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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本纪-第8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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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吕清广在灵识束中问。
风地答道:“应该是南匈奴的。”
呼喊声和刀光在蔓延,从西北向着东南前进。很快就越过了贫民窟杀进了斗栱瓦顶的建筑,骑士们纵马砍杀,零星的反抗很快就被屠杀殆尽,一切可以带走的粮食、衣物、金银、农具、女人都被捆绑到了马背上。呼啸而来的掠夺者再次呼啸而出,在火焰吞没整个村庄前退了出去,在庄墙之外借着火光整理战利品。
火焰吞没了整个村庄,被杀死的尸体和还活着的人一起被火焰吞噬。
吕清广远眺了一眼在灯盏照耀下边饮酒边高谈阔论着的刘大、关二、张三,对慈悲大妖王说:“在西北处,有南匈奴越境劫掠,咱们去看看。”
“好。”慈悲大妖王干脆利落的答应一声,用灵力裹住吕清广向西北方飞去。即使不用瞬移慈悲大妖王用飞行速度也是极快的,南匈奴的骑士们还没有捆扎完毕战利品慈悲大妖王就在吕清广指引下飞到了火场上空。
“这火和桃园的那一把没有区别。”吕清广指着噼啪燃烧的火焰道,“一样的火焰,更多的焦尸。”他抬头仰望苍穹,手指戳向天际。“可是天没有哭。你看,天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没有一滴眼泪落下来。为什么?刘大和关二的焦尸能引动天哭,为什么他们不行?”
慈悲大妖王似乎是见惯了这场面的一点儿不为所动,佛脸上丝毫没有慈悲之sè只是木然的做高深状,虫子脸微笑道:“嘿嘿我当什么呢,这等小事无须在意,规则之力是不介意这等杀虐的。没事儿的,这样的事情常有,规则之力不会干涉,这是在此位面规则之内的。”
吕清广皱眉道:“难道因为我们而起的火而死的人天就要哭就要不惜虚无整个位面来终结我们的影响,他们杀人放火就是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吗?”
慈悲大妖王两张脸孔一起望天。好像是查看一下老太爷的表情。然后说:“我们在这里出手也一样不会有事。”
吕清广有些不太相信。
慈悲大妖王笑笑,伸手虚抓,一把将队伍末尾处的两个骑士给抓起来。这两个家伙正按住一个年轻少妇jiānyín,不想突然就被提到了半空,然后被扔进了火堆之中。从半空中摔下来他们就已经只剩下半口气儿了,不待挣扎火焰就已经包裹住他们的身躯,哀嚎声从这两个掠夺者的嘴里迸发出来,跟被掠夺者并无二致。
吕清广抬头望着天,小心的看着天上的反应。
天很坚强,它不哭。
南匈奴劫掠者队伍惊慌的混乱起来。有的茫然四顾,有的跪下来祈祷,也有一些不管捆扎好没有,翻身上马。带着自己的马匹们立即远遁。
地上的少妇傻傻的望着天空。
火堆中,被慈悲大妖王丢进去的两个劫掠者很快就变成了焦尸,可天上依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哈哈哈,看,我说过没事儿的不是。”慈悲大妖王笑道,“要是所有的变动都能引起规则之力的干涉位面里就没法混下去啦!你想想,异界的存在及其后裔有多少在位面世界厮混的?他们要混得开就不可避免的要跟位面里的凡人发生这样那样的关联,死人的事情是经常都有的,但引起规则之力干涉的少之又少,像你引发的天哭更是罕见至极。我觉得关键还是在关二身上。换个人弄死也就弄死了,可是关二不行。”
吕清广不能认可慈悲大妖王这样的论调,反驳道:“就因为关二成了神所以他曾经存在的所有位面中他都是动不得的了?没这个道理?你不是说天哭时出现的规则之力是来自本源的映shè么,那可不是神cāo纵的喽,不可能偏向神的呀!我觉得是不是你刚才弄死的那俩属于死有余辜,你是替天行道的,所以天不哭,不干涉你,要是无辜的人怕是规则就要干涉了。”
慈悲大妖王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两个面孔和自己的残影搅在一起变成一片模糊。“你这才是胡猜的呢。”慈悲大妖王的声音从混乱的头颅中传来。“完全是你自己想当然的一厢情愿,规则之力才不问是否无辜呢。你看那女人是否是无辜的呢?”
