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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觅-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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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竹,本是清源之物,越是深染的魔气,才需清正本源之气,寻常的些许沾染,又何须神物”南风薰转身,正了颜色。看了李飞白,接过话去。
“你之所言,却是点开了茅塞。”深深叹息一口,举目虚望,“空守青山,一意清净,居然是违了神帝之意”南风薰出神,顿了许久,二位夫人有灵,怕也是在怪我不明,误了帝心。
“既然南风之意已明,前辈何必还此自责。”李飞白上前一步,深深一躬,“有前辈在此,南风有续,这神竹,何愁不生。”
南风薰收了望眼,正视李飞白,缓缓开口,“天意有这一回,却是真真的机缘所在。你两个,正是有缘之人。”轻轻一笑,“即是天许机缘,我必不会亏了你两个。”转头看看任菁菁,却是深意莫名。
“晚辈小子,只一意欲救回挚友,不敢妄图,谢过前辈!”
“机缘之事,来则应之,哪来的许多计较,但随心而已。”
“那个”任菁菁独自立在侧里许久,看着这两个话都说到这份上,实在忍不住去,“神仙姐姐这里,有什么好宝贝?”
“菁菁”李飞白顿时被这天籁之音蒙地险些失了神去!
说了要给机缘,还说不亏,这样问又不对了吗?任菁菁看看了李飞白,不由撅起了嘴。
“前辈勿怪,她就是这样脾性,并无冒犯之意!”李飞白赶紧拜过,这些隐世的高人,谁知道哪会儿就会变脸。这小妖精,口无遮拦,弄得不好,岂不是全盘毁了。
“呵呵,没什么不妥。”南风薰被这任菁菁连番跳脱的话语一带,也是一个愣神,真是弄得心底忍不住,直想伸手去摸摸这脑瓜是如何转的。却又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多少年来,第一次有了无力之感。
抬手止了李飞白,转身看向那撅嘴的水嫩脸蛋,“知你对这神竹只是好奇,要不待会儿,我取几样东西你来挑挑?”
“好!”任菁菁狠狠一点头,冲着李飞白一个得意眼神。
唉李飞白愣愣,彻底说不出话。
“且先随我来。”南风薰抬手召了空中迷蒙之气,转身投入竹林。
枯黄的竹林,幽径通处,空地上,石案置琴。
南风薰静静立了,许久,缓缓行至一侧,“神帝最爱于此地弄琴,夫人们,就是在这侧里静听”口中喃喃细语,“帝去,此处犹是乐声不止,山水侵染。”
“可惜薰儿,却是未明了去人之意。”对空一拜,“薰儿知错了,此地,必会再起生气!南风不止,民生安泰。”
言毕抬手,细心取了神竹之气,注入土中。
恍惚错觉,这林中,清风渐起,和暖之意,沁润心脾
李飞白看看任菁菁,眼中有了湿润。
“这是我许你的一缕神竹之气。”南风薰和然一笑,抬手,一只一瓶徐徐飘过,静悬李飞白面前,“那****出流彩境,被五行弦气所伤,若不是这小狐救你,恐怕再无这后面机缘。你即是剑修,又有了龙牙铸剑,已是天下少有,我就不再添足。”
略一顿,又一抬手,一道泛着黄色荧光的丝线飞出。在两个讶然的目光中,宛如灵物一般,围着李飞白飞旋几圈,寻寻觅觅,须臾一闪,也不见对面什么运法动作,径直落在李飞白腕间,盘绕而定。
“你那镯子,不是凡物,却并未与你意通这缕弦丝,虽不及你那镯子,却是乐声所染,自是无灵似有灵,胜在随意而动,却需好自与之想通才是。”
这虽然此际不及用心去感,只觉那腕上,弦丝轻绕,恍惚气转,流然于心,如此神异!这却是真真没有料到。李飞白抬头看看这美妇,深深一躬,“多谢前辈厚赐,前辈所言正是,这镯子,乃是晚辈一失散的挚友之物,留与我纪念,观之心伤,晚辈实在无心祭炼。”
“呵呵,如此正好。”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家伙。南风薰转目,看看旁侧,瞪眼望着李飞白腕上出神不已的任菁菁,“嗯哼”一声。
“呃。”任菁菁面上一红,收了目光。
“你是想要这个?”
