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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凶猛-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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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竹翻遍了整个房间,却是不曾见着任何一件黑衣。她愣愣的举着手中的红衣,无措道:“小姐……”
顾念卿动了动眼皮子,似是方才回过神来一般,随手指了指被书竹丢在一旁的水蓝色长裙,道:“便那件。”
浴桶中的热水滚烫,顾念卿将自己的脑袋埋在热水中,只余下满头的乌发在水中飘荡。眼泪划开在热水中,她狠狠的揉搓着自己的身子,企图将上头的痕迹抹去。
加了三回热水,直到白皙的肌肤变得通红,她却是不曾将上头的痕迹消去。赌气一般在自己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疼痛袭来,殷红的鲜血溢出来,从嘴角滴落在热水中。
第363章 不走()
鲜红色化开在热水中,晕开了一圈一圈的痕迹。
她吸了吸鼻子,从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嘶吼,猛地从浴桶中站起身来,乌发上的热水四溅开来,墨黑色的长发贴在通红的**伤,虽魅惑,却也带着别样的凄凉。
顾念卿将手腕上的伤口捂住,面带微笑的将身子擦干。
盼归与书竹战战兢兢的站在外头,见着顾念卿披着轻纱出来,连忙上前替她穿上里衣。纵使是满身通红,皆挡不住上头的痕迹。
她任由盼归二人替自己换上衣裳,亲自将满箱满柜的红衣收拾出来,搬到庭院中。
“桐油。”顾念卿手中举着火把。
盼归与书竹将桐油倒在红衣上,顾念卿面不改色的将手中的火把丢到红衣中。火光腾地冒起来,将女子一张冷漠的脸映得别样的妖冶。
她冷冷的看着红裙被燃成灰烬,空中冒起浓厚的黑烟,带着诡异的气味飘向远处。
离离王府不过几座宅子距离的大宅院中,一袭墨蓝色锦袍的少年抬头望着袅袅升起的黑烟,精致如女娃娃一般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却释然的笑意。
“卿儿——”
一声低喃,被风吹散。
离王府中的慕容离却是抬头望着荷香院升起的黑烟,片刻后面无表情的将视线落在书房中的画像上。
他的双手从画像上的女子的脸划过,沉沉的闭上双眸,却是不曾说出一句话来。
一日两日,二人仿佛定下了莫名的默契,便是在府中走动,亦是避开彼此。王府中的下人很快便知晓了,王爷与王妃吵了一架,二人虽说仍是夫妻,却已名存实亡。
顾念卿鲜少出门,在荷香院中穿着沉闷的黑衣,墨发上别着曼珠沙华,面上带着冷漠,仿佛再没有任何事物,能叫她变了颜色。
这不是结局,不过是个开始。
顾念卿沉闷了好几日,荷香院却是迎来了一位客人。
“好久不见。”
顾念卿低头望着茶杯中飘荡的鲜花,眼帘低沉,带着浓重得叫人透不过气来的死气。
对面的少年一身墨蓝色锦袍,腰间挂着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一把长剑静静的挂在荷包旁。精致如女子的容颜,薄唇娇艳,双眸中却带着戾气,叫人不自觉忽略了他的容貌。
“不久,亦不过几日罢了。”鹿岳抿了一口热茶。
“是吗?”
顾念卿低下头来。
不过才几日,却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顾长安被慕容离送离了京城,她一个人呆在这荷香院中,每日望着院中的芭蕉,心境平和的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迟暮之年,盼着的却终究不曾来到。
“便是着黑色,你亦总能叫人眼前一亮。”鹿岳手指摩挲着茶杯,双眸中却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光亮,道:“只是不笑的时候,总叫人觉得有些沉闷。”
其实不仅仅是沉闷,是孤寂。
顾念卿知道的。
她笑了笑,却是没了往日的明媚张扬,鹿岳呲牙:“丑死了。”
“是吗?”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僵了一整张脸:“变丑了?那可真是不幸。”
只是语气中却是没有半点儿的惋惜。
“你……与从前不同了。”鹿岳望着桌案上的花茶,从前的顾念卿极其嗜甜,无论是在何处,案上皆会摆着一碟的桂花糕。
顾念卿木然的顺着鹿岳的视线看着桌案上的花茶,清香袅袅,她轻声道:“人总归是会变的。你不也与从前不同了?”
