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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朝暮应如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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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暮,我”
两人对视良久,岳烬之开口道。却不曾想还未将后面的话说出口,便被宁朝暮搂住了脖子,重新吻上。
其意昭昭。
她笨拙地,却又努力地吻着他的唇,如同方才他吻她时一般。岳烬之舍不得挣脱,只在心中稍稍一挣扎,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反客为主,欺身吻上。
一对璧人在床榻之上暧昧缠绵。岳烬之伸手钳住宁朝暮的纤腰,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灼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中衣而入,似是要烙印在宁朝暮细嫩微凉的肌肤之上一般,愈发让人情难自禁。
岳烬之将额头与她紧贴,眸中幽深如溺人之潭。他低声问她,言语之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小暮,你知道逗弄我是什么后果吗?”
宁朝暮面上的绯红愈深,如精心雕琢般的下巴与颈子自然而然折射出一丝骄傲的神采。她不发一言,用双腿轻轻地在他身上磨蹭,螓首埋在岳烬之脖颈之间,摩挲,喘息。
小女儿的动作如同一条导火索一般,瞬间便全部引燃了岳烬之的心火。
他伸手褪下了宁朝暮的中衣里衣,只余得一件粉嫩的贴身小兜紧紧地贴在肌肤之上,遮掩着身前那诱人的弧度。他将她抱在怀中,隔着布料摩擦。举手之间便挑落了她上身最后一件遮掩。瞬时间,那嫩白圆润的一对小兔儿便挺立在了眼前,顶端嫣红两点,若红润樱桃。
岳烬之反手脱去了身上衣物,精壮的身躯覆上她的。肌肤相触的瞬间,宁朝暮的身躯微微一震,随后更是愈发地柔若无骨。岳烬之低头,自她眼角眉梢之处吻下,缠绵亲吻过她的肩颈,终吻上了她的挺翘,辗转吮吸,如若珍宝。
宁朝暮的思绪似是回到了九月,她为他解毒之时的样子。那时他粗放而鲁莽,只凭着本性使然在她身上发泄和占有。而今,他确是清醒的。他温柔地爱抚着,缠绵地亲吻着这才是他本来应有的样子。
她只觉自己要飘起来了。
吻至肚脐,岳烬之邪然一笑,张口将她长裤之上的系带咬开,轻而易举地褪下。乍一触到微凉的空气,宁朝暮身子有些瑟缩。岳烬之不由分说,伸手将她双腿分开,细细地吻过她身子之上的每一处。她那么软,那么沁人,让人禁不住便想揉碎在身体和神魂里。
她的身下早已泥泞一片,他亦是痛楚难忍。他隐忍着,耐心地,一寸一寸地逗弄她。
他爱她,生怕不小心伤到她。
他一边吻着她的身子,一边伸出手指,探入她最幽谧湿紧之处,按压抽动。
宁朝暮被他的逗弄勾起了内心深处最本质的热情,她伸出手捂住唇,最终却还是压抑不住,呻吟出来。听在岳烬之耳中,犹如催情的天籁。
再也无法忍受此时的情动。
岳烬之将长裤褪下,欺身上前,将她的双腿分开至腰侧,决绝地挺身而入。
骤然之间被他炙热硕大的那处欺负,宁朝暮即便心中有了些准备,却仍是措手不及地叫了出来。那一瞬间,即便岳烬之前戏做足,宁朝暮仍旧感受到了一阵撕裂般的苦楚自下身传至神庭,忍不住张口便是一声痛。
