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古纪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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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知晓现在自己解释不了，各自所知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却也可能；徐曼妙对自己如此厚爱，是想收自己为徒；至于楚府，在她眼中或许不过蝼蚁。

　　　　徐曼妙顺手就能告知自己被她带走了，楚府和杨府不必十日的大肆寻找，亲近之人也不用担忧恐慌了十日。顺手之事，徐曼妙没有做。

　　　　现在的楚天烦躁极了，什么事情自己都不能做主。好不容易在祖父楚珩那里获得了自由支配灵气液的权力，却要面临更大的阻碍。“即便现在我是个重要的人物，这重要是那些大人物所定的，我本身不过也还是个小人物，唉！我的东西我都不能支配，果然我还是个孩子啊。”

　　　　

　　　　洛溪笔记第一页

　　　　宇宙之广，有限度而近乎无限度。

　　　　据说第一世界的生灵习惯以这个世界的主宰来形容这个世界，以“地名”；譬如辉煌城、天阙城、圣皇陵、巫皇坟、锦绣城。

　　　　我从未去过锦绣城，更不要锦绣宫了。

　　　　不过“才人“身份的我，没有从第二世界到第一世界的资格。据说在那第一世界也有诸多仙人修行者，不过如同第二世界凡人的地位；以我仙四度的修为在第一世界恐怕如同第二世界的四脉修行者吧。

　　　　为何要用第一、第二、第三来划分宇宙呢？为什么不是划分四个、六个呢？据说这是曾经的一个至高无上的圣道盟代盟主决定的。我听说在神道世界，他们并不这样来划分，而是把世界分作三等：神界、仙界、凡界。

　　　　说起神道，我想起了一位有趣的神道修行者，他是天羽族的。（以下应该被删）

　　　　在仙人之中流传一种说法，宇宙之中无论你朝向哪里前行，如果你能穷尽这段路程的话，会到达同一个区域，据说这个区域就是“鸿蒙世界”。我在想，假如我若是能够如此岂不是能够到达第一世界了？锦绣城是不是就可以到达了？

　　　　鸿蒙世界据说是第一世界的中心；既然如此，鸿蒙世界当然是宇宙的中心。可是宇宙如此之广，生灵所占据所改造不足万分之一，何来的中心呢？

　　　　我当然想要去锦绣城，因为我是锦绣皇朝的一员；我当然想要去锦绣宫，去感知一下皇后的气息，因为我是锦绣皇朝的仙人。没有一个锦绣皇朝的仙人不想感受一下皇后的气息，因为是皇后，锦绣皇朝至高无上的存在；因为皇后是繁花，二十万年来宇宙最传奇的存在，从凡人一步一步成就大帝。

　　　　清漪宫，我们世界的名号；宫中的姐妹流传说，没有人记住繁花皇后的容颜，即便见得到也记不住，因为那是超越了灵魂的存在。不过这点是无异的，繁花皇后是锦绣皇朝最美丽的存在；我也只能用美丽一词来形容，据说第一世界的圣人有更高级别的形容词语。皇后拥有的不是一个世界，而是一个皇朝。

　　　　没有人知晓，皇后的名号繁花是从何而来；据说皇后在成为平妃要被赐名之时选择拒绝更改名号，竟然如此也被允许了。宫中的圣人曾经说，在我们皇朝，这样的事情几百万年都没有发生过一次；没有人在晋升为平妃之後还保留原来的名号。

　　　　

　　　　这就是十来天楚天和杨紫蕉、楚云筱的成果。

　　　　即便楚天食用灵气液之後，记忆力极速提高，也不能在短期内学会所有的铭文，也只是大致把敏文掌握。如此的成果，单楚天不满意，楚云筱和杨紫蕉非常满意。

　　　　二女都是第一次听说“三个世界”的说法；常听人说，天外有天，以为说得是其它世界的存在，没想到真是的意思是，有更高等级的世界！

　　　　特别是凡界、仙界、神界的形容，最是合适；仙人居于天上，圣人居于天外。

　　　　而对于“锦绣皇朝”、“繁花皇后”，二女更是茫然，从未想象过的事物。皇朝是什么，锦绣宫是什么，清漪宫是什么，平妃是什么？

　　　　密室之中，三人陷入沉思。

　　　　楚天之沉思，是想到似乎在玄黄世界并没听说过这样的一个“皇朝”的存在，或许他地位太低、所接收的信息层次太低。他只是听说过六色皇朝，即六个家族所组成的势力；这六个家族是，青、白、黄、蓝、朱、紫。玄黄世界的朱家就是六色皇朝之朱氏族群的一部分。只是想象一下，朱家在玄黄世界何等威猛，主宰那世界的势力之一；而这样的家族只是朱氏族群的一部分，而朱氏又只是六色皇朝的一部分。

