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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情侠传-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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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名南门领头,把头的护卫下,被慕秋白在突袭中取下首级。其实再多人的护卫,因地利的限制,你不可能将一千多人都围绕在你身旁,即便如此,你也无法防范地底和天上。谁也不会想到,在诸多人面前,仅仅只是一个人便轻易将堂堂南门正司击杀,谁也不会想到堂堂冥宗北宗之主竟然愿意蹲在路边的暗坑里。
这一次,南门六副司却做好了准备,正要与北宗之主一较高下。作为南门武力副司,他的权利和实力是不能忽视的,这也正是慕秋白意欲试探的。六副司已接到了十一正司被刺杀的讯息,他身边只有百十余人,皆是他的随属,正是作为前行开路的。这样的意图慕秋白当然知晓,但他却喜欢这般不符合实际,不明智的选择,作为一个杀戮者,慕秋白无时不刻在以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至今未失败过。当六副司一众走到山间入口时,慕秋白挺身展翼而下,赤流微云之精深令人敬服。如此山势,俯冲而下,是极难收势的。
慕秋白一出现,六副司的马队便停了下来,随属皆严阵以待。坐在马车中的六副司显出了淡淡的微笑,明亮的双眼,竟有他的自信,也有他的深沉。六副司师是个五十余岁的暮年人,其神采之儒雅,短须簇簇,面容之阔利,俊俏非凡,其神韵实不属于年轻男子。令上权者之气再加上武者精壮之形,则有盛气凌人,清正高洁之态。
慕秋白在空中连续翻滚,减轻坠势,侍婢若惜披帛散出,四奇观与慕秋白借助披帛,相互之间坠力相消,从容落地,飘逸绝伦,叹为观止。
白影闪动,马车内六副司转身而出,飘然落地,负手之姿儒雅万千。慕秋白说道:“看来你很有把握。”六副司说道:“把握的代价不可忽视。”慕秋白问道:“你觉得我能接受?”六副司自信说道:“如果你不接受,又何必出来?”慕秋白沉声说道:“与我讲条件的代价会很昂贵。”六副司应道:“我自有分寸,你可接受一战?”慕秋白面色一沉,精峻的目光令人不敢对视。四奇观与若曦皆向后退去,六副司随属没有上令却不敢离开。六副司即让随属退开,内侍递上了一柄白剑,剑鞘剑柄犹如白霜,剑鞘上乃是一副雪山苍茫图,剑柄则为雪花状,精巧而清雅。如此名剑慕秋白自是识得,正是刃宗先祖两百年前所铸白霜剑,清雅而高洁,乃文士墨客倾喜之物,只是白霜剑已失落多时,不想竟在此瞧见。
纵横之道(44)()
六副司雅然悬剑腰际,感叹说道:“白霜为洁,伏魔为制,所见不同,意蕴不符,不过是浊清赏心罢了。”曾经慕秋白对于这样的废话是不屑一顾的,然而竟然他已决定,这样的纷扰便是他所要面对的。慕秋白应道:“行适为用,所尚信念不同,你我之间只有生死。”六副司点头应道:“甚好”言毕,右手抖动,白霜剑清雅出鞘,迎面即是一招“白矢一方”此为儒家六艺剑中射艺中的第一招。这一招意如箭穿靶心,精准有力,乃是儒家千锤百炼的精髓。这一招白矢一方剑意虽沉稳,却隐隐带有一丝戾气,且虚实相较,剑式之法度婉转,迅雅无比。对于儒家的六艺剑法慕秋白见得多了,但六艺剑传承下来参差不齐,且多为一路所成,并不纯正。在他的一生中,能够真正将六艺剑使得纯正而不拘泥的白矢一方,所见只有六个人。