岳烬之布满**的眸色之中逐渐显露出一分清醒,他俯下身,深深地亲吻着他,细细碎碎地在她耳边说些暖心的话儿。他伸手笼住她柔软细腻的心房,温柔地抚摸揉捏。之后他低下头,又一次噙住她敏感的红晕,唇舌逗弄,让她羞臊不已。
宁朝暮被他这一抚弄,痛楚之感顿减。下身与他相交之处又开始变得潮湿软麻,直直延伸至四肢百骸。她忍不住扭动腰肢,双腿紧紧环在岳烬之腰上,似是无言却中意的邀请。
岳烬之额上早已忍出了一层惫,见此情境,他的**再一次被撩拨而起,一发不可收拾。
她在他身下,浅浅呻吟。他于她身上,深入浅出。
随着岳烬之的动作,宁朝暮的脑海之中已是一片空白,再也无力有自己的思绪。她随着他,入云端,入低谷,入深海天上人间,此时惟有此处,才是快活。
岳烬之清俊的面上存着几分邪魅与温柔交织矛盾而出的深情,他深爱着她,又情不自禁地狠狠地占有着她。他的理性愈发不能控制他体内深埋的爱人本能。每一次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听着她如黄莺一般婉转而出的娇吟,他便抑制不住自己,再深一些,再重一些
也罢,就这样,放纵一回吧。
两个灵魂,就这般深深地、紧紧地交融至一处,再也密不可分。无论从多大的风lang之中一路行来,无论今后还会面对怎样的波澜起伏,皆是不悔。
良久之后,岳烬之将她抱在怀里,伸出手轻轻摩挲她汗湿的额头,之后烙下深深一吻。
“我爱你。”
如同时光般隽永。
第九八章 启天再入岳府()
二月末的风轻柔拂过,在正午,连带出了一份透着暖意的微凉。
自得那日两人缠绵过之后,宁朝暮与岳烬之在一起就甚少没有不羞涩的时候。此行此举让岳烬之大为头痛,他亦是不曾想小暮平日这么风火爽利的性子,却终归还如小女儿家一般羞意内敛。
可这般反应,更是让他爱进了骨子里。每每见她,目光都舍不得挪开,只到她再也受不住地恼羞成怒才肯罢休。
宁朝暮与岳烬之早几天已经出了幽云山地界,一路纵马而行。此时已是几天之后,眼见着便要到启天城了。
原本按宁朝暮设想,欲直接经落雁城向西,至驭龙岭看看旧人,之后再去平城斩马关设下圈套等敌人来入。一路顺风顺水,来往过多次,不会出什么纰漏。可岳烬之摇头,且一句话便让宁朝暮打消了这等省时省力的想法。
他说,“我想让你陪我去寻我的剑。”
剑在何处?
启天。
宁朝暮莞然一笑,面上神采比春光还要明媚几分。
在茶寮吃过午饭,便趁着此时最暖及早上路了。两人皆是一身灰衣灰袍的普通男子装扮,轻装简行,面上亦是动了些手脚,遮掩了八分惹人的形容。
宁朝暮慢悠悠骑在轻云身上,与岳烬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儿。
在幽云山养了这么些日子,秀习性亦是养了出来。午后这时原本就到了她小憩的时辰,于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精神来。
“烬之,说说你的剑可好?”宁朝暮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欠,之后偏过头去问他。
岳烬之沉吟稍许,微微颔首,开口说道:“你应当对我那把剑有些印象吧,五年之前斩杀阴段天时便多亏有那把剑在手。”
宁朝暮在脑中细细思索,不消多时便把那把剑的大致模样想了个通透。剑长三尺,窄两指,细长之下锐意横生,反手之间寒刃破空,锐不可当。若是没记错的话,剑鞘颇为古朴,云纹点缀,材质不明。整体朴实无华,唯有在剑鞘末端镶嵌几颗黑曜石,雍容且沉稳。
“剑名琢云,相传这把剑是荒古时代凌天先祖的贴身之物,千余年来一直供奉在后山祠堂,不曾出世。或许是无缘无分,这些年来没有人能将它取出。”
“如此说来难不成你便是那琢云剑命定之人?”宁朝暮听闻这段过往满脸戏谑,打趣他道,“戏本子里说了,异象既出,必定是天命所归。天下大乱必平之,江湖风波必稳之。怕是想低调都低调不得,哈哈”