“姐姐的弦丝,好漂亮!”任菁菁两眼放光。
“”南风薰一愣神,哭笑不得,“想要,姐姐自然会给你。只是你看,姐姐在这里,真是孤单”
“那怎么办?姐姐跟我们出去玩吧。菁菁天天给姐姐烤鱼吃。”
“此处神竹才醒,我怎能离去。不如这样,你留在这里陪陪姐姐?”南风薰抬手一挥,白,青,黑,红,黄五道彩丝飞旋,流彩之光,霎时盈满阁楼,“帮姐姐将这生气唤起,到时候,这五道都给你如何?”
五道!李飞白两个愣在当场。(。)
第一百三十七章 记得等我()
五道莹光闪闪的弦丝,自然留下了任菁菁。
李飞白被送出神乐之前,耳边就没有停了叮嘱。
“一定要跟爷爷说,菁菁好好的啊。”
“菁菁会回去看爷爷的,一定会的。”
“不行,这个镯子你还是带着吧,爷爷看了会安心些。”
“我在院子里种的海棠,你要给我看好了,记得要修剪!”李飞白没了话,之前也没有见你这样关心那海棠,以你的性子,也不像是会去修剪花木之人倒是见任伯修剪过一次。
“既与神乐有缘,来日还有相见之时。”南风薰轻轻一笑,“只是,须得谨记,不可对外人言说此地。”
外人,是指的修者吧,李飞白点头。
有此一行,心中踏实许多,虽然那一缕神竹之气,和那根深的魔气相比,欲想藉此清除只怕是杯水车薪。眼下神竹如此,想要多取更不现实。即便自己有那本事,涸泽而渔,也不见得就能全数清除那些魔气。
然,这神竹之气,却是取来即可用上,无需运法加持什么,即便清不了魔气,倚此清正本源之力助了红儿醒来,指日可待!
自己身具火灵之气,多多行功助法,往后事,唉,至少有了余地。
再相见李飞白不由看看任菁菁。若要神竹复原,如自己两个这般,恐怕万年难成,只是个明证而已。此境中,必需如先前的幻像那般,引入常人来,无心而为,休养生息,才是正理。
再相见,如是说,只怕,也不是短时可见了已有所得,急欲之事,还是放放吧。
左右远眺,四野在视,和暖温润之气盈盈。转目深看南风薰,这高人,而今面上却是多了开朗,深深一躬,再看任菁菁,此刻已是成了泪人,双拳紧握百感交集,迟疑了一下,终还是未曾上前去,不敢去迎那望来的目光。
笋出人出的约定,不是那么容易。身在此地,这小妖精的日子,怕也不会有多开心,唉。
“菁菁在此好生助了前辈,来日再见时候,恐怕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呢。”想来想去,找不出合适的话,匆匆一句,转过身去。
面前,正是那张密室的古琴。压了心中轻颤,抬手过去。
山巅之上,一声清音响起,案上古琴忽地泛起一阵涟漪的彩光,层层漾漾,缓缓将李飞白笼在其中。清瘦的身形,渐渐淡去,宛如一幅虚幻的影像,向琴中投去。
“李飞白,不管去哪儿,记得等我”一声喊,在山中荡响。
四方馆中,凭空一震,一闪而逝。主房案上,五弦琴兀自一个恍惚,带起一阵灵力波动。须臾,自那波中缓缓闪出一道人影,空中凝形,落地立定。
这是左右一看,竟然是在四方馆。李飞白一个错愕,转而心底深叹。这一走,年余过去,定是任伯思亲心切,去了当初筑基的山巅,取了此琴。唉也不知这许久,不明所以之下,每日的看着这琴,担忧成什么模样。
“任伯!”
