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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的白月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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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的推荐,不然做不了大官)。”
唐夫人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起得太急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张妈妈连忙扶住她,站稳后,她立刻推开张妈妈,疾步走到唐回面前,捉住他的衣袖,问:“这可是真的?!”
“母亲,书信在此。”唐回从袖中掏出一份信。
唐夫人一把夺过信封,飞一样的拆开信封,一边看,一边克制不住的念出来:
“乐天小儿,机敏敦良,古原离别一诗既成,必留名千古!”
唐夫人被“留名千古”这四个字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眼泪滚滚而下:“我的儿,你出息了!你出息了!我这就写信给你父亲!我这就写信!这就写信!”
“母亲,孩儿已经给父亲写过信了,父亲很是高兴,极力支持我去!”
“啊?”唐夫人一惊“你怎么?”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你怎么就直接告诉你父亲了?你怎么已经知道了结果才通知我?
一种荒凉感从心中升起。但这些质问的、发泄的话语实在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状态下说出来,她于是说:
“儿,母亲不是想要阻止你去京城,可是,千里迢迢,你一个人,母亲如何能放下心来?再说,京城人生地不熟,无人照应,为娘的如何放得下心来?”
“京城人多、地贵、物高,你如何生活?也无仆妇小厮照料生活,也无”
“母亲。”唐回打断唐夫人,“儿子已经长大,这些只是细微问题,出门在外,哪里要过的那么精细?儿子吃得苦的。”
唐夫人讷讷,“是啊,你长大了,你都想好了。”
她终于明白那种荒凉感是什么呢。那是一个母亲护在羽翼下的孩子将要推开母亲的保护翱翔天际的成就感和失落感。
“那、那你什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
“我、这就让张妈妈给你收拾包裹。”
这一次他终于没再说“行礼已经准备好了”的话,而是说:
“多谢母亲。”
说完了这些,母子之间竟然再无话说。唐夫人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唐回笔直的站在半丈远。
唐回带着书童阿穆登上马车离去的前一刻,唐夫人叫住了唐回:
“吾儿。”
唐回转过身,恭敬的看着她:
“母亲有何吩咐?”
“一路平安。”她终于没有问出来——为什么你对我这么疏远?
等到唐回的马车消失在视线中,唐夫人对着信任的老嬷嬷失魂落魄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何至于母子情分就成了这样子?”
老嬷嬷同样叹了一口气,她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皱纹在滚动:“老奴不知。这天底下,母女隔绝、母子生分的例子还少吗?”
这是老嬷嬷的伤心事了。她从前有一个女儿,养在膝下千娇万宠,可是这女儿养的无比任性,在十六岁的时候看上了一个江湖浪子。老嬷嬷死活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母女俩弄得几乎成为仇人。在某一天,她的女儿销声匿迹了,她知道,她是和那个浪子私奔了。这么多年,张妈妈一直很后悔,她也一直在等着女儿回来,可是,她再也没有回来。就好像,她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母亲,她也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女儿。
“夫人,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们做父母的哪能事事都管制呢?管来管去管成仇”
“不可能!我是他母亲,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唐夫人听不进去这刺耳的劝告。
第27章 诗人的爱情()
马车缓缓地驶向北方;渐渐地、一点一点的离开了永康城;离开了这个这个盛满了美好回忆的地方。
在经过永康的最后一个长亭时;唐回终于忍不住掀起了马车的帘幕。冬日的太阳出的格外的晚;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薄薄的雾气,远方的城市;终于只余下袅袅炊烟和点点剪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这清晨安静极了;除了零星的马车经过,在铺满落叶的地上驶过;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少爷?”书童疑惑的看着自家少爷。
“无事。”唐回这么说的;可是阿穆却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少爷;咱们来永康也没有多长时间,可是;阿穆也觉得好舍不得呢”阿穆忍不住说。
唐回轻笑:“你是舍不得阿灵家的小白吧?”
阿穆的脸“腾”地涨红了;眼神打着飘,“少爷”
但是很快;他就想到了应对之计:“刚才少爷叹气,还不是因为想起了李小姐吗?”所以;少爷怎么好意思说我哼哼!
唐回却不似阿穆似的脸红;“是啊,我在想她。这次长安之行;也不知会花费多长时间;她一个人在永康;我担心”
阿穆好奇的问:“少爷担心什么?难道怕李小姐变心?”
阿穆问的小心翼翼又八卦十足;唐回敲一下阿穆的脑袋瓜,“乱说什么呢,她不会的。”
阿穆委屈巴巴的摸着脑门儿:“我听说书的人讲,自古女子最是多情,也最是无情,因为他们容易变心,少爷为什么不担心啊?”
“你又去听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哪里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少爷我觉得说书特别有趣,大家都听得懂,觉得有趣,才是真的有趣,像少爷读的那些之乎者也高深莫测最是无聊了!”
