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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画仙-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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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孩子是苏奕宸的?”

    “你脑子装着的都是什么?”

    “……”

    “小姐为什么不记得了?”

    “没有为什么,想活命,就别问。”

    “……”

    “那老爷知道了吗?”

    “知道了,这次入宫,我会同行。”

    ……

    ……

    初入宫,秦逸凌与她一样紧张,姚老爷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将验身之事糊弄过去。

    兰姬兮茵一时风光无两,得祁皇垂爱,册封为妃。

    可两人却惴惴不安,熬过了验身,可新婚之夜呢?

    虞琴一直在外小心守候,这几日姚兮茵神魂不定,常常发呆。

    她有身孕的事,让秦逸凌瞒下来。

    可不知为何,虞琴偶尔瞧见她抚着自己的腹部,就觉得她什么都知道似的。

    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因是妃嫔之位,无大红嫁衣披身,亦无红盖头。

    她早早沐浴打扮,穿好一身浅粉色彩绣的锦衣。

    落云发髻梳精美,单一只红梅琉璃簪子插在乌黑的发髻中,不加其他任何装饰,浅妆扑面,白净的小脸,娇滴滴的唇,楚楚动人。

    眸中波光流转,似是有几分期许,亦有几分害怕。

    “琴姐,我有些怕……老嬷说不让哭,可我……”

    她糯糯地,红着眼,怎么瞧都让人怜惜。

    方才瞧见老嬷放在床榻上的白巾,心不由地慌起。

    虞琴心里有丝发酸,走到她身旁宽慰着。

    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忘记那人。

    不然,又怎会如此坦然。

    祁皇如约而至,佳人在怀,吃了几杯酒,便往屋里拉扯。

    “你们都下去吧。”祁皇淡淡地,对着一屋子的下人道。

    屋外几个老嬷嬷站在殿前,听着里面动静,留着伺候。

    她一个黄花大姑娘,听不得这些。

    没走几步,便听见里面忽儿哭喊起来,撕心挠肺,吓得屋外宫人慌了神。

    “这兰妃娘娘不是受过宫规?怎地这么不懂规矩,这大喊大闹的,陛下这……”

    话音未落,便听到里面巴掌声儿清脆,不过多时,祁皇怒气冲冲走出屋。

    虞琴抬首,见九五之尊的脸上,被划出一道血印子,还淌血呢。

    众人纷纷下跪。

    祁皇甩下一句“内宫院给兰妃授课的嬷嬷,杖二十,入掖庭。”随后便大步流星出了未央宫。

    出了这事,宫内的下人只想赶紧托人换个主子伺候,唯有虞琴进去瞧她。

    红肿的脸上印着手印,朱唇噙血,衣襟半解,榻上挂着的粉纱被扯落一地。

    虞琴湿润了眼,正欲拿帕子帮她把血擦干,却听她低泣道:“琴姐,我是不是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她手停在半空,默了默,道:“不曾。”

    祁皇正值壮年,未见过这样性子烈的女子,娇小可人的模样引人疼爱,可刚褪去外衣,那丫头就和疯了似的抓挠起来。

    他即便打了,还拼死挣脱不消停。

    可不知为何,他却惦念上了。

    一日不成,再来一日。

    后宫三千,皆是他祁霖的女人。

第261章 神魂分离(加更6000)() 
翌日,祁皇遣人送来了消肿膏,宫内的下人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新册封的兰惠妃拒不侍寝的事在后宫传开,其他宫内的主子本以为这丫头自断恩宠,没成想一连十日,祁皇赏赐不断。

