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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微尘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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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道:“哇,好多哇,那一定很重很重了,咱两能拿得动吗?”
韩稚听得这两个小女孩的言语,真是哭笑不得。
这两个小女孩正是东门谷中燕语寒轻两丫头,她俩自从那次被石之纷如带出东门谷,见赵正惨死,便一直到处玩耍,她俩机灵狡黠异常,所到之处,害人不浅,这次也次听说了锁阳城之事,便大老远赶来看热闹,正好在街上看到了陈宅遇妖的招贴,她俩自视有一些本领,便赶来取这一份银子,不想白天睡过头了,半夜醒来时,便匆匆赶来。
燕语寒轻满以为定会迟了,让别人得了银钱,没想到进了陈家宅子后一个人也无,听得有声音响动,循声过来时见有三人打斗,见这三人长相极像妖怪,都大喜过望,一个五百两变成了三个五百两。
燕语寒轻瞥见坐地的陈员外及陈家小姐,忙过去将他俩搀扶起来,一边与陈员外陈小姐询问,一边默默地看着青蓝二使韩稚的打斗,陈员外被吓得早已昏聩,从他嘴中夜得不出什么消息来,陈家小姐还尚镇定些,燕语寒轻听得妖怪已被青蓝二使杀死,心里大感遗憾,五百两就这样没有了,但听得陈家小姐说那宝盆如何如何的厉害,现在青蓝二使与那瞎子便是争那宝盆,两丫头听得都是心痒难搔,看着那宝盆都跃跃欲试,要知道得了那玉屏风散可比多少个五百两都强了。
她俩见青蓝二使与瞎子韩稚几乎相持成一平局,两人一个在一个耳边嘀嘀咕咕一阵,商量如何得宝盆之计,青蓝二使与韩稚性命相搏之际,哪顾得上理会这两个小女孩,只不过偶尔骂上几句,而燕语寒轻听了谩骂之语并不动怒,脸上都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好像就要得手一样。
青蓝二使与韩稚正然激斗之时,忽听得两个小女孩温柔的声音叫道:“叔叔。”
三人同时大惊。
青蓝二使心内一乱,刚才他俩还对两个小女孩大声诟骂,现下她们竟这样亲亲热热的称呼自己,她俩年纪虽小,但这声音稳稳柔柔的,让人听了都不免大生怜香惜玉之情。
燕语向着青蓝二使道:“两位叔叔,我们刚才问过陈家老爷子了,原来这个瞎子是真正的妖人,咱们一起合力将这妖人拿下可好么?”
燕语这一番言语说的青蓝二使大为惊诧,但旋即想到一定是陈员外识相,看着这边人多势众才偏袒这边的,多一个帮手当然比多一个敌手强百倍了。
青蓝二使答道:“好是好,可不知两位为什么要帮我们?”
寒轻道:“看着两位英姿飒爽天神一般的模样,我俩甚是敬佩,但刚才那位陈家姐姐说这瞎妖人对她十分无礼,我俩怎么忍心让二位独替陈家姐姐分忧呢?”
青蓝二使听得寒轻这般说,心下十分受用。
青燔使百忙之中一连串地问道:“你俩叫什么名字?这瞎妖人可不好对付啊!”
