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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凶猛-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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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娘这般叫嚷,还怕旁人不知晓,她做了亏心事不成?
她待鹿岳生分得很,一句“鹿小将军”便已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开许远。
鹿岳抿抿唇,严肃道:“卿儿不必这般客气,鹿小将军什么的,太过生分。”
只你我二人何时亲近过?
顾念卿不由想起,当初二人在圣峰城中的一幕幕,分明是仇敌的关系,鹿岳却帮了她不少。
这其中着实太过诡异。
但若是说鹿岳有何不可告人目的,亦不应是针对她才是。毕竟她是个臭名远昭的草包。鹿岳便是要打坏主意,亦不会这般没眼。
“鹿小将军客气了,你是凌国的将军,我却是一介女流,本便是应如此的。”顾念卿答道。
她绕过鹿岳,朝着外头走去。
盼归近来有些暴躁,从鹿岳身边经过,更是气恼的瞪了鹿岳一眼,闷闷的哼了一声。她可是记着,当初在圣峰城中的恩恩怨怨。
大管家回府后,便一直帮衬着白姨娘掌家。只昨日竟是发觉,相府的账本中竟藏着巨大的漏洞,其中五十万两白银不翼而飞。
虽说大管家极喜欢顾念珠,亦是看在顾念珠的份儿上,方会帮衬着白姨娘。此番竟在账本中察觉异样,他纠结了许久,终是将此事告与顾相。
这五十万两,莫说是相府,便是燕京中任一权贵,亦不算是小数目。
白姨娘此刻正跪在地上,手上捏着帕子,哀哀的哭泣。
一旁的罗氏与大管家面上严肃,冷冷的望着悲痛欲绝的白姨娘,唇边挂着一抹冷笑。
“相爷,你定要相信贱妾,贱妾绝对没有贪了府中的银子。”白姨娘痛哭道。
她虽怀了将罗氏挤下来的心思,却绝不敢擅自贪污府中的银子。
“大管家是知晓的,贱妾这些时日只兢兢业业,不曾动过半点歪心思。相爷,你定要相信贱妾,这一切,这一切都是旁人的阴谋啊!”
白姨娘狼狈不已,她本是在睡梦中,却被顾相派来的人唤醒,心中自是委屈不已。
顾念卿缓缓而至,正听着白姨娘这一番喊冤。
她神色淡淡的扫白姨娘一眼,却是见着她正怒目瞪着罗氏。显然,她话中那“旁人”,自是指的罗氏。
“相爷,发生了何事?”顾念卿走到顾相跟前来,福福身,细声询问道。
她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手中的帕子秀气的将小嘴掩住,双眸中满是好奇的望着跪在地上的白姨娘。
顾相冷哼一声,指着白姨娘,道:“本相将相府交给你,你便是这般回报本相对你的信任的?白氏,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不成?”
白姨娘将眼角的泪水拭去,哽咽道:“相爷说贱妾狡辩,只贱妾不曾做过这等亏心事,如何来的狡辩?贱妾自掌家以来,何曾犯过一丝错处?便是大小姐那头,贱妾亦不曾亏待了半分。二小姐将贱妾的珠儿害死,贱妾还不是每日的将珍稀药物往她院中送?”
顾念卿颇有些为难的望着白姨娘,半蹲下身来,欲将她扶起来。
罗氏眸中闪过一缕暗色,她冷笑了一声,道:“卿儿莫不是在可怜白氏?她借着掌家之便,将相府的银两据为己有,这若是送往刑部,可是砍头的大罪!”