    祁皇这样的赏赐,让姚兮茵有些怕。

    她时常混沌,分不清年月,偶见白衣,伫立于红梅林中。

    虞琴常宽慰她,为了活命,她必须顺从,必须侍寝,必须讨好。

    一日,秋风萧瑟,带得木窗发出吱呀声。一道电闪落下,照的屋子里明晃晃的。

    姚兮茵胆小,让雷惊得睡不着,故唤虞琴陪她同寝。

    迷离昏睡之时,怎地觉得天旋地转?身下的床板在微微地颤着。

    她头晕的厉害,半张开眼。屋内烛火昏暗,恰巧要灭,老远瞧见那飘起一缕青烟儿。

    正当光火消失之前,她瞧清楚周围的事了。

    不知何时,祁皇已至榻上,半敞着龙袍,面目狰狞,一手掐着琴姐的脖子,晃动着。

    虞琴半翻着白眼,满脸憋着紫红,快要断气似的。

    她不管不顾的冲上那抹黑影,却让他紧紧控住。

    再回神儿时,祁皇已欺身上来。

    窗外一声惊天雷响,遮掩住了屋内撕心裂肺般的叫喊。

    窗外屋檐雨水滴滴答答,她绝望地数着,脑海里不停地闪过一个俊朗男子的身影,心不知怎么的,同这具身子一同痛的彻底。

    如坠地狱。

    流年转,欺人度。

    已是翌年夏末,初伏天,热死个人。

    未央宫内一众丫鬟守在殿内。

    一个小宫女刚来每几日,忍不住问:“兰贵妃不过八个月的身孕,肚子却大的倒像是要临盆似的。”

    “主子瘦弱,身子又不好,就比旁人更显孕肚了些……”

    后宫上下皆知她身子不好,每日接产的老嬷和太医院的大夫守着,生怕出什么问题。

    一年由嫔妃晋升到贵妃,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开朝后的头一份儿。

    连同伺候的丫鬟虞琴都能被宠幸提为采女,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

    ……

    又是一年,春恍秋过。

    未央宫人走茶凉,已是无人敢提的禁忌。

    虞琴自姚兮茵死后,日子过得就更不好了,不得不依附夏贵妃,后又着了她的道,干出了荒唐事。

    一瓶合欢散,一壶梅花酿。

    他恨上了她。

    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自是错上加错,一错便是二十年。

    ……

    ……

    旧梦醒,屋内药味浓重。

    腿上的剧痛折磨着秦逸凌,迫使他睁开双眼。

    见这屋内凌乱,淡存血腥。

    “秦叔!”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袭来,虞妃应声倒地,前襟染红一片。

    “谁!”

    洛黎提刃而上,将祁瑾仪护在身后。

    来者身法诡异,抬手化出一片蝴蝶,闪着蓝色的粉末,冲了过来。

    “瑾仪!快跑!”洛黎一把推开她。

    祁瑾仪拔腿就跑,黑衣人掷出暗器,让洛黎挡住。

    她身形一闪,掏出小笨鸡,将那群蝴蝶化成灰烬。

    “是你!”

    “哼!”

    黑衣人指尖一闪,又是群黑乎乎的甲虫,从指尖溢出,密密麻麻,顺着指尖坠下。

    随后爬入虞妃带血的衣襟内,啃噬起来。

    “小琴!”

    “虞妃!”

    洛黎急的冲去,未看到黑衣人手中捻动的粉末。

    察觉到时,为时已晚。

    眼前白光一闪,玲珑镜为她挡了一刀,随后镜身敛起小笨鸡,一同没入她的神识。

    ……

    ……

    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在梦里,她就像个路人,看着自己的肉身置身于祁皇寝宫之内,血染侠衣,挥舞着月隐。

    龙榻上一片鲜红,祁皇已是灯枯油尽。

    她夜行衣加身,双目发红,发狂之态,身旁的江月承不停地喊她小五,几次欲上前夺下她手中的刃,反被划得满身伤痕。

    梦是那样的真实,她可以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甚至可以呼吸到空中浓郁的腥味。

    愈来愈多的虎啸营亲卫从殿外冲进,十八般武器齐上,却一一被她斩杀。

    她不可思议地看到刃舔鲜血,百十条冤魂困于其中。

    她这是……通灵了?

