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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维术士-第9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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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强行中断心之屋的运作,托比可能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出现了如今的魔怔状。
但值得高兴的是,安格尔能感觉到,之前与托比所连接的极怨之念,再次消失不见。应该,重新被压制了起来。
安格尔觉得,托比可能只是应激反应,但已经过了五分钟,托比依旧没有回过神来,这让他稍微有些担心了。
安格尔转头看向坐在一边,正翻看《心之屋实验记录》的桑德斯:“导师,托比这种情况是正常的吗?”
桑德斯稍微抬了下眼眉:“你对幻术性质的了解,看来还需要再进一步。”
顿了顿,桑德斯才解释道:“心之屋的力量,其实就是心幻之力,它现在只是处于心幻的余波中,能不能走出来,这要看它经历了什么。”
所谓的“心幻的余波”,其实可以理解成“余悸”。
一个胆小的人被蛇咬了之后,或许未来看到蛇都会害怕,这就是所谓的心有余悸。
“心幻的余波”也是类似的,心幻因为涉及到心理问题,所以必然会牵动内心某种的情绪,如果你是自己战胜了心幻,那么自然没问题。可是,如果是外力将你从心幻中拉出来,就很有可能出现这种“余悸未消”的情况。
有的人,可能很快就从余悸中走出来;但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会笼罩在阴影中。
托比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
不过,托比毕竟是超凡生物,心幻的余波应该不会持续太久才对。
安格尔这样想着的时候,桌子上的托比,也终于有了反应。它的眼神从迷茫中恢复,然后先是颤抖了一下,小脑袋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当发现自己已经从那片漆黑的世界里离开时,托比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以飞也似的速度,奔到安格尔的身边。似乎,只有在安格尔的身边,它才能找到安全感。
安格尔抚了抚托比的羽毛,在他碰触托比的时候,它明显有一个颤抖。不过很快,托比便眯着眼,享受起了安格尔的抚摸。
等到将托比伺候的舒舒服服后,安格尔才开口问道:“你刚才在心之屋内,经历了什么?”
托比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殷红的眼睛里似乎有一刹慌乱。
不过,这种慌乱并没有持续太久。
或许是安格尔掌心的温度,让托比感觉到了安全,它在沉思了片刻后,开始低声鸣叫。
在弗洛德的眼中,托比只是反复的鸣叫,时不时的挥舞翅膀,看上去像是在表达什么。然而,弗洛德完全听不懂托比在说什么,可是安格尔看上去却很认真的点着头,并且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一边是人话,一边是鸟语,交流起来却是毫无障碍。
许久后,托比停下了叫唤,似乎已经说完了。
弗洛德看向安格尔,询问起托比所说的内容,他好记录到报告上。
安格尔沉吟了片刻:“托比进入心之屋后,在长长的走廊里,看到了两扇门,其中一扇门里藏有它的执念。”
托比和安格尔交流的时候,其中超过八成的时间,都在说自己的执念。譬如小鱼干、音乐盒、各种服饰等等,明示暗示了一大堆。
只有一小部分时间,在说另一扇门。
“另一扇门里是什么?”弗洛德好奇问道。
“……是黑暗的虚空。”安格尔顿了顿:“不过在这黑暗虚空中,它看到了极怨之念的聚合体。”
“嫉妒之蛇鸟。”
……
当托比面对这只庞然大物时,完全惊呆了。
并不是因为嫉妒之蛇鸟的庞大,而是托比与这只蛇鸟之间,产生了一种无法言明的联系。
蛇鸟将那充满邪恶的目光投向托比时,无尽的负面情绪,就像是洪流一般,朝着托比冲刷而来。
这些负面情绪,不仅仅让托比感觉难受,同时还会放大托比的官能。
譬如,让托比沉浸在某些记忆里,这些记忆里包含了让托比感觉嫉恨、怨念、妒忌的画面。
托比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石子,在这种负面情绪的冲刷下,直接被淹没。
黑暗、无助、害怕。
还有负面情绪带来的烦躁,充斥着托比的感官。
直到,安格尔强行中止了心之屋,托比才从那恐怖的洪流中得救。可就算如此,托比也在“心幻的余波”中沉浸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第1686节 模拟应劫()
安格尔将托比的经历,复述了出来。
弗洛德听完后,沉吟道:“黑暗虚空中的庞大蛇鸟?这个应该就是它的心魔了。不过,我怎么感觉和沙鲁的情况,又有些不一样?”
沙鲁在心之屋里也遇到了心魔——蛇尾虫。但如果和托比的情况对比,弗洛德隐约觉得有一些差别。可具体哪里有异,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的确不一样,沙鲁所面对的心魔,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包括蛇尾虫的真实实力,沙鲁其实并不清楚,只能脑补了一个大概。但托比就不一样了,它的心魔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嫉妒之蛇鸟的实力也是有迹可循的。”安格尔道。
弗洛德此时也反应过来,蛇尾虫和嫉妒之蛇鸟的差别,的确在于两者的存在形态的不一样。不过仔细去想,弗洛德又生疑惑:“我之前听大人说过,嫉妒之蛇鸟的实力至少达到了正式巫师级,那托比面对它的时候,应该会被碾压才对啊?”