这番冲冲的话说出来,阿穆就小心的斜睨着唐回,生怕他责骂自己,没想到少爷赞许的看着阿穆:“阿穆,没想到你竟有这番见解!吾以为为诗做赋,都应该让人看得懂,让人听得懂,让人口口相传,才能流芳百世!”
阿穆崇拜的看着唐回:“少爷,你真厉害!你之前写的那首古原离别我就能懂,少爷你写的太好了!虽然我不知道好在哪里”
“这就是不读书的坏处了,阿穆这一路你就”
“少爷,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我一看字就头晕!”
唐回:
他终于还是摇摇头叹息着,无可奈何的自己拿出书本读了起来。
阿穆的话,他深以为然,看遍了人世繁华,看尽了沧海桑田,这世间的真理其实非常简单,那些写在纸上的古人的微言大义,本不需要后人的反复解读,在解读中强行加入自己的见解,越挖越深,越挖越偏——最终会成无用的贻误万世的东西。
越想越多,他甚至想起了几个已经的好友,甚至想起了那个和自己主张相近却失之交臂的友人。
这个时代,他无力改变它的流向,即使从来一次,也不过在其中随之浮沉;可是,他想,他终究还是可以改变一些东西的。
正想的入神,马车忽然听了下来,唐回猝不及防之下,身子猛地倾斜倒向车壁,阿穆眼疾手快拉住唐回,骂道:“干什么呢!怎么忽然停车了!”
前方的帘幕被掀开,车夫歉意的看着唐回,结结巴巴道:“少、少爷,前方有人拦、拦车。”
拦车?莫不是什么贫苦之人想要搭个顺风车?
唐回道:“你把人带过来吧,我问问情况。”
“是。”
片刻,马车敲了敲车壁,掀起了帘幕。
“在下唐乐天,自永康来,将去长安,您”这话未说完,他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了。
“阿、阿灵!”他手中的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手中了,可是空着的手无处安放。那张惊愕的脸的肌肉抖了抖,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站在马车外的少女说:“阿回哥哥,天好冷。”
语气清甜,但她那双黑珍珠一样的眼睛在说:“天这么冷,还不让我进去马车吗?真是个呆子!”
唐回这才恍然惊起,伸出手臂,连拉带抱的把少女带进了车厢。
不大的车厢一下子有了三个人,显得拥挤了。
阿穆识趣的出去了,把车夫赶到一边,自己坐在车夫的位置把风。
“阿灵、阿灵”除了这个名字,他甚至什么话也不会说了。
“呆子!”少女的指尖点在他的额头,轻盈而亲昵。
这个呆子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那只手,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溢出来:“我只是太高兴了,我以为、我以为还要好久好久才能见到你,阿灵,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
他说着,那眼泪竟忍不住掉下里。
少女偎依在他怀里,声音是那么的轻、那么酸:“傻瓜!”
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唐回终于想起来:“阿灵,你怎么会来?”
“三日前,你写信告诉我要去京城,我们才你就要离开,我”
唐回擦掉她眼中的泪水,“对不起”
“你要去长安,去做什么?去多久?我统统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发,我能不能给你准备些什么东西?”
他本想说:“我去长安,就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啊!”可是,这个理由在这些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那些情意绵绵的不安的猜测面前,渺小的不值一提。他终于想起来,他想要把最好的一切给她,却忘了给她最踏实的安全感。
“对不起,阿灵,对不起”
这次倒是湘灵给他擦掉眼泪了,“阿回哥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呢?像个女孩子一样。”
她原本只是开玩笑,唐回却极认真的回答:“阿灵,这不是我的眼泪。”这不是我的眼泪,是你前世为我流下的心酸和绝望。
却不想湘灵点起他的泪水尝了尝,“是苦的。”
苦的泪。
“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哭了。”唐回弱弱的说。
“傻瓜阿回哥哥,这是你为我流的眼泪,我尝到了苦,心里却是甜的。”少女娇艳的脸上是甘甜的笑意,那黑珍珠的眸子里,流转着被心爱之人珍视的愉悦。
粘腻了好一会儿,湘灵问:“阿回哥哥,你去长安做什么?”
她搅着自己的手指:“就算是参加科举考试,那也还早啊!”
唐回道:“不早了。”
这就是承认他要去参加科举了。
湘灵大惊:“这你真的可是,你才十三岁啊!”
不过,湘灵很快想到,“阿回哥哥是神童呢!去京城一定能得到大人物的赏识!阿回哥哥没问题的!”
这天真可爱的话语让唐回心里却暖烘烘的,他看着湘灵,像从前的每一次承诺一样认真,“阿灵,等我三年,待我高中,就是我迎娶你过门的时候!”
三年过后,她十六岁,正是女孩子适婚的年龄,是她最美好的的时光,而她也将在最美好的时光,赢来最美好的婚姻。
湘灵认真的点着头。她对于这承诺,毫不怀疑,就像她从未怀疑过唐回能不能考中一样。“我相信你,阿回哥哥!”