    那处的肉身杀得发狂,悍戾之气让人生畏。

    靖王带着暗自培养的精卫冲进,顶着护驾之由,与洛黎内外包夹,将祁皇虎啸营亲卫尽斩于殿内。

    一时间,血洒养心殿。

    随后,她被百人围剿,身中数剑。

    可依旧不知疲倦,江月承见她处于下风,拔剑相助,与靖王的人手打的难解难分。

    不知从哪里又涌来一批人马,呼声震天,内外包夹起靖王这批人。

    一时间,养心殿外好几波势力厮杀起来。

    不知哪里喊了声“祁皇驾崩了!”

    整个养心殿内外沸腾起来,几股势力不再遮掩,各侍其主。

    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刀光剑影之中,她似是见到镇北军的兵卫,也瞧见祁沐萧手下的巡查院亲卫。

    忽而一声惊叫。

    “靖王殿下!!!”

    洛黎瞧去,十步开外的地方,靖王尸首分家,头颅滚落到祁皇榻下,留下一片血渍,浸入毯中,那双眼死命的睁着,似是要看透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慌了,纷纷远离那具尸体,生怕被人旁人赖上。

    诛杀皇族,是灭九族的重罪。即便是辅佐新皇上位,许一世荣华富贵,也没人敢搭上这样的罪名。

    顿时,养心殿内空出一大片地方,只留江月承和洛黎困于其中。

    她眼中黯然无光,一直不停的杀戮,让她全身燥热地难受,额头豆大的汗珠滑落,碎发贴在脸上,红润润的。

    可她清楚,自己的神魂在外飘荡呢,那只是一具没有神魂的的行尸走兽。

    “黎儿!”

    人群中一个清朗又痛心的呼喊,将她从混沌中捞了出来。

    洛黎见自己的肉身闻声颤了颤,动作缓了下来。

    祁沐萧执剑而上,满目惊慌。

    可下一瞬,她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的杀意又起,对血的渴望,胜过一切。

    她不由得抬起弯刃,对他挥去。

    她不想这样的,一点都不想。

    可是却控制不住她的身子!

    不要!

    “不要!”

    肉身脱口而出。

    一口鲜血喷出,她终于停手了。

    身子软下,嗜血的冲动被压制下去。

    她告诉自己,这是梦,都是假的。

第262章 入主东宫() 
天元三十五年除夕夜,靖王暗通江家少主江月承与前北凰堂主洛黎一同谋反,弑君失败。

    养心殿外虎啸营与燕阳内卫九百七十六人被叛军斩杀,叛军死伤四百六十一人。

    靖王当场以死谢罪,其同谋江月承与洛黎二人被擒。

    同日,虞妃与恩宜公主行踪不明,生死未卜。

    大年初一,江月承不堪酷刑拷打,惨死狱中。

    同日发来加急军函,镇南将军夏氏暗自调兵北上,被睿王与镇西将军风凛川拦截途中,后自缢。

    大年初二,祁皇重伤昏迷,群臣无首,以丞相姚应春为首的沐王党请书由祁沐萧入主东宫。

    三公意见不合,最终允敛倒戈,朝会以多数支持沐王上位而结束。

    就此,朝堂暂稳。

    大年初三,太子行册封大典,玄袍玉带,锦珠加冠。

    次日,太子辅政,三令连发。

    令一,暮云江家,因江月承惑乱朝政,暗通靖王,毒害祁皇,株连九族。

    令二,靖王亲眷贬为庶民,其后代不得入朝从政。

    令三,睿王因私擅自离军,因其绞杀叛军有功,功过相抵,责其镇守西域边陲,抵御外敌。

    朝野巨变,此消息不出几日便传遍九州。

    ……

    ……

    寒风萧瑟,地牢阴湿。

    刑院天牢内,玄衣男子站在铁栏之外,眉头紧蹙,眼眶黯沉,神色冷漠。

    铁栏内,一盆炭火燃的正旺,却依旧抵挡不住牢内天窗上涌入的寒风。

    木榻上躺着一人,娇小的身子包裹在银狐皮裘内,白色的帽兜缀饰着一圈浅灰色的翻毛。

    若不仔细瞧,是看不到窝在那柔软中的睡颜,更不知女子睡得安然宁静。

    余则在一旁跟着,低声试探:“太子殿下,老臣已经尽力了……”

