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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本纪-第16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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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几乎同时哑然失笑,对望一眼,吕清广问:“这家伙这么无知无耻无羞无臊的也能成神?”
“嘿嘿,你当神是什么玩意儿,”慈悲大妖王鄙夷的说,“只要能有信仰之力和香火传承哪怕规则之力再少再不堪也是一样能成神的。”
“那成神不是太简单了,”吕清广道,“要这样,满世界不都是神了,可好像神并不是那么多的吧?”
“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慈悲大妖王说,“信仰之力和香火传承我也想要,可却是压根儿就得不到,这以后再对你说。反正就一句,如果你能得到,毫不费力就能到手,好吧,也许需要一点儿小小的手段;要是不该你得到,就算费尽心机,劳神费力也是没用的,你一丝一毫都不会到手的。哎,说起这个来我就烧心呐。”
既然是慈悲大妖王的痛处,吕清广自然要回避一二,赶紧转化话题,问:“神都这么不堪,岂不是很好打发了?”
慈悲大妖王摇头,心有不甘的回答说:“哪有那么简单,先不说神里自有那力量高强,掌管的规则之力强大无匹的,就算是老郎神这样没啥本事的小神,收拾他一顿简单,但要是想杀灭他却是很难的。只要他的信仰之力能源源不断或香火传承可以连绵不绝,你就消灭不了他。你可以揍他,可以囚禁他,可以侮辱他,但绝对无法抹灭他的存在。”
吕清广一皱眉,嘟囔说:“尻,这到底是神还是滚刀肉啊!”
这一会儿,老郎神看到修真者的元婴一直没说话,以为他一顿好说将修真者给教训老实了,这下来了劲儿,上下嘴皮一翻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因为这位神就是专门玩儿这个的,嘴皮子熘得不得了,语速快得跟机关枪一样,而又能达到字正腔圆,不愧于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形容。然而却也应了信言不美美言不信那句话,说得虽然比唱的都好听,却没有一句话是听得的,要是听信了指定掉沟里。
吕清广头晕的问:“老甘,咱们拿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神咋办好呢?”
“哼,”慈悲大妖王也是听不得这一个调调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扁他。”在他说话的同时,元婴青年的元婴就动了起来。元婴体内黑**气鼓荡,磅礴的魔力灌注于元婴形体之内并不外放。元婴并不适用任何的法术,直飞到老郎神的面前,一把揪住老郎神黄色袍服前襟,将他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噼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揍。
拳头虽然是元婴的拳头,力量却远远大于修真者的极限,灌注于其拳头之内的魔力可是慈悲大妖王供给的金仙级别的。
老郎神正在即兴表演却不料这人毫没来由的上来就抡拳头,第一拳就把老郎神给打蒙了。要是论起身手来,老郎神也是不弱的,起码拳法身段儿都要比吕清广高明,十八般武艺更是能甩吕清广七八条大街去。演戏有文戏也有武戏,唱戏的也有武生也有刀马旦,说是花拳绣腿也罢,说是假把式也罢,却真不是没有还手能力的,只是一开始没有任何准备,一上来就被打得闭过了气去,而且金仙级的打击力度也超过了老郎神的抗打击范畴,要是元婴青年的元婴用元婴期修真者的灵力的话,不说反败为胜,老郎神起码还能有一拼之力。
慈悲大妖王知道打不死这个神棍,想打死都打不死,所以压根儿就没打算用法术,就是怎么解气怎么打,怎么过瘾这么来,心态完全是有仇报仇没有仇的打欺头。打过瘾之后才收手,虽然不是亲自动手,慈悲大妖王还是挺高兴,先前的郁闷气恼缓解了八成,笑呵呵的。
