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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本纪-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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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在监狱门口等着,我给地牢送饭的时候把他们带出来。”
“别呀!”胡伯特有点儿急了,“地牢里就俩人,都赎出来了,明天你的饭钱也省了,不要给他们做饭了,这会儿把他们放出来不就什么都齐了吗。”
“现在?”牢头惊讶的看看胡伯特又看看天上的月亮,月亮已经过了天了。
胡伯特怂恿道:“早点完事儿早点儿收钱,什么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金币揣在自己兜里才是真真在在的,看着都不行,在别人手里就不稳当。反正是要交易,赶早不赶晚,就现在吧,夜深人静的,你我小心点儿更安全。”
牢头心里不踏实盯着胡伯特的眼睛问:“有这么急吗?”
“他们急着天一亮就出城,会海边儿得一天的路呢,要是午上路等他们到了都是半夜了,半夜赶路不安全,现在兵荒马乱的,他们怕路上出现意外,所以想尽快捞了人回去,要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大价钱。”胡伯特自圆其说的解释道。
牢头不怀好意的盯着胡伯特阴笑着问:“老弟,你这么替他们卖力,不错啊,这一笔你挣得不少吧!”
“哪里,”胡伯特讪笑着回答道,“钱在我手里就是过过路,还没在我口袋里揣热乎不就都进了您的腰包了吗?”
“是吗?”牢头继续阴笑着。
胡伯特拍着胸口保证道:“我就是牵个线,挣几个银币糊口而已,这样,回头我再请你到金鸡饭店喝一晚上的酒,这总成了吧!”金鸡饭店喝酒也是不便宜的,请客的话一个晚上也是好几个银币的开销,这也就够搪塞这个死老头儿的了。胡伯特已经不敢给牢头加钱了,十枚金币已经够高的了,再加钱搞不好还会产生相反的效果,人的贪欲是没有止境的,过了他的心里底线之后再多的钱都不过是数字,不仅不容易引动贪欲反而会引来怀疑。行贿,那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也是一门精妙的艺术。行贿的数目必须要恰到好处,他心里预计是七八个金币,那你给他十枚金币就足以引爆他心底的**了,可你要是给他一百枚金币那么很不幸你引爆他**的同时也引爆了他心底的恐惧。并且这恐惧还会激他更大的**,那么一千枚金币也未必被他看在眼里了。
以胡伯特对牢头的了解,十枚金币每个犯人已经是这老头的顶点了,二十枚金币啊!牢头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这死老头只是个牢头,在小镇上是下层的平民的一个怪癖的可怜人,他甚至不是公务员,这样的比老百姓只略高那么一点儿的底层人物是没见过大钱的,和动辄千万上亿敛贿的高官不是一个层次的。他要是有**的心理素质胡伯特也不在乎在多给他几个金币,可牢头就是牢头他不是阿扁。
“行了,老哥,就这么着吧。”胡伯特推了老头一把亲热的说,“咱们老交情了,有这样的好事儿当然得相互关照一下,小弟也留点儿饭钱,我保证,大头都给你了。我你还不放心吗,要不等事情过了你到海边儿打听打听,要是我拿了多了回头你把我关进地牢里。这总成了吧!我也有家有业的,要不我给你打个证明,即使将来出事儿也都算我的。”
胡伯特在监牢轮值时和牢头混得还算不错,后来也来往过几次,既然胡伯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牢头要是再说什么就矫情了。
“行,现在就去。”牢头虽然老了可人还是硬气,这点儿担当都没有还能出来做事儿吗,再者说,他也不相信这会出什么事儿。“证明那些没有的就别说了,我们现在就去接人。”
“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吧,胡伯特这儿就进监狱去了。”风地在吕清广心里提醒道,风命还一直盯着胡伯特呐。
吕清广心里也犹豫起来,可就在他打算换个地方时风天又说话了:“这下好了,那些士兵的屁话总算说完了,这会他们正分开,咱们再等几分钟就能出城了。相信时间还来得及。”
“来不来得及又能怎么样。”吕清广大气的回答道。
“也是,”风地揶揄道,“这些小蚂蚁咬不死你这只肥猪。”
吕清广有点不满的指点道:“那是蚂蚁多了咬死象,会不会说,不会就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风地笑道:“蚂蚁不多,也咬不死你,你也不是象,你鼻子不够长。”
吕清广没有搭理它,风地就是人来疯,越说它它还越来劲儿。
风地笑了几声补充说:“还有一点儿,你的牙没有那么大,那个什么长不出象牙来着?”
