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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睡美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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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瞒不久,便大方承认了,“嗯,去德国,那里的师资条件很好,留学去那边,还有认识的亲戚,家里人也同意。”
“嗯。”
这个时候,秦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没接,任凭它这样一直响着。
“是她的电话?”疑问的口吻,笃定的语气。
“是啊,就不接了,”他早已想了好久,麻烦他转告,“回去只告诉她,其实我都明白。”明白至始至终我只是一个被逐渐带跑偏的配角,她跟陆弦才是真正恋人该有的样子,因为感情的事骗不了人,只是一直是他逐渐感觉到这份深意之后,不愿面对,自欺欺人罢了。
陆弦抬眸,眼睛里的光泽一闪一闪,正常人不知道,秦尊却知道的很清楚,他是在难过,这是他表达感情的又一种另类的方式,盯着你看,让你不知所措,他忽地笑开了,“放心,我不会像辰子一样,德国回来,咱们再聚。”
“好,”那就好,“再聚。”
第126章()
从基地回来,驱车去公司,想了想,还是掉转了车头,车开到小区,果然看到她就坐在树底的长椅上,看着手机,一个人发呆。
停好车,走回来,她还是发呆的模样,不忍心看,走到他面前,“打不通吗?”
“哎?”抬头看,攥紧了手机,“嗯。”
春天树叶复苏,绿衣盎然,又是午后,气氛正正好,陆弦便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下午没有事吗?”
“嗯,有。”他看向她,没有再说话。
肖时有些内疚,“陆弦,我,”她纠结着,舌头都在打转,“不知道怎么跟秦尊说的好,说我骗了他,其实也不全是那样,主要是,我让你们的关系变得尴尬了,我记得第一次他把你介绍给我认识的时候,是在超市那次,他提起你,都没有很全面地说,我知道,他一定很关心你,跟你的关系都不是我能想象的。是我,让你们都难过了,这样想,我就是一个心机很重的女孩,明白秦尊的心意,却远远不值得他这样维护我,也更配不上你,像你这样美好,干净的人,我很后悔。”
“嗯,秦尊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其实他都明白。”
“啪”地一声,眼泪夺眶而出,是她太自私了,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就私自利用他的感情,是她不对,她忽略了人最基本的常情,感情不由人,白芷说得对,无论是谁,都不该拿秦尊试手,他什么错也没有,尽管他是陈景润最为亲密的侄子。
肖时为一个人哭的模样太动人,陆弦起身,“我进去了,拿些资料,等会去公司,与学校不顺路,你坐地铁回去吧。”
“陆,陆弦,”陆弦起身离去的身影太决绝,以至于肖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哦,好。”
陆弦对她的态度有些改变,她感觉到了,但不能做些什么,事情被突然揭发,秦尊不好过,陆弦他,一定也不好过。
吹了会风,她决定无论是不是秦尊用那句话做了单方面的结束,她都要跟他好好聊聊,电话打不通,那她就去学校找他。
抹干了眼泪,手机响了,是陈景润的电话。
多日未见,陈景润轻减了不少,但人还是越发有精神的,招待肖时吃饭的会所,又换了一家,这次吃得是沪菜,晚饭他吃得清淡,先上了沪菜有名的汤包,配上四鲜白菜墩,用花色托盘托着,摆在肖时面前,隔着热浪浪的白气,能看见他拿起汤勺喝了两口汤,依然不忘跟她讲,“这沪菜,是中国的主要地方风味菜之一。本帮菜是沪菜的别称,也是江南地区汉族传统饮食文化的一个重要流派。所谓本帮,即本地。以浓油赤酱、咸淡适中、保持原味、醇厚鲜美为其特色。常用的烹调方法以红烧、煨、糖为主。后为适应本帮人喜食清淡爽口的口味,菜肴渐由原来的重油赤酱趋向淡雅爽口。本帮菜烹调方法上善于用糖,别具江南风味。”
看她不动筷,舀了两勺,放到她面前,“尝尝吧,沪菜这里常见,但想让你好好用用,算了了我的一件心事,毕竟过了这一回,以后再介绍别的菜,也没多少机会了。”
他的话里饱含多意,肖时出了冷汗,但仍装着不知道,喝着手里的汤。
一餐用罢,他吃得不尽然,点到为止,擦了嘴,这才跟肖时说,“我知道,是我欠了你一个交代,才让你想的这样多,夏语林那边我能压下,只是她一个大学生,难免尴尬了些,况且我与她的关系,也不尽是你想的那样。”
起身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然后坐下,“不要介意,只抽这一根。”
打火机点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最近外界传得我的风头不大好,哎,其实也不是大事,媒体的力量固然大,还不得打狗看主人么,我之所以这样晾着,就是想让你出出气,气过了,也就好了。”
“你,你什么意思?”