吕清广明白慈悲大妖王所指的是刚才被压在两个南匈奴骑士身下的少妇,毫不犹豫的说:“她是无辜的。”
“好。”慈悲大妖王头不摇了,一伸手抓起那痴呆呆望着天的女人来也同样扔进了火堆中。“你且看好了。”慈悲大妖王在扔的同时笑道,“嘿嘿。你看着天这回哭不哭。”
“不要!”吕清广想要阻止可他阻止不了,他也想如慈悲大妖王一样伸手去抓。想一把接住那被慈悲大妖王扔向火堆少妇,可是他的手只抓到了一把空气。
少妇到了火堆中才传来惨叫声,叫声凄惨而又充满了困惑。
“你这是在做什么?”吕清广对慈悲大妖王愤怒的咆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是无辜的。”
慈悲大妖王两张面孔都充满了认真,严肃的说:“你看,天上什么反应都不会有的。”
吕清广一呆,慈悲大妖王的表情就像是在用蚂蚁做实验的好学生,而且是尖子生在一对一的帮助差生的感觉。蚂蚁的感受他是不会在意的,一点儿都不在意,也不在意对蚂蚁来说的是非曲直,这与他无关,他关注的是实验的结果。甚至这个实验本身他都并不那么在意,结果应当是怎样的他心中有数,他在意的是帮助落后生,他只是希望通过实验让吕清广明白他早已明白的粗浅道理——这个其实是很简单的。吕清广的紫府一阵的气闷,他意识到如果自己不问那少妇就不用被烧死了,而如果自己懂了也不会有这一幕了。
风地能感觉到吕清广不好受,劝道:“那女人其实生不如死的,如果慈悲大妖王不出手,她也不一定就能活下去。不要想那么多了,这绝非是您的错。”
吕清广并没有因此好受一点儿,他抬头望天,死死的盯住逐渐露出鱼肚白的天空。
天亮了,火已经燃尽,余下些许火星还在跳动,余烟袅袅,好似炊烟。
劫掠的骑士们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战利品也差不多都带走了,村庄变成了一片灰烬。
吕清广迎着美丽的朝霞叹了口气,对慈悲大妖王说:“回桃园去。”
慈悲大妖王带着笑瞟了一眼天空带着吕清广一个瞬移回到了桃园。
桃园里一片忙碌,庄客们进进出出的,摆放着香案贡品,三个喝得晕乎乎的豪杰互相挽着摇晃到香案之前,刘大在中间,关二在东边儿张三在西边儿,一起跪倒在地上,举香告天结为兄弟。
“规则之力!”吕清广惊讶的发现在香火燃烧中既然这一片桃园中充满了规则之力,而这规则之力又跟之前天哭时出现的完全不同。
慈悲大妖王接口道:“这是东方神界的规则之力。”
吕清广甩出袖子里的血sè门户,透过血sè门户灵识束往其他那些同类似的坐标点伸去,在同一时间段的桃园中,不同位面的刘关张一起祝告:“不求同年同月同rì生,但求同年同月同rì死。”(未完待续。。)
。。。
第六百五十一章 何为天下1()
天亮了。(_&&)
吕清广从血sè门户中退出来,重新把血sè门户放到道袍袖子的储物空间中,然后看着初生的太阳发呆。
太阳红艳艳的,一幅朝气蓬勃的摸样,但却还是昨rì那个暮sè昏沉的太阳,只不过是到另一边儿转悠了一圈儿然后就以崭新的面目出来见人了,这一招太阳一直都在玩儿,从太阳系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它就登台演出,在所有有太阳系的位面中如法炮制的上演着同样的戏法,并且不知疲倦的一直演下去,一直到最后时刻的到来。太阳无疑是最有职业道德的演员,同样的戏码一天又一天的演下去,也不问有没有人看,有没有鲜花和掌声,有没有投票和打赏,他一直都坚持着,即使乌云遮蔽了大地遮住了观众的眼睛它也不为所动,坚定不移的会完成自己的演出。又或者太阳根本就不是在演戏,它本来就不是在演出某个角sè,本来就没有朝气蓬勃和暮气沉沉只是观众自以为在看戏,自以为自己是在戏台,自以为一切都是在扮演角sè。这样的自以为一代一代的传递下去,从自以为是的臆断演变成了文化,如茶文化、酒文化一样的成了一种传承,于是有文化的看到太阳就会自觉的贴上标签,定义上角sè属xìng并赋予它必须承载的假面。于是太阳便被定义成了演员,于是它就只能去扮演它的角sè,起码在有文化的眼睛里它就是这样的。
