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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尊仙-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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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基期的修士也只能依托飞剑,才能在高空中自由飞行。无法靠着本身,上天入海无所不能。
“阁下面生的很,不知是哪里的道友。”宋玉龙一边整理着衣袍,一边神色凝重的问道。
这个青年哪怕不是结丹修士,也是筑基修士无疑了,根据从他身上弥漫出的气息波动来看,应该是一个筑基初期修士,但是,那种无所不在的压迫与死亡危机感,令宋玉龙沉重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你是宋玉龙?”青年冷漠开口,正是卸下人皮面具的牧语本尊。
“宋氏家主宋玉龙,这厢有礼了。”宋玉龙略微迟疑,便冲牧语拱了拱手。
“那就没找错人。”牧语点了点头,缓缓抬起了手臂。
“这位道友……”
嗤!
金蛟剑颤鸣,霎时间,月色长空被金芒所覆满,一时耀眼无比。
宋玉龙瞳孔一缩,在这一剑中,他感到了死亡的危机,这是来自一个修士的感知,如果自己无法躲闪的话,挨了这一剑,哪怕不死也得重伤!
“妈的,他到底是谁,怎么能这么强?!”宋玉龙破口大骂,两人同为筑基初期,但面对牧语时,宋玉龙就感觉在与一位筑基中期的强者交手!
“七彩刀!”宋玉龙大吼,双手快速掐决,祭出了一柄婴儿手臂长的法刀,并喷出一口精血,在法刀上面打下了十七个结印。
唰!
作为宋玉龙身上唯一一件的灵宝法器,这柄七彩刀,也是宋玉龙的杀手锏,平日里以秘术封存,积蓄能量,一经施展,其威力足以达到恐怖级。
“哼。”牧语冷哼一声,不提他身上拥有诸多件宝贝,单论他可以媲美筑基中期的战斗力,杀死眼前的这个世俗界的修仙世家的家主,如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牧语打算戏耍戏耍宋玉龙,让他品尝到恐惧与不甘后,在绝望和挣扎中死去!
嘭!
第一刀,牧语轻弹手指,驾驭金蛟剑硬接。
刀与剑交织,碰撞在一起,猛地爆发出了璀璨的火星。
随即,两柄法器分开,各自回到主人的身边。
宋玉龙再次喷出第二口鲜血,使得他的面色快速苍白下来。他手掐着印决,这一次,共在七彩刀上打下了二十一道印记!
一股毁灭般的罡风回荡在这里,令牧语脚下的湖水,泛出淡淡的波澜,呈涟漪朝着湖内深处荡漾。同时水榭中凉亭悬梁,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漫天秋叶飞舞,如雨点般缓缓坠落。
“不错。”牧语以点评的语气,微微颔首道。
宋玉龙脸上密布着狞笑,这一击,他自信,除非是筑基中期修士,哪怕是从大宗出来的核心弟子,也不敢硬抗,需要用灵宝或法术进行防御,趁此间隙,宋玉龙就可以瞅准机会逃跑了。
然而,牧语的招数却很简单,祭出了一面乌黑小盾,在虚空暴涨,与疾射过来的七彩刀碰撞,而两者稍一接触,就顿时纠缠在了一起。
牧语的指柔飞旋着一柄金色小剑,好似一道闪电般,透着一股锋锐气,威慑着宋玉龙,一旦他胆敢选择逃跑,下一秒,这记金色飞剑就会把他脑袋劈穿。
宋玉龙的手微微颤抖,敌人实在是太强了,让他一点还手能力都没有。
“我到底哪里触犯了阁下,请阁下明示!”宋玉龙服软了。
牧语冷漠的摇了摇头,右手一指,飞旋在指柔的金蛟剑就化作一道闪电,朝着宋玉龙劈去。
“等你临死之前,我会让你死个明白!”
“杀!”
宋玉龙大吼,双手握住七彩刀,灌注了自身的全部法力,一道道无形气波在地面犁出了深浅不一的痕迹,卷起芳草与泥土四飞。
轰隆!
