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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本纪-第1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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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继续奋斗。”他沉思起来,咀嚼着“奋斗”两字。抬起头来对着向爱斯特拉冈招呼道:“哦,你又来啦。”
爱斯特拉冈一点儿都不热情,甚至是带着些许恼怒的回应:“是吗?”
仿佛感觉不到对方的冷淡,又像是完全不在意对方的态度,弗拉季米尔依然是热情的调子:“看见你回来我很高兴,我还以为你一去再也不回来啦。”
爱斯特拉冈闷声回答:“我也一样。”很显然,这并不是见到对方高兴的一致性,爱斯特拉冈想离开这个封闭时空的意念很强大,就像弗拉季米尔说的那样一去再也不回。
弗拉季米尔热情洋溢地说::“终于又在一块儿啦!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可是怎样庆祝呢?”他思索着,也积蓄着已经所剩不多的热情,“起来,让我拥抱你一下。”
爱斯特拉冈没好气地沉着脸,他不认为弗拉季米尔是故意给自己添堵,但他的确是给自己添堵了,爱斯特拉冈很不高兴,不能离开已经让他不高兴了,现在是加倍的不高兴。板着脸,爱斯特拉冈拒绝道:“不,这会儿不成。”显然,这会儿不是一个确定的时间概念,是一个模糊集,如果此刻就能离开。那么一会儿就是极其短暂的,分别的拥抱爱斯特拉冈会热情地给予弗拉季米尔的。但离去的时间看上去遥遥无期,一会儿就变得漫长而不可预期了。
被伤了自尊心的弗拉季米尔冷冷地问:“允不允许我问一下。大人阁下昨天晚上是在哪儿过夜的?”
爱斯特拉冈同样冰冷地回答:“在一条沟里。”可是,这一刻,他的头上扬了三度。
弗拉季米尔一脸羡慕地表情,刨根问底道:“一条沟里!哪儿?”
爱斯特拉冈未作手势,连嘴都没有努一下,毫无诚意地说:“那边。”
究竟是哪一边呢?有可能是那一边,也不一定,那边跟这边或者另一边都是有可能的。而这个问题弗拉季米尔并没有一定非得弄明白不可,他只是羡慕地问一问而已。真要是让他去,他是绝对不会去的。以为他害怕,他揪着心,小心地询问:“他们没揍你?”
爱斯特拉冈表情很丰富,似乎很多情绪都在脸上争夺阵地,于是麻木和扭曲成了最终呈现的定式。:“揍我?他们当然揍了我。”
心里一紧,弗拉季米尔感觉比对方还紧张,赶紧问:“还是同一帮人?”
爱斯特拉冈并不在意,心不在焉地回答:“同一帮人?我不知道。”
“我只要一想起……这么些年来……要不是有我照顾……你会在什么地方……?”弗拉季米尔说起来就感觉到伤心。他觉得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对方当成了驴肝肺。情绪波动的弗拉季米尔果断地提高了音量。“这会儿,你早就成一堆枯骨啦,毫无疑问。”
爱斯特拉冈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问:“那又怎么样呢?”
“光一个人,是怎么也受不了的。”弗拉季米尔觉得自己真心是为对方好的。略停,他情绪好多了,兴高采烈地说。“另一方面,这会儿泄气也不管用了。这是我要说的。我们早想到这一点就好了,在世界还年轻的时候。在九十年代。……或者更早一些的时候。”
爱斯特拉冈终于打算放弃了跟自己的靴子的艰苦卓绝地斗争,他呼叫外援,而且是颐指气使的:“啊,别罗嗦啦,帮我把这混账玩艺儿脱下来。”
弗拉季米尔还沉浸在自己的话题里,没有感受到对方强烈的召唤,仿佛信号接收出了点儿问题,他继续着:“手拉着手从巴黎塔顶上跳下来,这是首先该做的。那时候我们还很体面。现在已经太晚啦。他们甚至不会放我们上去哩。”然而,这个时候信号又恢复了,他看到了爱斯特拉冈在使劲儿使劲儿再使劲地拉靴子,诧异地问:“你在干嘛?”