桃园里桃花依然灿烂。没有一朵桃花记得自己曾经虚无化过一次。历史已经回到了本来的轨道上。在这个chūn天里,桃花们只会记得有三个豪杰在它们缤纷的花瓣飘扬中义结金兰,开创千古不朽的传奇,而满园的桃花作为绚烂的背景也沾光成为传奇的一部分,虽不是重点但它们自以为算是个亮点。
仪式结束后,张三拉着刘大、关二同去睡觉,喝了一夜,对着越来越晃眼的阳光头疼的感觉也就越发的强烈。于是他们一起去屋里打呼噜去了,留下一院子的桃花寂寞的开放着。
吕清广依然站在桃花盛开的地方,慈悲大妖王跟在他的身边。吕清广木然的抬头望天。慈悲大妖王jǐng惕的戒备着四周。
突然,吕清广没头没尾的问道:“老甘,你说今年结出的桃子是不是会更甜一些呢?”
慈悲大妖王实实在在的回答道:“不知道,位面里的东西我向来都不吃的。桃子也是一样,甜不甜的我不在意。”
吕清广的视线从高天之上收回来,落在脚下,轻轻摇摇头说:“走,我们去庄子里转一转。”
慈悲大妖王立刻再次幻化成小道童跟在吕清广身边儿,随着吕清广往外走。
桃园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庄客们已经收拾过茅庐,供桌和贡品也已经收拾走了,地上还遗留着飘散的香灰,而本来是有几滴蜡烛的眼泪也滴落在地上的。在收拾香案的时候庄客小心的将其扣了起来,轻轻吹掉泥土,然后放回到蜡台上。蜡烛金贵,即便是滴下来的一小滴也要归拢好,下次用时也还能融回去。
吕清广站在放置供桌的地方,这里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的规则之力了,无论是来自于本源的还是神界的都感觉不到,能感觉到的只有香灰的气息以及酒食遗留下的味道,混在一起不好闻。
出了桃园,在寂静的庄舍里很分明的听到呼噜三重奏的无伴奏合唱。寻声走去,却见刘关张就在挨近桃园的屋舍中,同睡在一张床榻之上。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在安静无人的房舍间回响,除了熟睡中的三人以外这一片儿再没有别的人的,灵识束窥见庄客们多数都已经下田去了。**!。*不用下田的也各自有活计,都在各自忙自己的。这一区域无人,估计是怕打扰了三位豪杰休息的缘故。
吕清广在窗外看了一眼,没有再去理会三个睡着了的酒鬼,更没有进屋,他们喷出来的酒气恶臭难闻。吕清广实在是不愿意靠近他们,看了一眼之后就掉头走开,走进相连的另一间屋子。这是一间房,条案上放着灯盏,豆油的味道轻轻的飘散开来。案头上放着好几卷儿竹简,一旁还有一个箱笼,黑漆红纹很是漂亮大气。吕清广走过去打开盖子,见里面放着一摞小碟子和十几个木头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都是些研磨成粉末状态的颜料,朱砂、朱飙、头青、石绿等等,还有一盒明矾和一盒子牛胶。这些东西摞在箱子的一边儿,另一边儿卷着几卷绢帛。吕清广拿起最上面的一卷来打开,却是锤平了的白绢,上面是画了一半的美人图,美人看起来很青chūn,似乎还没有成年的样子。
画还没有完成,晕染了一半的画面看起来却似乎比完成了的更美。
在这一卷的旁边还有几卷是完成了的,都是美人图,每一幅都差不多,却又能看得出是不同的美人。