胡伯特跟着牢头进了监牢,在院子里没有看出什么来可一到牢门这儿就现不对了,牢门根本就是虚掩的,门闩也扭曲了。胡伯特的心沉到了深渊里,牢头也傻了眼他看守监牢一辈子了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监狱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这儿可从来没有关过彪悍的家伙啊!
牢头从门边儿的墙上取了一个火把,胡伯特把火把点上,两人就是趁着月光进来的,没有想道会这样,本来简单的交易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火把的光照,地面上这层监牢的门都牢牢的关着,这还好,牢头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些本镇的人搞事儿就麻烦了。
胡伯特一拉牢头就往地牢冲去,越往下走就越是心凉,门越来越烂,那些破烂的牢门足以说明这里生的一切了。在地牢里,胡伯特对着空荡荡的囚室两眼直。牢头一把揪住胡伯特质问道:“这两个人是你要捞的,现在人越狱了,你怎么说,镇上只有你认识他们。”
“放开我,”胡伯特一把打脱牢头的手咆哮道:“要是我安排的劫狱还用得着给你金币吗?既然给了你金币那还有必要冒这种险吗?你想一想,我会这么犯浑吗?”
“可这是怎么回事?”牢头不依不饶的再次揪住胡伯特,“我要报告,我这就向上报告,这事儿里面你的责任比我的大。”
胡伯特头脑一下冷静了下来,冷笑道:“我的责任?我又什么责任,给你金币错了吗?我只是赎人,赎人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至于怎么赎人合适就是你要办的手续了,我只是把赎人用的金币交给了你,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我的关系了,难道你还能有别的证据或者借口来责怪我吗?”
牢头抓住胡伯特的手无力的松了下来。他不得不承认胡伯特说得是实情,这件事儿胡伯特的确是很容易脱身的。
“可是你,”胡伯特冰冷的声音在牢头脑海炸响,“你就麻烦了,人是在你这里丢的,不按手续办理赎人事宜的也是你,深夜进牢房的还是你,你的麻烦大了。”
。。。
第五十一章 越狱6()
牢头脑子嗡嗡作响,被压下去的醉意又再次涌入心头,他木木的站着身体微微的打晃。
胡伯特从牢头身边儿走过,一边儿上楼一边儿说:“这里没有我的事儿,我得马上离开这里,我走了。”
“我也走,”牢头跟着胡伯特一起往上面走,“妈的,谁爱汇报谁汇报去把,反正我不知道这件事儿,我现在在睡觉呢。”
除了楼梯牢头熄灭了火把,随手放在墙边儿,默不作声的和胡伯特一同往监狱外走,门口的岗哨在门房里呼呼大睡,那无伴奏合唱一般的鼾声比两人的脚步声更响亮高亢。
胡伯特有种直觉,这两人是直奔城墙去了,出了门他就在空气闻着,哪里有陌生人的味道呢?