“小时啊,你这孩子,怨念怎么这么深呢,”他抖抖手里的烟灰,长吁一声,“顾信没有照顾好你,我也算失职了。但你得知道,你爸爸与我可是从高中就认识患难见真情的兄弟,谁都能害他,顾信能,李夏能,我都不能。”
“你少假了,”她觉得她该走了,陈景润在社会上打滚多年,掌握人心的功夫一流,框人的本事她招架不住,明知道这样,但还是忍不住三言两语被他打发得失语,恨不得要将心头的发泄宣告出来才好,“我爸爸死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他就是因为抑郁才死的,怎么偏偏他一去世你就急着拿他的股份,怎么在他下葬的时候,当着他灵位的牌子前,还笑得那样开怀。”
第127章()
“vivid,这才是你心底的想法?”一支烟抽完,他将烟灰按在藏青色的烟灰缸里,“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也早已无从考证了,如果非要给你一个解释,那就是那时候公司内部动荡,你爸爸他得了抑郁症,有心人私加利用,我急着收购,是怕倘若再晚一步,你爸爸与我的心血也便付与一腔东水了,至于你说,你看见我笑,”他失笑了,“我笑些什么,那个时候,具体说,想必是收购了股份,烦心的事解决,也不大记清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灌输了你这些不谙人事的想法?李夏?”
未等肖时说话,他已确定,神色变得凌厉了起来,眉峰尽是刀气,“是他没错了,借你的手,消息是他放的,明面上看,我自你爸爸去世后,是收了他的股份,但肖门艺那时签的保险协议在谁的手里,这么多年你又是被谁照顾着,谁该获得的利益更大些,都一目了然了。至少,协议这事,我都是听你的口吻才知道你还没有拿到手,连顾信都以为这么多年你过得很好,你睡了四年的事,想必她都不知道。”
“小,小李叔叔……”
“不必震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神情晦涩不明,“不管怎样,欠你的,欠门艺的,我自然会做个交代,只是关于门艺是否是因为想轻生才带着你撞上高架栏杆还是事先早已有人安排好,我得好好查查看了。”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如果是小李叔叔,不,不可能是他,协议有法律效应,daddy去世后,遗产是一定会留给我的,可是都这么久了,我怎么现在才知道这个事,难道李叔再有能力还能逃过法律吗?”
陈景润从衣袋里又掏出一根烟,匆匆点上,“肖时,你出事的时候多少岁,是不是快要满十八岁了?”
陈景润的这一句话彻彻底底压塌了肖时心底最后的防御建设,这一堵墙坍塌,她的精神错乱了,此刻,更是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倘若你不是睡了四年,而是一睡不醒呢?”
推开房间的门,不过一个月没回来过,大白长大了不少,毛发越见旺盛,白色的毛被梳得温顺,靠在阳台上的卧垫里打盹,听到开门声,警惕地转过头,远远看了肖时一眼,瞅她未见行动,恭起的身体便软了下去,缩在卧垫里继续眯眼。
一个月不见,原来大白早已忘了她,不再亲她,而是有了防备之心。她向它走去,大白听到声音,闻到气息,一个跃身,跳到了地板上,避着肖时,绕了一个大圈,走开了。
“大白……”
一只猫况且如此,前几个月,悉心照顾它,将它领回家,不过是忙了没多久,它就忘了谁对它的好,那人呢,身边的人,究竟谁对谁错,一时她怎么什么都分不清了。
李夏,小李叔叔,康复时鼓励她重新站起来的叔叔,即使站不起来也要陪着她一直走的叔叔,康复后鼓励她回国,亲身完成一些父亲未完成的夙愿,生活里的困难,都一一替他解决了的叔叔,顾信一母同胞的亲弟,从小与父亲陪着她长大的亲叔叔。
连顾信不要她的时候,都还在陪着她,牵着她的手,对她说,“没事,你还有我呢”,父亲离去了,是他守在她床边,哭够了依然拉着她,做未完成的事,用所剩无几的钱给她买最好的装备的那人,怎么一转眼,就变了个模样,这一下子,他与顾信孰好孰坏,怎么能分辨呢,是都不能尽信了吧。
白猫一晃一晃的毛色晕了她的眼,眼睛模糊了一大片,好想就这样哭得不醒人世,醒来,什么都是好的,爸爸还在,妈妈也在,抱着她在江城的龙子湖上看烟火,回头看,灯火辉煌,陈景润在,李叔叔在,都在冲她打招呼。
肖时窝在宿舍的房里一整晚,关了手机,躺在床上,与世隔绝。
“肖时怎么了,回来一直睡,晚饭叫她也不应,这都下了自习了,我偷偷开门看,她还躺在床上呢。”
“怎么办,睡到现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我们要不要叫她起床吃饭?”随岁往门眼看,问沈晨。
沈晨摇头,发信息给微凉,按理说肖时的身体壮如牛,这天色未晚,倒在床上就睡,什么事会累成这样,完全不符合常理。
微凉提起从实验室回来,也往门缝里看了一眼,“傍晚回来就一直这样了?”
“一直这样,我睡了一下午,醒来正好看到她回来,约她出去吃饭,她面色很不好,非常非常疲惫地跟我说,不了,太累,没有胃口,我去睡一觉。这不,倒床睡了,睡到现在。”
听完沈晨的概述,微凉多想了两个度,该不会这大白天的白日宣淫,把她累得……
不对不对,她打了个颤,肖时不像那种没有度的人,“再等等吧,可能真累了。”
第128章()
次日清晨八点,沈晨吃完早饭回来,隔壁房间还未有声响,“这不对吧,虽说今天是周末,但肖时往常这个时候不是早醒了吗?”
