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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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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以妍话完,引得底下姑娘们一阵喧闹,瞬间让整个氛围提了起来,情形自然明了,今日就是男女间的斗诗比试了。
叶如彦听闻便笑道:“既然诸位小姐有这般雅兴,那我们定会奉陪到底。此外今日我们有幸请到名扬天下的大名士,司马流策来为我们评判这场比试。”叶如彦说完便朝中间一个亭子稍稍鞠了一躬,以示礼貌。中间那亭子里坐了一位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左右岁数,一身碧绿儒雅着装,面如冠玉,很有大名士的气派。见底下众人的赞叹声,便略作一揖,便十分悠闲的自行饮起了茶。
随后落以妍请司马流策为众人出头一题,便同叶如彦各自回归亭子。司马流策慢条斯理,稍稍呡了口茶,看了平淡的湖面,淡淡说道:“今日诗会希望能有让我刮目相看的人,只有担得起那份实力,吾便会同他对对诗。既然诸位想让我来出这一题,那姑且就以这湖中荷花为题,各自出诗吧。”
司马流策一席话透露自己想法,只有让他看得起的他才会站出来展现自己的才学,在其他人眼里只是无比的激动,想争取这么个难得的机会,但在嬴政眼里这种傲慢之人只会惹得自己不懈,在角落里偷偷摇着扇子画着圈圈诅咒他。
试题一出,双方便开始讨论起来,公子哥们以叶如彦为首,而小姐们则以落以妍为首,谈论许久各自送出一篇让双方称赞的诗句。
一名书童摸样的童子各自收取了纸张,便立于中间,念道:“叶如彦公子之诗。微风摇紫叶,清拂朱房。中池所以绿,待我泛红光。”童子念完司马流策便一旁捻着胡须,微微点头。
随即书童继续念道:“落以妍小姐之诗,莲子不可得,荷花生水中。犹胜道傍柳,无事荡春风。”此诗一念完,连底下公子不由得自发的拍手叫好,这时司马流策微微一笑,轻轻的拍了拍手。
诗句已出便等着司马流策来决出最绝的。司马流策也早已准备好,便开口道:“今日有江苏叶大人之子,落大人之女在此对诗,既然是大家之后,必然平日受过良好的诗文熏陶。从刚刚那两首诗中从文体,两人功力皆是差不多的。为此就只能从意境中进行比试。叶公子那首诗句微妙微翘的描出了这湖中荷的情貌,并以此来比喻自己金子必发光的一面,而落小姐那句无事荡春风想必诸位也能体会到其中微妙的诗境了,对于落小姐这首我也是十分赞赏的。
要是换成寻常男子,能有这份感慨定无生怪异,但女子有这分感慨就验了刚刚落小姐之言巾帼不让须眉,这孰优孰劣不用我说诸位定然清楚了吧。”
司马流策虽然只是稍稍点评,但对于落以妍的赞赏谁都看在眼里的,自然而然落以妍落大才女不负才女之名夺得第一题的胜利了。
有两人在前方开局,随即众人也开始不断的比试,男的为的是能在姑娘们面前卖弄下才学,小姐们也是增添露面的机会,希望能找到自己如意郎君,局面顿时也热闹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进行比试。嬴政早在一旁看的不耐烦,手托着腮帮子打起了瞌睡。
落以妍老早在远处偷偷盯着他,见他此时已经泛起困意,不觉莞尔。不过她现在却是想借着这热闹的场面来宣传自己的“保险”便让同各位小姐们认真的讲解一番,小姐们当然也很有兴致,随后落以妍更是学着嬴政古灵精想法,让小姐们借机帮自己宣传以便容易接近对面公子哥们,这方法一下子奏效了起来。
双方你来我往,最后这诗会便不成诗会,反倒是成了一场营销会。顿时来买这份“保险”的人逐步增多,乐得落以妍一旁喜笑颜开。
司马流策在一旁本以为有自己出风头的时候,结果却让一个小姑娘给打乱了此种场面。心里有点在意,毕竟自己是专门请来的大名士,却只能空坐在这边,这岂不是开自己的玩笑。叶如彦也瞧出了司马流策的不快,但他也没办法,殊不知落以妍在这其中还有这一手,便立马上前同司马流策说笑,忽然想起自己父亲有所嘱咐,便同司马流策小声谈起。
落以妍在这场“相亲会”忙得不亦乐乎,浑然忘记了司马流策,自己只在一旁做起了账本。
稍稍过了会,司马流策同叶如彦聊的差不多,却见司马流策眼露不屑之色,淡淡道:“这个好办。曲曲一女子老夫还应付不来么?”
