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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本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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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端一起,朝廷对将官的犒赏极厚,可是岳飞从来不取一。莫须边回忆边不由自主的念叨出声,不取一?秦桧闻声望向莫须,见莫须一脸沉重,秦桧不敢出声,站在一旁等着莫须拿主意。而这时莫须脑全是岳飞军的账目,这些年,岳飞把犒赏全部分给将士,自己没有留一点。不仅如此,有部将胆敢贪污赏银的他向来是立斩不饶。一次两次还可以说说是收买人心,树立军威,可是每次都如此就是品行的问题了,就是意识和潜意识的问题了。这不是一个不贪财可以解释得过去的,不贪财是好事儿,莫须从来不喜欢太贪的官,拿你该拿的那一份儿就好了,太贪是会招祸的,太贪会伤到其他的既得利益者,这是莫须不愿意看到的。可是岳飞不要说不贪墨他连自己的一份儿都不拿,这更是决不允许的。你不拿,别人怎么拿得安稳?莫须冷哼了一声,嫌疑太大,不能冒险。
莫须的冷哼吓了秦桧一跳,秦相国不安的看着莫须。莫须把邸报抓在手里,站起身来命令:现在就进宫去,明天早朝务必金牌调回岳飞。
秦桧连声答应着往外走,到了门口又迟疑的回身望着莫须,说服高宗赵构金牌这事儿秦桧有十足的把握,可金牌有用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眼看着二圣就可以握在手心儿里了,现在金牌?这玩意儿好使不?
莫须高深莫测的翘了翘嘴角,提起:十二道金牌连。
(五)
岳飞坐在马上忧心忡忡的瞅着南行的队伍,他已经驻马而立半晌了,逃难的队伍越来越臃肿,牵牛赶羊扶老携幼。张三的狗追着李四家的鸡咬,王五吆喝的猪啃了蔡六挑着的大白菜,水灵灵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谁能不气,吵嚷声、叫骂声、撕扯声、呼喊声、小儿惊哭声此起彼伏。
一名背嵬军的后生走在这群人里,左臂已经少了一半儿,包伤口的布条上血还没干透,苍白的脸上满是无奈。他望望路旁一筹莫展的岳爷,过去踢了蔡六屁股一脚,用力不大,就是个警告的意思。他没耐烦心去劝架,伤口一阵阵的钻心疼痛让他对眼前的繁杂厌恶透顶。
蔡六挨了一脚老实了许多,闷头挑起担子往前走,担子里一头挑着破被褥一头挑着大白菜,这是他全部的家当了,被王五家的猪咬过两口的大白菜让他心痛不已,吃一堑长一智,这次蔡六学聪明了,把白菜放在前面,破被褥放后面,眼睛一刻不敢离开鲜嫩的大白菜。
王五见蔡六挨了一脚灰头土脸的走了,不禁有几分得意,往背嵬军的后生面前凑了凑,想白活几句套套交情。谁想人家杀气腾腾的把眼一瞪,王五吓了一跳,往人堆里钻去。
这件事儿,岳帅不满意。
这件事儿,背嵬军的后生不满意。
这件事儿,蔡六不满意。
这件事儿,王五也不满意。
王五和蔡六异口同声的嘀咕着,妈了个逼的,你小兔崽子又不是城管凭什么踢人,有本事你别往南走,你牛逼你往北上啊!