“剩下的一半金币给我。”牢头一把揪住胡伯特说要他的报酬。
胡伯特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了牢头,气势汹汹的低语道:“滚开,我这里一个子儿都没有,想要那一半就把两个犯人给找出来,否则就把另一半儿也还来。”胡伯特这时已经不需要对牢头客气了,只是现在金币对他已经不重要了,那两个逃犯才是他的当务之急,没有时间耗在这里了,胡伯特凭着直觉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狂奔起来,他没有从风闻到味道可是他有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人就在这边儿,就在城墙的里面。
“可以走了,两队士兵都走远了,而且那个胡伯特也正在追来。”风天及时的把最新情况汇报给吕清广。
“狗!”吕清广叫了一声率先跑了起来,一步就跨到了十字路口,然后转身奔向城墙,在城墙上一蹬就跃了上去,然后安稳的往城墙外走去。
听到吕清广行动指令时詹姆斯邦德正等得不耐烦,听到命令就下蹲力,可等他三步迈到十字路口转身的时候却看到吕清广的背影消失在城墙的垛口后面,至于吕清广是怎么上的城墙却没有看到。
不过,在失望之余詹姆斯邦德觉得自己并不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的,起码他现在知道吕清广不是穿墙而过了,这一点很重要,既然是同样的翻城墙那么就说明吕清广所掌握的技术也只是比他先进一点儿而已,不过就是更高更快更强却没有本质的区别,这样一来詹姆斯邦德就放心了,有条不紊的到了城墙底下,还是用他的小箭头和丝线攀上城头。
就在詹姆斯邦德跃上城头的时候,胡伯特也刚好赶到十字路口,他就像詹姆斯邦德看到吕清广一样正好看到詹姆斯邦德的背影消失在城墙的垛口后面。
胡伯特把拳头塞进口里堵住自己呼叫的冲动。
詹姆斯邦德下了城墙,等他到了城墙底下却现吕清广已经过了护城河了,护城河不算宽,吕清广跳过去了可詹姆斯邦德却跳不过去,他老老实实的游过了护城河,河水真冷,要不是他这身衣服不透水,领口和袖口也严丝合缝,估计会冻得够呛,就是这样过了河他也只打哆嗦。
“跑一跑,”吕清广热心的提醒道,“跑一跑就热乎了。”
于是,詹姆斯邦德就打头在小镇外的旷野奔跑起来。
胡伯特在十字路口弯着腰喘着粗气,拳头已经从嘴里拿了出来,和另一只手一起叉在腰上,他这会儿是又累又急又气又悔,心有万般滋味却没有一条应对的计策,眼看着就要完成的任务功败垂成,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茫然的在十字街头弯腰对着地面喘息够了,胡伯特仰头望向无尽的苍穹,仿佛想让灿烂星空给他一个答案,可是星星们眨着眼睛却都不说话,仿佛是幸灾乐祸,又像是在无声的祝福,谁知道它们到底在出的是什么样的信息,抑或什么都没有。
吕清广轻松的跟在詹姆斯邦德的背后,詹姆斯邦德已经跑出了一身毛毛汗,他的紧身衣虽然不透水可透气性却极佳,很适合做运动的时候穿。
翻过两道山梁,小镇已经消失在山脉的背后了,詹姆斯邦德在一片稀疏的的树林停下脚步,躺倒在柔软的草甸上,放松身体,享受着这份自由的愉悦。吕清广靠在一根树干上,从布袋里拿出茶壶和自己用的那个茶杯,到了一小杯雾岛仙茶,在一边儿小口的抿着,身体里的灵气在不住的消耗着,在这个随时都可能崩坏的时空里吕清广必须让自己随时都处于最佳状态。
胡伯特回到家的时候早起找虫子吃的鸡已经叫了头遍,月亮也不见了。胡伯特也不知道自己在后半夜是怎么一步一步从城墙根儿挪回来的,他整个人都失了魂儿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完全是无意识的行动。当胡伯特站在自家门口儿的街沿上才招魂一样清醒过来。
他进到家里,上楼回了卧室,才看到他妻子坐在桌边儿睡着了,蜡烛还在燃着,看得出她也是才入睡,胡伯特很想让女人好好地睡上一觉不过现在却是做不到。他轻柔的摇醒妻子,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
“收拾了,”女人不舍的说,“大部分东西都带不起走,这可怎么办啊,单看好像不值几个钱可是加起来就不得了了,没有三个金币就置办不齐这些家什,这些可都是我们这些年一点儿一点儿攒下来的。难道就这么丢了不要了?”