刚刚拿念诗的童子又被叶如彦给派了出来,童子大声念道:“司马名士,今日特邀落小姐同其对诗。望落小姐能与司马名士切磋一番。”
此话一毕,全场皆静,终于,这司马名士要亲自展露才学了,众人早已期待许久,而今对上的又是苏州第一才女,到底才女可否应付得来呢,所有早已目光聚集而来,看着司马流策摇着扇子,安静的走了上来。
第72章:又臭又硬()
落以妍一时反应不过来,看着信步而来的司马流策,落以妍急忙将账本搁置一旁,上前行了个礼。急忙道:“小女不敢,名士才学颇深曲曲女子怎能同大名士相比呢。”
司马流策看了落以妍旁那账本,轻轻的哼了一声,随口道:“落小姐勿用谦虚,刚刚那诗足以显出你才女的一面,何来不能同我比试呢?难不成瞧不起我这没有功名在身之人?”
落以妍轻口道:“司马名士言中了,小女绝非有此意。小诗一首司马名士这般看的起小女,小女唯有是从了。”
司马流策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看了眼叶如彦,便回过头来说道:“嗯,既然如此,那便由我为落小姐出个题。”司马流侧故作停顿,望了亭上几只麻雀便开口道:“就以麻雀为题作诗,落小姐你看如何?”
落以妍听这题,双眉紧凝,这麻雀看似容易,但却要做出一首妙诗极其困难,首先麻雀缺乏意境和背景,是在难以入手,要是只能做出平平淡淡一首却也令自己这才女之名略显名不副实。听司马流策的语气想拒绝也不行,实乃不行也得行。
落以妍思索良久,仍是沉默着,忽的抬起头看了眼嬴政,却见嬴政默默的站着,眼带鼓励神色,顿时也提了提劲,但是思虑许久仍是无果,便稍稍叹了口气,直接放弃掉。引得底下人一片叹息,但谁又懂得才女难做呢?
司马流策故意刁难看到效果达到便开口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小麻雀,实则隐着大世界。落小姐这般放弃可见平日少钻研,那你这才女之名如何担当得来呢?”
这话显得有点刻薄了,底下人要也几乎没人平时那看这小畜生,看着司马流策言语便明白他就是来刁难落以妍的,众人心中虽有不平,但鉴于司马流策的身份也不敢吱声。
“来这趟苏州,我也有所闻,落小姐平日救济苏州城内那些难民,在众人眼里的的确确是个活菩萨,但是在我眼里,落小姐便是个不守规矩的女人。
既然是女子便应安心在家,像这种抛头露面的同那些浑恶的贱民苟同一起,难道不会被人背地里说闲话?你真把自己挡菩萨了么?就光这些人你可以就救得了多少呢?浪费那些财物分发给这些无用的人,还懂得什么叫俭以养德么?