爱斯特拉冈心烦,他还是没能获得胜利,靴子还在脚上,可对方居然得到召唤没有立刻行动,他不高兴,却又并不是真的生气了,只是心情不愉快,他闷声闷气地回答:“脱靴子。你难道从来没脱过靴子?”
不愉快的情绪在空气中传播,比病毒的速度更快,或者是共振。“靴子每天都要脱,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弗拉季米尔觉得自己很是无辜很是气闷,“你干嘛不好好听我说话?”
爱斯特拉冈感到无力,他呻吟一般地呼唤:“帮帮我!”
弗拉季米尔用不解和疑惑的目光看过去,看了对方的脸又看靴子,当然,不可避免地审视了对方的脚,虽然不能直接看到却必定是目光关注的对象。脚深深地隐藏在靴子里,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于是问:“你脚疼?”
爱斯特拉冈也看向自己的脚,同样的,他也看不到自己的脚,于是他对着自己脚上的靴子说:“脚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脚疼!”
好心的询问换来的是嘲讽,这让弗拉季米尔忿怒,他气恼地指责道:“好象只有你一个人受痛苦。我不是人。我倒是想听听你要是受了我那样的痛苦,将会说些什么。”
望着自己靴子的爱斯特拉冈转过头来看向对方的脚,惊异地问:“你也脚疼?”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关于这一点,他心里升起了同情但更多的是质疑,他觉得这不太靠谱。
弗拉季米尔仰头望天,仿佛对着苍天呐喊:“脚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脚疼!”他又弯腰将倾诉对象转变成大地,“从来不忽略生活中的小事。”然而苍天呐大地呀都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回应。
有回应的只是爱斯特拉冈:“你期望什么?你总是等到最后一分钟的。”
弗拉季米尔若有所思地呢喃道:“最后一分钟……”他沉吟片刻之后继续说,“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句话是谁说的?”
已经没有力气拉靴子的爱斯特拉冈将最后的精神用来诘问:“你干嘛不帮帮我?”
弗拉季米尔一点没有被问责的自觉,想着自己的事儿,有些心不在焉答非所问道:“有时候,我照样会心血来潮。跟着我浑身就会有异样的感觉。”他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在帽内摸索,抖了抖帽子,重新把帽子戴上。“我怎么说好呢?又是宽心,又是……”他停顿下来,搜索枯肠找词儿,好像口边的话语并不能表达他心里想的。“……寒心。”这个词似乎是目前能想到的最恰如其分的,但还不足够表明程度,于是他加重语气。“寒──心。”他又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似乎有所发现,意外的发现,惊异道:“奇怪。”他敲了敲帽顶,象是要敲掉沾在帽上的什么东西似的,再一次向帽内窥视,似乎发现并不确定,又或者别的。“毫无办法。”
爱斯特拉冈使尽平生之力,终于把一只靴子脱下。他往靴内瞧了瞧,伸进手去摸了摸,把靴子口朝下倒了倒,往地上望了望,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从靴里掉出来,但什么也没看见,又往靴内摸了摸,两眼出神地朝前面瞪着。
“嗯?”爱斯特拉冈似乎很失望:“什么也没有。”
弗拉季米尔立刻来了兴趣,伸长了脖子,并伸出手去:“给我看。”(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四章 谁在等谁1()
爱斯特拉冈却不肯,拒绝道:“没什么可给你看的。”
被拒绝后,弗拉季米尔也没有生气,他未必想要将那只靴子拿到自己面前来,眼睛也许不介意可鼻子是会抗议的。他提出建议:“再穿上去试试。”
爱斯特拉冈并没有答应用自己的脚去做实验,也许是不想自己的脚再受膈应,更可能是怕穿上再也脱不下来。他把他的脚察看一番之后才说道:“我要让它通通风。”
“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弗拉季米尔没有强求对方穿上靴子,他提了要求对方不答应就在提出批评。不过批评也就是批评,他自己都不怎么上心。他又脱下帽子,往帽内瞧了瞧,伸手进去摸了摸,在帽顶上敲了敲,往帽里吹了吹,重新把帽子戴上,然后说:“这件事越来越叫人寒心。”
沉默。
弗拉季米尔仿佛在在沉思,而爱斯特拉冈实实在在地在揉脚趾。
弗拉季米尔突然说道:“两个贼有一个得了救。”他略停,然后继续说:“是个合理的比率。”再次略停,又接着说:“戈戈。”
爱斯特拉冈没明白,问道:“什么事?”