这一招白矢一方迅捷绝伦,慕秋白无从闪避,伏魔刀亮丽出窍,一招“飞剑凌尘”迎面相击。慕秋白以剑招使刀,招式虽无变化,内力之运用却早已大相径庭,剑意相反令人无从着手,实是两败俱伤的下策。慕秋白别无选择,高手之间,即便不出手亦能从对方的眼神,气韵,看清一个人的虚实,慕秋白虽狂傲,却非是无识之人。南门诸司皆是宋庭选出来的高士,小瞧他们即是对生命的侥幸。能够让北宗之主心生防范。六副司眼中已有了一丝眉目,剑及方寸豁然变招,六艺剑书艺第三招“会意芳华”近身而出。能够在全势运用中随意改变招式。如此之精纯剑法倒令慕秋白有了期待。电光闪烁之间,慕秋白一招“无极四方”抗击,二人身形交错,当当当三点星光自上而下闪动,耀眼夺目。一招即过,二人凝身不动,究竟是胜负已分还是其他无人能看得懂。白霜剑潇洒入鞘。六副司赞道:“好招式,此式何名?”慕秋白应道:“名相天光。”六副司点头说道:“名相之态。虚无裹尽之形,阁下不愧为百战论道一跃两百多名的北宗之主。”慕秋白已有了一丝厌烦,他并不喜这般谈谈杀杀的意境,这是杀戮。杀戮的结果即是生死。
慕秋白没有回应,凌身而起,伏魔刀旋,“落叶飞花”之刀势罩及六副司周身。六副司即有不屑般的微笑,白霜剑旋转而出,不避不退,纵身迎上。凡是纵身而下的招式,犹如“萧史乘龙”身在空中弱点是最多的,六副司这一招六艺剑礼艺第三招“凶魂断麝”即是六艺剑法中最为凶狠凌厉的招数。六艺剑向来是浩然正气。居心清正,这一招凶魂断麝所在正是突出了世间百态,尚有识所不能为。以刑止刑之意。这一招凶魂断麝慕秋白是见过最多的,但如此凶狠绝伦,不留一丝余地,如此精湛之招慕秋白从不曾见过。剑气的引动令慕秋白的“落叶飞花”轰然尽破,护体真气一松,伴随的即是剑尖刺入肌肤的冰冷。如此凌厉阴寒的剑招。阴寒内力又岂是儒家君行大义所为。即便如此,伏魔刀一招“横断巫山”即令六副司不得不退却。即便他仍在防卫。慕秋白的伏魔刀却又仰天而起,轰然扫动,三道刀气凌厉而出,最强之招“凌波鼓澜”壮丽而出。慕秋白瞬间的攻势六副司早有防备,但如此近距离,强劲的攻势,三道刀气之间的三分阴阳之境,再以“凌波鼓澜”的清正壮观,犹如狂浪而滔滔不绝。凌厉的攻势中伴随着一招意境截然相反的波澜壮阔之景,反其道而行之,虽平淡无奇。但前后招势间的迅发连贯,以武道博弈之领略,凌波鼓澜之后力不绝,力道不失,贯及四方,其招式完美之蕴含着实旷古绝今。
身速,返璞归真之经验,力道之续,力道之强,贯极之全,如此完美,毫无破绽的“凌波鼓澜”足以称霸武林。六副司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快速的败在北宗之主刀下,而以伏魔刀与白霜剑之利,作为同为刃宗神兵,白霜明显低了一筹,慕秋白却没有凭兵器之利。以如此前后连贯的招式,三分阴阳的刀气难不倒堂堂南门六副司,所不能掌握的却是前后连贯的契机。凌波鼓澜之完美让他避迎不决,如此绵绵不绝之招不知深浅,犹如狂风破浪中的一丝宁静缓慢袭来,让人难以承受。即便是全力抵御,此招即便能挡下亦是门户大开,性命休矣。谁也不会想到慕秋白的最强之招竟是如此平和安稳而内蕴万千,不带一丝戾气。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六副司已经模糊了,体内的骨骼筋脉俱毁,却没有一丝痛苦,一片空白。
六副司轰然倒下,南门随属惊慌中闪身上前接住身子。身后随行的随属念道:“固国安邦,论教书性,以刑止刑,南门所众生死不失。”言毕,六副司随属乘势围上。被一百一十三个南门随属包围,慕秋白反而摊刀仰天,沉息纳气,周身劲气交融,这样的战斗不去考虑生死,不去考虑人伦,只为战斗,这是作为武者的享受。南门的许多决策都是为武林而制定的,随属大阵极多,六副司所随的一百一十三人,此刻所施展的正是“擎天八荒阵”此阵的根本在于百十人持续不断,经久不息,随意变换攻势的阵法。
