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吕清广本纪-第14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等突然事件,依然不保险。你所图的不过是一个相对来说更稳定的生活下去的依靠,这并不是很高的要求,不算奢望。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如果因为我的介入,你失去了现在的工作,我将给你提供一份稳定的工作。相信我,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而你现在所服务的机构——我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对其一无所知。但我相信,它应该没有那么快的反应速度,立马就会知道你每时每刻的举动。而我和你将要做的,也并不会违反任何商业规则。竞争是每个行业都会产生的,只有垄断会受到限制,竞争则不会。”
太阳毁灭者小声问:“你怎么能保证呢?”
“没有任何保证具有绝对的效力。”吉尔伯特·阿莫知道对方动心了,不然不会这样问。他并没有进一步许诺,他不会这样做的,那会给对方一种不可信的坏印象。加剧心中摇摆和怀疑。而且,为了以后长久的合作关系,他也不能随便加码,一旦该出超过平均价值的出价,不稳定的趋势就有可能延续,有可能导致内部薪酬体系的奔溃瓦解。“我能说的就是,如果我决定投资,你有机会获得一个你期待的。比现在更高一点儿的职位,如果我的考察影响到你的工作而我有不投资。我会给你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岗位。就这两点,没有其他的了。至于保证——我说的话就是保证。”吉尔伯特·阿莫微微挺起胸膛,表情也严肃起来,以增强可信度。
“如果你小心一点儿,也许不会被发现。”太阳毁灭者被说服了,“据我所知。我们送货员主要被检核的是是否携带私货,中间路段偶尔会有临检的,不过主要是在两头,出发和回归的时候被检查得很严格。”
吉尔伯特·阿莫表示可以接受,点头说:“好吧。就这样。我也不想进入这一行之前就被竞争对手给盯上。”
太阳毁灭者重新走上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请吉尔伯特·阿莫上车。
吉尔伯特·阿莫摇头,自己拉开后面的门,坐到了中间一排,躲到司机的身后,这是面包车最安全的位置,当然,安全也是相对的。
“二位贵客,您去哪儿?”面的司机一脸堆笑地询问,“今儿个还早,您要是去长城也还赶趟。”
太阳毁灭者吩咐道:“后海。”
面包车立刻启动。
在小树下,弗拉季米尔‘呸!’了一声,他吐了口唾沫。
爱斯特拉冈走到路中间,停住脚步。“美丽的地方。”他莫名其妙的赞叹了一声,转身走到小树前,停住脚步,脸朝树干说,“妙极了的景色。”然后转向弗拉季米尔,“咱们走吧。”
弗拉季米尔摇头道:“咱们不能。”
爱斯特拉冈茫然,他觉得这又是个不可思议的设定,问:“干嘛不能?”
弗拉季米尔回答:“咱们在等待戈多。”
“有毛病!”风地控制的灵识束不仅在关注刘骏的灵魂获取躯壳,小树这边儿的两位也是被偷窥了的,此前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他也就没说话,现在看到出彩的情节了,向吕清广发表评论。“你说他们俩是挨打上瘾怎么的?”
吕清广笑,没有回答,就前面看到的,挨了打的只是爱斯特拉冈一个,但不保证只有爱斯特拉冈挨过打,也不保证爱斯特拉冈只是那一次挨了打。
爱斯特拉冈啊了一声,却没有后语了,等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肯定是这儿吗?”
弗拉季米尔没跟上节奏,茫然反问:“什么?”
爱斯特拉冈指着脚下:“我们等的地方。”
弗拉季米尔说:“他说在树旁边。”他们望着树,“你还看见别的树吗?”
爱斯特拉冈很认真的去看这棵小树,他从来没有怎么认真的看过它,越看发现自己越是看不懂它,于是问道:“这是什么树?”
“我不知道。”这是老实话,但说实话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弗拉季米尔立刻纠正:“一棵柳树。”
爱斯特拉冈立马跟头脑中的柳树进行配对,发现型号对不上:“树叶呢?”树叶是比较好确认的,尤其是柳树。
弗拉季米尔推搪道:“准是棵枯树。”
第一项目没有成功,爱斯特拉冈启动第二比对项目:“看不见垂枝。”
弗拉季米尔搪塞:“或许还不到季节。”
爱场特拉冈说:“看上去简直象灌木。”
弗拉季米尔跟着说:“象丛林。”
爱斯特拉冈坚持:“象灌木。”
“象──。”弗拉季米尔意识到自己不该被牵着鼻子走,立刻跳出当前的怪圈,指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咱们走错地方了?”
爱斯特拉冈没有搭茬,他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人影,说道:“他应该到这儿啦。”
弗拉季米尔说:“他并没说定他准来。”
爱斯特拉冈不再看树了,也不看远方,盯着地下问:“万一他不来呢?”
