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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错-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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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急出脚,力道涣散,白怡蓉就算中了,也未必就死,只不过受个伤。而大魔头不想让她受伤。他对白怡蓉,连自己碰一碰,都怕冒犯了,一见百里大王出脚,又怎肯让白怡蓉挨到。
他大吼一声,手随心变,改拂为击,“砰”一声,将百里大王猛推出去。
这变化又急又险,若非大魔头,变招不能这样巧妙!
若不这样变,哪怕大魔头认穴无误,一举杀了百里大王,但百里大王那脚仍然会踢中白怡蓉。大魔头本是因为百里大王言语放肆,这才引动杀机,如今则为了白怡蓉,改点为推,把百里大王力推出去。
其实他如果只是改点为啄,啄实了百里大王,仍然会让他吐血数升。
可大魔头实在不想让百里大王踢中白怡蓉,因此不惜功败垂成,只把他推出算数!
这一推,力道有多大?百里大王“蓬”地被撞到飞起,向上七尺,然后撞在树上,腰差点撞断,跌得满眼星星,树上的花更是如雨一样落下。
百里大王摔下来,倒是没死,但啸了一声,似哭似吠,相当怪异。
百里大王跌下的时候,大魔头不但没有上前搏杀,反而一个飞身,抱住白怡蓉,飞快后退,生怕被百里大王撞到。
花雨纷纷落,白怡蓉忽然觉得自己手臂湿热,原来是大魔头先前与百里大王对掌的内伤发作,吐出一口鲜血。那花雨打在三个人头上身上。白怡蓉只看他吐的血分明,不由得失声道:“这”
大魔头还以为白怡蓉嫌弃他吐血,连忙小心翼翼地把她身子放在石上,一脸歉意道:“我没有故意。”
百里大王则已发出第二次怒啸。白怡蓉惊惧望着大魔头。大魔头一边咯血一边关切问:“你怎样?有否受伤?”
白怡蓉看他这样痴心,不由惊心,劝道:“你受着伤,先别管我。怎生对敌才好?”
大魔头听对方柔声一说你受伤数字,顿时呆住,仿佛这几字是珠落玉盘,令他血液沸腾,其他任什么也都再听不进去,只愿意为白怡蓉死千百次。
百里大王已经扑起,逼近大魔头背后,身形狼狈、脸上恨极,扑向大魔头,两掌一合,就要以数十年功力劈打大魔头。
大魔头居然还在发呆。白怡蓉惊叫:“后头!”
百里大王已然出掌。龙虎豹、歌舞香,也一起出掌抵挡,去应对百里大王那凌厉掌风!他们的掌力一挡上去,六双手臂就都咯咯的弹琵琶一样乱颤起来!
百里大王的脸则越来越红润,最后简直像要喷出血来。龙虎等六人的手臂则已经渐渐内缩,被他大力压得不住向后倾倒。
白怡蓉看在眼里,知道百里大王的确有过人的能耐。此时,局势骤然又一变。
龙虎等六人的手臂再次慢慢向前伸展,身体也重新前趋。原来百里老人本来占着上风,很快却发觉这六人做成了一种诡异的圆形力场,反而封锁了他的精纯内力,并且将他力道渐渐侵蚀消融。
这样彼此周旋,又把他自己的内力反击给他,形成了惊人的大力,给百里大王造成了压力。他已处在下风。
大魔头也清醒了过来,正待出手,忽听大声呼啸,是百里大王的喽罗也来了,从四面八方向他扑来。大魔头厉咤一声,两手伸出,立刻把两人打成重伤,可是立刻又有三个人围攻过来。
大魔头见招拆招,左冲右突,“砰砰砰”作响,又把这三人打倒。
然后又被四个人包围。看来百里大王还真有很多小喽罗。那大魔头虽然受了内伤,可仍然神威抖擞,一手画圈不绝、运挡自如,另一手则狠辣得多,直斫横劈,很快把这四人又打倒。
四人打倒,又来七人,且都不是庸手。大魔头奋战拼杀,也再打倒了一些人,可是到底受不了这车轮战。而敌人则越来越多,合战大魔头,大魔头终于力不从心了。龙虎豹等六人对百里大王则已经渐占上风,百里大王渐渐力竭。只是他平日妄自尊大惯了,运功时也每每红脸。他的手下竟不知他现在已在挨打,知道他平时自负,竟不敢主动上来帮他。
百里大王心中暗苦,想叫人来帮,可这紧要关头又分不出力气来喊。
他的手下只管缠住大魔头。大魔头可怜左绌右支,屡屡遇险。(。)
第五章 战在一起()
此时局势很诡异:一边是大魔头被车轮战轮得处于下风,另一边则是百里大王竟然命在危殆。om百里大王正着急时,龙虎豹等六人终于发现大魔头有难。
大魔头是不肯叫他们。他们互望一眼,下了大决心,脸上都起了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又似乎说不出的眷恋。
这时龙虎等六人是各掌相联,每人都把掌力印在前面人背上,源源流转。而男方带头人是阿龙,女方是歌儿。两人脸色坚毅,都喝一声,向前倾身,把力气全印在前面一人背上,就一起撤掌向后弹飞出去!
