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一军阀的乞丐夫人-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样的爱情,真的!”
严拓有些尴尬,他看了看馨儿“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我喜欢?”馨儿傻傻的笑了笑“我喜欢希霸明的颜色,他应该是冰山的颜色,是透明的,要不就是蓝色的!”
“呵呵,我倒是觉得,他的心,是黑色,他的血液是黑色的!”
叶冉听到这个话,她立刻制止“喂,你不要说这些不让馨儿开心的话了!”
“好,不说了,不说了,他的魅力大,只要说他一个不好,你们两个人都会把我吃掉的,呵呵,我知道,你们都在意他,我知道,我知道!”
叶冉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啊,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想呢?你自己也很优秀啊!”
这个时候的馨儿已经喝多了,她摇摇晃晃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在吵架“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不要吵了,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好讨厌啊!”
“好的,我们不吵了!”叶冉看到馨儿已经喝多了,她好心的说“要不我扶你睡觉吧?”
馨儿一下子站起来“喂,谁说我喝多了?我才没有呢,你不要瞎说哦,我没有喝多,我绝对没有喝多,我要等着他回来,我就站在这个阳台上,这里看他会很清楚,我要等着他,我想他,他答应我会回来的!”
叶冉无奈“好好好,等着他好不好?”
馨儿点点头“你们两个要在这里陪我!不然……不然我多没意思啊?对不对?你们两个要陪我,要陪我才是,你们听到了没有啊?”
“我们陪着你,我们陪着你!”叶冉一直在迎合着馨儿,她啊,一定是喝多了,看看这个样子。
严拓看着馨儿“她连喝醉的时候……”都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漂亮,真的让人无法自拔,他看得心里都醉了。
叶冉看着他对馨儿痴迷的样子就很生气“喂,你不要再看了,你再看,馨儿也是大帅的,也不会是你的,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你不要破坏人家的感情吗!”
“他们……洞房了没有?”严拓似乎对这个还抱有一丝希望!
叶冉笑了笑“当然了,他们很早就已经那个了!”叶冉是实话实说,不想让他再有破坏馨儿的心。
〖
严拓哄馨儿睡觉()
严拓点点头“我知道了,呵呵,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有的时候,看着自己爱的人能够很好的,很幸福的生活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馨儿看着窗外,她突然站起来大叫“希霸明,你给我回来,你回来啊,馨儿想你!”
叶冉赶快给她拉进来“危险啊,别这样,别这样吗!”
馨儿点点头,然后看了看馨儿“你给我将故事,我要你给我讲故事听吗!”
“可是……可是我不会讲故事啊!”
“我会……馨儿姑娘,你先在床上躺着,我们在床边给你讲,好吗?”
“好吧,好吧,你们快点儿哦!”馨儿点点头,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床上,看着他们两个人“给我讲故事!”
“好,那我就给你们讲个海螺姑娘的故事吧!”严拓说。
“好啊好啊!”叶冉开心的回答。
“从前……北坎镇鱼鳞桥南边儿有一座破旧的茅屋,住着母子两人。母亲刘氏,双目失明,六十多岁了;儿子陈德良,二十五岁,人模人样的,浑身都是力气。现在还是单身一人。
陈德良是孝子。他对待母亲是至敬至孝的,有米饭,省着给母亲先吃,有好菜,省着给母亲先尝,有清茶,省着给母亲先喝。
特别是,陈德良为人忠厚,心肠好,又肯帮助人,因此,左邻右舍,无人不翱。
陈德良很穷,自家没有一墒田。他们的生活完全依靠陈德良在朱洪畴元外家做长工来维持。
朱元外家住在陈德良家的南边儿,相距很近。所以,陈德良每天中年歇劲的时候,有时间回家煮饭给母亲吃。他们的日子就是这样,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在艰难中消磨着。
有一天,陈德良急匆匆的跑回家来煮饭给母亲吃。哪晓得,他把锅盖揭开一看,锅里已经煮好了大米饭。陈德良感到非常奇怪。怎么啦?母亲自己能够煮饭啦?
“妈,你自己煮饭啦?”陈德良问。
“没有啊。”母亲回答。
“锅里怎么有饭啦?”
“我不晓得啊。”
陈德良用铲锅刀儿盛了一碗,自己先尝了一口,香喷喷的,非常好吃。他又问:
“妈,哪个到我家来啦?”
“没有啊。”母亲这样回答。
这就稀奇了。没有人到自己家里来过,那么,锅里的饭是谁煮的呢?也许是母亲睡觉了,没有发觉;也许是母亲眼睛没有看见,别人煮好了……不管怎么样,反正米饭已经煮好了,就让母亲吃吧。
陈德良盛了一大碗饭,端给母亲吃。
母亲吃了一口饭,高兴地说:
“良儿啊,今天的饭真香,真好吃呢!”