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弗拉季米尔并不否认,他觉得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咱们明天再来。”
爱斯特拉冈可不这么看,拉下脸来:“然后,后天再来。”
弗拉季米尔正式回复:“可能。”
爱斯特拉冈不乐意了:“老这样下去。”
弗拉季米尔想要强调一下:“问题是──”
爱斯特拉冈抢答:“直等到他来了为止。”
弗拉季米尔很不高兴,抱怨道:“你说话真是不留情。”
爱斯特拉冈辩解道:“咱们昨天也来过了。”
对于这等强词夺理弗拉季米尔立刻予以揭露:“不,你弄错了。”
爱斯特拉冈是真的那么想就那么说的,他意识到有可能自己记错了,也许刚才挨打把记忆打掉了一部分,就问:“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弗拉季米尔木然重复了一遍:“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爱斯特拉冈点头:“对了。”是的,这是他提的问题,他就是要问这个。(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章 谁在等谁5()
“怎……”弗拉季米尔忿怒地叫喊,“只要有你在场,就什么也肯定不了。”
爱斯特拉冈无力地争辩:“照我看来,咱们昨天来过这儿。”
弗拉季米尔装模作样地举目四望:“你认得出这地方?”
爱斯特拉冈声音放得更低:“我并没这么说。”
弗拉季米尔用鼻子发出疑问:“嗯?”
爱斯特拉冈讨好道:“认不认得出没什么关系。”
显然,这种无厘头的示好是不被弗拉季米尔认可的,他转着圈子,并且说:“完全一样……那树……那沼地。”
爱斯特拉冈问:“你肯定是在今天晚上?”
弗拉季米尔觉得沟通有问题,他不明白对方在问什么,反问道:“什么?”
爱斯特拉冈重新组织问题:“是在今天晚上等他?”
“他说是星期六。”弗拉季米尔说得很确定,但下一刻,他略停了一下,有些减弱气势。“我想。”
爱斯特拉冈抢白道:“你想。”
“我准记下了笔记。”弗拉季米尔的气势更弱了,他在自己的衣袋里摸索着,拿出各式各样的废物。
爱斯特拉冈用绝对恶毒地口气问:“可是哪一个星期六?还有,今天是不是星期六?今天难道不可能是星期天!……或者星期一?……或者星期五?”
弗拉季米尔拚命往四周围张望,仿佛景色上写有日期似的,但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没有什么能阻碍他进行辩解:“那决不可能。”
爱斯特拉冈继续用充满嘲弄的口气说:“或者星期四?”
终于,弗拉季米尔被搞得近乎失去了执着。不再坚持,也不再强硬,心虚地询问道:“咱们怎么办呢?”
爱斯特拉冈推断道:“要是他昨天来了,没在这儿找到我们,那么你可以肯定他今天决不会再来了。”
弗拉季米尔几乎要哭了,他指出:“可是你说我们昨天来过这儿。”
爱斯特拉冈下断言:“我也许弄错了。……咱们暂时别说话。成不成?”
弗拉季米尔无力地应承道:“好吧。”
风地在吕清广的灵识束里颁布鉴定结果:“这俩有病。都是脑子被戈多打坏了的,两个都是。”
“不对,”吕清广将之前爱斯特拉冈挨打的灵识束换面调出来,传给风地,“看到没有,挨打的是爱斯特拉冈,弗拉季米尔并没有挨揍。”
“他们俩的脑袋都被戈多给揍得——嗯,变成豆腐脑,不!变成豆渣啦!”风地坚持自己的判断。“虽然你只看到了爱斯特拉冈挨揍的过程。好吧,我们只看到了后半截,没看到打脑袋那一段,但你不能说就没有。关键是——昨天呢?”
吕清广茫然问:“什么?”
风地没好气地说:“看来,豆渣也是能够传染的,你被那俩同化了。起码有这个趋势。难道你没有从那两个白痴的对话中听出点儿什么吗?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他们俩个,谁都记不得昨天究竟干了什么。他们不记得了。他们昨天一定也去找揍了。前一天也是一样。可以推断,在前面的日子里也是同样的。啊。要说有不同,也许确切的说是存在不同的,有些时候他们一同挨揍,有时候是单独挨揍,或者爱斯特拉冈,或者弗拉季米尔。他们已经被揍得失忆啦!”
吕清广也失忆。所以他很同情所有失忆者,同时也觉得有必要为失忆本身进行辩护:“失忆又不是罪过,而且,造成失忆的原因很多,不一定是被打的。”
“不是被打的。难道是北大的?”风地嬉笑,“嘿嘿嘿嘿,也有可能,同样能弄坏脑子,弄成豆渣。”
吕清广偷眼瞧了一下刘骏的灵魂那边儿的进度,骸骨在磨合碰撞中碎裂与重构,进度不慢,但尸骨数量好几百,这个过程也不可能很快。正眼回望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两个,觉得这两位未必真的如表面表现出的那般白痴,提醒风地道:“我觉得这俩演戏的成分很重,你有没有感觉,他们两个完全是在表演。”
“可是,观众在哪儿呢?”风地立马就找到了破绽,“难道是你我吗?你相信他们俩,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是在演戏给我们看吗?他们,就凭他们,你觉得他们俩就能发现咱们的灵识束!”