背嵬军的后生一直没说话,他紧咬着牙,腮帮子都已经麻木了。手臂真***疼,疼死了!这一仗打的窝囊,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攻不能攻守不能守,跟活靶子一样让人家打。岳家军还没吃过这样的亏。他气愤的想着,沉默的往南走。伤亡的兄弟越来越多了,仗也是越打越没劲。这样的伤亡是没有军功的,一场又一场算不上战阵的战阵打下来,兄弟们也就倒下的差不多了。他抬头看看滚滚的人流,他麻木的往前走,走着走着就渐渐习惯了逃生的感觉,自己毕竟还活着。他也渐渐忘记了自己是岳家军只记得这是国历史上一次重大的迁徙,他的行走已经不是简单的行走,他走在流动与秩序之间建构了古时期的社会与思想化。
岳飞叹了口气,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六)
绍兴十一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比往年稍微晚些。
可是当来势汹汹的寒流从西伯利亚一路席卷而来,自北向南一夜都披上了银装。
莫须一身素白的儒衫在飘飞的大雪策马急行,他奔波了大半个国,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取证。莫须的工作态度是极端严谨的,实事求是是莫须的行为标准。按吕清广的话说,莫须绝不会冤枉一个坏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好人。
将近一年的时间,莫须把岳飞查了个底儿掉。越查越触目惊心,他深感愧疚,自己怎么就没有早点儿现这个包藏祸心的妖物呢?真是不杀不足以正乾坤。别的不说仅凭一句,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打掳,这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百姓如羊群,代天以牧之。放羊就是为了吃羊,不祸害老百姓你算个什么上位者。都这样行事,既得利益者的次序还要不要了?一桩桩一件件铁的事实说明岳飞就是混进来的异己,是披着狼皮的羊,莫须已经打定了主意,必杀之而后快。
(七)
面对拍着桌子跳脚的泼韩五秦桧心里虚。
秦相爷一点儿不怕才晋级太保,封英国公,兼河南、北诸路招讨使的韩世忠,可是他怕黑社会大哥泼韩五,当官的也得傍款儿、傍黑。人家姓韩的黑白军三届通吃,虽然白道势力秦相爷一家独大,可是惹急了泼韩五人家可以用黑道势力对付秦家老小,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可是秦相爷最害怕的还是军,韩家的兵野,脱了官服那就是土匪。
泼韩五来相府是责问凭什么抓岳飞的,他要罪证。
这事儿不好说,可又不能不说。
秦桧不想惹急了泼韩五,为岳飞的事儿和带黑社会性质的兵痞掰腕子实在不值,他一推六二五的说,这事儿是莫爷的事儿,罪证莫须有。
莫须到底有没有,秦桧不关心,把自己摘干净就行了,他估计泼韩五也没胆子跟莫须较劲儿。
果不其然,一听莫须搅在里面泼韩五就规规矩矩的变回了才晋级太保,封英国公,兼河南、北诸路招讨使的韩世忠。
秦相爷对英国公可没有对泼韩五的敬畏,脸色一沉,端茶,送客。
泼韩五通过道上的朋友打探了一圈儿,算是明白事情的究竟了,长叹一声,老岳啊,想当初吴阶花二千贯买了一名士家女儿送你,你把她操了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你装个求的阳痿,现在怕是连吕清广先生都救不了你了,虽然那逼比你还阳痿。
是日夜,英国公聚家将人等训话把今年过节不收礼这条戒律给废了。
(八)
莫须在很久以后非常后悔当初指使秦桧击杀岳飞的行为,秦桧也是指使的监察御史万候卨。
不亲力亲为,很多事情看似差不多可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莫须在千年后追悔莫及。他咬牙跺脚痛心疾,当初怎么就懒了那么一下呢?莫须不是后悔不该杀岳飞他后悔的是没有亲自动手。莫须悔不当初。
后悔有用吗?
