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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之庸徒-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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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询不敢相信。韩立就在方才靠近他的那一刻,双手握住他腰间的小白剑,几在眨眼间,便自刺了一剑,贯穿了腹部。
没有来得及,因为韩立很快,快的让苏一询也来不及,因为,又有谁能想到这一幕呢。
“你在做什么!”
韩立似乎早有预料,他缓缓的跪倒在地,却努力的抬起头看着苏一询:“因为我我,一定,要死啊。”
第十六章往者()
第十六章往者
“你疯了吗。”
“自然不是的。”
苏一询立即蹲下身子,握住小白的剑柄,却怎的也拔不出来。
力。
苏一询望着韩立手上凝聚的阴阳,明白了原因,他微微颤抖着手臂,因为他不敢在用力,只怕这样挣扎下,韩立顷刻间就可能死去了。
韩立握着剑,不愿放手:“阴阳术,真是奇妙啊,按理说,常人现在就该死了。”
苏一询看着他:“为什么”
韩立说:“很简单啊师兄,我不能逃走,因为秦长不可能相信以师兄的能力,挣脱束缚后会无能擒住我。我也不能被抓,那和死也差不了多少,而且”
韩立笑着说:“而且,师兄其实我很怕疼的,只怕受不了那些酷刑。”
苏一询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的笑容,他低下目光:“我不需要你,来救我。”
韩立却不曾回答他,只是继续的说着:“记得之前师兄问我,怎么总在那间没人住的屋子里打扫,其实,哪里是什么想着你会回来,我只是害怕而已自从,晓云城和我们一道的那个同窗被抓了之后,我就很害怕,师兄的屋子偏僻,所以经常去那。”
“但是咳咳,其实,我知道,躲不了多久的,该来的始终要来。”
“只是不曾想到,这件事情,会变作那些先生们的手段。”
“许是,他们觉得我和你是朋友,又来自同一处地方。”
苏一询默默握拳,看着鲜血渐盈,溢出韩立的衣裳,只是他的双手仍然握住剑锋,刺在腹处。苏一询还是拔不出,不敢拔出。
“而且,最重要的是”
韩立笑了起来,那笑容是那么的得意,他说:“两用燃术,便是逃了,我也只能再活个几年罢了,到时不过无用的死去。现在好了我死在师兄手上,南煌院里想必再也不会有人怀疑师兄的身份了,多少,死了算是有意义吧。”
苏一询看着他,发出了疑问。
“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百家为了生存,阴阳院为了独尊。”
“那,我们呢。”
“棋子吧。”
“我还是不懂。”
韩立笑了,说:“那师兄就学得自私些吧,这样,你就能明白他们的想法了。”
“别死”
“其实师兄救我,还是为了堂姐吧。”
“”
“你的愧疚,你的懊悔,师兄其实很聪明,放走了我秦长不会放过师兄你的,至少加重了他的怀疑,师兄迟早也会像我一样。”
“或许吧。”
“师兄其实,其实”
韩立的气息忽然急剧恶化,面色隐隐从极度的苍白泛起了灰黑色,苏一询看在眼底,却不知该做什么,也做不到什么。因此他只是默默看着,感受着内心深处,那种异样的,难以言明的疼痛。
韩立却还在笑着
不知缘由的笑着。
他的笑,让苏一询觉得有些心寒,直到,他说:“师兄我的母亲还在晓云,作为报答,我想和你说许许非,就就在,寒月。”
摆脱了燃术的黑衣男子很快的循着踪迹,来到了苏一询所在的林间。入目处是极简单的景色。
苏一询握着一柄剑,剑锋刺透了那个百家奸细的腹部。奸细倒地不起,没了生命迹象,而苏一询面色冷漠,看不见一点同情。男子细细的品味着苏一询的神色,发现自己找不到一点点的瑕疵
这不就是一个为了阴阳院,即便是朋友,若是知道了是百家奸细,也能决然杀了的,无比忠诚的弟子吗?
黑衣男子看着,心念:看来,不需要我了,这个首座弟子,倒是杀伐果决,可惜,首座弟子不能入寒月。
想着,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就像夜空中的寒月,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耀阳所取代。
这一日,过的很是寻常,对于绝大多数的南煌院弟子来说。但,对于这些弟子之中,最是卓越了那十数人来说,或许是非常难忘的。
秦长所指派的地点,那些弟子们都找到了所谓‘行迹不轨’之人,自然而然的,着十数人都将对方看做了秦长所说的百家奸细,或是擒,或是杀,总之,以他们的修行面对着一些修为不及他们的‘同窗’,皆可为手到擒来。
只是,他们其中的一些人,许可能是第一次染血,情绪多少有些慌张和不安。
秦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悬崖峭壁
“都回来了,有几个见血了,不过不错,应对的都很好。”
“不过,还有一个。”
“但也还在预料之中,那个玄然家的奸细并不好对付,不过以他的能力与修为”
秦长在心底想着,一边计算着时间,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冷漠,直到‘呜’的一声,门渐渐的打开。但是,秦长发现身后没有丝毫‘人的迹象’,呼吸声,脚步声,甚至是阴阳术师的阴阳息。可是,秦长却问:“结果如何。”
全身笼罩在黑色衣袍下的男子,平静的回答道:“出了些意外,那个叫做韩立的年轻人,比你说的要强很多,而且,术法很诡异。”
“是吗。”
秦长随意的说着,他认为,一个连境界都不成修成的人,可以棘手,但不会是寒月‘夜卫’的敌手。
“差些就让他走脱了,不过,他被那位首座弟子亲手所杀,现在,该在归来途中。”
“杀了?”