吕清广不认为灵识束会暴露,如果有这种可能,他肯定会告诉风地禁用灵识束的。但是,发现不了灵识束不等于就不会发现有人偷窥,即使发现不了偷窥怀疑总是可以的,甚至自以为是的坚信有人偷窥也是很有可能的。当然,不能用这个理由来说事儿,要不很容易让风地以为是开启抬杠模式的前奏。“或许,我是说,有另一种解释。”吕清广斟酌着词句,“你看,又没可能是这样一种情况,那俩人是在自娱自乐,他们演戏是给自己看。他们只是喜欢表演,沉溺于其中,并不在乎是否有观众,更不在意观众有什么样的感受。表演,他们在意的只是自己的表演而已。”
“还是有病。”风地没有思考就直接下了判断,“即使如你所说,他们是自己演给自己的,那必定是一种病态的。”
吕清广点头:“生活戏剧化,嗯,不得不承认是有点儿变态的意思。”
爱斯特拉冈坐到土墩上。弗拉季米尔激动地来去踱着,不时煞住脚步往远处眺望。爱斯特拉冈睡着了。弗拉季米尔在爱斯特拉冈面前停住脚步。戈戈!……戈戈!……戈戈!
爱斯特拉冈一下子惊醒过来,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或者意识到自己居然脱离了表演状态,自责道:“我睡着啦!”立刻,他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责任,起码不全部是,对弗拉季米尔责备道:“你为什么老是不肯让我睡一会儿?”
弗拉季米尔并不知道爱斯特拉冈在推卸责任,他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他关注的是自己的感受:“我觉得孤独。”似乎,他还是在表演,基本可以确定。
爱斯特拉冈重新找到自己的角色,低吟道:“我做了个梦。”
弗拉季米尔拒绝配合,这不在他的剧本里:“别告诉我!”
爱斯特拉冈已经准备好了独白,不打算停止这段会很精彩的表演,嗓音低沉的吟诵:“我梦见──”
弗拉季米尔大声打断:“别告诉我!”
越是这样,爱斯特拉冈越有继续独白的激情,他向宇宙做了个手势,可是他做得并不令自己满意,没有预想的那么完美,这让他有些气馁,但还是继续吟诵:“有了这一个,你就感到满足了?”这一句也没有达到效果,爱斯特拉冈沉默了,他觉得这都是弗拉季米尔的错,如果他不打岔,自己应该能有所突破,最起码的,会有一段精彩绝伦的独白。他低声对弗拉季米尔抱怨道:“你太不够朋友啦,狄狄。我个人的恶梦如果不能告诉你,叫我告诉谁去?”
弗拉季米尔冷淡地回答:“让它们作为你个人的东西保留着吧。你知道我听了受不了。”
爱斯特拉冈也冷冷地说道:“有时候我心里想,咱俩是不是还是分手比较好。”
这样的威胁并不能领弗拉季米尔畏惧,他挑衅地宣称:“你走不远的。”
“那太糟糕啦,实在太糟糕啦。”爱斯特拉冈说了一半停了下来,等了一会儿又继续说。“你说呢,狄狄,是不是实在太糟糕啦?”他又停下来,等待回答,但是,他没能等到,只能再次继续。“当你想到路上的景色是多么美丽。”还是没有回应,爱斯特拉冈不由自主的感觉到紧张。“还有路上的行人是多么善良。”依旧没有回应,爱斯特拉冈改变态度,用甜言蜜语地哄。“你说是不是,狄狄?”(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 谁在等谁6()
“你听,他说‘还有路上的行人是多么善良’,这句话是不是听着耳熟?”风地指出,“跟张楚歌词很像。”
吕清广没有感觉,问道:“那首歌?”
“爱情。”风地回答,“‘即使街上的人还很坚强。’歌词是这样的。是不是感觉很像?”
“看上去,嗯,差别很明显。”吕清广不想抬杠,可他真的没法同意风地的观点。
风地立刻敏锐地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一针见血地点出关键:“你是用看的,你的感觉被阻断了,感受不到内在的联系,所以认知是模糊而含混的。”
吕清广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是通过字母在了解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的对白,本来,吕清广可以反过来指责风地的,因为字母是风地加的,造成自己感觉不准确的原因就是风地翻译的用词不够贴切,但是,如果真要这样去说,风地绝对会发火的,而一旦风地罢工了,吕清广知道,倒霉的必然是自己,自己的语言天赋似乎跟自己的战斗力是一样的渣。
弗拉季米尔说:“你要冷静些。”这话弗拉季米尔是对爱斯特拉冈说的,但对此刻的吕清广来说也是绝对对症的。
爱斯特拉冈****地回答道:“冷静……冷静……所有的上等人都说要镇静。”他停顿了一下继续,“你知道英国人在妓院里的故事吗?”
弗拉季米尔回答:“知道。”
爱斯特拉冈要求道:“讲给我听。”
弗拉季米尔不太情愿,抗拒道:“啊,别说啦!”
来了兴致的爱斯特拉冈亲自起头:“有个英国人多喝了点儿酒,走进一家妓院。鸨母问他要漂亮的、黑皮肤的还是红头发的。你说下去吧。”
弗拉季米尔扭捏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