　　　　宇宙何其之大，锦绣皇朝又是怎样的存在？大帝又是什么修为？徐曼妙所说此世界之名为“繁花”在于走出了一位大帝；难道两个繁花是一个人？如果只是同名，应该不是一个人，且不说宇宙，单赵州之地同名的也太多了；然而大帝修为，似乎两者真的是一个人，哪有大帝同名号的道理。

　　　　十八万年前，繁花世界还是第二世界？

　　　　“有一点我有点奇怪，这锦绣皇朝是怎样的存在，繁花是女的，为何皇后是皇朝的至高无上存在？”杨紫蕉有点不解。在她的见识中，王朝也有王后，不过王后的地位是要次于君王的；何以这锦绣皇朝的皇后则不然？

　　　　“这有什么奇怪的，或许皇后夺了君皇的权力。”楚云筱随意道。

　　　　楚天并不觉得奇怪，两人只见识过赵州的世界，有些事情并不清楚。他是知晓一些的，即便在第二世界如玄黄世界，也不是赵州这样男女地位不等的。甚至他听说在有个世界是只有女人的，所有的仙人都是女人；玄黄世界的人称这个世界为“仙女国”，诸多男修行者的梦想就是到“仙女国”修行。但是仙女国是不允许男修行者进入的，据说是某个仙道的世界。

　　　　“其实，皇、王、后、君都是尊号，并无明确的性别含义。或许在我们王朝之地后被当作指代君王之正妻。为什么会有君皇呢？说不定锦绣皇朝本来就是一个女修行者的组织，而不是某个男修行者建立的。皇形容其强大无边至高无上，后标识其在组织的地位，因而皇后连用。”楚天解释道。

　　　　二人皆侧目，杨紫蕉摸着楚天的脑袋惊讶道，“这些东西你怎么想到的？这才把皇王君后的铭文学会，你就会用了。看来我和云筱，还是拘泥于世俗之见了。也是，修行者若困顿于此怎么能够得道成仙呢。”

　　　　楚云筱回过神来叹息道：“繁花皇后于我们想象都不可能，想象得知晓一些吧；洛溪圣人尚未成圣之前，已经感觉和繁花如此之大的距离；而我们和那时四度仙人修为的差距，又如此之大。在此之前，我竟然都不知晓仙人竟然也是有所组织的，还以为都是潇洒逍遥的。只是，仙人六个等阶是什么。”

　　　　凡人六脉，是以经脉为划分标准，一脉混沌沟通天地灵气，二脉太极开辟丹田真气之域，三脉阴阳分化真气，四脉三才衍生诸道，五脉四象演化万物，六脉五行。

　　　　仙人呢，六度又是哪六度，又是为何如此划分？

　　　　

　　　　楚缘学字的速度极快；若不是亲眼所见，楚天自己都不能相信。

　　　　重点不是过目不忘，而是见之即明之！一个字，两秒就学会了；这绝对不是极品灵气液的功效，楚天心想我这每天以之为食也没有这样的本领啊！更奇怪的是，按理说魂海所记越多、越快，则消耗的能量越多，而楚缘每顿只要半杯灵气液就行！

　　　　如果同样的记忆程度，楚天就是每顿十杯灵气液也支撑不了能量消耗！如果不是修为太低，楚天真想钻进楚缘的魂海看看，这孩子的大脑是怎么工作的！

　　　　“其实就很简单啊，我又不是死记硬背。像我们这样聪明的人，只要记住造字的规律不就可以了，哪里用得着逐字的意思解释？楚天，你不是这样的？”对于楚天的疑问楚缘这样回答。从此楚天不敢再问：打击太大了，我一个三妙玲珑心的人竟然思维记忆能力不如一个三岁的孩子！而且我还是重生者的灵魂！