这些难民不过是些被世道排挤掉的人,你这般铺张的救济能填补多少人的肚子?还不如让他们自生自灭。唯女子就应当学着琴棋书画而不是这般同这些低贱之人相混一起!我看落小姐还得再多读读《女诫》,别把自己想当然的当成了菩萨。”
一连窜话直直的塞住了落以妍的口,落以妍一听像是被人正中扇了一巴掌,心里十分难过委屈。她做这些哪有司马流策说的这般不堪,他又是大名士自己也不好反驳他,但其实现在落以妍心中委屈不已更不会平下心里来想想如何驳了司马名士的刁难言语。
底下人也听的目瞪口呆的,虽然同情落以妍,也在默默的挺她,但是司马流策说的也未尝不对。两难下只能静观其变了。
嬴政看的心中窝火,见落以妍眼眶红润,此时又有这么多人盯着她,这种气氛岂是这种女孩子能扛得下的?嬴政按耐不住,将自己的“流碧扇”抓在手上,拨开了人群,走了过去。
轻轻的拍了下落以妍,微笑看着她柔声道:“没事,有为师在呢。”
落以妍此刻才明白自己在如此无助的情形下,似乎这人永远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让自己的心一下子也给安定了下来。一双美目淡淡的看着嬴政透着难懂的情意。嬴政笑了笑便转身而去,对司马流策高声道:“你,什么司马女厕的。不就是个麻雀嘛?为难个女子你还做什么大名士啊?”
底下众人从刚刚嬴政出来便用不解的眼光看着他,又看到她与落以妍似乎挺熟的,心中不免有所猜测,都转头看看叶如彦,却见叶如彦脸色虽有变化,但却很平淡的一旁喝着茶。
而这时这位不知名的人,竟然公然挑衅司马流策,众人早已好奇的观望着这小子到底有何本事。
司马流策看到这突然冒出的人不以为然,只是淡淡道:“无名小卒,这里轮不上你来说不是。不就是小麻雀?难不成你能对上一首诗来?”
嬴政看到司马流策出言傲慢,越看越不舒服,这人怎么可以拽到这种程度呢?嬴政心中拿定定然要这人好看,便也学着他语气不屑道:“哼,亏你还什么名士,连个麻雀也要拿出来对诗。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这麻雀我当然对的上咯。”嬴政顿了下,众人胃口顿时被吊起。嬴政嘿嘿一笑,看了看落以妍,随即开口道:“一窝一窝又一窝,三四五六七八窝。”
落以妍一听扑哧的一下笑了出来,这小杜子难不成诗来捣乱的,是来数着麻雀窝的?
但其他人一听早已将嬴政鄙视了一番,敢情这人就这点墨水,来这边数数的不成。司马流策一旁轻声哼了下,便默不作声准备朝叶如彦走过去。而这时嬴政却摇了摇扇子,淡然道:“食尽皇王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这下子司马流策一下子怔住了。
同众人一样仔细的琢磨一番这诗句:“一窝一窝又一窝,三四五六七八窝。食尽皇王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妙啊!前两句平淡无奇,到了后两句神来一笔,瞬间让这首诗上了很高一个档次。众人惊讶的看着嬴政。嬴政却在一旁摇着扇子看着司马流策。
落以妍已经明白这诗句意思,还有讽刺的对象,嬴政总是会这般出人意料,落以妍心中对他不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了,只是觉得这男人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的,只要他出现,他肯护着你,你就基本无忧了。
司马流策早已读出诗中的意思,见周围的人掩嘴偷笑,自己也已经气上心头了,瞪着嬴政道:“你!!!!”
嬴政摇着扇子道:“我什么我?不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么?小麻雀应该感到荣幸啊,不是么?嘿嘿”
司马流策一时语塞,看了眼叶如彦,却见叶如彦如静水一般,毫无动静,自己又找不到台阶下,便尴尬的站在那边。
嬴政眯着眼睛看了下司马流策,便上前道:“既然我回了你的题了,不妨我来出个题给司马名士考考?”
司马流策默不作声,但底下已经赞同的呼出:“好。”
嬴政笑道:“杜某不才,虽不会吟什么好诗但却可以对出几番楹联,姑且出个对联给司马名士。这上联是,井底孤蛙,小天小地,自高自大!”