“噢,他还是一个美女收集者呢。”风地小声嘟囔道,“演义毕竟不是那么靠谱的呀,倒是正史中多少还有点儿历史的真实影子,张三这家伙老老实实地做一个风雅的庄主其实未必是一件坏事嘞。唉,不过也难说得很,生在这乱世之中,想要安稳的收藏美人岂是那么容易的。刀兵凶猛,不说大兵过境,就是一股凶猛的流寇也能让这个庄子化为白地。夜里被洗白焚毁的庄子里未必就没有一个风雅多情的庄主和几位温婉美貌的女子。咳,有没有都是昨夜的事情了,已经随风而逝,即使有也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乱世呀!人命不如狗。”
吕清广被风地说得失去了本来就不多的兴致。对手中的画卷再也看不下去了。卷起来重新丢回到箱子里面,然后盖上箱笼,走到案去看桌上的竹简。竹简上的字千真万确是汉简的字体,吕清广连猜带蒙识得几个,鉴定了一番后猜度道:“这似乎就是《chūn秋》了。”
慈悲大妖王幻化的小童没有搭话,他甚至都没有在意的瞧上一眼,这卷竹片子上写了什么对于他并无任何意义,他完全不予理会。
风地确证道:“您目光如炬,这就是《chūn秋》,都说关二读《chūn秋》。甚至后人说山东一人写《chūn秋》山西一人读《chūn秋》,仿佛两千年年来就两位和《chūn秋》紧密相连。张三也读《chūn秋》的,其他读《chūn秋》的其实多得不胜枚举,但在其中唯有关二读《chūn秋》是名声最强劲的。强劲到一说《chūn秋》都先想不到写chūn秋的孔二,先想到的却是油灯下读chūn秋的关二。关二牛呀!”
“的确是牛。”吕清广在灵识束中也跟着感慨道,“连一篇读笔记都没有写,读没读懂也不知道,仅仅是摆一个夜读的架势就万古留芳的也就他关圣帝君啦。”
到晌午后,刘大先醒了,刘大一坐起来关二和张三也就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互相看了看,顿觉陌生感不翼而飞,近距离亲密接触跟客套差距就在这里。一旦距离够近,靠拢了就是靠拢了,时间突然就变得不重要了,靠不拢的无论相处多久都是没有办法亲密合一的,时间并不能造成隔阂的消失。
起床后,饮了一杯淡酒解酒,关二问:“咱们何时动身去投军?刘大你是哥,你说。”
刘大活动了一下腰腿,刚才睡着了不觉得,关二和张三一个压着了他的左臂一个压着了他的右腿。酸麻酸麻的用不上力,要活动一阵方才能自如。他一边儿甩手踢腿一边儿不疾不徐的回答:“酒也足了,咱兄弟三人义气也序得够了,此刻出发应当是可行的,就是天sè晚了些。等到了涿郡怕是夜了。天黑时去投军怕是彩头不好,要不就再叨扰三弟一晚。明天天亮再出发可好?”
这个庄子是张三的,刘大问话也是朝着张三的,虽然结义为兄弟了可是亲兄弟也是明算账的,要叨扰一晚还是得张庄主答应才行,不过刘大觉得张三是不会拒绝的。
却不料张三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断然否定道:“大哥此言差矣。”
关二卧蚕眉挑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发言。
刘大奇道:“我说差了什么了吗?”心中一动,笑道:“莫非是三弟觉得我说得太生分了?或者还要再置酒款待?这酒却真的是够了,待建功立业之后我等弟兄三人痛饮欢聚之时尚多,却不在这一时之间。”
张三继续摇头道:“我说的却并非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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