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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神坛-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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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错了!至高神至始至终宁愿牺牲她自己,也不愿牺牲我们任何一神,包括你,包括我,包括她的妹妹。”七彩屏气凝神,背过身去,“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恢复幽娜的记忆,重塑创神坛。”
七彩话音刚落,冰湖上的裂痕重新合拢,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一面晶莹剔透的冰镜,把刚才赵翠璎引诱浪天冒险团进入隐界天兆城的那一幕给照映了出来。
“这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不错,四块训世正文之一的《天籁神韵》就在这天兆城之中,所以我才会让身为四大家族之人的白瑶亲自前往。”直到冰镜中显现浪天冒险团一行人追着赵翠璎的身影进入城中,七彩才抬起双眼,“这世上最早的宗教是天兆教,该城是我教诞生的地方,我便是第一任教主,可是现在的天兆教反倒成为了世人眼里的邪教。”
“所以说……错不在我,是人类自身的欲望毁灭了他们自己。”随着缔丰的低语,漩涡中的黑气逐渐平息。
“倘若浪天冒险团能渡过此劫,你可有何对策?”
“比起他们,你更应该关心七神器,只有七神器才能使我重获自由。”旋涡中的黑暗渗入到冰镜之中,幻化出伽逻城胜战大典上密密麻麻的人群,押解着骜贞的守卫,以及金轿内国王陛下的尸体。
当七彩的目光移动到冰镜中幽娜的身上时,一抹浅笑从嘴角边浮现,接着观察周围人们的举动,一言不发。
“她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女人,不知为何?从她身上我还感受到另外一种熟悉而又温柔的气息,不同于幽娜的元神,这气息让我确信七神器就在这些人附近。”
七彩点头表示同意,他摸了摸下巴,收住笑容:“在我还未物尽其用之前,不会把七神器让给你,况且就算你能解除封印又能如何?如今你的元神已和天地戾气融为一体,若没有人类的躯体,怕是难以控制住数以万计的妖兽。”
“你放心,待时机成熟我那部分残缺的元神自然会来找我,鹰之所以被人们称之为天空猛禽,全因其敏锐的目光,以及桀骜不羁的性情。”旋涡缓缓减速,直到完全停止,再也听不见缔丰的回声。
随着黑气的退散,湖心之景逐渐显现,冰镜中的人物慢慢褪去斑斓的色彩,慌乱的人群中不乏冷静处事之人:以手势下令国王军维护现场秩序的将军,十指相交和众人分析案情的搜查官,被勒令禁止离开还能和卫兵们谈笑风生的神父,平白无故被牵连进来的贵族公子和小姐,以及天兆教安插在伽逻国的卧底。
用来献祭妖神的祭品就在这些人当中,以前的朔鸣对此会如何做自不必多说,然而现在的他是一个连心中至爱都无法保护的可怜人,还谈什么为了天下苍生?况且有人比他更爱这污秽不堪的天下,只可惜他费劲心血挑选的“骑士”,就要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了。
鞋履踏冰之声由远及近,厚丝绒裙褶取代了原本冰镜中的幻象,红葩的身姿倒影在前方的冰面上,引得他苦涩一笑。
“先前我让你去召回白瑶,是为了她手上《幻魂真言》的线索,现在还不到你派上场的时候。”
“我只是担心仅凭白瑶,恐怕无法独自对付浪天冒险团一行人,多一人帮忙,成功的机会也就多一些。”红葩平淡一笑。
“天兆教制裁者的周身修为都源于皆神柱上的元素之力,其施展的咒法强大无比,非普通修行者所能匹敌。”七彩低头看向脚下的冰镜,笑道,“对付这几个冒险旅人绰绰有余,你若还是不放心,可透过这面沧源之镜知晓隐界中发生的一切。”