顾念卿动作一顿,只不过片刻,竟似不曾听到罗氏的话一般,将白姨娘扶起来。
第203章 白姨娘罪名落定()
手中精致的丝帕将白姨娘身上的泥污抹去,顾念卿看也不看罗氏一眼,淡然道:“夫人说姨娘犯了罪,我是不知晓的。 我只知晓,姨娘掌家时,确实不曾亏待过我半分。便是瞧在这等恩情上,姨娘有难,我亦是不能坐视不理。”
顾念卿话中有两层意思——一来是白姨娘掌家与罗氏大不相同,总归不会苛待原配留下的孩儿。
二来则是在暗讽罗氏忘恩负义,在旁人的府中,若是姨娘掌家,当家主母定然逃不了被打压的命运。白姨娘掌家期间,非但不曾打压了罗氏,还对她与顾念欢颇为宽容。
如今白姨娘落难,罗氏却是落井下石,到底是说不过去的。
顾念卿扶着白姨娘,站在顾相身侧,道:“我不知晓是何人与相爷说,白姨娘贪了府中的银两。只若是没有证据,相爷却这般待一年,着实是不该。”
顾念卿目光清亮,似是能穿透人心一般。顾相有一瞬的闪神,只不等他答话,罗氏便已按耐不住,朗声道:“这几日大管家帮着白氏掌家,他口中的话,还能有假不成?”
大管家在相府众人跟前,素来是公正不阿的模样。
只顾念卿却是知晓,这看似公正的大管家,方最是黑心。
她将视线投到大管家身上,正见着他正冷冷的看着白姨娘,眸中尽是不赞同。
“阿昊素来不会说谎。”顾相则在一旁闷声道。
不会说谎?
顾念卿心中冷笑,不是他赵昊不会说谎,而是这相府中,无人能看穿他的谎言!
“大小姐若是不信,我这儿自有证据。”大管家从怀中掏出一本账本来,返到其中某页,摊开摆到顾念卿跟来来。
白纸黑字,上头正是缺了五十万两银子。大管家在一旁留了备注,正写着这账本的日期,正是在白姨娘掌家后。
顾念卿抿唇,望着大管家,一时竟有些默然。
果真不出她所料,大管家会好心帮着白姨娘,不过是因着能方便他做手脚罢了。
只白姨娘却是千恩万谢,全然不知正是她引狼入室。
大管家处理事务时,皆是在自己的院中。如此一来,他若是在账本上动了手脚,自是神不知鬼不觉。
“这账本不知经了多少人之手,大管家便是凭着一本账本,便断定是姨娘贪了府中银两,未免太过武断了些。”顾念卿冷静的反驳。
白姨娘尚不知晓,这在账本上动了手脚的,正是眼前的大管家。她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望着大管家,低声道:“看在珠儿的份儿上,大管家本应查清此事的。”
白姨娘心中,亦是有些怨气的。若是大管家能查清此事,再同顾相说,便应知晓,她绝对不曾做过这等龌龊事儿。
大管家垂下眼帘,面上不带一丝温度。
“白姨娘,若是没有证据,我自是不会与相爷胡说。”他挥挥手,便见着一个老嬷嬷正被下人押着上来。
顾念卿眸瞳一缩,那被押上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安嬷嬷。
安嬷嬷“噗通”一声跪到在顾相跟前,涕泪横流,道:“相爷,求您放过姨娘,姨娘也是没办法了,才会做出这等傻事儿!”
事到如今,似乎是证据确凿了。
白姨娘脚下一软,竟是径直摔倒在地。她捏着帕子,双手撑在地上,不顾面上糊成一片的鼻涕眼泪,只对着安嬷嬷嚎道:“安嬷嬷,我往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帮着外人来害我?”