“你的翅膀被折断了。”鹿岳淡淡道,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从前的你,从不会如此麻木。我记得我当初遇见你时,你还是肆意张扬的顾家大小姐。”
“如今呢?”顾念卿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无力的抓了抓,却是抓不住流逝的一切:“如今我还是顾家大小姐,却更是离王妃。你知道的,人总不可能一成不变。有朝一日,你也是会变的。”
“卿儿。”鹿岳终是沉不住气了,只站起身来,伸手要将她揽入怀中。
顾念卿却是躲开鹿岳的手,静静的坐在一旁,如一座精致的木雕,美得极致,却是不带一丝生气。
鹿岳的手尴尬的举在虚空中,手指动了动,道:“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囚笼。”
你跟我走——
我带你走——
顾念卿是曾听到过相同的话的,那时她本以为自己要成为慕容离的侧妃,千尘却是与她说,若是不想嫁,他便带她走。
后来她方知晓,无论她逃往何处,皆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四周寂静得可怕,盼归于是书竹瞪大了双眸,渴望的望着顾念卿,似乎便要忍不住上前替她答应了鹿岳。
“无忧。”
许久过后,顾念卿却是抬起头来,双眸中平静无波,一袭黑衣将女子的妖冶掩去了三分,只余下满目的苍凉寂寥。
她扯了扯嘴角,望着外头摇曳的芭蕉叶,道:“我能走去哪儿呢?你带我回凌国,然后呢?慕容离定会迁怒于你,两国之间便不可能风平浪静了。我不能那么自私。”
慕容离疯了,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看似清冷,实则温润的男子。
若她走了,他定会不惜代价将她要回来。
鹿岳不会妥协,慕容离不会放弃。两国之间便自有一场争端,届时倒霉的便是无辜的平民百姓。
或者凌国的皇帝不想挑起两国争端,那么要付出代价的,便成了凌国的将军府。
“我可以带你走得远远的,谁也找不着你我。”鹿岳目光坚定,道。
“然后慕容离便会拿旁人出气,我的家人,你的家人,统统都不会好过。无忧,想想将军府中的其他人,你能为着我一人,将他们的性命送到慕容离跟前?”
鹿岳身躯一震,瞪大了双眸:“我,我……”
“你走吧。”顾念卿闭上双眸,道:“我不会走的,哪儿都不会去。你回去,回凌国好好儿当你的将军,然后娶妻生子,永远都不要想起我,永远。”
“我可以……”
“不,你不可以。”顾念卿淡声道:“你不能那么自私,你再爱我,亦不能罔顾旁人的性命。”
鹿岳失魂落魄的走了。
顾念卿望着他的背影,默默的道了一声抱歉。
她不是真心想要赶他走的,只是如今的慕容离早便不是她记忆中那人,他随时会拿她身边的人来开刀。
走一个,便是一个。
所有的罪孽,只由她一人受着便是了。
鹿岳悄无声息的出了王府,一个黑影从他身后的角落中飞快的闪过,而后进了慕容离的书房中。
“王爷,人走了。”暗卫看了一眼闭着双眸的慕容离,低声道。
慕容离睁开双眼,淡淡的应了一声,将桌案上的画像抚平,神色温柔缱绻。
“她怎么说?”
