凡一顶,现在出行的人员又加上了一个乌攸,楼璞凡就算对乌攸再心猿意马,再想要上之而后快,也不敢堂而皇之地和乌攸挤在一个轿子里搞基。
没错,就是搞基,至少乌攸认为,楼璞凡对自己图谋不轨,其性质和搞基差不多,原因很简单,自己和楼璞凡身上的雄性激素指标肯定差不多,而且说不准自己的指标比楼璞凡还高,跟这样的一个总受在一起,乌攸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幸福的。
所以,乌攸和小正太楼余晨被塞进了一顶轿子里,而楼璞凡一个人单独乘一顶,随他自己yy和装正人君子去,乌攸眼不见心不烦,也省得还得在他面前装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
可在乌攸以为可以有一个空间留给自己,用来草拟对付楼璞凡的计划的时候,进轿子前好歹还算规矩点儿的楼余晨居然凑了过来,在乌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嫩滑的小爪子摸了一把乌攸的脸颊。
乌攸起初还单蠢地以为这孩子只是在间接地表达对自己的喜爱,但三秒钟之后,她就觉得,这个世界果然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顶多七岁的楼余晨用一种成年人的眼光打量了乌攸一下,冒出来了一句:
“乌表姐,你可比窑?子里的那些姐儿们要甜多了。”
……尼玛,这特么是早上*点钟的太阳?早上*点钟的太阳不应该是红艳艳暖洋洋欣欣向荣的么?这朵太阳怎么这么黄这么暴力?
乌攸正在艰难地消化这种简单粗暴的搭讪方式,就听到楼余晨接着用吊儿郎当的语气继续问自己:
“乌表姐,你是想嫁到我们楼家来吧?”
喵的,楼余晨绝对是楼璞凡的亲堂弟,这一口“谁最*啊老子最*”的口气,这一副貌似阅尽千帆的架势,以及那外表风流却深有内涵的眼神,要不是看他还是一口童音。长相也不像是侏儒的样子,乌攸估计都要试探着问“敢问您今年贵庚”了。
这楼家的家风不对劲啊喂!
但是乌攸还真忽略了一点,楼家说到底也只是个暴发户之家,跟安荣禹那一家子的性质差不多。只不过楼家老爷子捐了个员外的头衔,给楼家镀了一层金罢了,内里头,什么妻妾大乱斗啊,嫡庶一锅烩啊,除了“贵圈真乱”,就没什么能概括的了。
而这楼余晨,说白了就是个小型的安荣禹,从小就稀罕漂亮姑娘,又爱和楼璞凡这个堂哥厮混在一处。小小年纪都被污染得跟化粪池差不多了,狗嘴里能吐得出来象牙才怪。
乌攸暗暗地磨了磨牙,暗骂楼璞凡你真是毁人不倦,但是乌攸清楚得很,有些熊孩子还真熟得挺早的。一不留神还容易被他们抓到空子,因此,作为一个专业的重生人员,哪怕对着个孩子,也要把演戏进行到底。
乌攸很良家地低下头去,低声说:
“楼表弟玩笑了,家父家母刚刚去世……”
乌攸还没把一个良家妇女的形象渲染塑造到位。就再一次被楼余晨刷新了下限:
“去世不去世又有什么?你们乌家也不是什么特别显赫的人家,现在还败落了,能攀上我堂哥的大腿就赶快攀上啊,哪怕当个妾呢。”
乌攸盯了振振有词,一脸理所当然的楼余晨看了好半天,突然笑开了:
“楼表弟。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楼余晨的说谎段位,说实话,其实也就和佐罗差不多。
乌攸能猜得到,八成是有人唆使他来试探自己的心意的,只是楼余晨显然是采用了自己的方式来询问乌攸对于楼璞凡的态度。或者,楼璞凡在对他讲起和自己相关的事情时,说过类似的话,他只不过是鹦鹉学舌罢了。
但楼余晨没佐罗那么实诚,被乌攸随口一绕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他一梗脖子,反问道:
“我自己想问的,怎么了?”