问题,有人提问,可弗拉季米尔并不打算当回答者,他也提问:“我们要是忏悔一下呢?”
爱斯特拉冈继续提问:“忏悔什么?”
弗拉季米尔有些措手不及:“哦……”他想了想,“咱们用不着细说。”
刘骏的灵魂在洞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灵魂是不用呼吸的。灵魂没有肺泡,没有血红蛋白。吸入氧气也是无意的,不过。刘骏的灵魂吸入的不是氧气,或者说他吸收的不是氧气。洞口儿的尸臭,比在路上,丰度高了很多。刘骏深呼吸,吸入的空气全部被呼出,不多不少,留下的是尸气,也是尸气。似乎灵魂对香臭的反应也是不同的,从刘骏灵魂的神情看。就像在细嗅蔷薇,他心中的猛虎同时觉醒,一身山中之王的凛冽霸气。
洞口是用碎石和泥土封闭的,当初工程搞得很草率,属于豆腐渣的范围,因为雨水的冲刷,浮土松散流失,碎石也随之瓦解,并没有被挖掘的痕迹。却已经起不到原本的作用。
一个成年人,要想钻进洞子里去,很困难,不说恶臭。就是目前被遮蔽的洞口,也是不大,比婴儿的拳头略粗。虽然工程很操蛋。但要想彻底清理,露出山洞的原貌却也不是轻而易举的。需要花一番力气才行。
说到干活儿,吕清广是既不在行也没有吃苦耐劳的精神的。他跟风地是同类的,都是酱油党虔诚的信徒,唯有远距离围观是他们的真爱。
灵魂体不受形态限制,吕清广的元婴之躯更是无所谓,洞口虽然小,但不足以阻碍到他们。刘骏没有丝毫的犹豫,闻清楚尸臭的味道,品出其正宗且隽永的品质,喜不自胜,灵魂立刻化为无形状态,从洞口流淌了进去。
吕清广也能这样进入,但他却没有动,犹豫着,拿不定主意。那尸臭他是不愿意闻到的,所以,即使在洞口外,他都站在上风口。吕清广虽然可以不呼吸不去闻,但身在臭气中,不管闻还是不闻,臭气都在的。风地也是懒,并没有用手镯空间里的空气罩住吕清广的元婴之躯,这是他能做到的,如果是风天,不需要去吩咐就会自觉地去做,但风地不同,风地懒。但,懒惰不是绝对的,风地对于偷窥或者围观之类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偷懒的,他已经在刘骏的灵魂行动之前,就积极地将灵识束伸了进去,一探究竟。
洞子里弯弯曲曲,却并不是很深,进去十米多就到头了,尽头的洞穴里层层叠叠的堆积着腐蚀的人类尸身,厚的地方重了五六层。尸体已经高度**,尸水腐肉中白骨嶙峋,一窝老鼠旁若无人的在觅食。说旁若无人貌似也不对,那些死人它们是很在意的,无论肉还是内脏,都是它们的食物,是属于它们的,是它们一家的私有财富。
刘骏灵魂的到来一开始并没有惊扰到幸福安宁的鼠群。
腐尸够多,有一大山洞,对于老鼠而言这是极大极大的空间了,几乎无限,它们就生活在这里,这里是它们的世界。鼠群不大,最初只是孤零零的一个,它偶然钻了进来,就在数年之前。再早,封闭洞口的碎石和泥土尚处于有效状态,并未被发现是一个偌大的丰盛的粮仓。后来,羸弱的没有抢到地盘被驱逐出去流浪的小老鼠,在腐肉的滋养下茁壮成长,健硕强大,皮毛光华流动,尖牙也在白骨上磨砺得如干将莫邪,甚至更甚。再后来,长大变强的小老鼠,回到出生的地方,回到被驱逐前应该属于自己的领地,用强健的肌肉和锋利的牙齿捍卫了自己的尊严。这是个鼠类的励志小故事,并不在本书的主题之类,这应该是一个童话,山洞里的腐尸必须被美化——比如,转换成蛋糕。然而,在这里,真的没有蛋糕,也没有奶酪,它动的都是人类的尸体,被层层叠叠塞在山洞里的人类尸身。