韩稚听得这些话,肺都要气炸了,这两个小女孩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当下他凝神而战,并不理会二女无理之言。
燕语说了自己与寒轻的名字,又道:“早就听说江湖上有两位身披长袍的英雄好汉,一位身披青袍,一位身披蓝袍……”
她还未说完,蓝燔使就喜得插嘴道:“对对对,那说的就是我哥俩,我是蓝燔使,他是青燔使。”
寒轻道:“江湖上传言你两人嫉恶如仇,行侠仗义,见到不平之事便会拔刀相助,我俩先前还不相信,今日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第117章 西山老人()
燕语寒轻虽然胡诌一阵,但青蓝二使听来,仿佛那正是他俩的所作所为,即使此刻与韩稚的一场厮杀,也仿佛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他俩心中欢喜,出招之际便不知不觉和善异常,韩稚对敌起来便不十分吃力了,韩稚心中纳闷,难道二女已燕语迷惑妖人,是在帮自己吗?几十招下来,韩稚处处占上风,二使明显落低,韩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二女正是的的确确再帮着自己,心中不由对二女大大感激。
燕语又道:“听说两位英雄行侠江湖,救人无数,但两位英雄本性仁慈,对妖孽也不是赶尽杀绝,反而是一心劝其向善,即使罪大恶极,经过两英雄劝诫,也一定会放下屠刀,立地为善,两位英名,可真与西方西山老人相比。”
蓝燔使手脚颤动,哈哈笑道:“不敢,不敢,咱两人小小名声,怎敢亵渎西山公他老人家。”青燔使也是异常的高兴,虽然没有大笑出来,但声音里明显带了许多的喜意,也道:“岂敢,岂敢。”
韩稚知道这西山老人住在西方梦魂谷中,是一位大仁大慈的智者,他不但身怀绝世神术,而且心地仁慈,正邪两道对他的敬仰不已,提起来,不管是正派还是邪派都是尊崇万分,听得说这西山老人一生救人无算,也渡人无数,年老后便不问世事,隐居于西方梦魂谷中,但也时常听说江湖上有什么疑难之事纷纷前去求救于他,他也一概接纳,即使是邪魔外道有难前来求救,他也一视同仁,只不过定当说服对方改过自新。
这西方老人乃是一大智者,一般人说起他来都恭恭敬敬的,生怕言语上有一毫亵渎了他,而此时燕语寒轻一片胡诌,拿西方老人与这两个妖人相比,韩稚听来,真是大为罪过,他紧皱双眉,连连摇头,他虽然看不见燕语寒轻二女的样子,但听她们说话的口气,一定是一副眉飞色舞的模样,心想待擒敌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二女,要她们懂懂礼数。
青蓝二使此刻心下暖烘烘的,欢快之下,手底下愈来愈是和缓,他们仿佛与韩稚对敌不再使出狠招,专注力也离开韩稚,跑到了燕语寒轻那里,只想听她们说一些称赞自己的溢美之词。
原来青蓝二使平日里生活极其的烦闷,唯一的解闷方式就是他俩瞎聊聊,此时遇见二女如此的胡诌,自然觉得新奇而又有趣。
又听得燕语说道:“我俩刚从街上路过的时候,见了一座牌坊,上面写着善人坊。不知你俩可曾见了?”
青蓝二使摇摇头,道:“未曾见,甚么有趣的东西?”
他俩均一起回头与燕语攀谈,不免被韩稚占了一招,两人一人肩上受掌,一人膝上被玉屏风散砸住,两人即刻避开,害怕二女耻笑她们本领,都装作没事一般继续与韩稚周旋。
燕语寒轻看得清清楚楚,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大大的高兴着。
寒轻见蓝燔使侧转身子迎敌,大声叫道:“那上面写着蓝什么使,青什么使得,中间那个字我们不认得。”
蓝燔使心花怒放地回转头道:“正是咱哥俩的名号,青燔使,蓝燔使。”
蓝燔使这一回头,韩稚一招“粼粼水罩”,当头便把他劈了一盆,蓝燔使头目微眩,但仍不忘记燕语的话,道:“你……还看到什么了?”
燕语狡猾地笑笑,道:“那上面还绘有两个穿袍子的人,一人的袍子是青的……”
青燔使抢着道:“那上面绘的正是我,我怎会被人绘在那上面……”
他说话之际,正迎来韩稚一招“惠风飘荡”,青燔使还了一招“春暖日残”,轻飘飘地避过这招,从这招上便可看出这青燔使技艺比蓝燔使略高一筹。
燕语寒轻见青燔使避开了,都心下不悦,道:“你可知道你为何被绘在上面吗?”
青燔使道:“为何?”
蓝燔使着急的问道:“另一人绘的可是我?”
燕语寒轻见青蓝二使脸上皆是一副痴痴迷迷的样子,有心要好好戏耍他们一番,但看到二使的武功皆为上上之人,不由得心生戒备,可不要一不留神戏耍他们不成反而叫他们翻脸了,那时可是前功尽弃啊。想到还是那宝贝盆子重要,何必与这两个占这口舌上便宜呢?