老郎神原本虽然看着有些老迈,却是白脸儿英俊的形象,貌似有些奶油,哪怕是老奶油,也还算耐看,可这会儿再看,那奶油都已经融化并变质发霉,颜色却是丰富多了,青红乌黑都有了。
元婴不慌不忙的等老郎神逐渐缓过气儿来才指着他鼻子喝问道:“说,我为什么要打你。”
老郎神恢复得还算快,但神情委顿得厉害,畏畏缩缩的说:“是,是我该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老郎神3()
这是典型的废话,然而也是百分之百正确的标准答案。说是废话是因为这句话不论是内涵还是外延都没有一点儿实际内容存在,空洞得不能在空洞了,而说是标准答案是因为出题的就是这样规定标准答案的。来标准答案都是出题的设定的,答题的要探究的不是问题本身而是出题人本身,这才是实质性的。如果回答比标准答案都还正确,那么恭喜你,不是大鸭蛋就是更悲惨的命运,比如哥白尼,而前者么,没看过高考零分儿作文么,有才气是没用的,因为那不符合出题者的心态。现在老郎神的回答就是奔着这心态去的,您拳头大,您就是真理的掌控着,您要打我,我就保持挨打的状态,还是全心全意的。
对于老郎神的端正态度慈悲大妖王还是满意的,态度是最关键的,有了好的态度就算是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剩下的不外乎就是刑讯逼供了,这个活儿吕清广外行但慈悲大妖王却是比较拿手的,而且品种齐全花样百出,还能根据每个不同对象为其量身打造。
元婴青年转悠到老郎神的侧面,抽了他后脑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问道:“再问你一遍,你是什么时候成神的?”
“不知道,”老郎神缩着脖子规规矩矩的回答道,“我是真不知道。”
“他是不是还不老实?”吕清广觉得这个答案和上一次那个说法虽然完全不同,但内里却没啥区别,觉得这是老郎神还在负偶顽抗。
慈悲大妖王要见多识广些,笑道:“我看他说的是实话,不知道的可能性也大,信仰之力也罢,香火传承也罢,都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形成的,有可能在初期的一个很长时间段里他都是稀里煳涂的,就像是婴儿时期一样。成神那过程有快有慢,在成神前有厉害的有睿智的也有啥也不是的,要是成神前就有修为,那当然能记得住,估计他成神前就是一个煳涂蛋,说不定是个凡人的魂魄滞留在这儿,受了香火成的神。也有可能就是什么都不是,完全是香火造就出来的,对起初的事儿煳涂点儿也是正常的,特别是他这样没啥能耐的小神。”
元婴适时的问道:“你记得最初的事儿是什么时候的?”
老郎神思索一阵,苦着脸回答:“不是我不说老实话,您老问的这事儿我真是没个准谱儿。从最初隐隐约约的有点印象到逐渐记得些片段,这中间百八十年,我也搞不清那件事儿是合您要求的,不敢乱说呀。”
元婴围着他已经转了两圈了,在老郎神背后停下,混不在意的说:“没事儿,准不准的我有数,你只管说就行,别的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老郎神听这话浑身一哆嗦,小心翼翼的说:“记得比较清楚的是三四百年内的事儿,真完全记得的又是这之后五六十年之后的事儿了。那时候,我记得……”
“打住,”元婴喝道,“具体的事儿,没问你就不要嗦嗦的。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你就把嘴给我闭好了,明白吗?”
老郎神立刻唱了个诺:“喳。”
吕清广摇摇头,“这个神是有点儿神。”
元婴继续问道:“你是在哪儿成神的?”
这一次老郎神聪明了,恰如其分的回答道:“具体地点是哪儿不确定,京城、江南、两广、川陕各地都常去,一开始是身不由己,哪儿有祭奠就去哪儿。后来慢慢就有了控制,基本上与记事儿的时间一致。”
慈悲大妖王暗自点头,对吕清广说:“要是他没说谎,这应该是一个野生的本地神诋,不是神界谱系上正统的神。要真是这样就更好了,任由咋欺负都没事儿,没人管的。”
吕清广恍然,笑道:“你颠来倒去问这两个问题原来是这个原因,你是要确定他是不是没有组织的么?”