南门随属多为天子门生,再以武林中招募的文人墨客。这些人中几乎皆是以儒家经学为主导,另有些道家之人,组成了南门的随属阵营,追随南门正副司,坛主,以及护卫南门产业的领头把头。一入南门,所学皆有文武修习之建制,各人所成皆靠自身了。如此一来各人所学都基本相同,只有武学天赋好的才可自成一路。建制成规虽然束缚,僵硬,但联合中各司其职之默契有名有实,较之人数众多的大阵是极占优势的。对于这里包围的每个人,北宗一刃流则不同,他们的武学根基皆是以武学天赋自成一脉,不拘泥限制。对于阵法虽建制成规,却不局限阵法之外,如此一来一刃流的修为尚在南门随属之上。
眨眼间南门随属大阵开动,轰然间四面八方气劲交融,完全的封闭,不留一丝缝隙,其势道即是飞天乘龙斩的十倍之多,中间尚有防止慕秋白以类似道家乾坤印借力反噬的中阵。武学之本源在于力量,如此排山倒海,凌厉的一击,电光火石间“擎天八荒阵”五光十色,缤纷四溢。突然擎天八荒阵轰然间破阵,中间之人立即密集围攻,然而慕秋白领着四奇观在前,十个一刃流在后,庞大的势道引领中间之人所运用的内力反噬,密不通风的内力撕扯间,血肉横飞,中间之人死伤大半,愈及四十余人,即便存活亦受伤不轻。但慕秋白一众没有就此停手,四奇观联体而动,催运内力,窜入擎天八荒阵中。顿时气劲纵横,血肉横飞,血腥之气令人作呕。对于武学,不过是四个人竟然将众多的南门随属战得非死即伤,甚至无反击之力,这已超越了人体的极限。明明慕秋白不会有生机,偏偏形势逆转,甚至超越了人的意念,这本身即是一件绝不可能之事。
南门随属彻底的恐惧了,尽管他们看透了死亡,但如此众多的同事大量伤亡,肢体碎裂,如此血腥至极,讳忌人伦之事竟是如此真实,彻底颠覆了他们对北宗之主的认知。四奇观在前,慕秋白居中,十名一刃流随后承接,阵法上不过是三路相协毫无奇特之处。真正出手的是四奇观,如此惊骇世俗,超越人体极限的势道,犹如神助。不过是眨眼时间,南门随属在惊慌中尚有三十余人仓皇而退,狼狈至极。四奇观终于停手,刚刚巨大的消耗令他们内息沸腾,急需调养。然而今日一战,北宗四奇观必定名扬武林,而这正是冥宗彰显实力的一战。
一刃流上前为四奇观调运内息。慕秋白还刀入鞘,凝视着场间的尸体,眼神里有着旁人难以察觉的惆怅。远处若惜缓步走来,温润的眼神,娇美的倩影,余场间的杀戮视若无睹。慕秋白并没有去瞧她,若惜却道:“善念与目的并不矛盾,你的善是教主欣慰的,你的行才是目的所在。”慕秋白问道:“这便是行事自然之道吗?”若惜点头应道:“可以这麽说。”慕秋白答道:“有些事道理再深刻也抵挡不了内心的情感波动,难道行事自然才是一将功成所在?”若惜摇头说道:“如果你能找到更好的方法,这是你的特权。”慕秋白不再言语,在这绝对的杀戮中他只有杀戮。
天台山南门大营门主总帐内,瞧着手中的奏报,胡道的手已在颤抖,站在一旁的何进亦是目光冷峻,南门四宗皆在一旁,以及以先赶来的诸司,帐下还能走动的六副司随属皆坐在地上调息。帐内静寂无声,渲染着震惊的目光。胡道沉声说道:“这样的奏报怎麽看都觉得荒唐,一百一十三名随属高士竟然敌不过十五个人?他们也是人,有血有肉,难道他们已不是人吗?”帐下的六副司随属皆不敢言,仍陷入深深的惊恐之中。如今他们才发觉想象死亡与真实死亡的差距竟是如此巨大,令人不寒而栗,恐惧莫名。(未完待续)
纵横之道(45)()