　　　　这一天，楚缘在帮楚天整理学习铭文的文稿，突然问道：“楚天，为什么我觉得锦绣二字非常熟悉呢？”

　　　　楚天放下手中的墨水笔，一脸茫然。

　　　　“我看到你在纸上写了这么多锦绣二字，放心我不会看你翻译过的铭文的。也不是我看了太多次的缘故，难道是你的字体？也不对，我总觉得这两个字非常熟悉，但是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皱眉的楚缘也是那么可爱。

　　　　“是这样的，楚缘啊，你现在明白为何我说千界有缘来相会了吧。可能呢，前世我们两个是认识的，你是锦绣皇朝的妃子，我是天璇圣地的圣徒，然後我们相爱了。但是呢不为皇朝和圣地所容，于是我们就约定做一对苦命鸳鸯；然後被门派追杀。在逃亡的过程中，我们走过万千世界，看过万千世界，也不枉费这一生。”

　　　　“唉，最後呢，我们还是在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中相拥死去。但是我们的灵魂太过强大，我们的爱情感动上天，于是我们再世为人。虽然我们的记忆丧失了，但是我们的灵魂痕迹还在。因而呢，我这个楚府的小公子竟然会遇见你这个小乞丐，真正是一见有缘。我是楚天，你是楚缘，真正是天缘之作！”

　　　　一开始楚天是说笑的语气，楚缘也就为可爱笑着；然而越说，楚缘的神情就越严肃好似信以为真。楚天只好认真地“编下去”，最後连他自己都信了那么一分。

　　　　“天缘之作？不，我们是天缘之交。楚天，我回忆起来了，我的前世。有一点你说错了。其实我们不是天缘之作。”

　　　　楚缘神色仿佛在回忆什么，语气有种空灵感，仿佛陷入某种意识境遇。

　　　　楚天非常震惊，难道自己真的说中了，楚缘前世和自己有关系？随口道来之事往往直指本源，这就是所谓的灵感或直觉。

　　　　“我们是天缘之敌。我们都想要对方死去，但是一旦对方死去我们自己也会立刻从这个宇宙消失的。所谓天缘之敌，就是我们一生都是敌人，这是不可更改的命运，任何东西都无法动摇。”

　　　　楚缘看到楚天满脸不可置信又不得不信的表情，灿然一笑，“其实我是说笑啦，就允许你胡言就不允许我乱语不成！”

第27章　楚家乡民（）　
赵州的治丧自和地球中华国不同，先是“停棺”以接待来此祭奠之人；尔後归乡以守候半年，此曰“归魂”；最後才是出殡、下葬。楚氏家族楚驭这一门虽然已为贵族，祖坟仍旧在楚家乡，归魂之事还是要在楚家乡举行。

　　　　这是一个大挑战，楚天作为楚云绣的义子务必要回到楚家乡以守魂；如此谁保护楚天呢，楚珩自然是不可能再离其左右。

　　　　于是，楚珩下令，以“照顾楚家乡宗族子弟”为由，把公开选拔楚氏子弟的场所放在楚家乡，并扩展公开选拔范围，从家族扩展为宗族。对于此事，楚氏宗族楚府家族之外自然是一片叫好；而楚府家族子弟则是忧愁一片，竞争对手增加了，想要获得奖励自然更困难。

　　　　楚珩作为家主而不是宗令，自然是没权行使宗族令，然而楚氏宗令并不排斥，默认了楚珩的行为。

　　　　申月（九月）二十五日，停棺三十天後，楚天在楚珩的带领下回到楚家乡。

　　　　楚家乡沿着一处山岭而建，据说当年开垦此地之时尚且有凶兽群出没，如此以保护居所，类似“山寨”。山岭之外数百里平原一望无际，草木茂盛；据说这百里平野原先是山丘的，被楚家乡人平移走填埋了一处地陷。

　　　　修行世界的人大部分的劳动都与修行有关。楚家乡人所种之地极少部分才是用以食用的耕地；大部分的土地都在种植药草。这药草灵气薄弱，当然和灵药灵草不能比，主要是用来熬制药汁以提高体质的。