“就算沧源之镜能预见未来又能如何?我要是不作出改变枉为制裁者。”红葩的眉宇间露出一丝幽情,“何况世事难料,紫凝已死,竹绿至今下落不明,过于迷信力量定会落得和他们同样的下场。”
“你若坚持要去,我不阻拦你,只是希望你心中对至亲之人的愧疚不要影响你的判断。”七彩的右手伸进了湖心中央的白色旋涡之中,他默念咒文,汇聚的灵力便形成了一道淡蓝色光芒的传送门,“在隐界之中,每个人将直面内心中的黑暗,你若不能战胜它,便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我的觉悟还真是被伟大的救世主给小看了,我们都舍弃了过去,应该了无牵挂才对。”
红葩说着把左手伸进传送门内,只见耀眼的光芒在她周围闪烁,下一秒她就消失在传送门之中,消逝的星光随即落于冰镜,唯留下静止的白色旋涡。
照耀在湖面上的温暖晨曦,总是让人感到心灵的清新与释然,七彩凝视双手,思绪渐止。
第一百六十章 葬礼()
冰镜中的现实正在世界另一端的中年男人眼前上映,在一双漆黑的瞳孔注视下,城中百姓的一举一动不禁让他浮想联翩。
“实际上你在观察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观察你,嘴上不说而已,还是会把你当作外人。”慕云兮紧握十指,笑向警长薛沐风。
“大家都是贝仑人,他们是怎么看出来的?”薛沐风微微一怔,转向慕云兮。
“着装打扮、行为举止,以及略带口音的语言。”慕云兮抱着翘在右腿上的左膝,笑道,“刚来伽逻国的时候,我也以为能很快融入到他们当中,后来我发现即便是同一民族,在他们眼里我依然是敌国公民,处处受到别人的猜忌。”
“所以你请我来此是为了让我往名为‘舆论’的火坑里跳,你自个好独善其身。”薛沐风连连摇头道,“两国之间的战争才刚结束,和平协议尚未签订,我没必要为你趟浑水。”
“你是我的上司,我的决定必需要征得你的同意才行。”
“我可以百分之百支持你,只是没人会相信你能在三日之内查出杀害宣煌王的凶手。”薛沐风揉了揉脑门,显得非常疲惫,“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伽逻国的内务,否则以目前两国紧张的关系,一旦处理不好,后果极为严重。”
慕云兮拍了拍胸脯保证道:“薛长官,你就放心把此案交给我,这次我绝对有把握找出真凶。”
“先别夸下海口,连赫格里拉修道院凶杀案你都还未查明,也不知你哪来的自信?”
“不……因为……”摸着下巴的慕云兮蹙眉沉思了一会儿,“案情已经有了重大进展,犯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为了能安静听他说下去,薛沐风合上了车窗上的帷幔,使得整个车厢中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两件案子的共同之处在于被害人脸上的面具,我认为这是凶手有意为之,目的是为了进行某种宗教仪式。”慕云兮点燃了手中的香烟,吸了一口继续说,“不过两人身份地位相差甚远,凶手选择他们肯定还有别的理由,仍需多加观察才能得出结论。”
薛沐风冷笑道:“祝你在这充满敌意的条件下破案成功,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了。”
慕云兮义正辞严道:“薛长官,说句不好听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晚一两天处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破案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你就那么轻易放弃提升名望和伸张正义的大好机会吗?”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把‘正义’想得过于简单,这份热血迟早会害了你。”薛沐风舒缓了一口气,再次拉起帷幔,“今天百姓们关心的依然是自己的生活,哪怕新国王下令全国一周之内禁止各类娱乐活动,还是有少数人没把此事和宣煌王的死联系在一起,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宣煌王关心的只是惟命是从的军队,以及后宫中的众多美女,连死后也要同沾满鲜血的财宝一同下葬,这样的君王死不足惜。