“是的。”
“以他的能力,难道做不到生擒,‘诛杀奸细’在我看来也可以理解为‘杀人灭口’。”
“我想你误会了。”
秦长侧眼,眸中有一丝难掩的讶异,道:“寒月是剑的锋芒,也会徇私了吗?”
黑衣男子从袖中拿出一卷书简,道:“就事论事吧,事情详细在此,你可以看看。”
秦长知晓寒月做事,必留下将来可以考证的秘密文书。习以为常,秦长说:“我会看的,你走吧,莫被人看见了。”
走过那环形的走廊,苏一询的脚步声很沉,不像从前那样的轻盈。
当苏一询打开大门,见到一轮银月的辉光时。秦长站在房间的书架旁边,正慢慢的将一卷书简放入其中,一边,他在细细的打量着,苏一询入屋来的第一个神情。
很简单的一个神情。
“冷漠。”
秦长喃喃着,他放好书简,转过身,发出些些的声响。苏一询随着声音的方向,转过身来,恭敬的行礼,道:“先生,我回来了。”
秦长露出微笑,说:“第一次任务,怎么样?”
苏一询执礼弯腰:“还算顺利,只是,没能将他抓回来。”
“怎么回事?”
“他的术法很诡异,学生无能,不能将之生擒。”
“我知道了。”
苏一询的脑海里回想起那个黑衣男子的身影。
秦长道:“不怪你,我也不知道区区一个细作,却竟然会这般多的旁门之术,而且如此的杀伐果决,确实不好对付,加之你又身受其毒,能在半路中挣脱束缚,反杀于他已是极为难得了。对了,可曾去师弟处解读?”
苏一询仍然执礼,低着身子,仿佛是不愿意秦长看见他的神情似得:“先生过誉了,解药以从师叔处领用。”
秦长微笑的看着他。
苏一询继续说着:“他的尸体,我带回来了,就在楼阁外,先生要看看吗?”
秦长没有回答苏一询的问题,而是说:“结束了,这是最后一批人,想来,我南煌中的百家奸细也该是被肃清了,当然,也可能还有残余。对了,这数月来,你可看出些什么了吗?”
苏一询默然无言,而秦长则继续说着:“人啊,容易恐惧,会害怕,所以会露出破绽。这些奸细若是一口气抓个干净,那剩下的那些人不就安心了。”
说着,秦长走近了苏一询,注视着这个躬身的年轻人:“所以慢慢来,他们会害怕,因此一些我们不知晓的奸细也会渐渐露出马脚,甚至他们会寻求百家的帮助。顺藤摸瓜,得他们‘相助’我们南煌院得到了不少南寒城中百家组织的消息。”
秦长摊开手掌,随之狠狠握拳,目色露出几分戾芒:“想必,今夜‘他们’也该回来了。”
苏一询不知道秦长所说的‘他们’是谁,却隐约猜出‘寒月’两字。
秦长看着苏一询,虽然不能看见他的神色,但秦长不在意,他只是在静静的感受着苏一询的呼吸,阴阳,甚至是行礼的动作等等而结果却是,秦长难见丝毫的异样。
秦长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他心底无愧,无秘,所以才能如此笃定,气息如此平稳。”
“先生妙算,一询敬佩,我”
“你可以走了,累了一日,想必师兄也在等你回去。”
“谢过先生。”
苏一询直起身子,找不到一丝缺陷的完美面庞,是那么的平静而淡然,直到秦长目光看来,他露出谦逊的微笑。随后,苏一询慢慢的退出了房间,恭敬的关上了房门。渐渐的,秦长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他脸上收回了微笑,转了疑惑和一丝的茫然。
第十七章想起()
第十七章想起
可曾想起那熟悉的人,为何,从什么时候开始与你熟悉。又为了什么,离你而去,如果是为了自己,笑一笑吧,如果是为了你那么,多么的令人,疼痛。
“无名!”