一条金色长龙幻化,张牙舞爪的冲撞在了宋玉龙手中的七彩刀上。两者稍一接触,就有恐怖的雷洪声响彻云霄,光华绚烂,耀眼夺目。
“啊……”宋玉龙发出一声惨叫,握着七彩刀的手臂,被金蛟剑齐根斩下,鲜血喷洒而出,流满了一地。
牧语戏谑的看着他,手诀不停,驾驭金蛟剑再次一劈,就砍断了宋玉龙的左腿。
“你……”宋玉龙跪倒在了地上,浑身轻颤着,心里被恐惧与疑惑所充斥。
在他的记忆里,对于牧语完全没有丝毫印象,若是昔日仇敌的后人前来复仇,也没有这个可能性,因为宋玉龙每杀死一个大敌时,都会把其后裔子孙连根除掉,杀个精光。
“宋玉龙,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拥有现在这一切的吗?”牧语收起金蛟剑,负手走了过来。
宋玉龙运转灵力,堵住了被切割开的动脉,那血不再流,但地上的残肢,却让他触目惊心,时刻提示着他,眼前的这个青年人,拥有随手就能捏死自己的力量。
“你什么意思?”宋玉龙冷静了下来,杵地的唯一手掌,轻轻地微动,似在掐着某种手决。
牧语恍若没有注意到宋玉龙的小动作,自顾自的说道﹕“十几年前,牧府、牧临风!”
宋玉龙瞳孔一缩,骇然的抬起头,望着牧语,“你是……”
“牧临风唯一的徒弟,也是我的养父。”牧语冷漠道。
宋玉龙愕然,摇着头,口中不停地轻喃,“这不可能,不可能……牧临风……怎能培养出一个筑基期徒弟来?除非……”
“几年前,我还是离剑宗的核心弟子。”牧语缓缓地说道。
宋玉龙彻底明白了,难怪初一看见牧语,就从其身上,感到了一丝出尘、飘渺似的气质,如果是在世俗界摸爬滚打的话,多少都会沾有一些‘烟火气’唯有常年隐居深山,不食五谷,吐纳精纯灵气,养神悟道的大宗弟子,才会在后天,有可能形成这种好似谪仙般的气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宋玉龙惨然一笑,害人性命,夺人妻子,似乎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牧临风在死之前,教导出了如此可怕的徒弟,前来向自己索命。
“去死吧……”豁然,宋玉龙满脸密布着狰狞,他眉心一闪,便有一个黑不拉球的铁剑冲了出来,快若闪电,直接刺破了牧语的护体灵罡。
锵~~
木灵剑劈出,斩在铁剑上,两者略微僵持一会儿,这铁剑就从中间开始,有一道裂痕蔓延开来,随即就崩碎成了两半。
“阁下饶……”宋玉龙失色,再也顾不上颜面,单膝跪地,冲牧语磕头。
噗!
牧语探出一指,戳向了宋玉龙的眉心,他运转无名剑诀,疾射出一道细小的剑芒来,便在无声无息间,湮灭了宋玉龙的元神,不得轮回。
倏然,杨娇娘的闺房冲出了一道流光,想要往外逃去。
牧语神色淡漠的抬起手,掐了一道手诀,早已布置好的三重法阵便升起,直接把那道流光逼迫了回来。
流光散去,露出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美娇娘。
在杨氏的身上,只有一个宽大的衣袍裹住她妙曼的身姿,俏脸上没有了昔日成熟妩媚之色,有的,只是无边的恐惧。
“你心爱的宋郎儿死在了我的手上,但我怎看你一点都不愤怒与心疼呢?”牧语背着手,缓步走去,每走一步,都仿佛有一记重锤,砸在杨娇娘的心头。
“我是你的师母。”杨氏道。
牧语停步,他抬起头,嘴唇流露一丝讥笑,道﹕“你配吗?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一个师父,一个养父,从来没有师母与养母。”
“求求你……我毕竟是你师父的妻子……”杨娇娘满脸的恐惧,娇躯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泪水霎时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淌落。
牧语侧过身,斜视着她,道﹕“念在你与我的师父,同是一场夫妻的份上……你自裁吧!”