在举办殡仪前,慕云兮本想如此回答,可一阵马鸣声宣告两人抵达了陵墓,眼前的奢华程度惊得他赶紧把心里的话给咽了回去。
一望无边的荒漠环抱着嵌山山脉的孤峰,东侧有一条深达百米的大沟直达主墓,周围建有六个陪葬墓,玉石围砌成的墓道口之上是寸草不生的山峰,里边是象征永恒的地宫。
为了保密,修建陵墓的平民皆被坑杀,这些负责运送随葬品的劳工已是最后一批,因此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
不久,地宫中传来的惨叫就被殡葬队伍奏起的哀乐声所盖过,缟冠素纰的新君在侍女的搀扶下从轿中走出,没几步就跪倒在先王的灵柩前哭泣。
虽说宣煌王昏庸无道,但毕竟是新君的亲兄弟,悲伤也是人之常情,他从谏如流,废除旧制,放无子的缤妃宫女出宫的做法,还是赢得了不少民心,那些非死不可之人也无多大怨言。
死亡对于他们并非是终结,相反,它是踏入永生的门限。
以前,人们赞颂勇气,罔顾神的召叫。如今勇气之冠已失,举行天耀教殡葬礼,是众神重归伽逻国的象征。
主祭神父读完致候词,百官和信徒便一同伸手祷告。慕云兮极不情愿地跟着他们的动作,温怒的目光在主祭神父和班仁桀之间来回摆动。
很快吸引了其中一人的注意,对方放下双手,起身径直向慕云兮走来。
“慕探长,你似乎对我的安排有所不满。”
慕云兮压低声音道:“我不明白你怎会把杀害先王的嫌疑人请来主持葬礼,让披着人皮的魔鬼亵渎神灵。”
“我劝你别用因妒念而失常的言语激怒我,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班仁桀抓紧慕云兮的肩膀,靠近他的耳边,“多亏了凌汶轩神父的帮助,我伽逻国的百姓才得以解放,况且他是宛阳著名的巡游神父,传教方面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
“很抱歉!我无意做一名天耀教信徒,神与鬼对我来说都不如‘真理’二字。”慕云兮甩开了班仁桀的手,指着他严肃道,“你要证据我可以替你去找,可你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班仁桀斜眼望了一眼在先王灵柩上洒圣水的凌汶轩,然后转向慕云兮:“好吧,待葬礼结束,我便遵从先前与你的约定,不过你得告诉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到监狱看望一下你的老熟人,还有……”慕云兮把手迎向身边的薛沐风,“容我为您介绍攀狐市警长——薛沐风,此次前来伽逻国是为了……”
话未说完,慕云兮就感到大腿处传来一阵疼痛,只好让两人先聊,撇过头冲刚才掐自己的薛沐风砸了砸舌头,悻悻走开。
没走多远,两个手捧香炉的侍女就来到地宫入口两侧,馨香之气引他回过头,只见凌汶轩合上了经书,正引导祭人抬着先王的灵柩步入地宫,拱门缓缓合拢,直到光芒不再惊扰没有痛苦的永生之地,先王的灵魂才得以脱离罪孽的桎梏。
诵经声渐止,恍惚间,他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自己,突然想起在胜战大典上,自己嗅到的无疑和现在是同一种香气,在对伽逻国的文化有所了解之后,觉得不同寻常。
正巧此时与薛沐风聊完的班仁桀走了过来,慕云兮便向他询问香气的来源。。。
“两生花,三十年前我在诹华村隐居的时候,种植过这种花。”班仁桀深吸了一下鼻子,随口答道,“此花生命力顽强,即便是在紫雾高原那样恶劣的自然环境下,依然能够茁壮成长。我国人民非常喜爱这种花,它寓意着生与死。对于我,它寄托着我对祖国的思念之情。”
“我知道,你的不少诗歌中都不吝啬对此花的赞美之辞。”慕云兮摸了摸下巴,话锋一转,“不过令我好奇的是,伽逻国的气候不适宜种植两生花,你们又是如何将之广泛用作庆典、葬仪活动中必不可少的供具燃料?”
