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的残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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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价购买？”萧智渊看向话事人，明知另一人在打量四下只作不见，怕露了行迹发现坐在自己身边的苍冥。

　　　　之所以这么问萧智渊是有意为之，如果木氏兄弟拿的出拍卖当晚的价格，珠子毫无意外的可以转手，两人前来谈及购买无非是想以较低廉的价格拿到手，算盘打的真响。

　　　　木兴晨笑道：“萧总的大手笔实在难以企及，价格上不应以拍卖为准，毕竟拍卖做的是拱抬价格，诚心相交愿以一个承诺换取不足的份额，算作补偿。”

　　　　“多少？”萧智渊要听听木家购买的底线在哪。

　　　　“六千万。”木家能拿出的最多款项，木兴晨报了心里价位。

　　　　“木家一个承诺抵得上上千万的价格。”语意中带出几分玩味，萧智渊道，“怎么看都不划算。”

　　　　木兴涵当下变了脸，时常被人捧习惯的人听不得一点不顺意的话，“木家的承诺求都求不来。”潜在含意是萧智渊太不识抬举。

　　　　木兴晨递了一眼警告弟弟别乱说话，惹恼了萧智渊又是何必，买卖不成仁意在不是，没必要与萧家为敌。

　　　　“纵是萧总用不到木家，萧家的其他人说不定会用到，一个承诺总比钱这种死物来的更合算。”木兴晨话音里透着别样寓意。

　　　　“话虽如此，可惜了。”萧智渊笑了笑，笑容中隐现几许深沉。

　　　　“萧总真没有出售的意向？”心中算不上着恼，木兴晨奇怪于萧智渊表现出话里有话的意味。

　　　　“来晚一步。”萧智渊不急不余道，“昨晚有人想抢珠子，与你们木家是同道中人。”

　　　　“怎么会！”木兴涵先于木兴晨开口，惊讶万分急问，“珠子让人抢了去？”没听说啊，难道说昨晚的车祸是这么来的？

　　　　“到是没有。”萧智渊摇了摇头吊足了两人胃口，才自茶几底下拿出珠子摆在面前。

　　　　“碎了！”木兴晨惊讶之余上手取了细看，确定是昨晚拍卖现场的珠子无疑，此时已没有了之初的华光，变得在普通不过，对木家而言没了用处。

　　　　“灵器怎么说碎就碎？”木兴涵嘴上叨念着，心里不是滋味，早知今日哪用等到今天才来，昨晚出手兴许还能浑水摸鱼，不费吹灰之力到手，现在说什么也白搭。

　　　　“一无所知。”萧智渊耸肩表示自己无法解释，灵器不灵器的与自己毫无关系。

　　　　“打扰了。”既然珠子毁了木兴晨只得另找，预计中的生意泡了汤，不多留带着木兴涵离开，事件事到底怎么一回事回去得查一查，看来经此一事萧智渊对通灵者无多好感。

　　　　人走了，萧智渊将珠子递过去问：“为什么早晨那会儿小叔可以看见你？”木氏兄弟与小叔的能力相当怎么看不见？

　　　　苍冥手指轻点一颗完整的带有肉眼可见华光的珠子出现在萧智渊手中，清冷的声音作答，“吾乃灵体金乌之光辉可显现。”