回来的时候,胜利的完成了自身价值的成了年的小老鼠,带回了它的伴侣,它的挚爱,它的另一半。它们在山洞里定居下来,快乐的生活着,繁衍后代,幸福安宁。
当初,流浪到此的小老鼠是公还是母已经不可考了。反正,如果它是公的,它带回来的就是母的,如果它是母的,带回来的那一只就只能是公的。这与它们的恩爱或撕咬并无关联,关键点在于它们繁衍出了一大窝后代,每年两次,直到它们生命停止的那一刻,一直都在生。
几年时间,一只孤零零的流浪小老鼠建立了鼠群,虽然还不大,虽然它已经死去,但鼠群却发展壮大了起来。
刘骏的灵魂陶醉在浓郁的尸气中,一次次重生的过往,泛起又沉淀,经过洗练更加通透,仿佛又流光在灵魂里闪缩,馨香的气息荡漾开,混合进腐尸的味道,产生变异,勃发出生机。
风地操控的灵识束第一个发现异样,接着是鼠群,吕清广没有闻到臭味变成了香气,因为他站在上风头。
鼠群惊慌起来,发出尖利的叫声,露出牙,想要撕咬。
刘骏的灵魂却不准备跟它们发生战斗,灵魂威压陡发,强横的气势充满洞穴,让鼠群们恐惧,毛全部颤栗,尖牙收起,夺路而逃,纷纷从洞口逃窜出去。
“我知道你们在等我。”刘骏的灵魂没有去理会鼠群,他不在意它们,逃走是最好,免得费神。他看着洞穴里的腐尸,充满感情的与之沟通,态度恳切,出自赤诚。“你们已经等了很久,等待一个可以带着你们走出洞穴获得新生的机会。我来了,将重新整合你们,不让腐朽继续侵蚀。与我一体,再次站起来,走出去,笑傲风云。”
尸骨没有动,一点儿都没有,但尸气却在翻卷,显然是有所反应。
刘骏的灵魂再接再厉,用灵魂力量呼唤:“起来吧,起来吧,现在是你们重新出现在天地之间的时候啦!”不光说,两手也同时变换法诀,灵魂力量汹涌而出,弥散在洞穴之内。
腐尸,动了。
一开始,只是最上层的几个动了一下,他们的尸水已经流尽,内脏被鼠群吞吃完,皮肉也所剩无几,动了几下,白骨就散落开,不复人型。(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五章 谁在等谁2()
脱离了血肉皮囊束缚的白骨,在刘骏灵魂力量的感召下获得了解放,自由地飞舞,重新组合。一个脊椎连接上了六条臂膀,其中多半并没有手指,有的甚至没有小臂,也有一个上臂骨连接上腿骨的。新的组合带着新的力量,立刻投入到拯救被掩埋的那些还没有得到自由的枯骨的伟大事业中去,或拉,或拽,或刨,或挖……被拯救出来的头骨、指骨、腿骨、肋巴骨、琵琶骨、趾骨等等,自觉自愿地加入到新的组织,融进去,形成合力,去拯救那些还没有获得自由的同类。
解放的过程一开始很慢,然后逐渐变快起来,随着获得自由的白骨越来越多,解放者的力量就越来越大,速度也跟着加快,越来越快。
在另一条岔路的,孤零零的树下,爱斯特拉冈想出一个主意,却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可还是忍不住将其提了出来:“忏悔我们的出世?”
“哈哈哈哈哈哈……”弗拉季米尔纵声大笑,突然止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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