司马流策在楹联这方面十分不擅长,但是鉴刚刚嬴政对出的好诗又不好同他进行诗词对比,而且现在是一个后生对自己挑衅,现在处境如同刚刚落以妍一般,不行也得行。
众人见司马流策原地踌躇,似乎对不出来,但是井底之蛙的典故也是有所闻的,难不成这不知名的公子又想将这顶顶有名的名士在诋毁一番?
司马流策尴尬的站着,沉默的看着叶如彦,却见他仍旧平静的喝茶,丝毫不理会自己,咬了咬牙,便轻声脱口道:“这对子古怪之极,哪有可对之能,你是在糊弄我么?”
众人便知司马流策在为自己开脱,底下嘘声一片。嬴政却是笑道:“是不是糊弄你听听便知道了,这对出的下联是,厕中怪石,不中不正,又臭又硬。”说完嬴政朝司马流策探了下鼻子,立马缩回捏住鼻子,拿着扇子用力的摇。
众人一听乐得像什么似的,敢情把这位大名士比成茅厕中的石头,这人还真是够胆的啊,司马流策气得咬牙切齿,今日算是被嬴政给大大的侮辱了,本想借这诗会来威风威风,怎奈今日却碰上了个小泼皮,而且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泼皮,连自己都敢戏弄。
司马流策气急败坏的站着,本要破口大骂,却见嬴政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扇子用力的拍在手上,刚刚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一下子换了副颜色,脸带怒色看着司马流策。
众人因这不大不小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落以妍更是一眨一眨的看着嬴政,不明白这骗子接下来还想干嘛?而一旁十分淡定的叶如彦此时也转过头来注视着嬴政,似乎开始对这人有了点意识。
嬴政俨然道:“既然是名士,既然是读书人,何不规规矩矩的为国效力,整日同我们这些公子爷们混一起,难不成是学问不够,入不了另外那些高人的法眼,受人排挤,便想来我们这边威风威风?什么叫贱民你懂?什么叫尊重女人你却不懂?你还读书人呢,好吧,今天我来好好的教诲你什么才叫读书人!”
众人一听全部呆住,这人是谁竟敢教司马名士?落以妍张了张嘴,感觉到现在这情况与刚刚司马流策诋毁自己一般,看着嬴政那一脸怒气露出一脸难掩的幸福,笑了下:“他就是在为我出气嘛!”
第73章:我有人身保险()
“读书读的不就是四书五经,伦理纲常,圣人教的就是怎样去做人。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而你了,亏你还是个大学士,有几分才学就了不起了么?竟会来这边仗着自己的名号训斥这么一个弱女子,你还是个君子么?你当你是圣人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简单道理你不懂吗?你书读到哪里去了?
读书人以国家为重,即使仕途渺茫,但自己的思想还是可以运用在国家上。治国之道并不是有职在身的人才会有所抱负的,就算在平凡的人,只要是个读书人,只要一腔为着这个国家,让这个国家强大起来,让百姓富裕起来,这不才是读书人应做的么?
然而你懂的什么,从中又读出什么,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你不懂么?只会谩骂那些穷困的百姓为贱民?只会让那些人自生自灭?好一个大名士出言不逊还能当上这个名士,你不会羞愧一下么?
习武之人也能征战沙场保卫边疆,你们这群读书人何时把他们放在眼里呢?只一味的把他们当成一介鲁夫而已,但是他们不是为了这个国家做了点什么嘛?而读书人?只会吟诗作对,游山玩水,说是陶冶心境,领悟哲理,在我看来你们就是一群无用废物!真正为国家做过什么,为人民做过什么,读书为官者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廉政清明呢?
老百姓贫贱?但是他们也是靠着双手劳动致富,为着这个国家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量。而你呢?大名士,平日里的衣穿吃住,哪样不是那些百姓双手劳动而出,然而你却在这边说风凉话诋毁他们。今天我就要告诉你,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即使不是圣人,但是他们眼里面人无贵贱之分,为官必为民,治国必有道,你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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