“欺负一下低级的小神不是啥大事儿,”慈悲大妖王解释道,“但要是有组织的多少就有些禁忌,做事儿不能太过了,要不然惹了小的老的就出来了。当然,即使有组织也不是绝对不能惹,但在惹之前最好摸清楚底细,有的组织报复心特别强特别狠,有的不怎么习惯替下面小人物出头,而且有的跟我有仇,有的或多或少有些交情,所以得先了解一下。对于没组织的神当然无所顾忌,想这么玩儿都由着咱们了。你想怎么玩儿?”
怎么玩儿一个神呢?这对吕清广来说是一个全新的课题。吕清广没个准主意,只能将皮球踢回去,反问道:“那你想怎么玩儿?”
要是在平时,慈悲大妖王有的是花样可以玩到过瘾,可现在不行,他心里清楚,现在不是由着自己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时刻,说不定还能有多久就会到那个节骨眼了,目前摆在第一位的工作重心是要尽快让吕清广得到体悟,其他都都得为这个目标让路。体悟,一切为了体悟,只有得到体悟,甚至是接二连三的体悟,吕清广才能不断的提高,才会在关键时候救自己一命,才有救自己一命的实力。
说句不夸张的话,慈悲大妖王比吕清广更在意更着急吕清广修为等级的提高。
这话是实实在在的实话,只是听起来有点儿怪,让听者立刻联想到另一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慈悲大妖王不是太监,他只是雌雄同体而已。
情景陷入尴尬的窘境。吕清广无话可说,因为他真没主意。慈悲大妖王也无话可说,虽然他有主意却是不能说,因为他不愿意误导吕清广,该怎么去寻找体悟得吕清广自己拿主意,他越庖代厨算怎么回事儿。关键是慈悲大妖王对自己一点儿信心都没有,对于怎么才能让吕清广得到体悟,他完全不清楚,他知道的只有一点,用他慈悲大妖王的办法是肯定不会有效的。老郎神倒是想说话,但是他不敢,因为他被打怕了。
一顿打虽然伤得老郎神不轻,但老郎神恢复起来却是极快的。这一方面是由于慈悲大妖王没有使用法术,套换成凡人的说法,老郎神这是只受了点儿皮外伤,既没有内伤也没有伤筋动骨,虽然皮开肉绽,却是不碍事的。而那层外皮却是老郎神为数不多的一点儿规则之力所管辖之下的,别人的还不太行,自己的形态却是可以自由变换的,演戏么,那脸面岂有不收拾的,成了神了,脸面上的伤说恢复就能恢复。同样,说让伤势留着就能留着,就算没伤也能平白无故的生出伤痕来。演员当然是需要化妆师来完成这一过程的,但老郎神却是用不着,化妆师也是梨园行不是,也得服他老郎神管,起码老郎神是这么认为的,至于化妆师买不买账就不好说了。
老郎神完全可以瞬间就将伤痕全都抹去,但他却没有这样做,他害怕,怕才恢复了白白净净的一张脸,立刻就又被打成大花脸。变脸倒是很快,但挨打的痛楚却是老郎神不愿意再次品尝的,那可真是太痛了。
除了痛还有屈辱,与疼痛伴生的屈辱加深了疼痛带给老郎神的伤害,这伤害不仅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有编制的星际海盗1()
老郎神很憋屈,却不是第一次受憋屈了,对于在强势力量下生存他已经有足够的经验了,只要不当自己是一回事儿,那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只是现在老郎神还没有摸透对方的脾气,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投其所好的渠道,到那时,处境就能得到改观,甚至对自己也许能有好处,也许自己的地位能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老郎神已经打好了做戏的准备,只是拿不准唱那一出,唱对了自然没问题了,要是演砸了后果也很严重,这让老郎神迟迟下不了决心。