　　　　萧智渊一听暗忖果然是太阳起的作用，找了一条手帕擦拭被别人动过的珠子。

　　　　“那你白天出门就得小心了。”萧智渊好意提醒，现代社会通灵者不多归不多，防的是万一。

　　　　“无碍，日月之华光可使吾恢复灵力，金印消退自可随心所欲。”苍冥加以解释心领萧智渊的关心。

　　　　“金印！”萧智渊听得一脑袋浆糊，为什么金印消退预示着恢复而不是中写的金印加深灵力越高？

　　　　“金印现灵力失。”过多的话苍冥不予解释。

　　　　萧智渊不懂也不去细问，将擦好的珠子递过去，哪知苍冥示意给自己，“你不要？”不是说寄生的物件鬼都极其宝贝，怎么还有往外推的理？

　　　　“予你防身。”苍冥手指在珠子一侧虚空一划，形成一条金色的弧形，好似链子将珠子打孔串起来，再一挥手如珍珠项链一般挂在萧智渊脖子上。

　　　　“这，大了点。”这么一颗挂着太显眼了，萧智渊现不去寻思金钱没有接头是怎样挂到脖子上，认为自己一个大男人带珠链非常之搞笑。

　　　　苍冥一听弹指间珠子由大变小，萧智渊一瞧不由乐了，真成珍珠项链了，珠子与珍珠一般大小，可是再小也不适合自己带。

　　　　“无人得见，安心。”苍冥瞧出萧智渊的窘境。

　　　　“这么贵重的东西。”实在不好意思收下，萧智渊抬了抬手腕，“这串佛珠也能挡灾。”就不用带这么娘气的链子了吧？

　　　　“若非危难降临，吾不该现在醒来。”苍冥意指昨晚的事，“此物只是介质对吾并无影响，且汝三魂七魄缺少一魄仅佛珠之力难挡灾厄。”

　　　　萧智渊一个愣神道了声难怪，当时要不是苍冥的现身自己还不知道要昏迷多久，万一救援没能及时赶到事情非得大条。

　　　　这一想又记起当时额间的微凉，萧智渊问出心中的疑云，“为什么我可以感受到实质？”目光瞥了眼苍冥的指尖，话不用多，意于言表。

　　　　“吾乃灵体可化实体。”苍冥看向萧智渊的眼神十分温和，“汝与吾有旧，理当照拂。”解释了自己因何呆在其身边的用意。

　　　　萧智渊听了不免又绕到里的情节上，是旧识能看出苍冥看自己的眼神如长辈对待小辈，心下一松，幸亏不是报恩啊以身相许之类的，再是佳话自己无福消受，至于到底旧在何处，没心思弄清，苍冥不说自有其道理。

　　　　萧智渊不需要知道的太多，往后家里不在是自己一个人，说实在的感觉挺特别。

　　　　君怀忧火急火燎的赶来，喘着气将好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没缺胳膊没少腿，提着的心落回原处，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缓过气来。

　　　　“吓死我了！”君怀忧歪坐在沙发上盯着萧智渊道，“接到你出车祸的消息一晚上没睡好觉。”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脸上的疲惫流露。

第十一章　戏耍好友（）　
“带着保镖干什么去了？”君怀忧出于关心不免唠叨两句，“还好是小伤，别再有下次。”

　　　　“你要的东西。”萧智渊拿出锦盒放在茶几上推过去，“不是意外是人为。”简言意骇的说了遇险的过程。

　　　　“还有这事！”君怀忧惊掉眼珠，“和尚道士见的不少，多是为死者超度问卦的一类人，通灵者有听过没见过，不过说起来即有通灵人就有鬼怪存在，好想见见鬼长什么样，精怪又会不会像书中所讲貌美如花却吸人精气。”

　　　　“真见了你就该叶公好龙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萧智渊调侃不着调的好友，目光瞥见进门的苍冥眼底露出坏笑。

　　　　“活了这么些年自小学得是科学技能，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世间还存在唯物主义鬼神之说，将会是怎样的表情。”君怀忧濑洋洋开口，“到底是迷信歪理邪说呢还是真实存在轮回地狱阎罗殿？”感觉十分突兀且矛盾。

　　　　“老话常说宁可信其有。”萧智渊初时同样嗤之以鼻，后来事实给自己上了最生动的一课。

　　　　“也对，那些个看风水卜卦算命的，信则有之，图个心里上的安心。”君怀忧偷笑，“你这是飞来横祸。”

　　　　相对于好友的幸灾乐祸萧智渊莞尔，扫了一眼坐下来的苍冥，望向君怀忧的目光中夹杂着别样心思，敢打趣自己有哭的时候。

　　　　“我晚上不回去了，在你这里吃，打电话叫阿姨来做饭。”君怀忧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点了自己喜欢吃的菜。

　　　　君怀忧留下正合萧智渊的意，两人一小穿开裆裤长大，有些事情没有必要隐瞒。

　　　　两人说了些工作上的事，闲聊近期的各类八卦，萧卓中途来电话说特殊部门已经接手案件，不过在去抓人的时候出了意外，那道士找到时已经死了，可以说死无对证，接下来还需探讨，问过萧智渊的意思后这件事就这么结了案。