燕语狡黠的弯弯腰道:“另一人确实是你。我们先前还疑惑两位英雄为何这般面熟呢?原来我们早就在善人牌坊上见过了。”
青燔使蓝燔使大喜,“我们怎会被绘在善人牌坊上呢?”
寒轻道:“定是两位在不知不觉间做了许多善事,却不可留下姓名,这才被有心人记了下来,终于绘在上面,两位可想想可曾做过什么善事?”
青燔使蓝燔使真的做思想装,歪着脑袋左思右想起来,他们一分心,与韩稚对敌之时便处处显出劣势来,但饶是如此,二使仍是拿捏得十分准确,一掌一拳虎虎有声,不叫韩稚占一点先机。
燕语寒轻一面胡诌,一面静观三人之战,她们原先的心思是瞎子看起来比起来二使好对付些,先设法拿下了青蓝二使,再设法对付瞎子,哪知初开始时青蓝二使分心之际渐渐趋于败势,她俩心中暗暗高兴,眼看青蓝二使要败于瞎子手下,可二百招过后,青蓝二使竟然慢慢地适应了与她俩边聊与韩稚边战的境况,两人心中一阵大恼,燕语还时不时地跺脚气氛,但青蓝二使越聊越是有兴头,而手下却一点也不慢,三百招过后,韩稚竟再也触不着他们的衣角了。
原来人虽然不能分为三六九等,人的品性却是可以分为三六九等的。
上等之人神闲气定,物我为一;中等之人物是物,我是我,泾渭分明;下等之人,物或者是我,物或者说物,我或者是我,我或者是物,物我难分,物我混杂。
青蓝二使虽然武功高强,却是下下等之人,不论在何等情势之下都不为外物所动,即使是他们一颗蠢蠢的心左飘右飘,他们对敌之际防守攻击处于松懈之状态,他们的心思亦是能很快递调整过来,从而慢慢地适应新的状况,而不会被随时改变的状况所左右。
燕语寒轻见韩稚左支右绌,形势好不狼狈,玉屏风散在他手中舞得渐渐势小,由攻敌变为了只能自守,乒乒乓乓的几声,不知是玉屏风散砸在了青蓝二使身上,还是青蓝二使砸了几记玉屏风散。
燕语寒轻心里暗暗着急,可不要砸坏了宝贝。
再斗些时,韩稚的劣势愈来愈显而易见,连韩稚在这里都焦急起来,二女童虽说是好心助己,但口角上的厉害,哪能敌得过拳脚上的厉害,她们即使这样胡诌几天几夜怕是也无丝毫益处,而且荆吉门的援手随时都可能来到,再这样没完没了的都下去,自己不但救不了人,自己都可能搭进去。
韩稚心里这样想着,额上的汗珠无声无息地掉落下来。
正在这时,只听得燕语大喊一声:“快扔掉盘子。”
第118章 奸诈万分()
韩稚虽然眼不能见物,但耳朵却是能纤毫必见,他并未听出有什么险情发生,不知女童为何让自己扔掉玉屏风散,难道是出现了什么自己听不到的险情了,他知道二女童一直都在助己,这时也更不犹豫,双手一推,便将玉屏风散当空一推。
燕语寒轻暗暗高兴,原来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她们看着三人不死不活的都下去,实在是焦躁难待,燕语便出此侥幸之招,假如韩稚在对敌之际下意识的将宝盆放手,她俩便有可趁之机,拾个大大的便宜。
果不其然,燕语这么大喊一声之后,韩稚果然放手,燕语寒轻正待去取玉屏风散,青蓝二使却早已出手,他们双双跃起,去攥玉屏风散。
韩稚听得风声,发觉周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适,反而自己放手宝盆后,青蓝二使急急去抢夺,韩稚不暇他思,左掌一招“含恨向斜阳”,将青蓝二使笼罩于自己的掌风之下,右手便去抓就要掉落下来的玉屏风散,青燔使不去迎他掌风,反而急点韩稚右肋下的京门穴。这一招实是攻敌之所必救,果然,韩稚斜斜转身,换了姿势,右手一掌“风送残阳”,直击青燔使左颊。