“此话并不准确,实际上我国只是不能种植‘生花’,生长在绿洲中的两生花会很快死亡化作‘死花’,枯萎的枝叶会继续生长一周的时间,直到植株完全化为灰烬。”班仁桀背过手走了两步,继续道,“采摘‘死花’的花瓣放在香炉里引燃,就会散发出刚才你闻到的那股香气。”
“这么说来,在胜战庆典上,用作供具燃料的是‘死花’咯!”
“你什么意思?再说一遍。”班仁桀显然还没明白其中的蹊跷。
于是慕云兮重现复述了一遍,顿时把班仁桀吓唬得愣了愣。
“虽然‘生花’和‘死花’引燃时放出的是同种香气,但是生死有别,我国规定在喜庆之日燃‘生花’,丧葬之日燃‘死花’,若在庆典之日燃‘死花’则被视为不吉利的凶兆,一旦有人弄错就不仅仅是掉脑袋那么简单,为此朝廷还专门设置了从事两生花贸易的官职,以备不时之需。”
凌汶轩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若无完整的样本,我又怎么能判断你所言是真?”
他刚说完,天耀教弥撒礼成,班仁桀赶紧走到新君跟前,引领众大臣行鞠躬礼,先王的嫔妃们互相拥抱以表安慰,信徒代表致辞以谢众神,接着主祭神父凌汶轩走下祭坛,亲吻新君的双手,象征逝者的心灵永存。
那一瞬间,慕云兮确信凌汶轩看向了自己的方向,眼神依然像以前那样让人琢磨不透,与之相同的还有迎面走来,半张脸被缟冠遮住的柳玉涵。
“那可不一定,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柳玉涵拦下一个正欲离开的侍女,让其交出手捧的香炉,然后摇晃两下展现在慕云兮面前。
只见带着火星的花瓣在风的作用下从香炉上的缝隙中窜出,到处乱飞。她见状立马把香炉归还给侍女,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从中抓取一片花瓣放入手里的薄膜袋中封好。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风。”慕云兮顿时恍然大悟,甚至忘了责怪柳玉涵刚才偷听他和班仁桀之间的对话。
“胜战庆典那天的风速与今日相同,因此香炉内的花瓣难以完全燃烧,我们还有机会取回两生花样本。”
说罢取下头上的素缟,秀发顷刻拂过她的面颊,美得让慕云兮立即改变了主意,急忙向侍女询问王宫中存放香炉的地方,得到答复后,沉稳之色溢于言表。
第一百六十一章 金轿()
随着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天籁之音渐起,优雅的韵律洗涤着所有人的心灵。痴迷的粉丝们发出了爱的尖叫,年轻男女组成的应援团高举着标语从座位上起身伴唱,其他观众则跟着节拍挥动着手中的荧光棒。
舞台中央的七色灯光让人如痴如醉,有个人为了看清那歌姬的面容,甚至不顾礼貌抢占别人的位置,等到那人解手归来,与之四目相对,互生尴尬。
“小子,本公子的座位你也敢抢,认识我吗?著名作曲人晏雯莎的经纪人,即赤魄自治州军务大臣的儿子冼承。”
“幸会,居然能在这里遇到同乡,真让人意外。”少年缓缓起身,和对方握了握手。
“莫非你也是来自赫格里拉?”冼承扶了扶头上的绅士帽,发现对方也是隽龙人。
少年点了点头:“自从当初在荷香亭看了小姐姐的首场公演,我就喜欢上了她的歌声,之后她不知所踪,直到报纸上刊登了她决定在伽罗国演唱解禁歌曲的消息,我便不远万里来到此地,只为再次见她一面。”
“先不论她把班仁桀所作的歌曲翻唱得怎样,长相和打扮就颇有当偶像的潜质。”冼承翘脚回到座位上,聚精会神盯着幽娜的表演。
她的双手摆出迷人的姿势,腰间的薄针织白蔷薇仿佛散发着芳香,一双银白格调舞鞋旋转在孤独的边缘,就如同歌词中所描绘的那段,她是一只忧郁的蝶,飞舞在梦中的庭园,当她从沉睡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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