岳烬之满面无奈,着实是拿她没什么办法,“你听说书听太多了,想法怎得这般不现实”
说罢清清嗓子,言语之中便回了正题,“琢云剑半鞘深插地底,若非巨力千斤怕是求而不得。可是在我进祠堂的前一天,幽云山地动山摇,竟是大震一场。结果那琢云剑所在之处的地面便被摇地松动,所以咳咳”
岳烬之伸手摸了摸鼻子,面上颇有几分尴尬神色。
“原来是捡漏子捡来的。”
岳烬之目若无物,不去理会她脸上那些恍然大悟之后的鄙夷,接着道:“自那之后,琢云便成了我的佩剑。那确实是一把绝世神兵,吹毛断发,刃不染血。且与我极为契合,练着横天宫剑法亦是事半功倍。”
“再后来,我与她之间到了那般境地之后,我便觉自己情殇太重,不配再带着那把剑。你应当记得我那日与你讲的横天宫祖辈的秘辛吧,琢云琢云,似是凌天剑客思念化身为云的沢水仙子之意。于是我便将它封存在了启天。”
“原本以为此生我怕是再也无法拿起它,却不曾想,终究是上天厚待。”
话至末尾,岳烬之偏头看她,笑意温然。
宁朝暮本听他说起她的事,心中略微泛起了一阵涟漪。可转脸一看他这般表情,当下便又羞红了脸,丢盔弃甲,无再战之力。
久违的启天城,依旧古朴而端庄。
城门之处熙熙攘攘,人流不绝。守城的护卫依旧尽职尽责地挨个盘查往来民众,“为何处人,进城所为何事?”
无一遗漏。
两人牵马进了城,慢悠悠顺着青石长道往城南而去。启天城贵为天子脚下,身上无官无仕,便不能在城中策马而行。
在长街尽头右转,眼前倏然便是截然不同的样子。熙攘不再,繁华不再,喧闹不再,生气亦不再。虽冬去春来,雪色消融光阳晴媚,却依旧遮不住那千年腐朽堆积而出的彻骨寒意。
岳府依旧是上次见过的样子,只是岳将军不在家,本就人丁稀薄的岳府更是冷清了几分。
岳夫人见得两人回来,当下便是心花怒放。忙不迭地吩咐下人好吃好喝准备着,之后就拉着宁朝暮的手进了花厅不松开。
虽至初春,但花厅之内依旧烧着暖炉驱寒。两个女子坐在软榻上说说笑笑地谈些可心话儿,岳二公子半点儿插不上嘴,只能尴尬地坐在一旁神游天外。
待得残阳晚照,岳夫人见宁朝暮面上颇有几分倦色,便差了丫鬟带着她先回厢房歇息洗漱,打点好再来用膳。
于是,花厅之内便只余得母子二人。
岳夫人收敛了面上的笑意,起身走到站在花厅门口往外看的岳烬之身边,将手搭在儿子肩上轻拍,“小兔崽子,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方才慈母贤淑的形象瞬间消失殆尽。
岳烬之老神在在地回头,对自己娘亲这副样子丝毫没有意外。
“多看一眼是一眼,就算这般,儿子还是没看够的。”
岳母对此嗤之以鼻。
“当初我说你们二人从面相上来看,实属相合之相,某人那时候黑的和锅底一样的脸色还历历在目。啧啧,如今变得真够快的”
岳母边说,边无比嫌弃地摇头道。
岳烬之听此,无奈至极:“娘亲,请您务必有些岳夫人的风度可好。当日是当日,今时是今时。更何况,儿子自情殇之中辗转而出,按常理来说,您应该高兴才对。”
岳夫人低头沉吟,似是反思自己方才的反应的确是失了风度。
少顷,待得她再抬起头之时,便从善如流地恢复了那副贤良淑德善慈的“伪善”面孔,深情并茂地对岳烬之说:“吾儿如此能干,为娘甚慰。”
岳烬之额头之上似有黑线垂下,“娘亲,太浮夸了。”
岳夫人不以为意,一步三椅,往后厨方向去了,“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娘回头准备准备,就去上门提亲去”
尾声悠悠,尽是喜意。
第九九章 净沈湖畔寻剑()
第二日清晨。
净沈湖畔,牡丹别院。