    身前那人默而不语,让他心又提了几分。

    这样左右为难的日子,真是不好过。

    眼前这人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句不好听的,老皇帝又是中毒又是病重,还能熬几日都不知晓。目前太子才是真正的掌权者,连三公中一直明面支持嫡皇子的太师都倒戈,可见其势。

    可光顺着这人也不行啊,太子的外公姚相时不时地提醒拿捏两句,让他抓紧审讯洛黎。

    一头要审,一头要护。

    真是头大。

    想这女子也是厉害,听闻她除夕夜以一人之力斩杀数百人。

    两个月前还是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怎地不见几日,变成了修罗在世?

    “余大人。”

    “微臣在。”

    “她若醒了,便速派人来沐王府禀报。如有人来提审,先压着,若是姚相,亦派人来报。”

    “是。”

    想这太子也是奇,既已入主东宫,却不搬入行宫,依旧住在王爷府。

    余则越想越心烦,如今朝廷混乱,与其在这里受夹板气,不如辞官回家种田!

    他这走祁沐萧没多久,另一个祖宗就来了。

    “下官见过姚相。”

    “起来吧。”他转身道:“崇楼,把新茶给余大人尝尝,万州刚送来的普罗叶茶。”

    “这茶,下官消受不起,多谢大人好意。”余则刚推脱,抬眼见他目光阴鸷,瞬间改口道:“下官又想尝了,多谢姚相……我去遣人烧水……”

    “不用了,这茶煮着有讲究,崇楼,你带人给余大人煮茶,老夫去天牢看看。”

    余则慌了,急忙道:“姚相,您和下官一起喝茶暖暖身子吧,这天这么冷……”

    “不了。”

    “姚相,洛黎还没醒!”

    “余大人,奉劝你一句,不闻不问为上策。”随后小厮打帘,他带人出去。

    天牢内,姚相瞧见她一身裘衣,气不打一处来。

    “阿尹,你瞧瞧,这哪里有半分坐牢的模样,又是裘皮又是炭火。我这孙儿真是陷进去了。”

    阿尹不做声,取来钥匙打开。

    “拖到审讯室,哪里能这样舒坦。”

    阿尹取出短匕挑开裘衣,随后抓起她散落的发丝,拖拽到审讯室。

    “唤醒吧,看她到底知道多少。”

    阿尹颔首,随后,划破左手腕,一只拇指大小的蛊虫从伤口缓慢爬出,随后顺着他的手掌,钻入洛黎手掌中的伤口。

    他嘴角含笑,傀儡蛊,蛊中之王。

    他很期待,这女人的反应。

    果不其然,她还未醒,身子却已受不住两蛊在体内的厮杀,痛的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洛黎让剧痛拉扯醒来,大口喘着粗气,抬眼,见老熟人正满意地看过来。

    “醒了?丫头。”

    “是不是很累?毕竟那日你杀了那么多人,真是辛苦,若不是你身手不错,虎啸营那些人,还一次肃清不了呢。”

    洛黎的目光从痛苦转向惊诧。

    她隐约记得些片段。

    神魂离体,旁观自己的肉身在人群中厮杀。

    不是梦?!

    她……

    姚应春纵横捭阖官场几十载,察言观色的本事尤为擅长,他看懂洛黎眸中神色流转,嘲讽道:“是不是觉得和做梦一样?别担心,都是真的。你是我手中最厉害的傀儡,哈哈哈,江月承饶是厉害,也不抵你这招出其不意的险棋,哈哈。”

    言至于此,姚应春得意地笑了起来,没想过那江月承最后竟因这个女人放弃了自己的机会。

    果然是个狐媚子,连好龙阳的都能勾搭去。

    洛黎眸色不明,略过四周,见一精瘦男子伴他身旁,与先前两次交手那人差不多。

    嘴唇略干,腹部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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