第三天,陈德良回家来煮饭,发现锅里又煮好饭。问母亲,母亲还是说不晓得是哪个煮的。如此三四次,他回来一看,饭都煮好了。这就奇怪啦,陈德良想,他没有兄弟,没有姐妹,有几个亲戚,也很少来往,那么,是哪个经常来煮饭的呢?
母亲也觉得奇怪。她说:
“良儿啊,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了个媳妇啦,瞒着妈呢?”
陈德良马上否认,说:
“哪有这事儿啊!要是儿子有了媳妇,还不告诉你妈妈,哪能瞒着你呢!”
母亲想想,也是啊,假如儿子有了媳妇,哪能瞒着妈妈呢?他不是会老早告诉妈妈,也让妈妈高兴呢?说实在的,陈德良已经这么大了,还没有娶亲,妈妈也时常为这事儿着急呢。
“你可曾听见有人进来煮饭呢?妈?”陈德良问。
“没有啊。”母亲说,“有人进来,我不是听见脚步声吗?何况煮饭呢?起码舀水的声音,我也是能够听见的呀。”
陈德良吩咐母亲,叫她以后注意听着,有什么人进来,问个明白。母亲答应了。
从此以后,母亲再也不打瞌睡了,每天侧着耳朵细听,有没有人走路的脚步声。
“噗!”一个细微的声音传来。
“哪个?”母亲大声地问。
“喵!”原来是一只大花猫。它在厨房里寻找食物呢。
嗒!嗒!嗒!传来一个人走路的脚步声。
“哪个?”母亲大声地问。
“是我呀,大婶子!”原来是南场上的李邦福。“大婶子,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是不是出什么事啦?”
“啊,是邦福呀,”母亲轻松地笑了,“也没有出什么事儿,只是我家近日有个奇事儿,德良叫我看着呢。”
李邦福听母亲一说,也觉得蛮奇怪的。
“不要是狐狸精啊,”李邦福这样说。
这里的老百姓都相信有狐狸精的。
“哪能呢!”母亲这样说,“我家破房破屋的,哪有狐狸精看得上眼的。”
这到也是的。陈德良家只有三间茅屋,而且低矮。狐狸往在哪里藏身呢?
“你不叫德良侦探侦探,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李邦福跟母亲这样说。
这到也是一个主意。究竟是什么人?你只有侦探到了,才清楚呢。
陈德良晚上回来了。母亲把李邦福的话说了。他也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弄清楚帮助自己煮饭的究竟是个什么人。
第二天,陈德良果真没有到朱元外家去做活计。他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间的锁壳儿里,朝外观看着,等待着,看看有什么人进来。
陈德良接连等待了三天,什么人也没有等到。
第四天,陈德良又到朱元外家去做活计了。
在太阳平南的时候,陈德良住手站在田里抬头朝自家看,嘿,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他家的烟囱里居然冒烟了,那种袅枭的炊烟。
陈德良毫不犹豫,放下锄头,撒腿就往家跑。
陈德良走进大门,只见一位姑娘,穿着绿袿子,绿裤子,红色绣花鞋,背后拖着一根大辮子,站在灶台前,麻利地在煮饭呢。
姑娘看见陈德良进来了,拔腿就要跑。
陈德良两手一伸,挡住了,说:
“妹妹,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惹你的。”
姑娘听见这么说,站住了。
陈德良说:
“妹妹,请你告诉我,你是哪家的?为什么要帮助我家煮饭?我心里正犯着愁呢。”
〖
严拓的故事()
“这就奇怪了”朱元外说。
“肯定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老管家说。
“你去叫地保查查,”朱元外说,“假如是一个来路不正的女子,哪就要按律抓起来处置。”
老管家把朱元外的意思对地保说了。
地保不敢怠慢,马上来到陈德良家,询问田螺姑娘的老家,父亲是哪个,母亲是哪个,以及祖宗八代。
田螺姑娘不紧不慢地说:
“奴家住在水下村,田家庄,排行第三,外人都叫我田家三姑娘。”
地保打听清楚了,报告了朱元外。
可是,这个水下村,田家庄,到底在哪里呢?地保寻找了数日,都没有下落。也许非常遥远吧?既然如此,只好作罢。
过了几天,朱元外看见陈德良家几亩地里的庄稼枝繁叶茂的,非常眼红。他对老管家说:
“陈德良家田里的庄稼怎么长得这样茂盛?”
老管家说:
“以我看呀,一定是他家的田把我家田里的肥气拔走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发旺?”
朱元外沉思着说:
“得想个法子,把他家的田给拾掇了。”
“这个好办,”老管家说,“我俫到县衙去告他一状,就说他家那块田里的泥土是从我家田里移过去的。那块田也应该属于朱元外你的。”
“妙计!”朱元外听了,高兴地笑了。
没有几天,县衙传下了拘文。
陈德良看了,非常害怕。
“不要怕。”田螺姑娘说,“我自有法子说明。”
县衙开堂了。
朱元外呈上状子,说:
“刁民陈德良,本是朱家的长工。由于他熟悉朱家的泥土,把朱家的泥土搬到凌河东边去,制造了自己的一块田。因此,这块田,理应为朱家所有。”
知县惊堂木一柏,大声地问陈德良:
“情况果是如此?”