无有回应?李飞白一愣,投了神识四下一查,也不见人影,四方馆这种地方,还会有什么事儿?
也未多想,正欲抬脚步出,身后案上,一阵灵力波动传来,转身去,只见那案上的五弦琴,竟然渐渐幻去,未几时,连一点影迹也无,凭空消逝不见。
唉,就这样来回一遭看着空空的案几,再看一眼腕上的弦丝,心中起伏,恍惚不真一般静立片刻,转身而去。
此刻的李飞白,哪里知道外界已是风云激涌,四方祸乱!
而今的任伯,正在书院,却是这谁也难料何时会一触即发的时刻,被召了去,专意安嘱。若是真的乱起,四方馆,怕就是一个惹眼的地方,人族修士会去此地歇脚,妖修自然也不会放过。
想来想去,事未起就先找了人回来,终是不妥,外面的散修如何想?这四方馆,不到万不得已,不但不能弃,反倒成了集众树威的一处要地!
唤了交代一番,若是有动,急禀院中,又交付一笔丹药备用。临了尚觉不妥,再安排两名筑基随同驻守。这才回转了来。四方馆,加上李飞白,四名筑基,足以有了回旋的余地。
只是老任未敢言说,而今李飞白,还有书院不知的自家孙女,哪里还在?生死未卜,唉。
闷在心里,随了两名筑基,这才一同往四方馆转回。
入馆一看,着实是一番大起大落,险些承受不住。
李飞白!年余时光,居然凭空崩了出来!然而,我孙女呢!我屋里的琴呢!
遮遮掩掩,迟迟疑疑,不时抬头看看任伯那疑惑不解的眼神,李飞白将这年余时光编排了一番。只说那日雷落,两个都自昏厥不醒,醒来看时,却是被一名恰巧路过的隐修所救,弄去了一处隐修之地。至于究竟何处,那隐修却是交代过,不足为旁人道。
任菁菁乖巧可爱,被那隐世高人相中,有意留下栽培一番云云。末了,取了小妖精的镯子递上。不敢再多言语,只是惴惴看着老伯的脸色。
唉长长叹息一口,老任也无太多话说,盯着李飞白,看了许久,却是放不开脸。其他的不说,都离心远,只要你说菁菁无事,莫要唬我就好!
“回转时候,菁菁围着我,几日不停地专意交代我,学有所成,她必会来看老伯。”
“哦?”老任眼中一亮,立时不同,“看来菁菁确实无事,几天不停的围着叨叨,这话,不是编的。”
李飞白心底一舒,愣愣看了任伯,原来说了半天,都不抵这一句
是日,李飞白被老任安排转入东厢房,旁的无话。
夜来独处,李飞白回想日间的谈话,不由轻轻一笑。任伯听了许久,最终竟然未再问那琴的事儿,只怕,听自己瞎编的那些,多少还是知道,有许多,是不能言说的。
好生盘坐静心一番,李飞白闭了户牖,抬手,将怀中的画儿打出。静静看着,双目润湿。
这一刻等了太久红儿,我来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天生圣手()
桃花依旧,只不见,旧时人。
涓涓细流绕不绝,带不走,许多愁
李飞白轻轻踱至树前,凝神不语。我来了,你知否?
轻抚桃枝,似曾轻握的手。许久,李飞白自怀中取出玉瓶,一道淡淡青气逸出。小小谷中,恍若一阵清风吹过,神意清明。红儿,这就是取自神竹之气,神乐,我去了。
抬手一指,御了那道迷蒙青气,投入树下。而后,缓缓坐于树下,似乎这气一至,那道身影随时凝出,莫要误了才好。
蒙山之上,妖修重重。不只是匡雄界中,其余四界,都有云集。
匡雄看看下侧的钱宽,“可曾安排妥当?”