阿虎与舞儿也会意,同样抽掌离开,光剩下阿豹与香儿力拼百里大王。
因那四人离去时都把余力注给他们,所以他们虽只剩两人,却反而挺身生万钧力。那百里大王一窒,就全力拍出。阿豹与香儿只觉心口一痛,被他反挫之力震伤了肺腑,力道锐减。
百里大王不愿坐失良机,全力反击,一时好似暴雨狂风。
阿虎与香儿二人的微弱劲道,好像风雨中的孤舟,激荡不停,随时都有给巨浪惊涛打得支离破碎的危险。然而另外六个人则飞快地闯进大魔头受困的战团,迅速杀伤好几名喽罗,大魔头自己也击毙了几个。最后只剩下七个跟龙虎等四人血战在一起,还有两个高手跟大魔头缠斗。
大魔头终于将剩下的两名敌人也杀了,忽听两声悲鸣从阿豹与香儿口中齐齐喷出,伴着是两道血箭。
两人全身都瘫软下来,骨节寸寸碎裂!百里大王终于以大力震碎了他们的心脉。
大魔头见手足惨死,狂嚎要扑上报仇,百里大王却哪敢恋战,一啸便逃逸去了。
他这一逃,剩下几个喽罗更加倒霉,胆战心惊,逃都来不及,被尽数消灭。
龙虎等六人抚阿豹香儿之尸痛哭,大魔头也在一旁垂泪。白怡蓉对刚才一场大战,看在眼里,感动于他们手足情深、为义舍身。
大魔头虽然对敌人心狠手辣,可是却面冷心热,垂泪对倒卧在地上的阿豹和香儿道:“都是我连累了你们!”说着,内心伤痛牵动了伤势,嘴角又溢出鲜血来。
阿龙道:“老大也不要伤心。我们给你效力是天经地义。”
阿虎也道:“不如速离此地。老大你已受伤,我们又有折损,如果百里老东西再找更多的人来,怎能应付?”
大魔头回顾白怡蓉,也不愿让她受累,便道:“也好。我们先安葬阿豹香儿,
拜祭后便送白姑娘回家”说到此,想起不知白怡蓉家里哪里。
白怡蓉估计京城回去不安全,去其他分舵也要找大点的才可庇护。附近一个最大的分舵,约两日可到,便说了。大魔头点头道:“沿途我们小心百里老东西暗算,尽量安全为主!”
大魔头手下已经牺牲二人,只剩四人,当然应该避免跟百里大王打大战。
他分派完毕,安葬停当,转头对白怡蓉道:“白姑娘,我们这就送你回家了,好不好?”白怡蓉虽然仍旧没有答话,不过大魔头已从她的眼神里第一次感觉到没有敌意戒备。
次日,他们到了离目的地两百里的黄土岗,当时天已经黑了,便解马在客栈歇脚。
一路来,大魔头对白怡蓉处处尊重,没任何过分的地方。
龙虎等四人虽暗伤手足之死,可是对白怡蓉也是无微不至。白怡蓉仍然药性未解,由歌儿舞儿帮忙盥洗,头发仍然微湿,扶到一间大房休息。
白怡蓉不喜欢受人摆布,见大魔头来,便冷冷道:“你解开我中的药吧!”