“不!我还不想死……”杨娇娘发出了一道歇斯底里的大叫,她美眸流露一丝犹豫与羞耻,轻咬着樱唇,颤抖地伸出手,略微迟疑,就猛地扯开了衣袍,露出了一具如玉般的娇躯。
牧语大惊失色,连忙闭上眼眸,急急转身,背对着她。(。)
第一百九十五章 决裂与战斗(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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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杨娇娘的嘴唇掠过一丝嘲讽的笑容,她摸出了一枚细针,灌注几道法力后,就驱使它,射向了牧语的后脑!
牧语的神识始终笼罩在周身三丈左右,当那枚细针飞射过来时,他做出了一种本能的反应。一团绿芒席卷而出,裹着一把飞剑,直接把细针劈成了两半,并射入了杨娇娘的胸膛内。
牧语一怔,收回了木灵剑,但却为时已晚,杨娇娘的心脉已经被剑气绞碎,一条巨大的剑痕,贯穿了她赤。裸的娇躯。
杨娇娘美眸微缩,捂着伤口,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我即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杨娇娘断断续续的说,语气透着彻骨的恨意与不甘。
牧语甩出一件衣袍,盖在了杨娇娘娇躯上,语气带着一丝复杂,道﹕“自作孽,不可活!”
“呵呵……哈哈哈哈……”杨娇娘听后,蓦然放声大笑,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包含着恨、怨、怒与一丝的悔……
笑声消失,杨娇娘气断而亡。
牧语默然的站在原地,少许,他轻叹一声,走到宋玉龙的面前,将他枭首,断掉的头颅用冰盒密封,随之就扔进了储物袋里。
牧语手指一搓,释放出一道小火球来,就把宋玉龙的尸体烧成了灰烬,只留下盖着一件衣袍的杨娇娘。
“娘亲!!”倏然,一道悲呼声传来,令牧语愣在原地。
杨雨棠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杨娇娘身旁,望着她渐渐冰冷的身体,捂着樱唇,任凭清泪流淌。
“雨棠……”
“你别过来!”杨雨棠大叱。
牧语停下脚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你对奴家娘亲做了什么?你为何要杀奴家的娘亲……”
牧语看着哭的美眸红肿的杨雨棠,顿时语塞。
他总不能说杨娇娘曾色。诱过自己,主动解开衣裙,向自己敞露身体吧?
不提杨雨棠的感受,杨娇娘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师母,哪怕她千错万错,可人都死了,再坏她的清白,实属混账之举了。
一个宋玉龙,已经让师父名声扫地,被人暗地里嘲笑,牧语不愿再让师父的亡灵,死后都不得安宁,索性就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啊!!”杨雨棠拽着牧语的衣领,声音透着一股歇斯底里,大喊道。
“我杀她,是因为她该死。”牧语攥住杨雨棠的玉手,眸子平静地看着她,说道﹕“今夜你就跟我离开牧府,去你父亲的坟头拜祭一下吧。”
“走开!”杨雨棠甩开牧语的手臂,猛地推了他一把,她踉跄的后退几步,抱着杨娇娘的身体,神色无悲无喜道﹕“奴家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守着娘亲……”
牧语沉默片刻,随即就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我要离开东安国了……”牧语顿足,轻声道﹕“去岭北,想到那里看一看。”
撂下这句话后,牧语就驾驭飞剑,冲出了牧府。
片刻后,牧语站在一处屋檐上,眺望着化作黑点的牧府大院。
……
“道兄认识奴家的父亲?”
……
“你果然有事瞒着奴家!”
……
“那个……道兄到底认不认识,奴家、奴家的父亲?”
……
“奴家姓杨,名雨棠,今年、今年十二岁!”