“有,已暗中遣了十峰主事,率了各自属下悄然去了。有意露些行藏,峰上的散修众们,果然也都跟去了。走前都有交代,不可声张,只是混着就可,蒙山,本就不讲什么规矩约束,也无什么统装,倒是,看不出什么。”钱宽说着,心底止不住的轻抽,这一去,就是数千之众,后面,还有更多这架势,真是有点不敢往下去想了。
“嗯,跟后面的也交代交代,不可懈怠,不需几时,留些人手,也都开拔过去。”
“是,属下这就去传话。”
“等等,那几个,可有什么动静?”
“匡主所料一点不错,此次时局如是,那欧阳静和陈凌风两处,已是有了集结之像,似乎也要赶了过去。所行,与咱们这里倒是相同,也是暗中鼓动着散修们,而后混迹其间而去。”钱宽看看上面的匡雄,“那杨老儿和柳氏,看不出什么,只是,也未有什么令下,倒是看着手下和散修们走近,未曾插手。”
“哼,这时候,就是心里一万个不愿,量他们也不敢吭声。”匡雄将手里把件摩挲着,面上尽是不屑,“这时局之快,连我都未曾料到。等人马过去差不多了,自然就由不得他们。到时候,跑的比谁都快。”
“待到那边起了乱斗,再与我去传话那几个,而今,自不必再去理会他们。”
“是,属下明白。”
退出主殿,钱宽禁不住望了望四下诸峰,只觉得一阵燥热难耐,竟然出了一身汗。
“那匡雄,果然不可小觑。”晏夫人叹息一口,“居然就这样,布下如此动荡天下的大局来。”
“宫中出面,集了近里的妖众,而今,也有了千多的人马,你看”
“彩衣可在?”
“在。”
“来日让她领了风儿和正潇,率众去吧。此行,毕竟是不可免的。”晏夫人看看晏心展,“匡雄那边,究竟如何了?”
“据查,业已开拔,却是混着散修同行。”
“自然是如此,即便天下都知道是他的事儿,眼下,却也不会就那样站了出来。只怕不挑起乱斗,把六山弄得应接不暇,他是不会出面。”
晏夫人转身,“你这里,也需再做准备,这样的局势,那匡雄的人只要一到,定然会挑起事端来,一发不可收拾。届时那里,还是要你去主持才是。”
“这个我自然明白,哪敢懈怠。”
“风儿和正潇,还是唤来这里吧,我需好好交代一番。对了,将彩衣也给我弄来。”
晏心展离去,晏夫人缓缓低头,面上露出深深的疲倦。
夫君,如此安排可对?这一次,是真的天下大乱起来了,那袁神通和清远两个,还真是做得出来啊
“此去,还需多加小心。”真玄看看真明,转而想起真静,不由摇头,都到了这时候,竟然还闷着不出,连个面也没有,真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
“躲不过的事儿,来则应之。”真明面上,略显愁容,“倒是在想筠阳那里,云淑带了人回来,而今那里,只剩了了几人,值此乱世,真是难以让人心安。”
“唉”真玄轻叹口气,“听云淑言,回转之前,筠阳就有了筑基之感,也不知而今如何,自己落在外面无人相守指点,确是不太得当。也不知上面,是怎么想的。”
两个都是无言。事已是如此,又能如何?
“那青云鼎”
“还在师尊手里”真明一皱眉头,“如此战仗,不知师尊是如何想的,不过,若是有了闪失,也是不妥”
此战极有可能会遇上难以应对的敌手,师尊竟然收了青云鼎?不明真意,真玄看看,不再接这话。
出山只在旦夕之间,西梨山清渺,暗中也有了几分热意。
“祖师这去,是要开战了?”苏囡囡犹豫几天,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怎么?”
“囡囡可以随行吗?”
“”真明皱了皱眉,这人~妖之战,那种场面,一旦开打,血流成河,一个孩儿家,该如何面对?况且,唉,还是一只火光兽。
“囡囡在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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