他这样缓得一缓,玉屏风散直直落地,但韩稚耳辨风声,就在玉屏风散从他脑下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间,韩稚仰首向后,口一开,将玉屏风散的边缘紧紧要了住,同时身子后侧,避开青蓝二使的合击。
韩稚这一动作兔起鹘落,真是漂亮之极,连青蓝二使都由不得大声喝道:“好样的。”
韩稚将玉屏风散重新举在手中,他的上下两排牙齿被撞得闷闷的一阵钝疼,他摸摸牙齿尚未掉落一颗,心里暗叫惭愧。
玉屏风散落势急速,韩稚这一招极其的冒险,要是稍有不慎,差之毫厘,他的半个嘴巴被是就要给这宝物撞没了,但宝物毕竟不同凡物,韩稚也并非泛泛之辈,是以这一招韩稚能够得逞。
燕语寒轻俩人大怒,再也压制不住,大骂:“臭瞎子。”
韩稚见燕语寒轻没来由的要自己放手,现在又这般的谩骂自己,难道她们也竟然是为了这玉屏风散,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青蓝二使愈战愈勇,叫道:“再来。”
燕语寒轻却是没他们那么好的耐性,早就不耐烦了。
燕语和寒轻对视一眼,看来得改变策略了。
青蓝二使再次奋起与韩稚交锋在一起。
此时夜已经很深很深了,天空斜挂着个月牙使地上微微的有些亮光,韩稚与青蓝二使的身影在陈家宅子里飞舞着,打落着一片片的灰尘,唯有那亮闪闪的玉屏风散不时地闪现出柔和的银光来。
燕语寒轻眼睛都不眨地看着玉屏风散,心里在慢慢地琢磨着。
寒轻悄悄地在燕语耳边耳语道:“这个宝盆这般难得,咱们总归得想个好主意。”
燕语默不作声,眼光随着韩稚转了一圈,又在青蓝二使身上转了几圈,此时青蓝二使正被韩稚逼迫在掌力之下,青蓝二使一左一右分别以两招“风飞簌簌”迫使韩稚不得不回掌自救。
韩稚一招“八面来风”大开大合,将青蓝二使来攻之势顿时压了下去。
燕语目不转睛地看着,忽然拍手道:“有了。”狡黠地笑笑,趴在寒轻耳边低低的耳语一番,寒轻连连点头。
只见她俩上前几步,喊道:“二位叔叔,我们助你们一臂,共拿瞎妖人如何?”
青蓝二使见她们小小年纪竟然说要帮助自己,都以为是二女又在开玩笑,笑着道:“来吧,叔叔帮你抓了瞎妖人玩。”
韩稚听到这些,心里真是恨极,连连催动掌力。
燕语寒轻果然双双跃起加入了战团,与韩稚青蓝二使比起来,她俩可说是本领低微到极处了,但二女身材轻小,腾挪跃跳十分的麻利,虽然并不能帮上什么忙,青蓝二使看她们小小的身子左闪右避的十分的有趣,二女看着青蓝二使不时触过来的丑脸,恶心欲吐,但都生生忍住。
韩稚对敌之际见二女忽然加入,此时尚不知她俩到底是敌是友,出手不免就小心谨慎一些了,她俩小小的年纪,自己伤了她们,不管是敌是友,都是于心不忍。
二女的加入反而使韩稚的一举一动大为的牵掣。
燕语寒轻看到韩稚渐渐不稳的身形,都大是喜悦。
青蓝二使见二女在高手对决之中依然能从容的来去,心里都是十分的佩服。
燕语寒轻穿梭于青蓝二使与韩稚的空隙中,伺机夺取宝盆,韩稚虽然目盲,声音辨别的却甚是准确,稍有些些风吹草动,他便先行护住玉屏风散,是以燕语寒轻靠近宝盆却不能得手,眼睁睁地看着宝盆在韩稚手中飞旋自如。
燕语大骂瞎子,寒轻亦是愤然之色溢于言表。
再斗片时,青蓝二使一招“随风鼓动”,双臂张开,包抄韩稚,燕语寒轻看准时机,再不犹豫,只见她俩身形一转,各各手中攥着几十枚木蒺藜,双手各各张开,几十枚木蒺藜漫天飞舞向着青蓝二使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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