﹡﹡﹡﹡﹡﹡
“杨…雨…棠……”牧语轻喃,他仰起头,望着明媚的月空,秋风吹来,带着一股寒凉,也卷走了他的孤独。
“师父的后裔,就是我的亲人,师父的女儿,就是我的妹妹……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牧语双拳缓缓攥紧,一对眸子,也迸射出了一股滔天杀意!
宋氏大院,坐落在赵州城一处僻静之地,身后是飞瀑,四周也有山林环绕,湖泊淌过门前,景色异常的宜人。
站在宋氏大院的一处塔顶,就可以把整个赵州城俯瞰在眼中。
这夜,很不平静。
在李云门口打坐的车夫,猛然睁开了眸子,抬掌就朝着虚空某处拍去,卷着一阵浪涛声。
嘭!!
一枚蓝色圆环暴涨到磨盘大小,与车夫的手掌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炸的其身后房屋的窗户化作了粉碎,大门也“砰”地一声倒地,两者碰撞的地面,也出现一道道细密的裂痕,朝着四周蔓延开来。
在车夫稍稍凝重的目光注视下,一个青年现身,他估摸二十岁左右,脸上还略有些稚嫩,但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煞气,脸庞更是密布冷漠之色。
“这位小兄弟是哪里人士?”车夫手一掐诀,语气淡漠地问道。
“东安人士。”牧语回答。
“东安四宗的余孽吗?”车夫冷笑。
“余不余孽我不知道,但今夜,我却想要杀你。”牧语单手指着车夫。
车夫大笑,道﹕“阁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要杀的人,是我家的少主吧?我一个糟老头子,半截身体都入土了,实在想不出杀了我,对阁下有什么价值。”
牧语冷笑一声,也不解释,但在心里,却对这个车夫产生了无比的忌惮心理。
刚才他以冰吒环偷袭,情急之下,这车夫用一记灵掌就硬抗了下来,法力实在是太深厚了,估计至少有着筑基后期巅峰的修为!
“怎么这般吵?”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吱嘎一声,大门开启,李云敞着胸膛,搂着两个娇滴滴的侍女,睡眼惺忪的打量着牧语。
“少主请安心歇息,这里交给老夫就可以了。”车夫冲李云拱了拱手,说道。
“留他一条命,本少爷想知道,他为何要杀我。”李云点了点头,脚尖一勾,房门就再次关闭起来。
牧语扫视一眼,当即悍然出手,祭出了金蛟剑、冰吒环、飞天梭等数种威力强大的法器,齐齐射向车夫。
车夫一拍储物袋,淡然的祭出十六把小刀,随着单手一指,便猛地劈射过来,与牧语祭出的法器纠缠在一起,乒乒乓乓的碰撞。
嗤嗤~~
有三把小刀,穿透了牧语的法器阻拦,瞬息杀至,透着一股锋锐之气。
牧语祭出一对乌黑钩子,双臂一扬,这对钩子就化作流光,劈飞了其中两个小刀,随即再交叉啮合,夹住了第三把小刀。
牧语大手探去,攥住一个小刀,一道神识重重地打在小刀上,削弱了车夫对这小刀的控制。
“收!”
牧语单手一掐诀,伴着一道低喝,随之就祭出了黄皮葫芦,黄芒一卷后,就把小刀镇压在了葫芦底。
“法器倒是不错,你在东安四宗里,地位应该不低吧?”车夫微微讶然,牧语身上的法器数量,要远超过自己,且每个法器都具有稀奇古怪的能力,若他只是一介散修,或是地位不高的四宗弟子,不可能有如此丰厚的身家。
想到这里,车夫的眸子顿时变得贪婪起来,如果能杀掉牧语,夺下他的储物袋,那么自己的身家必会激增不少,战斗力也会大大的提升。
牧语眸光一闪,他现在与车夫的差距还是很大,借助各种灵宝之威,才勉强与车夫战个平手。
“这车夫模样的大修士,最少是筑基后期,甚至筑基巅峰的强者!”牧语暗道,难怪那个李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出来询问一下情况后,就转身搂着两个侍女,去睡回笼觉了。有这样一位强者坐镇,除非是结丹修为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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