大魔头抬头,见白怡蓉沐浴过后的脸更清丽了,像一朵雨后的莲花。
一瞬间,大魔头觉得这是他毕生以来见过最美的女子,以后再也不会见着了。om
他想,如果不强占这个女子,以后就会永远失去她。可是又想:如果对她强来,太坏了。这两个想法在他脑中打了一个个的转,如同麻绳般结在一起。他心中乱到极点。
他的心事都在脸上流露出来。白怡蓉看懂了,眼中流出不屑。大魔头整个脸都火辣辣,自惭想法卑污,有甚资格与她在一起?
他避开了目光,站起道:“姑娘坚持,我想法给你配解药就是。”
话刚出口,心里又大大后悔,只怕一解了她的药,她立刻离开,不肯跟他同行了。而他分明是恨不能与她多聚片刻也是好的,就改口道:“到你家之前,咱们再说。”
白怡蓉见他出尔反尔,也不再说。药性原已经散了一点点,她可以自己举步回房间,但是没有力气换衣服。歌儿舞儿要帮她换衣服睡觉,白怡蓉觉得不好,就只和衣而卧。
歌儿舞儿对视,目光中流露出来都是诧怪颜色。白怡蓉喜她们有情有义,问道:“你们有什么话,尽管跟我说好了。”
歌儿忍不住道:“婢子有话,很想说,但说出来又怕会不得体,白姑娘万勿见怪。”
白怡蓉从来不爱摆架子,就笑着道:“今天劳了两位帮我,好生过意不去,至于婢子,往后可不准这么称呼。我们有话直说,莫拘世俗之礼。”
两人听了很是感动,终于舞儿大胆道:“是你准了,婢子我才敢说的。”
白怡蓉道:“说罢!”舞儿仍然犹豫一会,这才鼓起勇气道:“我们老大对姑娘一片真心,姑娘怎么会不知道呢?”
白怡蓉一怔,哪想到她居然提出这事儿来说。歌儿见舞儿结结巴巴,始终没头没尾,很着急,就接茬说下去道:“我们老大对姑娘是一片痴心。我们也看了姑娘的样貌人品很欢喜。只遗憾姑娘对我们老大没感情。我们做婢子的也很盼望姑娘能跟我们老大配成一对。”
白怡蓉听到此处忍耐不得,斥道:“是大魔头让你们来说这些的么?”
歌儿与舞儿忙忙摇头,说是她们自己想说的。白怡蓉知道她们义气,当然偏心她们自己老大,也不能太责怪。
更何况一路以来,大魔头对自己以礼相待,殊为难得。
白怡蓉想到此处,就没那么气了。可也不开心。
歌儿偷眼看她脸色,又忍不住道:“我们知道白姑娘不一定要喜欢人们老大,可是,我们老大从没有对谁这么真心过,他本来对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非常淡,几天就过了,不像对姑娘这样。”
白怡蓉听不得这话,冷笑着道:“几天就过?他好不风流,可惜人家女子一生名节都让他给败坏掉了。”说着便盯着歌儿与舞儿,看得她们脸上一阵尴尬。
还是歌儿会应变,眼珠一转就道:“我们也是女孩子,当然理解女孩子的心情。我们老大行事是有点,不妥当,可是他对姑娘,却完全不是那样啊。”
白怡蓉冷道:“那倒承蒙他看得起我了。”
舞儿也接着道:“关键是,如果我们老大有幸能得姑娘芳心,那么种种不良嗜好,一定会改。姑娘,浪子回头金不换呀!”
白怡蓉却道:“这关我什么事呢?你们一直替他说话,这算什么?”
歌儿道:“我们不是老大派来故意跟姑娘说的。我们老大要是知道我们多嘴,讲不好还会责打我们也不一定。我们是不忍心看老大痛苦,这才忍不住要讲。”说着,早把眼圈儿也红了。
白怡蓉摇头道:“你们不要讲了。这事情不可以强求。”
舞儿又忍不住道:“我们也是一番好意啊!白姑娘和我们老大男才女貌,一对璧人。我们又欢喜姑娘,所以才想姑娘来当我们的女主人呢!”