莫说白姨娘,便是顾念卿亦不曾想到,安嬷嬷竟是帮着罗氏,指认白姨娘贪污。
“正是因着姨娘待奴婢不薄,奴婢方不得不将一切都告知相爷,好给姨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安嬷嬷悔恨不已,捶着自己的胸膛,哭道:“若是当日三小姐没了的时候,奴婢能劝着些姨娘,姨娘便不会做出这等,这等错事来。”
顾相气得满脸通红,他自是能认得出,安嬷嬷正是平日里,跟在白姨娘身侧的心腹。
既是心腹都出来指认,白姨娘定是贪了府中的银子了。
“嬷嬷可莫要空嘴说胡话,姨娘堂堂正正的,相爷又不曾缺了她银子花,如何还会贪了府中的银两?”顾念卿瞪着安嬷嬷,一副气恼至极的模样。
“大小姐为何要帮着白氏?难不成此事还与大小姐有关联?”罗氏凉凉道。
大管家双手暗自捏了捏,决不能在此时将顾念卿拖下水。
他准备得本就匆忙,能除去白姨娘一人,已是勉强。若是再拖上一个顾念卿,说不得便会露出破绽了。
他将手放在嘴边,猛地咳了一声,趁着众人不备,朝着罗氏使了个眼色。
“夫人的意思,是卿儿亦缺那点子银两花?”顾念卿还未接话,鹿岳便自自外头走进,冷声道。
他回院中换了一身新袍子,深蓝色的锦袍,上头绣着暗色玄纹,虽说一张娃娃脸上稚气尚存,却并不影响他的英俊。
“我,我没这个意思!”罗氏欲盖弥彰,慌忙道。
她瞪一眼顾念卿,再将视线移到鹿岳身上,心中气恼至极。顾念卿虽与太子慕皓天解除了婚约,只如今这一个个的,竟都找上门来了。
先前是千尘,如今倒是凌国的将军了。
果真如她娘亲那贱人一般,都是些不要脸的狐媚子。
顾念卿朝着鹿岳微微颔首。
“安嬷嬷有没有说胡话,我自是叫大小姐知晓。”大管家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或许,这昔日被扔在小院中苟延残喘的小姑娘,已并非如当初那般好对付。
对上顾念卿那双明亮至极的双眸,大管家竟有些后悔,若是昨日能趁机在她院中安插人手……不,不必如此。
顾念卿虽有所成长,却也不过是个方及笄不久的小姑娘罢了,他还没必要为着一个小姑娘,而费尽心思。
安嬷嬷身边的下人,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契来,正呈在顾念卿跟前,上头写着的,正是白姨娘的名字。
双手微微颤抖,顾念卿瞪大双眸,不可置信的望着白姨娘,低声喃道:“不可能的,姨娘怎会,怎会当真贪了府中的银两。这,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白姨娘猛地站起身来,挣扎着将那人手中的地契夺过来。她惊呼一声,将头摇得像筛子,道:“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相爷,相爷这不是我的,我没有……”
竟是连自称都忘了。
顾念卿垂下的眼帘中,极快的闪过一丝笑意。
自乱阵脚,若是白姨娘能冷静下来,许是还能有一线生机。只如今瞧着,倒是坐实了她的罪名了。
“这上头的,正是你的笔迹。”顾相只略微一瞥,便已看清上头的字迹。
他甩了甩袖子,颇有些失望:“白氏,枉我竟是见相府交于你,你真是叫本相失望!”
罗氏唇边露出一抹笑,她悄然来到顾相身侧,伸手抚着顾相的胸膛,柔声道:“白氏应是一时气恼,方会做出这等没规矩的事情来。”
这时候,她倒是知晓温婉柔顺了。
顾念卿冷嗤一声,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不是的,相爷,贱妾没有,贱妾真的没有。这不是贱妾的宅子,贱妾不曾做过这等事啊相爷,定是有人在陷害贱妾,相爷你要相信贱妾!”白姨娘大声哭道。
她心中惊慌不已,且莫说是大管家察觉出漏洞,竟是连安嬷嬷都被收买了。
“姨娘……”顾念卿抿抿唇,有些不忍心。
白姨娘罪名落定,证据确凿,她便是有心想问她说话,亦是爱莫能助。
“白氏,这相府中的一切事务,暂交与管家,你便在院中好生反省,待到你知晓自己错了,再来同本相说。”顾相气恼至极,却也不曾失了理智。
罗氏与白姨娘均是脸色一变。
罗氏本还以为,既然白姨娘出了事,顾相定会将掌家权交与她来接手才是。只如今他却是将这等好事儿交与了大管家,岂不是在与府中众人说,她失宠了?
白姨娘瘫倒在地,她失去了一切,可是……他分明什么也不曾做过!