在梦之旷野里,托比如今并没有办法发挥强大的实力,面对一个正式巫师级的对手,哪怕只是心之屋的幻术模拟出来的,托比也撑不住啊?
“我的确说过嫉妒之蛇鸟的实力超过了正式巫师级,但是,这是在托比变身为嫉妒之蛇鸟后的综合实力。”安格尔解释道:“当它变身后,它即是蛇鸟。”
“而托比在心之屋面对的不是真实的蛇鸟,而是它的心魔,或者说,是它注定要面对的心劫。既然是心劫,就不可能拥有嫉妒之蛇鸟的实力。”
弗洛德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但又觉得模模糊糊,仿佛有一扇纱帘挡在面前。
这时,桑德斯合上了手中的《心之屋实验记录》,说道:“很简单的一个道理,沙鲁的心魔——蛇尾虫,虽然是诞生于他的臆想,但蛇尾虫真身其实是独立的个体,沙鲁只是它曾经的寄宿体。而嫉妒之蛇鸟不一样,它的真身就是托比。”
托比,不仅仅是一只灰不溜秋的小海鸟,它同样也是暴怒之狮鹫,与嫉妒之蛇鸟。
托比面对的就是自己,不是别人。哪怕嫉妒之蛇鸟拥有正式巫师的实力,那其实也是托比所拥有的。
所以,当托比进入心之屋后,单纯用实力来评定嫉妒之蛇鸟,其实是不对的。
桑德斯:“简而言之,托比在心之屋里面对的嫉妒之蛇鸟,其实就是面对着极怨之劫。”
弗洛德听到这里,也明白了:“那这么说来,托比在心之屋的体验,其实就是在……”
“应劫?!”
桑德斯点点头:“准确的说,是模拟应劫。”
“既然是模拟应劫,那不就能让托比在心之屋反复尝试,去积累应劫经验?”弗洛德脸上闪过惊喜,如果这样的话,托比能度过极怨之劫的概率会大大的增高!
安格尔其实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不过他的脸上却微微有些无奈:“话是这么说,但你别忘了,我为何会强行中断托比的体验。”
弗洛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啊,安格尔之所以强行将托比从心之屋里带了出来,不就是因为托比在现实中牵动了极怨之念的封印,安格尔这才不得不中断么?
弗洛德设想的很好,托比可以借由心之屋来反复经历应劫体验,用以提高真正的应劫成功率。可真正操作却不行,因为托比在心之屋面对极怨之念的时候,在现实中同样也会引动极怨之念的封印。
弗洛德皱起眉:“那这么看来,心之屋对托比在应劫的作用上,似乎并没有那么大。”
的确,心之屋看上去并不能对托比起太大的作用……安格尔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他心中又隐隐觉得不对,或许他忽略了什么?
“其实不然,我倒是觉得,心之屋或许会成为解决托比问题的一个关键要素。”说话的是桑德斯。
安格尔将期望的眼神看向导师:“导师的意思是?”
“对于托比而言,心之屋非常的特别,尤其是梦之旷野里的心之屋。”桑德斯在说到“梦之旷野”的时候,加重了语气,显然是在特别强调。
桑德斯没有立刻去解释他的话中之意,而是向安格尔问道:“安格尔,你不妨想一想,如果你在现实中,从桑叶女巫那里得到了心之屋,给托比使用后,会出现什么状况?”
在现实中,给托比使用心之屋会怎么样?安格尔不禁跟着桑德斯的思路,模拟起了这个情境。
毫无疑问,在现实中,托比进入心之屋后,肯定还是那两扇门,肯定还会面对虚空中的嫉妒之蛇鸟。
现实中唯一的好处,是托比可以动用自身实力。
这对其他人,大概是不错的,毕竟可以用真实的实力面对心魔。
但对托比并没有用,嫉妒之蛇鸟本身就是托比自己,它与嫉妒之蛇鸟不可能像其他人打架那般,打的不可开交,它与嫉妒之蛇鸟的战斗更倾向于——心战。
或者说,心性制高点的拉锯抢夺。
从这一点来说,托比无论是在现实中,亦或者是梦之旷野,进入心之屋都没有什么差别。
可桑德斯偏偏强调了“梦之旷野”里的心之屋,对托比非常特殊,这是为什么呢?
在一时没有答案的情况下,安格尔决定继续模拟情境——
当现实中,托比在心之屋里面对嫉妒之蛇鸟后,会出现什么情况?
随着安格尔的脑补,一副画面出现在安格尔的脑海:托比闭着眼,悬浮在半空中,从它体内涌出大量的黑雾,这些黑雾在托比背后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蛇鸟幻象。
当安格尔看到这幅画面时,他楞了一下。
这不就是之前他回到现实中,看到的画面么。不过,在现实中,托比身上的黑雾还没有那么多,无法组成蛇鸟幻象。
“黑雾的寡淡,代表了极怨之念的深浅……”
这时,安格尔的脑海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不禁喃喃自语:“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安格尔抬起头看向桑德斯:“导师的意思是,在现实中使用心之屋,托比会立刻触发极怨之念,直接进入应劫期?”