白怡蓉一心要跟着思凌修道、创一番事业,不能跟着大魔头、糟践了自己,听着听着禁不住打断她们:“少胡说!”
歌儿舞儿低下了头。此刻静得鸦雀无声,惟有灯芯的火舌噼啪跳跃,映着人的影儿在帐上起伏不已。白怡蓉叹了一声:“你们不要烦我,都出去罢。”
歌儿惶恐道:“是我们说话不小心,白姑娘别见怪。”
舞儿却哭了起来。白怡蓉想着她们跟自己无亲无故,自己又是四肢乏力。他们如果要对付自己,用不着费唇舌。看来大魔头是直的尊重她、而歌儿她们忠心护主,也是难得,便道:“别哭了。出去吧,我也不怪你们。”
歌儿很知机,朝舞儿示意,便欠身道:“姑娘早些歇息,那我们就告退了。”
白怡蓉点了点头。歌儿舞儿都退出去。这时侯,窗外来了阵细雨。不分屋里屋外,好像被一股细碎的雾气包裹着。过了些儿,屋檐才“嗒”的滴下水珠,之后就有小滴水珠连绵不绝滴落。白怡蓉隔了灯影看着窗外,想起前世今生,觉得都遥远,心里一酸,就落下泪来。
而歌儿舞儿走下楼,但见厅中灯仍亮,阿龙阿虎都不在,惟有大魔头一人在灯前,愣愣的出神,也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歌儿舞儿乍来,他竟然忙乱地站了起来,手撞在桌上,“砰”一响,倒桌上的一杯酒。舞儿忙去收拾,大魔头这才看清白怡蓉不在一道,便道:“白姑娘没下来?”
歌儿叹息着笑道:“白姑娘说她要早点休息。”大魔头紧张又问:“那姑娘睡了没?”舞儿答道:“还没有呢。”
歌儿想把刚才的情况告诉他,然而欲言又止。舞儿站得比较近,但见大魔头脸色发红,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就笑道:“老大要是有事”
大魔头答道:“没什么事,你们去歇罢。巡逻有阿龙阿虎在了。”
歌儿与舞儿就裣衽应是,一起走出。走到了楼下客房外头过道上时,歌儿悄声问舞儿:“你瞧见老大魂不守舍的样子了吗?”
舞儿掩着嘴笑道:“早就见着了,还用得着你说吗?”
歌儿叹息道:“他都是为了白姑娘,可惜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
这时外头细碎的雨声传来,从窗口看出去,雨色空濛,美得不似人间。
舞儿道:“要不姐姐先歇会儿,我去下”
歌儿没听清:“你要去干嘛?”舞儿不好意思地笑道:“姐姐真是的,还能去干嘛?”歌儿会意,嗔道:“懒驴上磨屎尿多。”
舞儿掩耳道:“女孩子家,也说得出口!”
歌儿拉了她一把:“行了,你别着急。等等我,我也去。”
雨声渐密,白怡蓉在房里也正要矇眬入睡,忽听“咿呀”的门声,就见一条人影站在门旁,看来好像要进门来,可又想退出去。
白怡蓉吃了一惊,喝问道:“谁?”
那人过了一会儿才道:“是我。”白怡蓉听到是大魔头,不知为什么,反而放了心。大魔头也是进退两难。先前他在楼下桌边几经挣扎,终于还是忍不住要上来,那几杯烧酒一下肚,他全身竟像烧着了一样,就算外头下起滂沱大雨也浇不熄。
他本想推门进屋,到白怡蓉床前暗中看她酣睡,却没想到这古旧的木门,意会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白怡蓉见他不动,又问:“怎么了?”
她的语气本来平常,可在大魔头听来,却像是充满厌恶。
他心里无限矛盾与愁苦。虽然曾一再劝慰自己,因为自己态度温文,白怡蓉对他的印象显然已经好多了,可现在他终于熬不过强烈念头而摸了进来,白怡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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