韩诗大喊了一声。站在一群仆人之间,正为着韩府中花园施肥浇水的无名,抬起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个少女。
“喂,无名小姐叫你,还不快些去。”
“是吗。”
一名中年模样的仆人笑着踢了无名一脚:“快去,快去。”
身边有人提醒,无名也笑着:“知道了知道了,福叔你也轻点吗,我屁股都快开花了。”
正浇水的韩府仆人都哈哈大笑,许是因为平时里韩诗对他们最是温柔吧。无名也笑着放下手里的水壶,便往着韩诗那边走去。靠的近了,无名很小心的打量着这位只是见过数次,却对他,对任何人都十分温柔的韩府小姐。
她并不是很美丽,只是那简单的容颜,给人一种简约的感觉。就好像,那些脂粉从来就不该涂在她的脸上。
“小姐。”
无名很恭敬的行礼。韩诗微笑着说:“麻烦你件事情,怎么样?”
无名躬着身子,说:“是小姐把我带回来的,小姐有什么事,无名一定办到。”
韩诗笑了起来:“不用说的这么郑重啊,一件小事情而已,帮我赶趟车,对了,你会赶车吗?”
韩诗此刻才想起自己对他并不了解,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无名恭敬的说:“会的小姐,小时候给村里的大人们赶过牛车,我想应该差不多吧。”
“那你来试试。”
“好。”
清晨时候,晓云城渐渐摆脱了黑夜,渐入光明。
一辆马车悄悄的从韩府的后门驶出。车架不算很是华丽,赶车的是个微黑的年轻人,穿着韩府仆人的衣服。许也是因为这个,不少卫士看见这架马车,都没有上前来盘查。
咕嘟
青石砖的路上,马车有些颠簸,少年赶着车,动作十分娴熟。迎着曦光,无名想起马车内那几大袋的粮食,觉得有些奇怪。
运粮而已,为什么要韩府的大小姐来做?还要在这清晨人稀的时候?
“无名”
“啊,什么事啊小姐。”
“你会赶车嘛。”
“确实和牛车也差不了多少。”
无名憨厚的一笑。车里传来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她说:“其实我觉得你人挺好的,就是怎么说呢,别那么拘束,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
“啊?”
“就是对阿福他们的时候。”
“是吗?”
“笑是快乐的啊,不要因为想和他们更熟络点,就勉强自己。”
无名沉默下来,不明为什么这个女子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若我不隐藏在他们之中,我只怕就会
“其实,我觉得你这个人不怎么爱笑的,而且总是有很多心事似得。”
无名手中鞭子一紧,便用力的抽打了一下那匹拉车的黑马,马车都是快了几分。车上更加颠簸了些,只是车上的韩诗却不曾说话。
无名知道自己失态,道:“小姐呢。”
“嗯?”
“小姐,真的喜欢自己的亲人吗?”
你真的喜欢自己的亲人吗?
当无名看见韩诗游走在她那些所谓叔叔,小姨之类的人,做着一个贵族小姐的仪姿的时候。无名的内心是否定的,他当时心底甚至暗暗的嘲讽过
这些,所谓的贵族啊。
但当无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后悔了,只是一时间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句不该说出来的话,便就在方才脱口而出了。
没有想过,想说就说。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自己是这样的吗?
又或者无名感受着身后的沉默,心中喃喃:“还是,因为她的缘故吗?”
“无名,你有秘密吗?”
“”
“刚刚,你说的话,不要和别人说啊。”
“知道了,小姐,刚刚我。”
“总之,这以后就是你的秘密了,要好好守着。”
“哦。”
少女旋即沉默下来,没有再问无名什么事情。而无名也没有再说过什么。两人沉默着前行,只有不时,少女会在车内,指点无名该往着哪个方向前行。
天色渐渐的昏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正被黑夜慢慢蚕食着。
年轻的,穿着仆人装饰的无名,看看身边已然是空了的麻袋,明白了为什么她会一大清早的就离开韩府。有着些许臭味的街道,随着暮时也渐渐的变得没了人影,无名想着因为这些粮食而在笑的人,也露出了些许笑容。
“好累”
许是因为累了一天,无名再次看到身边那个少女的时候,只见她的脸上不再那么的干净,反而是多了许多的汗渍,还有神色中那些些的憔悴。无名从怀中拿出一块干净的白布,递了过去
“忘记带了吗?”、
韩诗平日里喜欢干净,只是此刻忽的发现,许是今日出来的急了些,因此忘记带块巾卷出来。
“你用吧。”
韩诗看着那块递过来的白布,却笑了出来:“他们都说你特别特别的爱干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男子随身带着一块白布。”
无名心底暗骂那些人碎嘴,一边道:“原来小姐你带着这些粮食,是为了”
“做好事,我心安一点。嗯就像娘亲总念佛一样。”
韩诗接过白布,擦了擦脸。无名却暗念:心安?和我一样吗,只是,你又是因为什么呢?
“你呢,今天累了吗?”
“没有,挺开心的。”
无名发觉韩诗在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连忙躬身,韩诗笑说:“以前我问阿福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是说自己不累,你是第一个说,开心的。而且,你今天也看上去很认真啊。”
“谢小姐,夸奖。”
“我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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