西宗步庭说道:“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咱们需要做的是知晓这一战的来龙去脉,便知其中诀窍所在。”胡道暗叹其定力远在自己之上,对于这个先自己二十年进入南门的儒士他是极为尊敬的,且步庭之雅在于适,能适合任何事情。处理一件事总会将自己排除在事物之外,竟知内实,亦知外虚,则以内外两者之态来评判度量,但胡道最敬重步庭的却是他内心的另一面。
何进冷冷说道:“我久居上位慵懒了,如今也该出去走走了。”胡道摇头说道:“你若有事,我之所为必将付诸东流。”何进说道:“竟然杀戮难以避免,我们岂可再退让?”眼见步庭听得此言,眼神明显失落。林彬问道:“你有何感想?”步庭说道:“唯心向善,武道都知此意,我堂堂南门难道尚有不如?”郭晓说道:“武道自欺欺人之言岂能当真。”步庭摇摇头说道:“在我们四宗之中以你对武道的成见颇深,但在下则认为不同。”郭晓说道:“我并非顽固不化之人,只需你拿得出说服我的理由,一切都明了。”步庭摇头说道:“在杀戮中不失本心,唯心向善,这是一个不足二十三的弱冠所言。我等自负国之栋梁,在这杀戮中究竟是随波逐流而沉沦,还是保持本心?”这一说在场之人皆有一番思索,如今的南门,胡道全权掌事* x。,再也没有曾经的诸司公参之议,连一向高傲不屈的监门竟然也支持他。南门虽重组在即,诸人却越来越担忧南门走得越来越偏,最后沦为武道一般成为挥刀屠戮的恶魔。
胡道听得此言。身心一震,则看向何进,何进亦是有所顿悟,知他们行事有些太急了。建制虽成,却无人心所向,这样的南门又如何运作?胡道忙起身让内侍扶着六副司随属下去歇息,则向步庭一揖。说道:“在下沉溺时势中险些走火入魔,阁下之提醒令在下豁然顿悟,知错矣。”郭晓则道:“门主。你给我的感觉很特别。”胡道转身问道:“特别在何处?”郭晓说道:“自从你进南门,你做甚麽都小心翼翼,以致失去了本心所在,习惯了拘泥谨慎之度。我一直都觉得当前所见并非您真实之原形。若非如此,您恐怕难承皇恩。”郭晓这一说,在场诸众其实都知晓,只是作为属下,这样的建议似乎更像是怂恿蛊惑主上,有失属下之责。
胡道说道:“适时度事,本心也是需要机会的,不是麽?”郭晓说道:“只需门主本心不失。我等自当竭尽所能。”何进说道:“很多事并非想做便能做,即便南门脱离朝廷亦不能。”如此喻示当真如晴天霹雳。诸多人皆是一震,如逆言自是忌讳甚深。胡道说道:“剿灭武道,安定天下,诸位以为如何?”步庭叹道:“看来您对此已有质疑。”胡道说道:“其实你比我更深切。”
“哦,怎讲?”步庭故作不解。
胡道说道:“世间之百态自然皆有其存在的身份,即似阴阳,竟有分离,亦有融合,至有相辅相成。从古至今,朝廷与百姓之间,武林是从没消失过的存在,不剿不安,但剿不尽,诸位深知其中之弊端,更知即便成亦不会长久。”在场诸众皆感不快,如今南门的信仰已渐渐模糊了,信仰可随着时势而改变再也不坚定了,这样的南门,这样的信仰,他们又如何去追随?
南门大正司上前一揖,说道:“南门重组容易,但若信仰如此而变换,我等又究竟处于何处何地?还请门主三思。”胡道摇头说道:“信仰的坚定是需要正确的目标,如果信仰的本身就不适合形势,改变他难道不好吗?”七正司上前说道:“敢问门主,如今之南门又该如何改变?”胡道还礼,应道:“历史的证明足以明事论道,竟然剿与安都不适合,和即是当前可行之法。”南门诸司皆惊叹不已,竟然要他们与仇恨了多年的武道言和,这样的言论若非胡道说出,已是指责之声腻耳了,帐下一片窃窃私语,早已失去了肃穆的严谨。
十八副司说道:“朝武之间,和虽上策,行之却难,变故甚多,故常不为所取。朝武之仇恨便如人伦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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