这座园子是当年周老丞相在世之时先帝所赐,地处西郊净沈湖西岸,流水环绕,杨柳依依,风景独到。在庭院东侧小楼,开窗便能看到净沈湖的波光潋滟,无论在白光丽日亦或是冷月夜深,皆是有可赏的风致。湖畔时常有些老叟钓鱼寻乐,倒是也颇有几分人气儿。
牡丹别院之内,四处皆养着大从大从的牡丹,风姿各异。外界的金贵物什在这牡丹别院之中,似是狗尾巴草一般常见。四五月份盛开时节,白黄粉紫各色牡丹皆在院中竞相开放,惹人目眩神迷。
周舞衣小时还未离开启天之时,大多数日子便是住在此处,对这座园子亦或是说对那雍容华贵的牡丹更是喜爱非常。即便是后来家变归京,神思怅惘之时,也经常来此处东面闺楼之上站一站,吹吹风,看看不远处那潭如玉如珀的温水。
因此,周老丞相在世之时便说,这牡丹别院,是要给他最疼爱的孙女舞衣做嫁妆的。
后来周老丞相离世,荆帝念在先帝之情,且周老丞相贵为三朝元老劳苦功高,便始终将这座园子留在此处,归为周家名下。三年之前,仍如周老丞相当年所说,为周舞衣添做了嫁妆,以昭显皇恩浩荡。
岳将军家大公子岳宿之与周丞相家秀、荆太后的养女周舞衣的婚事,不可谓不声势浩大。太后为媒,皇帝主婚,艳得有些刺眼的大红色调从皇宫西门一直铺陈开来,漫出了整条青石长街。
岳烬之站在角落,定定地看着不远处被红绸层层妆点的花嫁,头顶之上是明艳的花瓣漫天飞舞,衬着那方惨白暗灭的天空。
在那之后,他就孤身去了牡丹别院,将琢云剑埋在了定情之时的牡丹丛下。
剑客弃剑,只因情殇。
牡丹一年一开,一年一落。牡丹别院未来过新人,也未曾来过旧人。
谁也不曾知晓,这里的某一处牡丹之下的土壤之中,埋葬着一把绝世的剑,一个剑客的心。
那个穿着大红衣裳,轻歌曼舞的女子,曾如牡丹一般娇艳慵然,如今,她还好吗
“嘤嘤嘤”听完,或者说是脑补完这段悲情的爱情故事的边角细节之后,宁朝暮蹲在岳烬之身边,哭的梨花带雨。
一旁挥着铁锹挖地三尺的岳烬之一脸无奈,如今愈发觉得自己家的姑娘时而抽风时而无厘头的不可控。
待得宁朝暮哭够了,岳烬之叮叮当当依旧没忙活停妥。
“怎得,你嗝你还是没找着吗?”宁朝暮红着眼眶,跟在岳烬之身后团团转,时不时被眼泪噎一口。
岳烬之又好气又好笑,转过身来捏捏她细嫩的脸颊,故意往她脸上抹了几道尘土印子,这才清了清嗓子,望空道:“咳咳,时间太久了,我记性也不太牢靠我明明记得是在这里的,不应该啊”
宁朝暮回头,看着身后入目可及、惨遭蹂躏的大片牡丹和开裂地面,忍不住暗自流了几滴辛酸泪。
倏地,岳烬之伸手拍了拍额头。
“我想起来了,两年前,师父问我要琢云剑回去仿制低代弟子的制式长剑。我便让陆水师兄回来取了,然后让他埋回了东院里。”
宁朝暮对着天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
东院曲径通幽,穿过拱门便见曲折小径绕了青葱竹林往深处去了。待得走至小路尽头,只觉眼前豁然开朗。宁朝暮从未想过,若是牡丹花连绵成了花田,会是怎样的一番波澜情境。
此时她确是被惊到了。
眼前入目皆是大片大片牡丹的叶梗,可以想象,若是再过两月,到了牡丹花开的时节,此处会是多么勾人的一处人间天界。
牡丹花田的尽头,矗立着一桩风雅小楼。想必,此处便是昔日周秀还未出阁之时的闺楼了吧。
宁朝暮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却见身旁之人正笑着看她。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你怎得”宁朝暮心中错愕。
“都已经过去了。无论再美好的花期一遇,而今都已经凋零入泥土。”岳烬之施施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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