乌攸真佩服自己居然有耐心跟一个只能用巴掌来交流的熊孩子磨缠:
“没什么,不过楼表弟可能不知道,乌表姐正在守孝期,在这期间,是无论如何不能有旁的心思的。”
可楼余晨的话,让乌攸见识到了楼家基因的奇葩性质:
“那又怎么样?我的父母没了,关我什么事儿?我该活就活着,该吃吃该喝喝,该逛窑?子逛窑?子,难不成还跟着他们去死?”
其实,孩子你还是去死一死吧。
透过楼余晨的小身板,乌攸有种恍然看到了安莘这个熊出了境界的熊孩子的身影,都是一样的以自我为中心,都是一样的坚持“地球是围着我转的”的无理取闹的理论。
这真是穿越时空也能碰见你啊喂,难道乌攸和熊孩子的孽缘就是这样牵牵绊绊、剪不断理还乱,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么。
乌攸一直以为,在这个朝代里,自己调戏调戏林回今,拿小皮鞭削一削楼璞凡,偶尔虐虐白玉及,顶多宋箭某天自己送上门来的时候,再把他捆起来完成一场伟大的结扎手术,这日子也就过到头了,没想到老天爷这么喜欢看戏,在这样跌宕起伏的剧情里,还给添上了关于熊孩子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说话间,轿子已经摇摇晃晃地抬上了大街。
今天的大街格外热闹,轿子一路在街上的喧哗声中穿越而来,最终在一家玉石店门口停下来的时候,楼余晨已经把话题进行到“你最好对我好一点儿哦否则我就告诉堂哥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什么?我堂哥不相信我?你开玩笑吧我是一个孩子哎他难道不会相信我?”,以及“就算他不相信我,我也可以去告诉姑妈”,弄得乌攸很想当众打一套天马流星拳让这个熊孩子安静一下。
在被楼璞凡从轿子里牵出来的时候,乌攸已经快要被这个熊孩子一路上的熊言熊语逼得有想要杀人的冲动了,而且他还相当不老实,在十分钟前还刚刚扯走了乌攸身上唯一佩戴着的素色玉石坠子,玩儿了一会儿后,那玉石便神奇地在他手里消失掉了。
要不是知道这熊孩子很有可能是趁着自己不注意把玉石丢掉了。乌攸倒衷心地希望是他把那玉石给吞下去了。
那可是母亲生前留给她的东西啊喂!
幸亏乌攸身边还跟着个佐罗,她刚转了个心思,佐罗就默默地从轿子里飘了出去,去把玉石捡了回来。
下了轿子后。乌攸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楼璞凡到底想干什么,就听楼璞凡一副要拿钱砸死的自己的口气,说:
“乌表妹,我注意看过,你身上没有什么太好的首饰,我知道你的父母新丧,你不好佩戴太过艳丽繁复的首饰,但总得有一两件值钱的带在身边才好。你随便挑,就当表哥送给你的礼物。”
喵的,佩戴上总裁光环和金钱光环了啊。要是个拜金女,说不定分分钟就被这发出的大招给闪瞎24k氪金狗眼了。
但,乌攸一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这既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对于她喜欢的人,她不会让他们俩之间因为金钱而产生什么嫌隙,就是俗话说的“我们别谈钱,伤感情”。
坏处是,对于她不喜欢的人,她绝对有办法做到吃人不嘴短,拿人不手软。事前宰人宰得欢畅,事后坑人也坑得利落,感情和钱,绝对要一样不落地抓到手里头,详情参见上一世里头被坑得内伤吐血的素芳。
不过呢,这回乌攸想要坑的。可不止楼璞凡一个人。
她进入玉石店后,在琳琅满目的陈列品中打眼一扫,便确定了一只摆在琉璃柜里的玉如意的价值是最高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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