　　　　下午六点做饭的阿姨来了，萧智渊点了六个菜，换来君怀忧的不解，“六个菜就我们俩人吃的完吗？”萧智渊不是个铺张浪费的人，又是在自己的家里，难道是伤患饭量大的过？

　　　　电视打开听新闻，厨房里传来饭菜的香味，阿姨做好饭就走了，君怀忧自觉的去洗手摆饭。

　　　　萧智渊见到餐桌上两副碗筷，自顾又添了一副，君怀忧见了问，“晚上有谁要来，该不会是你那个小叔？”

　　　　“不是。”萧智渊等着看君怀忧出丑，脸上的笑容分外夺目。

　　　　君怀忧感觉到萧智渊笑容中的不同寻常，打了个凸猜测，“萧卓？”数的上来的就那么几个人。

　　　　“不是。”萧智渊说，“到时你就明白了。”

　　　　“好啊，打起哑谜来了，专吊人胃口。”嘴上说着心里在意几分只有君怀忧本人清楚。

　　　　萧智渊拉开椅子却没有自己坐，君怀忧盯着其怪异无比的举动挑眉，又见拉开的椅子推回去一些，好像有人坐下时的适当距离，萧智渊反而坐到位置的前边正好是自己的对面，明明斜对面的椅子是空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故意吓我的吧？”君怀忧盯着对面的人，观察表情上的变化，以证明自己的猜测无误。

　　　　“我的胆子可不是吓大的。”君怀忧瞧见萧智渊淡定无波的面容内心一阵抓狂，猜测不会又出幺蛾子吧？

　　　　“又不是孩子做幼稚的游戏。”萧智渊笑容中闪烁着微光，“你不是想见见传说中的非人类，正好有个机会。”

　　　　“喂，你是说真的，这玩笑可不怎么好笑！”君怀忧一千个一万个不信，鬼神之物是那么好见的，说见就见骗小孩呢！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尾音上扬以示自己十分认真，“你我什么关系至于哄骗你。”

　　　　君怀忧一脑袋问号，盯着萧智渊上下打量，站起来探腰伸出手去，在斜对面的位置挥了挥手，手指尖都快触及椅子靠背，确实空空如也，坐下后狠瞪对面的人。

　　　　萧智渊看到君怀忧傻傻的举动差点喷了，好容易压下上扬的嘴角，只见其手指连同小臂穿透苍冥的身体，左右来回划到，那场面别提多逗趣。

　　　　“咳，你不该这么失礼。”萧智渊瞄了一眼苍冥，松了口气。

　　　　君怀忧听了这话无端感觉后背阴风阵阵，鸡皮疙瘩掉满地，桌上食物香气已经勾不起自己初时的饥肠辘辘。

　　　　“正要给你介绍，就怕你经不住吓。”萧智渊给出一定空间让君怀忧有个深呼吸的时间。

　　　　“你说真的！”君怀忧仍难以相信好友的每一句话，听上去像天方夜谭，眼底难免露出几分真性情。

　　　　“当然，你清楚我八字轻能看到一些东西。”萧智渊侧身对身边的‘空’椅子说，”对面的人是君怀忧，我们一小长大感情很好。”

　　　　苍冥理解萧智渊的意思，显出实体，只有实体化没有灵力的人类才能看到。

　　　　当斜对面的椅子上忽然出现一个‘大活人’时，满脸犯疑的君怀忧一个惊觉，我艹二字冲出喉咙梗在嘴边，身体一个后仰还好身手敏捷没有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出个大丑。

　　　　“他，他，他……”是谁？又是怎么出现在自己面前，君怀忧的脑子一片混乱，眼睛惊骇地盯着不同寻常的某个‘人’，内心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滋味。

　　　　要不是苍冥气势收敛的好，君怀忧注视着帝王般穿着，气势俊美无暇的男子，差点给跪了，实在是有种得见天颜后的手足无措以及七上八下。

　　　　常看古装剧就连中的描写也比不上对面这位给人印象来的更猛烈更深刻，犹如藐视苍生唯我独尊的磅礴，君怀忧同样是久居上位的人，身上浸透的气势不及对方万万分之一，不光从哪一面观察此‘人’，绝对不比一般的鬼神。