暗卫愣了一会,方知晓慕容离问的是顾念卿。他连忙道:“属下不敢靠近,不过属下看鹿小将军的脸色,应当是王妃拒绝了他。”
慕容离的手顿了顿,他心中笃定,顾念卿拒绝了鹿岳,定不会是因着她爱他。
大抵是为着鹿岳好吧。
慕容离点点头,道:“你下去,继续盯着,不必躲躲藏藏了,她定是知晓你的存在的。”
只是再也不在意了。
如今的顾念卿是行尸走肉,他却是每日都要清醒着忍受内心的煎熬。若是可以,他多想如她一般,将一切放下,将一颗心都清空。
只是,谈何容易?
暗卫退了出去,容情便从外头走了进来。
“王爷,何国公那头的人与容芊芊联络了。”容情将手中的小字条摊开来,上头的墨迹却是无比的熟悉。
何国公的笔迹,如何能不熟悉?
“说了什么?”慕容离懒得看,问道。
“何国公问容芊芊,王府中可是出了什么事,那日的浓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王爷与王妃之间彻底闹翻了。”容情瞥了一眼慕容离的神色,却是失望的发觉,王爷愈发的不喜形于色了。
慕容离微微颔首,握紧了手中的桃木簪子:“还有呢?”
“何国公说,皇后知晓了容芊芊的事,说不得再过两日,皇后的人便会将她召进宫去。何国公叫容芊芊好生准备一番,皇后娘娘是王爷最看重的母后,容芊芊若是要成为王爷的王妃,便必须要得到皇后的许可。”容情道。
“皇后,呵——”慕容离扫了一眼容情手中的纸条,道:“给容芊芊安排两个丫头,最好是能叫她相信,这不是我们的人。”
“是,属下这便去办。”容情拱手应道。
“太子那头,如何了?”
“这几日倒是不曾有任何动作,只是顾念欢似乎在太子的衣裳上动了手脚,想必再过不久,便应有事情发生了。”容情一一汇报。
慕容离重新闭上双眸。
他要活下去,更要皇后元气大伤,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他如何能容她?
微风拂过,男子紧闭着双眸,容情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抿着唇望了一眼里头的男子,却是不曾开口将心中的话说出。
王爷应是知晓的,王妃已是有好几日不愿见书语与书沁了。
第364章 丫鬟犯错()
“小姐。复制网址访问 ”
书语与书沁跪在地上,目露恳求。
书竹与盼归面无表情的站在顾念卿身侧,冷冷的望着无措的书语与书沁。
“我不是你们的小姐,你们该叫我王妃的。”顾念卿的小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一双狭长的眸子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别样的妩媚。
书语与书沁心中一慌。
“小姐,那日奴婢与书沁皆是被暗卫挡在房中,奴婢听闻了盼归的叫声,只是奴婢……”书语连忙解释道。
“书语,我待你不薄。”顾念卿站起身来,黑色华裙上,血红色的曼珠沙华摆动,妩媚嗜血:“你若是当真有苦衷,为何这几日却是不曾来与我说?你知晓的,只要你与书沁来解释,我定会原谅你二人的。”
只是叫她失望的却是,书语与书沁躲了她好几日。
“不是的小姐,奴婢本想着来见小姐的。可是奴婢心中害怕,那日小姐房中闹出了这般大的动静,奴婢担忧小姐会怪奴婢,奴婢不敢来……”书语苦苦哀求。
书沁亦道:“小姐,求你原谅奴婢与书语。”
她二人说话间,却是小心的将手臂往后躲。
顾念卿眯了眯双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下请罪的书语与书沁:“罢了,你们本就不是我的人,会选择站在慕容离那头,自是有你们的立场的。”
她转身往里走,再不愿看书语与书沁一眼。
盼归蹦蹦跳跳的跟在顾念卿身后,奔进了里间。
书竹叹气一声,上前将书语与书竹扶起来,道:“书语姐姐,书沁姐姐,快些起来。”
书语与书沁满面无奈,书竹的手正巧便碰到了手臂上的伤口,二人齐声“嘶”了一声,连忙将手从书竹的手中抽离出来。
书竹走到外头,正站在檐下。一袭粉色长裙,上头绣着简单却别致的兰花。
“那日王妃与王爷争执,院中动静这般大,二位姐姐却是不曾出现。姐姐们许是不知晓,奴婢与盼归走进房中的时候,小姐那一身的伤痕,当真是触目惊心。那是奴婢头一回见着,往日肆意张扬的小姐,便成了一座没了情绪的木雕。”书竹望着湛蓝色的天空,低声道。
书语道:“我与书沁本是打算来救小姐的,只是,只是那些暗卫武功比我二人高,我与书沁却是不能冲出来。”
“书语姐姐以为,小姐会想不到这一层?”书竹回过头来,面上带着娇柔的笑意,却并不叫人觉得不适。
她指了指书语与书沁二人的手臂,道:“二位姐姐怕是伤着了,奴婢能看得出来二位姐姐伤了手臂,小姐又怎会不知?二位姐姐口口声声说着此生只当小姐是主子,为何受伤了却是不曾与小姐说?”