随岁也在担心,“是不大正常,肖时跟我说过她有生物钟,晚上准时睡,早上六点准时起,上学期那个时候,不是起得很早给我们准备早饭吗?”
“什么早饭?”沈晨回想,“你是说那个电饭锅,嗨,还不是为了”说到了这里,她从沙发上跳起,幅度震荡得太多,抖动了坐在沙发那一头的微凉,微凉斜眼看她,正好看到一个戏精如何发挥她的自我修养,沈晨拍拍手,“随岁你还记得吗,秦尊啊,秦主席,肖时当时对她可有意思了,会不会就是这个事啊,你说肖时这个不对头,是不是因为感情受挫呢?”
“昂,记得是记得,”随岁勉强记起,疑惑,“感情受什么挫,秦尊与白芷学姐,虽然外面那么传,不过我看,不大像。”
“你傻啊,最近的传闻没有听说吗,秦尊的舅舅正在风头上,秦尊他下个月不是要出国了,这是要避嫌啊还是家里要出事啊,俗话说,异地恋哪能长久,他走远了,咱们肖时怎么办,这不就受打击了?”
“啊?那肖时”随岁越发觉得她说得在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肖时怎么办呢,现在一定难过死了。”
“沈晨。”
沈晨回头看,听见微凉喊她,下意识地颇有警惕,问,“哈?”
“你说秦尊要出国了?从哪听来的?”
“听社团的学姐讲的,是学校的资助助理,帮忙整理老师们的文档,说看到了秦尊提交过来的出国申请。”沈晨回复她,自然不忘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让我们不要在肖时面前提这事,哎,你放心,我最有分寸,绝对不提她的伤心事。”
“什么伤心事?”
门“吱嘎”地一声被推开,肖时看着面前的景象,笑,“都围在我门口干什么,怪吓人的。”
“肖时。”随岁喊她。
“肖时,你没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看着沈晨探究的表情,点头,“嗯,为情所困,想了一整晚,也,没有想通。”
“啊?”
“骗你的,小傻瓜,昨天吃多了,别挡道,我去上个厕所。”
周末校外商铺街道遍处满人,“野葡萄”自助餐厅里,沈晨四点钟就拉着她们出来吃晚饭,“就说要来得早吧,现在门口全是排队的呢,咱们宿舍这是头一次全体来吃这个自助餐,我想了好久了,你们就是没有一个人肯陪着我来。”
沈晨比肖时能吃,整个用餐过程,属她跑得最勤,随岁叹为观止,“别拿了,沈晨,吃不完的。”
“没事,没事,吃得完。”
结果沈晨吃得撑极,上了几次厕所回来,看到肖时还在吃,“肖时,看不出来啊,你真是深藏不露,我肚子都撑成了一个球,你怎么还在吃。”
肖时摇头,吃得汗流浃背,摆手,“饿的吧,最近胃口比较大。”
沈晨告败,约着随岁一起去上厕所,微凉坐在她的对面,“肖时。”
微凉真美,到哪都像一朵花,实在赏心悦目,她吃得不多,对这种自助餐等吃食,她向来敬而远之,全程,喝两口橙汁,看两眼肖时,肖时劝她吃东西,她摆手,依然喝两口橙汁,不说话,都不用动嘴,只是看她的次数多了,肖时自是感觉到的,“微凉,你想说什么,说,一直看我,看得我心慌慌。”
“好,”微凉便放下手里的杯子,轻轻推到一堆杂屑中,立定,单手放在桌沿,模样有些正经,“那我问了,你跟那个,陆弦是那种关系吗?”
肖时夹烤肉的夹子慢了下来,把烤肉放回原处,她皱皱眉,“是的。”
“肖时,就当我是多管闲事吧,其实你与陆弦的关系,我早已经知道了,不瞒你说,好几次,你与他走在校内的那条街道上,我都看到了,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大晚上,那条路,刚好是我下实验的必经之路,我不是想管你们的事,我知道你一定是个有分寸的人,但现在无论是秦尊还是刘白芷,你虽然在与他们打交道,但我感觉,你不是很快活,刚开学的那会儿,你是个随性的人,看上去很随和,但根本没有人能左右你的想法,只是现在,你不是了,你在迁就我们,与其说是迁就我们,不如说是你是在迁就你正在面临的事情。”
微凉才是看人很准的一个人,一番话,肖时难有笑容。
“肖时,你是遇到了什么事吗?我知道,我们生活在一起还有大把的时间,或许现在,我们还不足以来承担你的那些事,但我们的出发点应该都是一样,实验室那边问过我,问我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最近懈怠了很多,虽然看起来正常,但有心人怎么察觉不到,他们担心你,我们也是。”
“微凉……”很难想象,这些话是微凉说出来的,人都会变,也都会成长,肖时堵在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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