　　　　始终这个问题，楚天都没想明白：此间世界即便没有修行的人体质也远远超出地球之人的体质，为何寿命如此短暂？若说劳累，此间世界的人很自在，极少有超出自己体力和耐力的劳作；若说疾病，极少有人患病，一生未必一两次。这个世界的物质比地球多太多了，百里之地一乡，一乡不过一万多人。

　　　　不能修行的“废人”生命不过六十岁！接近六十岁的时候莫名其妙衰老得很快，像是有某种“诅咒”，然後体质逐渐腐朽、经脉凝塞而亡。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修行，修行之人才能打通经脉，不断有真气运转才能阻碍体质腐朽、经脉凝塞。一脉修为者增加五年寿命，二脉修为者再增加五年寿命，三脉修为者再增加五年；四脉修为者的寿命极限是八十岁，如楚云奇；五脉修为者的寿命极限是九十岁，如楚珩。

　　　　楚府的队伍在“山寨”正门停下，早有许多人围着等候在那里。

　　　　当一身破烂衣服的楚天出现在楚家乡众人眼中时，仿佛投入湖中的陨石，顿时波浪而起向外围扩散而去。

　　　　“这就是府内最有前途的孩子？怎么这身打扮！简直，简直大逆不道！尚在垂丧之时怎么能够作此打扮；如此与乞丐何异！就是在我们乡下之地也没有如此着装的！”

　　　　“唉！楚珩也太宠溺这个孙子了，一个孩子你这样宠溺是会害了他的。”

　　　　“果真是不是亲生怎么会尽孝呢。这孩子，且不说楚云绣为你而死，只要有一点良心和人伦之情，也做不出这种事情啊！”

　　　　正在和楚珩寒暄迎接众人的副宗令楚骥立时脸色铁青，怒哼一声，指着楚云芒身後的楚天气得说不出话来。

　　　　楚骥身旁的一位年轻人立即向楚珩使眼色，“楚珩老哥，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怎么你孙子的孝服不见了。若是旁人看了，岂不认为有悖人伦！”

　　　　楚珩回首看去，皱了皱眉头，“楚天，你的孝服呢？”

　　　　圣道所谓三纲五常，其中一常就是“孝”；赵州之人尤其重视孝道，诸多礼仪四分之一都是关于孝道的。父母之丧，乃是“天大之事”，岂可随意应对，无论是言行神态还是衣着都有一套规则。父母丧事之期，衣着服饰有三套：一曰“丧服”乃是重大事情之时，停息、移棺、葬礼、出殡四个日子；一曰“孝服”，乃是平常时日所穿；一曰“祭服”，乃是从出殡开始，每七日一次祭祀亡魂。

　　　　楚天当然知晓自己如此行为是“大逆不道”，已经不是“有悖人伦”的问题了；并不是因为他知晓楚云绣可能尚在人间而心中无悲伤之情。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就可以的，即便他不是小孩子也做不到。

　　　　然而仍旧如此行为，他是有深思熟虑的，这是他一个大计划的一环。于是他只有低垂着脑袋并不言语。

　　　　“说呀，怎么回事！”楚云芒在他前面被周围人这样注视，忍不住羞愧，自己这房子弟竟然出现了这种事情，颜面尽失啊。

　　　　楚云悬拉着楚云妍立即跪下。即便此事和他俩没有任何关系，作为寒梅苑的“奴隶”他俩不能无动于衷。

　　　　“楚云妍，去把孝服拿来，给楚天穿上。”楚珩有些不耐烦。

　　　　慌张而去在车上找了半天没有发现的楚云妍慌张而归，正要开口，楚云绢已经找来了一套礼服递给了她。

　　　　“祖父，如此是有缘由的，非我不愿穿，是不能穿。”楚天清清的声音宛如水流浇灭了正热闹的场中形势。

　　　　众人不再愤怒了，因为心寒了。非不愿穿，是不能穿？你有什么缘故如此！原本大家以为是这个孩子任性或者楚府疏忽而如此，没想到竟然是这孩子不愿意！

　　　　楚云芒已经在心中骂了一万句，如果你是我儿子我早就把你腿打断、逐出家门！这简直是楚府的耻辱，这就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