“我们只是不想……”书沁下意识的按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正如书语所说,那日荷香院动静太大,她与书语听到盼归的哭喊后,本是想着过来帮忙,只是她与书语方踏出房门,便被赶来的暗卫给拦下了。
二人与暗卫缠斗了一番,心中焦虑难耐,不慎之下便被暗卫伤了手臂。她臂上的伤口还浅些,书语手上的伤口,却是险些便要入骨了。
“若是小姐知晓,我与书语伤了手臂,定会担忧的。小姐这些时日本就奔波劳碌,回到王府中后又屡生事端。我不想再给小姐添麻烦,所以……”
所以能瞒着便瞒着,她与书语连着躲了好几日,好不容易待到臂上的伤口好了些,方敢来见顾念卿。
“书沁姐姐,你觉得是为小姐好,只怕小姐心中未必是这般想的。若是奴婢的亲近之人受伤了,奴婢定要知晓她好不好,伤口是不是无碍,会不会留下疤痕。”书竹的脸有些微红。
她素来不是个爱说话的,平日里更是多说一句话,都会脸红个半日。只今日盼归显然是不大想搭理书语与书沁,来开解二人的重任,便自是落到了书竹的头上。
“可是小姐这几日不高兴,我与书语的伤亦沁皱着眉头,不大乐意道。
书竹的脸更红了一分,她揪着自己的裙摆,匆匆丢下一句:“随你们怎么想。”便急急的走了。
余下书语与书沁大眼瞪小眼。
“嘿,这鬼丫头,为何说话只说了一半?”书沁跺跺脚,望着书竹飞快的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无奈至极。
书语却是垂下了眼帘,似乎是明白了书竹的心思。
她朝着里头的房间望了一眼,忽然拽了书沁的衣袖,快步朝里头奔去。
“哎,书语?”
书沁回过神来时,二人便已跪在了顾念卿的床榻前。
床榻上的女子和衣而睡,双手服服帖帖的放在小腹上,一双幽暗的眸子无神的盯着罗帐顶,似乎在想着些什么一般。
一旁的盼归百无聊赖的摇着一把扇子,数着上头有多少只蝴蝶。
“小姐,奴婢知错了。”书语直挺挺的跪在顾念卿跟前,磕了个响头,道:“小姐,奴婢不应自作主张,本以为是要替小姐分忧,却不知反倒是叫小姐更加担忧了。奴婢那日本想拉救小姐,只却是被暗卫伤了手臂。”
她将衣袖卷起来,直卷到了肩膀上,方露出了手臂上那一长条狰狞的伤口,上头涂满了绿色的药膏,只许是书语来时曾熏了香,竟是闻不到一丝药膏的气味。
书沁如书语一般,将手臂上的伤口露了出来。她倒是不如书语伤得重,只手上的伤疤却也并不多好看便是了。
盼归摇着扇子的手顿了顿,歪着脑袋道:“分明是担忧小姐的,为何还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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