两个大罗金仙一个神,大家都不说话,各自思索着,他们的思维运算速度不是人类可以比拟的,但他们想的问题也更宽泛,涉及的变数更多,与人类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以至于好像反应比人还慢一样。
就在这静默的对立中,时间点点滴滴的熘去,夜深了,星星亮了起来,月亮也出来了。夜风逐渐变凉,但这点儿温度也就让凡人生一些鸡皮疙瘩不说大罗金仙和神,就算在湖畔观望的庄有德都一点儿不在乎。
突然,微波荡漾的湖面突然波动起来,这波动来自湖的上空,而且越来越激烈,但范围却神奇的局限在百十来米半径的一个球形之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虚空中诞生。
波动是明显的,在波动区域范围内的水面动荡得比开锅还激烈,水汽翻涌的同时还有无数水珠从波浪中分离出来,向上飞跃,然后又落回到水面。如果不是没有灯光,而这片湖面的位置又远离岸边儿,怕是湖畔的监视器都会录下来。
这么激烈的波动慈悲大妖王自然不会感应不到,的确,慈悲大妖王不仅感应到了,而且是在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是魔法阵的波动,”慈悲大妖王的感知是非常精准的,立刻分辨出波动的类型,再结合这一阵儿对魔法的了解就猜出大致情况来,并将自己的推断告诉吕清广,“震荡很强烈,太强了一点儿,这是控制力不足的体现,而且其中灵力细微单薄,我判断是不入流的魔族或者魔族后裔在使用魔法阵做位面穿越。”
吕清广微微点头,注意力也跟着从老郎神身上转到湖中去了。
湖中的水面还在激荡,慈悲大妖王已经撇起了嘴,这穿越的速度不仅慢而且让他有熟悉的感觉。同样的感觉吕清广也有,是的,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传送魔法阵,这是星际海盗到来的序曲,那个骄横的女孩,那个叫皮皮露达维多利亚鲁尔加迪娅克鲁斯蒙达埃弗拉伊姆长袜子的海盗二代该出场了。
还是那个扁扁平平的,屁股后面有三个大风扇一样的东西,依旧同样的金属材料,和吕清广记忆力一样缓缓的落在了水面上,然后向着岸边儿开来,就是戏台这边儿。再次看到,吕清广还是觉得这东西看起来都像是气垫船。
吕清广在看周围,欧阳皮特没有再次出现,庄有德也没有来,空档的岸边除了自己一伙跟被捉住的老郎神之外谁也没有,没有人也没有非人的存在。
舱门一开,打头出来一个黑瘦的汉子,在夜色里只有白眼珠映着月色,如果他闭上眼睛,恐怕会彻底融入黑暗中。
居然不是小姑娘,吕清广一看之下又惊讶了。上次惊诧是因为发现来的居然是熟人,这女孩是皮皮露达维多利亚鲁尔加迪娅克鲁斯蒙达埃弗拉伊姆长袜子,是那个在南极亚拉遇见的捣蛋鬼,那个立志要做海盗而且身体力行真的做了海盗的小姑娘。这次的惊诧是因为来的居然是一个陌生人,这显然跟史的真实性是相违背的。吕清广自然不会笨到想不通,这个位面世界的史正在被玩弄中,换个海盗算多大的事儿。
事实证明,换的不是一个而是完整的一组,完完整整的一组,每一个下船的海盗都不是原班人马。
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一直在一边儿静静的看着,老郎神都忘了自己被羁押的身份,也伸着脖儿看起了热闹,演戏的经常被八卦但本身也喜欢八卦,有热闹岂能不看。
元婴青年站在另一旁一动不动,那边儿也不是瞎子,元婴青年有没有足够高的审美维度,你看人家热闹也没征求过是否同意,看一眼就走也罢,站在那儿看个没完没了就过分了。如果被看的有事儿在忙碌或者心情很好,看也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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