　　　　“苍冥。”萧智渊见到了预估的效果，笑容加深为处在惊涛骇浪中的好友简单概述苍冥的由来。

　　　　君怀忧手捂胸口一副深受打击的苦逼样，瞪大的双眼满是对好友恶作剧深深的控诉，吓死个娘了！

　　　　欣赏了君怀忧的即实反应，萧智渊心情大好的招呼傻站着就快吓丢了魂的君怀忧坐下吃饭。

　　　　诸多的不解之疑压在君怀忧心头，边扒饭边小心翼翼观察与众不同的鬼，心道即未用符自己是怎么看到不该存于现实的鬼神？

第十二章　从熟识开始（）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也就君怀忧一人，谁让他亲眼看着对方吃下人类的饭菜，那惊悚程度别提了，要血命！

　　　　举止优雅闲静，能碰触碗筷，君怀忧心下腹诽，怎么看怎么不像个鬼，颠覆了自己传统上的认知。

　　　　饭后时间不早了，萧智渊没有留人的意思，叮嘱君怀忧回家开车路上小心点，又见好友一副恍恍惚惚的神情，怕路上出意外叫保镖将人安全送回。

　　　　君怀忧不知道怎么回的家，进了自己的房间脑子处在半空滞阶段，倒在床上懒得动，全然未料到事情会向着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好想今晚是一场梦，可惜萧智渊的面容上一点没有做梦的即视感，心好乱。

　　　　儿子的状态不佳看在父母眼里多了几分忧虑，儿子大了不好开口问，只能等合适的机会摸个底。

　　　　萧智渊这一晚睡的分外安稳，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带了紫翡后身上的伤口不再抽痛。

　　　　早起萧智渊一向有晨练的习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展现出蓬勃的活力，身上的伤无大碍，小幅度的慢跑还是可以的，再看苍冥依如昨日沐浴在太阳的光芒下，透明的身形给人以一种如梦似幻的雅致。

　　　　一起用过简单而丰富的早餐，萧智渊今天要回公司上班，询问了苍冥的意见，是愿意呆在家里还是同自己一起去。

　　　　得到同去的回答，萧智渊又问苍冥是要回到珠子里还是以现有的形态跟着，主要是怕阳光的绝对影响。

　　　　苍冥说无碍，于是在保镖开车自己和苍冥坐在后座，车后面跟着一辆车出了锦山御园，前往萧氏总部。

　　　　一进公司接受公司职员的问候，进入电梯升至最高层，萧卓已经等候在办公室。

　　　　“死者家属已经拿到赔偿金，在特殊部门的示意下没有让见千疮百孔的尸体，由于施术的道士已经死亡，案子草草结案。勘察科的人确定道士死于反噬，具体情况不方便透露太多。”萧卓先将之前的事做个总结，“若有疑问可以安排特殊部门的人见个面详细了解。”这是警署特殊科室局长说的原话。

　　　　“不用。”死就死了全当是个教训，萧智渊看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的苍冥，示意萧卓倒两杯绿茶。

　　　　萧卓先是觉得诧异，只因萧少平时习惯喝咖啡今天怎么突然换清淡口味的茶，疑惑仅一瞬，身为秘书又是得力助力，服从全集最要紧。

　　　　萧智渊招呼苍冥坐下，办公室里有一组真皮沙发，萧卓端茶进来，指了其中一杯道：“另一杯放在茶几上。”接着为萧卓解疑为什么会没有自己的份。

　　　　萧卓乍一见到苍冥顿生一个寒颤，说不出的一种感觉，好在自己内心无比强大坚韧，才不会在见到真正的鬼时吓破胆丢了脸。

　　　　萧智渊叫萧卓去买个手机办张电话卡，这是留给苍冥用的，家里没有座机，如果苍冥出去或有事不在自己身为，可以打手机，想到苍冥要花费不短的时间学习现代化的电器以及适应生活，早一点为其准备也是应当，萧家不缺钱多养一个人不成问题。

　　　　“好的。”萧卓明了至此之后萧家要多这么一位特殊人物，绝不敢有所怠慢。

　　　　萧智渊要处理公务，没有闲暇陪苍冥一点一点认识古人眼中的稀奇事物，好在办公室内不缺书，问过苍冥看得懂简体字，得到肯定答复，专门找了一本图片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