亲亲密密的说着话,阿穆却忽的出声了:
“少爷,天色大亮了。”
天色已经大亮,行人渐渐增多。可是他们这辆原本应该行色匆匆的马车,却悠闲地停在路边,怎么可能不引起注意?
等到人更多了,湘灵姑娘就不方便再出来了。这时代虽然开放,对女子总还是苛刻一些。
“阿回哥哥,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赶路很辛苦,你本来就瘦,可不能再瘦下去了!”
“我给你做了很多的肉干,便是天气热了,也不会坏了去,你记得要吃。”
“阿爹告诉我,科举考试很难的,你功课不要太辛苦了,就是就是没有考中也没关系”这句说到后面,声音却是低了。因为她同样知道,他们之间唯一的希望,就是他通过科举考试,获得功名,获得与父母谈条件的筹码。
唐回握住她的手,“阿灵,你放心吧。”
她便郑重地点头:“嗯!不管多久,我等你!”
唐回知道,她还是不忍心给自己压力,却宁愿自己在委屈中等待。
“谢谢你,阿灵!”他不再强调自己的承诺,而是同样郑重的向她道谢。
谢谢你还愿意用自己的青春年华等我。
谢谢你给我这么多的信任和爱。
马车在薄薄的晨雾中越来越小,直到淹没在雾气中,再也看不见。湘灵站在长亭的最高处,修长的脖颈探出去,惦着脚尖。
“小姐。”小水给她披上厚厚的披风,“咱们快回去吧,再晚老爷和夫人会发现的。”
湘灵脱掉她的手,“不会的,昨天我们不是也来了吗,阿爹和阿娘就没有发现。”
“小姐!”
“好好好,我这就穿上披风。”
第28章 诗人的爱情()
千门万户雪花浮;点点无声落瓦沟。唐回到达长安的时候;长安已经是一个冰雪的世界了。街上少行人;人影亦匆匆。时已近中午;长安的一百零八坊冒出缕缕炊烟,而阿穆的肚子也发出“咕咕”鸣叫。
“少爷”阿穆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红着脸看着唐回。
唐回拿出肉干递给阿穆;“先吃一点垫垫;等我们去了旅店再吃些热食。”
阿穆咬着唇接了肉干,“可是;这是李小姐专门给你的。”
“无妨。”
其实平日里阿穆吃着肉干也不在少数了。只是最近这肉干数量越来越少;唐回也越加的珍惜起来。
“给陈大哥也拿一些吧。”唐回吩咐道。
陈大哥就是他们的车夫。
那车夫在帘幕掀起来的一瞬间;看见了端坐在里面的拿着书的公子,下意识恭敬的弓下了腰;诚惶诚恐:“您有什么吩咐?”
阿穆将肉干塞在车夫的手里:“天冷;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到长安内城,少爷让我给你点吃食先垫垫肚子。”
阿穆说的及坦然、自然。但这样的话听在车夫耳朵里;却不亚于惊雷,他的粗糙的有些冻裂的手几乎拿不出那肉干;浑浊发灰的眼睛里竟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泪;“唐公子、真是好人!大好人!”
“只是这东西太珍贵了,小人怎么配拿?”
唐回的声音穿过帘幕响起:“这一路风吹雨雪;多亏陈大哥的照应;我们主仆才能够平安到达长安;心中感激不尽;这不过是点小东西,哪里用您称配不配的?”
车夫更加不安:“小的已经拿了您的工钱,忠人之事,将您平安送到长安本就是分内之事,哪里值得您感激?”
“况且,您一日两餐也供给小人,小人已经占了大便宜了,这肉食,小人”
车夫还待客气,阿穆又将那肉干塞进了他手里面,“好了陈大哥,你拿着吧,我家少爷就是个死脑筋,他感激你,这是谢礼,你不拿他反而不好意思。”
这终于,这车夫感激的看了唐回一眼,一抹脸上已经冰凉的泪水,小心地掏出一个灰旧的帕子,将肉干裹在其中,塞进衣襟。
他分明肚子也在响,可是他不吃。他分明喉咙抑制不住的发出吞咽的口水声,可是他不吃。
阿穆不解。
唐回解释道:“他大概是将那肉干带给家中的人吧。”这个猜测让唐回忍不住感叹起来。这时代,繁华的背后,依然写着悲哀的“贫穷”二字。
阿穆也忍不住感叹起来:“普通人的生活真艰辛啊!他们都不如阿穆运气好,遇见你这个主人,就再也没饿肚子了!”说到后面,竟然是克制不住的庆幸和骄傲了。
在旅店饱餐一顿,唐回主仆送走了那车夫,他们便真的在长安安顿下来。
唐回在书桌前奋笔疾书。长安的冬的冷的墨水都不愿意融化,他极速写了数行,晾干了笔墨,折叠好,放进信封,漆好,放进了信封,交给阿穆,“交给门童送到着作郎顾大人家中。”
“是,少爷。”
信写出去了,唐回的精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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