桑德斯颔首:“没错。”
“虽然,托比在梦之旷野里使用心之屋,也会牵动极怨之念,但因为梦之旷野和现实之间有明显隔阂,牵引率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所以不会让极怨之念立刻突破弗罗斯特阁下所设置的封印。也因此,你刚才才有时间,强行将托比从心之屋中拉出来。”
“可如果托比在现实中使用心之屋,等于说,托比自主选择面对极怨之念。那么,根本不会出现隔阂,有极大可能会立刻突破极怨之念的封印,直接进入应劫期。”
第1687节 最后一个难题()
在对比了现实中使用心之屋,与梦之旷野里使用心之屋的不同点后,安格尔也明白。就托比的情况而言,它在梦之旷野里使用心之屋,是有绝对优势的。
“可是有优势,并不代表能解决问题。”安格尔皱着眉,思维快速的转动:“我实在想不到,该如何利用这种优势,因为眼下有一个关键难题。”
托比在梦之旷野里使用心之屋,就算现实中不会立刻进入应劫期,也在缓慢的碰触极怨之念的封印,最后还是会将托比拖入应劫期。
“有难题,去解决不就行了。”桑德斯不置可否道。
“可该如何解决呢?”
桑德斯挑了挑眉:“这难道不是你该去思考的事吗?”
安格尔:“……”所以说,你只是画了一个饼么?
桑德斯:“你的目的,是让托比度过极怨之劫,如果使用其他方法,你也会面对各种问题,甚至可能是无解的问题。可如果你使用心之屋来模拟应劫,那么只剩下这最后一个难题。”
的确,如桑德斯所说,只要解决了这个难题,托比可以反复在心之屋模拟应劫,最后有极大概率度过极怨之劫。
但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呢?
这时,桑德斯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微皱的衣袖:“我这次进来,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心之屋的情报。目前,暂时已经了解完毕了,和书上记载基本相似,只是梦之旷野的心之屋比起现实中更有趣了些。”
“我期待弗洛德,你能写出更多的心之屋实验记录。”
说罢,桑德斯的身影慢慢变得模糊,离开了梦之旷野。虽然桑德斯对心之屋的确很好奇,但他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去将自己手上的工作完成。尽快在梦之旷野中构建能量体系,才能更好的发挥梦之旷野的作用。
桑德斯离开后,安格尔又思索了片刻,可依旧想不到办法。
“不管了,我先回现实中。”安格尔也准备离开,外面格蕾娅估计也等很久了,他终归要给她一个解释。
……
“托比身上的情绪波动一直趋于稳定,没有任何变化。”这是夏莉第十次向格蕾娅报告。
每隔三分钟报告一次,这十次的报告,夏莉的说辞一直没有变。也就是说,距离安格尔先前突然醒来,又立刻入梦,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格蕾娅默默的看向还在沉睡中的安格尔与托比,既然托比的情况持续稳定,也就是说,安格尔所谓的“实验”,应该早就结束了,那为何一直没有从梦中苏醒?
总不会,安格尔还可以在梦中写实验报告吧?
在格蕾娅的印象中,梦是时刻在变化的,没有任何梦可以永久存在,所以哪怕安格尔在梦中写了实验报告,下一次进入梦中,肯定也消失了。
那安格尔到底在梦里做什么?
在格蕾娅满怀疑惑的时候,远处沉睡的安格尔,终于睁开了双眼。
安格尔苏醒过后,站了起来,将一旁的托比顺手拿起,放在衣兜中,然后才走向格蕾娅。
“我以为,当托比的情况稳定后,你会很快就苏醒。”格蕾娅轻声道,“你的实验应该已经完成了?”
“完成了,至于为何会待了那么久……”安格尔眨巴眨巴眼:“在梦里做了一些分析。”
“在梦里分析?”格蕾娅笑了笑,也没说信或者不信,只是淡淡道:“我觉得,比起你独自思考,我们一起来分析,应该会更有效率。”
“我现在不就回来了么?”安格尔一本正经道。
“在说你实验之前,我想先知道一个问题。”格蕾娅目光看向安格尔鼓鼓囊囊的衣兜:“托比为何还没有苏醒?”
安格尔:“放心吧,托比已经没事了。”
“已经……没事?也就是说,托比之前还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安格尔咳嗽了两声:“刚才你不是看到吗,托比身上的极怨之念封印被触动了。毕竟是我第一次实验嘛,没有想到牵动极怨之念,但我也补救了,不是么?”
“那它现在沉睡的原因是?”
安格尔迟疑了一下,说道:“实验过后有些累,稍微休息一下。”
“你觉得我会信吗?”
夏莉也在一旁低声嘀咕:“在梦中做实验也会累?”
安格尔也知道这样的说辞有些不靠谱,但是他总不能直接告诉格蕾娅,托比之所以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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