当时莫须不知道,在朱仙镇的时候大鹏金翅明王就从岳飞的身体分离了出来,当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是西元一九九五年八月十日星期四,农历乙亥火年,七月大,十五日又是鬼节。在双流县县政府人事局局长办公室,莫须以看到进门的吕清广就明白自己错了。
不过这已经不是岳飞的故事了。
。。。
私事儿01()
王小波挣命般的伸着脖子,可惜他不是吊死鬼,脖子不能伸长得太多,这一刻他特羡慕那些可以把脖子伸得和长颈鹿甚至蜿龙那么长的吊死鬼们,然而羡慕终归是解决不到实际问题的,所以王小波只能望着墙角转折处叹气,那门的位置刚好被墙角给挡着,他看不到,要是吕清广先生从门里出来不拐个弯子他这里是看不到的。
吕清广从这扇门经过的频率极低,进出时没头没脑的绕个圈子的可能性就更低,可即使如此王小波还是尽力伸着脖子眼巴巴的望着,除此之外他也没有什么别的盼头了。
牛头7一个猴子偷桃一把抓住王小波的子孙根,轻轻一把,就和拔除杂草一样从根部完整的把王小波的鞭给提溜了下来,王小波很配合的惨叫着,这个时候他总是要惨叫的,对此他自己也很无奈。要是能完全适应这新的环境就不用惨叫了,王小波努力的让自己融入其可总是不太成功,可也不算很失败,也许惨叫本身就是新环境所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一个要素,没有了王小波的惨叫牛头7就没有那么足的干劲儿了。可见被动和主动是相互影响相互转换的,王小波惨叫得越大声牛头7就干得越起劲,它越起劲王小波就越疼痛,越疼痛才会叫得越凄惨,于是牛头7才会越卖力气。
马面458结果牛头7手里的人鞭,搓弄一阵让它变得坚强健壮,这空当也让王小波喘口气,恢复一下嗓子以便于下一场演出。
拔除只是牛头7的活儿,马面458也有自己的公务,哦,忘了交代了,牛头马面都是公务员,其实这点儿背景资料就是不说大家也是想得到的,这算得是常识了,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要是笔者不交代清楚那就是对公务员的大不敬了,这是头等的大罪,吕清广不怕这些但笔者怕不是。
牛头7干的是粗活,按当下流行词汇来说就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可马面458却不同,要是给马面458写工作总结或者先进事迹报告,按照起点的标签儿贴法那得属于技术流的范畴。有此可见公务员队伍的技术含量还是蛮高的,起码有一半都是属于高知的职称,至于是怎么评上的就不得而知了,这也不在本的范畴之内,揭露公务员考试内幕的章报道已经烂市了,没有新闻价值,这属于狗咬人的正常事件,过多的报道毫无益处,其实正面的报道才是人们喜闻乐见的,可就从来没有听说过公务员考试一点儿黑幕没有的,这比人咬狗还稀奇。估计新闻工作者们正在不懈的狗仔着,要是什么时候爆出给猛料也说不定,但是你也不要盲目相信,现在狗仔队的素质也下降了,什么弥天大谎也都敢编造。
王小波声嘶力竭的惨叫暂时告一段落了,他心里暗自得意:“幸亏是鬼了,要还是人岂不活生生的疼死!”
疼痛过后,空虚的,大汗淋漓的身体轻飘飘的,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在王小波身上飘荡,他把全部的力气都放到伸长脖子上了,把脖子用力的往前伸,但身子被牢牢的固定住了,他清楚,挣扎是徒劳无益的所以他从不做**上的反抗只是放飞心灵而已。
马面458用王小波自己的鞭抽了两下王小波自己的屁股。
王小波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屁股蛋子,这完全是肌肉群的条件反射,臀大肌根本不管王小波是否放飞心灵该放生物电的神经依然照放不误该收缩的肌肉纤维依然是该收缩的收缩该放松的放松。
“呵呵呵,”马面458咧着嘴坏笑道,“怎么样,越来越喜欢这滋味儿了吧!”