“我们走的时候锁上门,等打完了仗,这里安全了还可以回来,到时候有的是时间来处理这些东西。”胡伯特安慰道,“这里就要打仗了,最迟今晚,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就会到这里来,卡曼亚卡的大军一围城想走就走不了了,这个时候活命要紧,东西都是身外物,你带着金币到哪里都能买到好东西。”
这句话非但没有安慰道女人反而让她紧绷的神经激烈的颤动起来,她紧张的抓着胡伯特的臂膀小声的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币,会不会有问题?”
胡伯特微笑着说:“没什么问题,这是我的,是真正正道来的,你就放心吧!现在,你去吧孩子穿戴好,他的东西收了吗?”
女人点点头。
“那就好,”胡伯特接着吩咐道,“你把孩子收拾好就带着他到马厩来,我去把车驾好,你跟着下来。”
女人又机械的点点头。
胡伯特提起地上妻子准备好的皮箱和包袱先下楼去了。
女人也赶紧到侧面的房间去叫醒儿子。
胡伯特把皮箱和包袱放在楼梯口,到马厩里牵出自己骑的大马,这是一匹公马,他家还有一匹母马,那是妻子有时候骑一骑的,也拉过几次车,他家里就有一辆四轮马车,不过是简易的,没有华丽的车厢也没有漂亮的装饰,不过这也是一个非常奢侈的物品。胡伯特的妻子曾经埋怨过胡伯特,为什么要买这个又贵又很少用得上的东西呢?她哪里知道,胡伯特一直就做好了随时撤退的打算,这辆四轮马车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专门购买的,现在总算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胡伯特把两匹马和四轮马车驾好,然后把皮箱和包袱都装到车上,这时第三遍鸡叫响起了。胡伯特冲到楼上,卧室里还有一些口袋和提兜,他背背挎挎把这些也都装到车上,然后又跑回楼上,冲进儿子的房间。儿子的衣服已经传好了,妻子正给他穿鞋。胡伯特亲了一下儿子,提起妻子收拾好的儿子的包袱,催促着妻子抱着儿子一起下楼。
“还要继续跟着他吗?”风命问。
。。。
第五十二章 维德尔和卡德尔1()
要说这是一件小事儿,跟不跟着胡伯特继续监控其实意义也不大了,反正胡伯特要去的地方都已经知道了想赶过去就可以赶过去,赶在胡伯特前头到达都没有任何困难。但是,要说这是一件大事儿也未尝不可,事关安全那就没有什么是小事儿了。只有这件事儿是大是小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风命这个态度。
吕清广心里挺滋润的,风命现在遇事儿也知道请示一声了,虽然这里面儿有推卸责任的成分存在,但是,请示就是请示,有这样的举动那就说明风命心是有吕清广这个领导的,知道尊重领导就是好同志。即使事情出现偏差这个责任也不能都让好同志来背是不是,那人家还怎么干工作呢?
吕清广还在韵味儿的时候风地抢先言了:“算了,灵识束伸得那么老远的太危险了,有个意外都来不及往回收。”风地自己的灵识束就是在远距离探查的时候受的重伤,大有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恐惧感。
“可是,他脖子上的传送阵要是有新消息过来怎么办呢?”风天犹犹豫豫的把问题的难点点了出来。
的确,传送阵才是问题的核心。
“他那个传送阵有实际用途吗?”吕清广疑惑的问,“那点儿灵力还是单向启动的,我们能传送出去吗?”
“不行,”风天准确的回答道,“这个传送阵只能传授小东西和信息过来,往回传送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详细这里一定有大型的传送阵,可以将我们送出这个时空的那种,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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