“回禀大老爷,小人不敢隐瞒,实在不是这样的。”陈德良战战惊惊地回答说,“小人的田,是小人的妻子弄来的。”
知县大声地说,传陈德良的妻子。
田螺姑娘走上公堂,双膝跪在地上。
知县问道:
“陈德良的那块田是怎样来的,从实招来。”
“回禀大老爷,”田螺姑娘慢慢地说道,“小民的那块田,实是小女子弄来的。”
“你是怎么弄来的?”
“小女子请了家族里许多兄弟娣妹一起劳作,才造起了这块田。”
“这就对了,”朱元外大声的说,“他们把我家田里的泥土偷偷摸摸地搬过河去,造出了这块田来。请知县明断,这块田,应该属于哪家?”
“回禀老爷!请容小女子禀明,朱元外家田里的泥土是灰褐色的,我家田里的泥土是淡白色,这是土色的不同;朱元外家田里的泥土是粘土,我家田里的泥土是沙土,这是土质的不同。由此可知,这是两种不同的泥土,怎么好说是我家郎君偷偷地搬运了他家田里的泥土呢?”田螺姑娘不紧不慢地说着,“请县老爷明断。”
知县听田螺姑娘说的合情合理,因此判原告朱洪畴败诉。
朱元外回到家里,气的咬牙切齿,发誓要整掉这个野姑娘。
老管家说:
“我俫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我到坎上去,请几个打手过来,”老管家说,“等夜半人静的时候,闯进陈家去,把这个野姑娘痛打一顿。打死更好,打不死,要她的半条命也是好的。”
朱元外听了,认为也只有这样一条路了。
果然,这天半夜的时候,有人咚咚咚地敲门了。
陈德良起床,准备开门。
田螺姑娘用手拉住了,说:
“让我来。”
田螺姑娘打开大门,只见五个打手,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大声地说:
“你们把田交给朱元外,这便罢了。如若不允,请你们去见阎罗王了。”
田螺姑娘没有回话,用手一撸,五个人倒下了四个,说:
“嘴还凶吗?”
打手们见势不妙,爬起来拚命地逃走了。
田螺姑娘回到房里,对陈德良说:
“世事如此,一时很难逆转。我俫还是避开吧。”
当夜,田螺姑娘带着陈德良和母亲移到长沙镇外黄海村住下,过着平静的日子。后来生了一男一女。 ”
严拓的故事讲完了,馨儿其实很早就睡着了。
可是叶冉瞪着眼睛,一直在听着,她很认真,直到故事的最后,她给他鼓掌“讲的真好,我第一次听故事,真的好好听啊!”
严拓看了看馨儿“呵呵,你们睡吧,我要走了!”
叶冉却突然间叫住他“等等……”
“叶冉姑娘,你还有事吗?”
“你……不讲了吗?”
“她不是已经睡着了吗?”
“那我不是还没有睡着么?”
“你……”
叶冉小声的嘟嚷“你就不能给我讲一个故事么?”
“这……”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是个什么?我什么都不算!”
严拓走过来“好吧,你躺下吧,我再给你讲一个!”
“好!”叶冉躺在馨儿的身边,安静的看着他“关盼盼原是徐州名妓,后被徐州守帅张愔纳为妾氏。白居易远游徐州,张愔设宴款待他,席间,还让宠妾关盼盼歌舞助兴,白居易大为赞赏关盼盼才艺,写下了“醉娇胜不得,风嫋牡丹花”一诗。两年后张愔病逝,姬妾们作猢狲散,只有关盼盼难忘恩情,移居旧宅燕子楼,矢志守节,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一晃,十年过去了。
白居易听闻了关盼盼守节一事,认为她既已坚持这么久,何不索性以死殉夫,留下贞节烈妇的名声,成就千古美谈呢。于是提笔作诗,托人转交关盼盼——黄金不惜买娥眉,拣得如花四五枚,歌舞教成心力尽,一朝身去不相随。
关盼盼看到这首诗,立刻大哭一场。她之所以不死,是唯恐别人误会张愔自私,让爱妾殉身,反辱没了张愔名声,所以苛延残喘,偷生了这些年,而白居易竟以诗作讽,逼她殉夫,怎不悲愤!性情贞烈的关盼盼在十天后绝食身亡。 ”
叶冉慢慢的闭上眼睛。
〖
希霸明警告凤仙儿()
严拓以为她们都已经睡着了,于是,他便悄悄的离开了。
严拓刚走,叶冉便悄悄的坐起来,其实她一直在认真的听着故事,只有馨儿睡着了,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她给馨儿盖好被子,便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
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只想这么过每一天,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顺其自然而已。
…………
希霸明驱车来到金帝。
凤仙儿真有心,她在台上风骚的唱歌,好像根本没有做过任何什么绑架的事情,她甚至在台上朝他抛媚眼。
希霸明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