牛头7站在王小波的前面,应和着站在王小波后面的马面458一起嘿嘿的笑起来。
然而这笑声很快就淹没在了王小波新一轮的叫声之,那叫声凄厉哀婉荡气回肠却又那么几分海豚音的高亢飘渺婉转动听。这和上一轮儿被牛头7拔了惹祸的根苗时出的叫声是截然不同的,不仅声调不同,音方法不同,所蕴含的思想感情和艺术境界也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头一轮儿的是民族唱法,直天性,比黄土高坡的信天游还有沧桑自然,那是受伤的生物本能的呼喊,类似杀猪时的响动,对此王小波体会颇多,他是喂过猪的,和猪的感情未必比和人的感情差,对自己出杀猪时被杀的肉猪的撕心裂肺的呼喊,王小波没有一丝惭愧,他从来都是尊重猪的,哪怕是肉猪,那也是可以特立独行的。可是第二段的强调却变得暧mei和晦涩,类似美声唱法有耍花腔的嫌疑。当然,这第二轮的呻吟和猪依然脱不了干系,不过不是肉猪而是种猪,是被迫交配的种猪的不敢和欢愉,是痛并快乐着的时代精神的最强音,而这样的咏叹调也只有在王小波可以吟唱,也只有马面458把王小波的坚硬的鞭插进王小波自己后门谷道深处时王小波才可以深情的吟唱,因为只有这时的情感是最真挚最实在的。
鬼体和人体毕竟是完全不同的物质存在,从物质基础上就决定了人鬼殊途的本质区别,王小波的鞭在自己的谷道里逐渐的被吸收,被消化,然后又在前面儿占了出来和没有拔除前的野草一样。
等到前面完全长成后面完全被吸收干净下一轮儿的惨叫就又该上演了。
牛头7就像一个不知道疲倦的农夫一样,等杂草长出来就拔掉它,可杂草总是要长出来的,不要说拔,就是烧也是烧不尽的,杂草就是这样顽强,而在阴间,王小波的杂草甚至不需要等待春风的吹拂。
吕清广先生的身影一直没有再墙角出现,王小波一遍又一遍的唱罢民族的接着唱美声,唱完美声歇一口气儿再唱民族的,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他的眼睛却始终充满希望的盯着墙角,盼望着有一个身影可以从墙角处转过来。
王小波并不奢望吕清广能救他脱离这酷刑,他已经逐渐的习惯了这样的吟唱方式,这也是一种生活,与别人无关只要自己习惯了就好。
虽然他也知道,对于吕清广来说救他也就是随便一句话的事儿,可是他并不希望这样,他相求吕清广先生的是另一件事儿,一件不能告诉别人知道的私事儿。他想请吕清广先生给他的未亡人带个信儿,他听说吕清广先生是少数可以自由穿越阴阳界的神奇存在,这样的存在是非常稀少的,在以前有过,现在早就绝迹了,比珍稀保护动物还要少见。
说起来,以王小波的身份是不应该知道这个秘密的,在阴司,这是禁忌类的话题是不许随便说的,就和民国时“莫谈国事”一样。可越是这样某些人就越是喜欢在阴暗处嚼舌头,而阴间的阴暗处有比比皆是,这给那些喜欢传播流言蜚语的家伙们提供了天然的先天条件,先天级别的事物不管是什么那可都是宝贝,即使是流言蜚语,只要由后天转化成了先天,带上了那么一点儿混沌的气息立马就身价倍增。不过,这满世界的闲言碎语,能最后达到先天高度的不过也就只言片语而已。这有点儿说远了,还是不要跑题接着说王小波。
王小波找吕清广先生主要是想给他们家李银河带个信儿,不过他不知道这会儿李银河很忙,真的很忙,不知道还顾得过来他不。这是未知的事情,因为他没有等到吕清广先生,就是等到了人家也未必愿意帮他。吕清广自己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
推荐票增长的形势一片大好不是小好,所以今天两更以示回报,不过因为本书底子薄,所以还希望大家大力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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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事儿02()
在王小波的海豚音逐渐字正腔圆的那段时间吕清广倒是真从那个门里往返过,不过吕清广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五音不全,对声乐更是一窍不通,一点儿没有从王小波的咏叹调里欣赏出美和生命的华彩,反倒是对这种蓄场兼屠宰场的声音很是反感,不过吕清广有涵养,没有将这点儿小小的不快放在心头,更没有对接待他的阴司官员抱怨。
原本吕清广每次出现老阎他们都是要远接远送的,不过吕清广对这种繁缛节很是反感,多次强调,工作要落到实处,不要流于形式,不要搞迎来送往,不要搞公费吃喝,至此,阴司的面貌焕然一新,天也开始晴朗起来有几分解放区的味道了。
当然,要是吕清广先生能彻底整顿阴司的吏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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