“相爷,求你相信贱妾,相爷——”白姨娘哀哀的唤道。
只顾相早便没了耐心,只甩袖而去。
顾念卿冷眼望着顾相的背影,眸中满是一片冷意,垂在身侧的双手暗暗捏紧。她冷冷的扫罗氏一眼,轻声道:“这相府中,倒真是要乱起来了。”
她的声音轻得散开在风中,只鹿岳却是瞧见,顾念卿的唇角诡异的上扬,似是在算计什么一般。
他垂头想了想,暗自站在顾念卿跟前,将她挡在身后。
白姨娘被押回了院中,若是无意外,此生都不大有可能再踏出院门一步。罗氏虽将白姨娘的倚仗夺走,却并未有多欣喜。
她知晓,顾相将掌家权交与管家,看似是随意之举,只若是细想,便能知晓,她是不信任她。
罗氏朝着大管家抛了个悲哀的眼神,咬着下唇委屈不已。
大管家心中却是安定的很,能将白姨娘手中的掌家权夺走,便已达到了他的目的。至于那掌家权,待到顾相冷静下来,自会将这差事归还给罗氏。
第204章 不是我要杀你()
顾念卿将众人的神色记在心里,在瞧着随着白姨娘一同离去的安嬷嬷,长长的睫羽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复制网址访问
“夫人终究是得偿所愿了。”顾念卿转身,从罗氏身侧经过,压低声音,道。
罗氏心中一慌,下意识的望着顾念卿,莫不是她竟是知晓了什么不成?
只不待她发问,顾念卿便已提着裙摆走远。
顾念卿回到小院中,便见着书竹早便备好了膳食,正摆放在平日她用膳的地方。香软甜糯的糕点,晶莹剔透的碧粳米红豆粥,无一不是顾念卿最爱的口味。
新丫鬟颇为上心,顾念卿自是过得舒坦。这几日除去鹿岳偶尔上门拜访,她便只安心待在院中,或是绣花,或是将从洛甲那儿得来的手枪拆拆装装,也算是惬意得很。
盼归有了新盟友,正是平日里最是显山不露水的书沁。二人潜伏在相府中的各个角落,倒也为顾念卿收集了不少消息。
加之书沁长相周正,又是个嘴甜的,府中下人自是乐得同她说话。
若说这几日亦并非平静的,顾念卿虽在院中,却是从书沁口中得知,罗氏与大管家走得愈发近了,顾相自得了玉玲后,便将人放在手中宠着,可谓厚待至极。
亏得玉玲不是个恃宠而骄的,很是有分寸,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却是半句也不插嘴,倒是叫顾相待她更是珍重了几分。
转眼便已是入冬时节,顾念卿收到两封来自京外的信件。一封是少年顾长安的,里头正表达了她对姐姐的思念,提醒顾念卿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顾念卿寥寥几眼便将信件看完,颇为不舍的将宣纸折好,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的小锦盒里头。
另一封信,则是凌璟托人从凌都带来的,其中还包括大批的皮子褥子。顾念卿将信封举起,在虚空中甩了甩,方仔细的将蜂蜡刮开。
自凌璟离京后,二人许久不曾联系,顾念卿自是忙于后院的算计阴司,一时之间竟也忘了还有一个凌璟。
她与凌璟的交情虽比不上与慕容离那般,却到底也算是极好的,何况凌璟离京,正是为着凌都的安稳。
如今已过去了好些时日,她却是不闻不问,到底太过叫人寒心。
顾念卿将信封中的信展开来,与顾长安的絮絮叨叨不同,凌璟的信上只简单说了几句话。墨黑色的字迹,似乎要穿透纸张一般,凌厉中却带着一丝温情。
卿儿:见字如晤。
多日不见,本王心中甚是想念你。如今京城应是已到寒冬,本王听旁人提起,你素来畏寒,特地从凌都差人送了些皮子,望能派上用场。
不知你如今在京中情况如何,本王在凌都,一切都好。皇上派来那几人,被千尘公子压着,尚不敢轻举妄动。本王猜想,再过不久,他们便应打道回府了。本王已将凌都的事物安排好,正如卿儿曾经所言,不必委屈了本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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